第70章 如此作姦犯科
「小柱啊，凡事別太過分，畢竟大家都是鄰居。這樣不僅破壞和諧，還將使我們的大院失去優秀庭院之冠，你家也許不需要那份榮譽，但是其他住戶很需要！」
看到易中海依然想用道德約束自己，何雨柱不禁一笑：「看來您老還擅長運用道德壓力啊。
整個院落有二十五家左右，除了對我們態度不佳的賈家人，就是您老還這麼想勸勸我了。至於所謂的『優秀四合院』名頭與否，我不太在乎。
每年年末我都給了各戶十元錢。我想居委會發的應該不到這個數額。
而我僅僅是一個月的薪資，但是收拾一下您卻是相當容易的事情！」就在他說出這句話不久，賈張氏猛然開門衝出來吼道：
「豈有此理，為什麼別人能得到這些福利？唯獨我這一戶什麼也沒有？」
她這番話語令在場地諸位皆陷入片刻靜默。大院一時無聲，幾乎靜寂得如細針落地都能聽聞見一樣。
過了不多時，何雨柱忍不住發出了一陣笑聲。「哈哈，真有意思……」
隨之，眾人亦相繼發出了哈哈大笑。
而面對著這場面，易中海的面龐顯得極為沉鬱且氣忿地瞪著賈張氏。然賈張氏並未感到絲毫愧疚，並繼續朝著何雨柱說道：「你這人在胡說八道啥？為何要給別人家十個銅板就不給我這兒，你是欺辱咱們？」
面對此情形易中海更加臉色不佳。
隨後何雨柱帶著戲謔語氣說：
「易大爺，您瞧，這就是您一直護著的賈家居然反咬一口。不知此時此刻內心如何感想？
真是難以理解，你費力地去維護他們卻反而被這樣背叛呢。」
這時聽到何雨柱言辭的秦淮儒明白如果不及時阻止可能易大爺將對自己家不再關照。如此她家裡的人們豈不是都要餓肚子了？
於是趕緊跑上前拉回正在激動的賈張氏：「娘您別亂講啊快回去。」說完向易中海賠笑道：
「易大爺對不住了我娘是犯了糊塗了！」
秦淮儒這一解釋令在場眾人無不感到意外。誰知賈張氏一聽此言立即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甩了個巴掌。響聲驚起在場眾人都為之震驚不已！然而眾人心裡也都有底為何秦淮儒要這麼講。
只不過沒有人明說，但誰也沒想到賈張氏竟然不感激秦淮茹。她居然還打了秦淮茹一個耳光，那一巴掌聲格外響亮。秦淮茹根本沒想到，自己的婆婆是不是失去了理智。
就在這時，賈張氏大聲責罵道：
「你這個敗家子，每天讓我兒子忙來忙去，怎麼也沒見你這肚子有過什麼動靜！現在居然說我失心瘋，我看你才是神經病，我不**你才怪！」
說完又要打秦淮茹，正好賈東旭的聲音傳來：「住手，媽，你在幹什麼！」
賈東旭背著一個糧食袋，顯然裝的是糧食，但這會兒沒有人顧得上去羨慕他家的情況。大家都知道賈家的情況，當年何大清說過，在城裡生活就得有城市戶口才能名正言順。當時賈張氏還嘲笑過何大清好幾天。
今年改革后，很多人都因何大清的幫助，變成了城市戶口，儘管沒什麼固定工作，做點臨時工還是能多買些糧食的。否則，自己的家人也可能和賈家一樣，一份糧分五人吃。這也是為什麼易中海平日總是提到賈家的困窘沒人反駁的緣故。賈家缺的不是錢，而是食物。
賈東旭迅速走到秦淮茹面前，關心地摸了摸她的臉問：
「沒事兒吧？」
看到賈東旭的樣子，秦淮茹搖搖頭，如果沒有賈東旭在身邊，秦淮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活下去。
賈張氏吼道：「東旭，你現在還在護著這妖精，她還說我瘋了。這算是她作為兒媳該說的話嗎？」
聽到賈張氏的話，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一個與賈東旭交好的路人甲站了出來，詳細講述了之前的事情，從棒梗欺負何雨晴，再到何雨柱教訓棒梗，以及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件。最後還有易中海歸來與何雨柱的爭執，加上她母親的行為。
聽到這些情況，賈東旭感到太陽穴都在跳動。即便母親非常不講理，她畢竟是自己的媽媽。這件事還是需要解決，不管是自己的師傅易中海還是何雨柱都沒錯。
賈張氏對著何雨柱鞠了一躬：「柱子，對不住，都是我沒把孩子教育好，回家我一定好好收拾他！」她接著又說道：
「你敢，他是我家的小....」
還未說完，賈東旭就厲聲喝止：「閉嘴，等一下再說！」
接著，賈東旭撲通一聲跪倒在易中海邊上。
本以為賈東旭只是道歉，卻沒想到他竟然直接跪了下來。
「師父，對不起，實在是**不孝，讓您為難了。您一直在我家的事上給予關照。」
「但今天這件事確實是棒梗他媽不對，師父，真是抱歉，讓您受累了。」面對賈家已有諸多不滿的易中海，看到賈東旭這般誠意十足的態度，覺得之前的付出都有了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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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連忙扶起了賈東旭，深情感慨道：
「東旭，無需如此，趕緊起來吧！」賈東旭便順勢站起，接著說：
「師父，這件事讓我來處理如何？」易中海微微點頭后，賈東旭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我知道棒梗欺負了晴晴，我明白母親的做法欠妥。等下我就去找這個小子算賬。
你要是覺得還不過癮，這裡就有我，任由處置，我要是一聲怨言都不叫賈東旭！」聽到這話的易中海與秦淮茹擔心地齊聲叫喚：
「東旭！」
易中海沒想到剛歸來的徒弟能迅速了解到事情經過，並毅然決定將責任擔下；同時，熟知何雨柱身手的秦淮茹則深知如果何雨柱出手打他一頓，只怕賈東旭傷勢嚴重。
因此，秦淮茹格外憂心，而對於敢於如此擔當的賈東旭，何雨柱也深感佩服。他覺得，若沒有那位刻薄的賈老太太，賈東旭一家的日子應該會好得多得多。
於是何雨柱朝賈東旭言道：
「東旭大哥，我不想給你惹麻煩，但是你的家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的妹妹在平心靜氣吃糖果時遭棒梗強行搶奪也就罷了，他畢竟年齡較小；然而棒梗又說我妹妹是個賠錢的傢伙，她並不是你們的玩伴。
成天口裡『賠錢』、『賠錢』不離。
至於我是否打你孩子，還是由秦嫂來說罷。若真要動手揍，今天你們的血脈恐怕就要到此為止了！」
聽聞此事後的秦淮茹勉強點了點頭：
「確實如是，東旭，你看到大門旁那些散開的石頭嗎？那是原本用於我們家中酸菜石壓的石塊。
被何雨柱一拳頭打得四分五裂，假設他真動起怒來，棒梗估計早成一堆泥！」
聞此話，賈東旭臉色陰鬱地接腔說：
「呵呵，哪怕變成廢墟也是便宜他們了。儘管我們家目前困難重重，但這僅僅是暫時狀態，眼下我在勤學技術，
只要將來技能升級后定能得到更多報酬。那時候我們的生活水平肯定會逐漸上升，即使貧困也不會放棄原則。
再者柱子說得沒錯，現在他年紀還小時便學會了掠奪別人的物品，雖事小而危害長遠。這種警示非常重要，假使長大之後還如此作姦犯科，
那時所面臨的不僅是教訓而已，可能是法律懲罰甚至可能危及生命，屆時哭都沒地方哭泣去啦。」
聽聞賈東旭的肺腑之言后，秦淮茹不禁啜泣起來：
「嗚咽......這全是作為母親無能的表現，假如有城市戶籍，家裡人也能領配額，家中不至於陷入這種困頓，也不會有婆婆去教棒梗去做這樣壞事啊!」
何雨柱一看秦淮茹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準備使用她的慣用伎倆。但現在，何雨柱不會讓步：
「哼，每個人都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是的，你們家裡沒東西吃，但這又能怪誰呢？我宋阿姨之前也是農村來的，也沒工作。
當年本來有機會遷戶口時，你們嫌麻煩不願意花錢，結果現在跑來訴苦。餓著肚子也是自作自受。當時我爸還特意勸過你們吧，可你們是怎麼回應的？
讓賈張氏對我們家冷嘲熱諷，如今後悔了吧？當初賈張氏諷刺我們家的時候，不管是易中海還是賈東旭，還有你這位不管事的母親，如果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我們也不會如此對待你們。但那時候你們又是怎麼看的呢？
難道真的都認為賈張氏說得對，並且在背後取笑我爸多管閑事？」
何雨柱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都無言以對，院里的其他居民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畢竟當年的情況，大家都是親眼目睹過的，易大清曾當著一百多人的面被賈張氏嘲笑。那時大家都記得很清楚，而今賈家又回來示弱了。
因此所有人都沒有同情之意。秦淮茹沒有想到這次竟然失策了，心裡不禁恨起何雨柱。按照秦淮茹的預料，何雨柱應當會幫自己的忙，她對此感到驚訝，但隨即搖搖頭。
何雨柱並不知秦淮茹的思緒，轉身對賈東旭說道：「賈哥，雖然你這個人不錯，但遇上了這樣的母親和妻子真是倒了霉。既然你已悔改，我也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