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磨練技藝

宴會結束后，賈張氏一臉忿忿不平。

她望著她的兒子賈東旭說，

「東旭，你猜怎麼著？傻柱就拿出五百塊份子錢。

看看許大茂賺到那麼多，卻也只有隨五千而已！」

賈東旭解釋著說：

「傻柱的情況你是明白的，他再多他也給不起呀，至於許大茂隨了五千那也是他的事兒。

再說他還單身呢？不論他這次給多少，等到他成親時再補上就可以了，

這樣一來我們也不會吃虧嘛！」

賈東旭這解釋令賈張氏釋然點頭贊同，

「對啊，是我考慮不周全，還是你想得周到，真是機靈啊！我怎麼沒想到！」

眼見賈張氏眉開眼笑，賈東旭這才放輕心頭重擔——他清楚自己老娘脾氣；萬一她心生不滿，保不齊又要搞點**。

看到母親平息了怒火，賈東旭這才徹底舒了一口氣。

這時，何雨柱與妹妹何雨水步入易中海的住處。

「大伯，婚禮已圓滿禮成了吧？我們這就回工作崗位去了，還有好多活等著做，鬧新房的事我就不湊熱鬧啰。

」

易中海聽后並未介懷，只對他囑託：

「去吧，能抽空回來一趟，已經是很難得。

別把許大茂的話放在心上。

他的為人，你們也早該明白了。

」

對此，何雨柱只是淡淡地道：

「大爺，沒關係，我不放在心上，本來就沒打算從中獲利。

我現在正在磨練技藝，許大茂說的話很中肯，沒必要因為這而惱火。

確實是我份子錢給得不多，但這已是我的極限。」

易中海點點首表示贊同：

「這樣就好了，你繼續你的活兒吧，這兒那麼多人，肯定會有來鬧喜房的人！」

何雨柱亦點了頭：

「若是這樣，那就沒問題了，那我就走了！」

說完后，何雨柱便攜同何雨水一起離開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一位大媽說道：「你不打算叫雨柱去探望老太太嗎？」

易中海不屑地輕哼：

「有什麼好去的，那老太太是留了一手呢。

萬一到頭來我們不理她，

她才會轉頭選擇找雨柱的。

而現在雨柱能有何種能耐，並且你也聽過風聲了吧。

他現在已經身無分文，要是還找不到工作，生計都會是個難題，哪兒來的餘力研習廚藝呢？

不用急，在不遠的未來，他會回歸這裡的！」

大媽反駁道：「但我照料那老太太還是蠻到位的，一日三餐，未曾有絲毫欠缺啊！」

易中海說：「那老人豈是易於應對的，相當精明！別擔心，就算雨柱不理會老眼花的大娘，

老夫人也不會對他發脾氣的！

因為她是看中何雨柱未來高超廚藝的潛力。

雖然何雨柱確實何大清的骨肉，然而廚藝卓越的何大清不能說明其後代必定青出於藍。

所以我認為那位老夫人簡直是痴心妄想！」

大媽聽到這些話后，默默點頭同意。

何雨柱帶著妹妹去了李存仁的住處。

一到那兒，他發現這地方已經許久沒有人住過的樣子。

心中有了感觸，他取出了房鑰，進入宅內讓雨水在庭院玩耍，他自己則是開始打掃一翻。

弄完這些事後，又關好了門，返回了住所。

一回到餐廳時，經理一眼看到了何雨柱，便滿臉笑容向他說：

「柱子回來啦？參加了婚禮吧?」

對此何雨柱點了點頭說：

「經理，我已經回到了這裡。

我想先護送雨水安全到家，之後我會繼續我的工作的！」

經理揮揮手表示：

「不必急，恰好你可以好好休整一天。

別介意，反正此刻不太忙碌！」

何雨柱感激不已說：

「謝謝經理的安排!」

經理搖手說：

「不需要感謝，畢竟你連續工作這麼多日了，今天算是你的假期。

你現在可以好好放鬆一下，從明天起正式恢復工作崗位吧！」

何雨柱再次點了下頭。

之後將雨水安全送回家后便徑直去找田澤華去了。

看見何雨柱到來，田澤華便詢問道：

「雨柱回來了嗎！」

何雨柱點頭答：

「回來了！」

田澤華接著問道：

「有沒有人刁難你？」

何雨柱否認：

「沒人這麼做，一切都進展順利，吃了席便返回了。」

但何雨柱沒提宴會做得普通，畢竟那是尋常人家，特別是賈張氏，怎麼可能捨得花錢請大廚呢。

但這話他自然不會講出來，相信其他人也會注意到。

聽見何雨柱開口，田澤華詢問：「谷主管怎麼說？」

何雨柱回答：「谷主管讓我休假一天！」

田澤華對他說：「既然是谷主管讓你歇一天，那就去好好休息吧。」

與田澤華交談了一陣后，何雨柱繼續教導何雨水識字。

日子**靜靜流逝，他每隔一段時間就去看看李存仁是否已經回家。

轉眼間到了十月份——國慶節即將到來，大家都非常興奮。

經過兩年的安寧，他們意識到戰爭結束了，迎來了和平時代。

而在這期間內，何雨柱再沒遇上什麼大事，反而各種技巧都晉陞了一階。

文化知識也提高到五階水平。

現在的他即便去大學教學也不成問題。

何雨柱知道自己渴望的那個**需要大學學位；只有擁有那份證書，他才能擁有理想的生活方式。

烹飪能力的熟練度已經達到一千萬；武技達到了一百萬。

雖然進度放緩下來，不過他對當前的水平感到很滿意：唯有烹飪尚未臻於極致，其他的已經堪稱頂峰，特別是武術修為達到了傳說中的「剛勁」境界，普通的攻擊對他已經無法構成傷害。

以他的文化素養足以考上大學——儘管他還剩一年時間；現在還在五一年十月。

離開考日仍有十個月，所以何雨柱根本不憂慮這個問題。

他在考慮是否應該研習新技能，例如醫學知識或是其他，利用好自己的這份特別優勢。

每個技能每晉陞一階段都能幫助他對之更加徹底地掌握。

而技能板上的一千萬熟練值還需要很長時間。

要提升百萬熟練度用了他大概四個月。

除非全心從事烹飪職業，不然很難再突破到十級。

一天三餐提升幅度很小。

所以他暫時不考慮這方面，至於武技方面，則已累積了大約一百萬熟練度。

按這個速率，還要等好幾個月才能更進一步，所以決定修練新的技術。

見人差不多散了，何雨柱向田澤華道：「師父，我想出門一會。」

田澤華知道徒弟的料理技藝已經提升到大師級別、能跟他相當。

但何雨柱沒透露這個信息，反倒故意藏匿起他的真實能力。

田澤華心知肚明，這是何雨柱在給他留面子。

但他正盤算著過兩天就要跟谷主管提起這件事，因為若何雨柱的烹飪技術與他相似，就能為那些有錢人料理佳肴。

這樣一來，他們都能多一分進帳。

聽了何雨柱的話后，田澤華便對他說：

「打算做啥？」

何雨柱回答他：

「我正想去買些醫學書籍看看。

記得你說過食療也能提升烹飪技藝？

我的技術近來進步緩慢很多，因此想學習醫學知識，

然後再鑽研一下食療！」

聽完何雨柱的回答后，田澤華沉默一會兒接著表示：

「可以試試，但說實話我對食療也不在行。

由於我也沒學過這些內容，所以這事幫不了你啦。

」

對此，何雨柱說道：

「知道的。

但沒關係，我可以先打下紮實的基礎，

等到時機成熟再來試試，如果沒有合適的契機那就算了！」

聽罷，田澤華點點頭說：

「說的好，機會往往是給那些準備得當的人。

研究一番也沒什麼壞處！」

又何雨柱接著講：

「那我現先去選購一本有關藥材的書研讀，先行入門學習一下！」

「可行。

既然如此就快去辦吧！」田澤華贊同。

之後，跟谷主管打聲招呼后，何雨柱離去。

待看見何雨柱離去，走出一步，田澤華隨即對谷主管說道：

「谷主管，恭喜你了！」

面對田澤華的話語，谷主管一臉困惑地詢問著：

「恭喜？為什麼呀？」

顯然，谷主管並不清楚何雨柱的廚藝有了提升。

為此，田澤華接著說到:

「恭喜你，手下將增添一名大廚呀！」

這讓谷主管一怔，因為他清楚一位大廚對餐廳來說有多麼的寶貴，並不是說要找就一定能找到。

就連田澤華，在他那固定的薪水上，也有額外不少的東西送上來穩住他在弘賓樓的工作地位，

所以他不知道這恭喜好在哪裡。

隨後向田澤華提問到:

「田大師，莫非你要給我們弘賓樓再拉來一位大廚不成？」

田澤華搖著頭說:

「並不是找來了誰，我說的是柱子，他的廚藝也已到達高境界了。

跟我處於同一境界中，

你看我們該不該來慶祝慶祝呢？」

聽見田澤華的回答，令谷主管愕然地說:

「真的？柱子現在才十六歲，怎麼會是個大師呢！」

然後田澤華對他說:

「如若不信你嘗嘗他的技藝就知道了」

但谷主管還是搖了搖手道:

「並非我不信任你們。

只是實在不可思議，畢竟身為一個廚子你一定懂得

想要達到一個大師境界有多難。

更不用說是位僅僅16歲的大師，

很多人在那個年紀時，甚至還不曾完全掌握到涼拌菜品的訣竅！」

聽聞此言，田澤華點了點頭，附和著表示:

「正是這樣，柱子確實是有天資，但我從沒想到天資會這般的優秀。

他在九個月時間裡就已追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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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超越我也遲早會實現。

」

因此我才過來找你談，了解他的烹飪技巧的重要性。

如果我們不足夠重視的話，讓別的餐館知道了，那可就……

谷經理深知田澤華言下之意，連忙介面道：

"重視，絕對重視！那可是大師級別的手藝，怎麼能忽視呢？"

現今廚師評級尚未實施，這一系統大概會在五六年開始啟動。

如今還在一九五一年，評級標準仍是沿用老方法。

沒有一套統一的標準體系，無非是學徒薪資、正式員工薪資，並按照工作年限，逐年微調。

技術水平突出者由店家來決薪，畢竟大多數餐飲店均為私企，薪金結構亦取決於老闆。

各行業中報酬差別較大。

就說這位田師傅，月薪可達二百萬。

低於這個數額他早就被競爭對手拉攏了。

至於何雨柱，可能拿不到這麼高的薪資；但是估計至少也能有一百四十五萬左右的底薪。

畢竟何雨柱雖然年輕，但他可是公認的大師，給出低廉薪酬將是對他的侮辱，這會讓全廚師界不悅的。

按照目前工資水準，幾乎沒人會選擇留下。

因此谷經理情緒異常激動：假使自己的餐廳，鴻賓樓再多一位料理大師，那經營勢必更加紅火。

所以急忙問起：

"哦對了，那雨柱呢？"

田澤華微笑答到：

"說實話，雨柱真是天才型的年輕人，他察覺到烹飪技巧的精進速度緩慢下來。

因此計劃到書肆買些書籍參考，想購入有關醫學與食材搭配的作品來研製葯膳!"

聽到這些話語后，經理異常亢奮：

"田師傅，您認為雨柱能研發葯膳嗎？"

針對這個問題，田澤華答道：

"若是換了別人我可能會說希望不大，但若談到的是雨柱，則肯定沒問題的。

您也知道他的提升速度飛快，最初到此只是有基本功夫，

這些技能來自他父親何大清，以及另一位廚師的教誨。

然而關於何大清，您也知道他的廚藝只能說是一般，不算特別出類拔萃，

但他可以熟練料理海鮮等高檔食品。

畢竟咱們地處京城並不臨海，因此他幾乎是個獨樹一幟的人選，在處理這類食材上無可匹敵；

至於其餘手藝方面只能算普通而已。

如此說來雨柱具備基礎，不過並非紮實深厚，

但從這一年以來的演變來看卻讓人驚嘆，堪稱日新月異的進步幅度！我只是告訴他晉級的方向，

之後他自己琢磨出來的技藝已不亞於我的水準。

無可厚非，雨柱的才能確實遠超我。

你也親眼看到雨柱努力提升烹飪技能並深入研究藥物膳饌，我相信他肯定能成功!"

谷經理內心也是波瀾起伏，畢竟談到葯膳，那是高級的餐飲領域。

成本高昂，收益同樣豐厚。

但田澤華與谷經理都未曾得知，晉陞后的何雨柱其實已經掌握了葯膳技巧。

雖然他能製作葯膳，但深知若突然展現此技會難以令人信服，所以他打算先系統學習醫術知識。

這樣一來，在適當時間點展露葯膳技能才不至於突兀。

屆時即便號稱獨步天下的高手，也應為人所接受。

谷經理滿心雀躍地說……

待何雨柱回來后我們會安排一場考核，一旦技藝獲得認同，何雨柱便是鴻賓樓的一員大廚。

事實上，田澤華也為何雨柱的成長歡欣鼓舞，這幾個月以來他見證了何雨柱的實力和品格。

即使已是大廚級別的何雨柱仍然保持著學員般的樸實無華，切洗、配菜等基本功樣樣精通，當學員請教時亦毫不保留予以解答，全無所謂天才的驕傲自負。

對此田澤華曾詢問原因，何雨柱回答：

「每個人都有其閃光點，並非因為身份低微就加以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