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一個人的力量總是有限的

這兩個孩子如今每天都活潑可愛得很。

這三年間的變化有大有小。在前兩年中，何雨柱多次上交了一些關鍵技術，但每次都只獲得數百或數千元獎勵。要知道，在何雨柱看來，這些電子技術比所謂機加工技術好得多。

但由於國家對電子科技技術不夠重視，使得他極為沮喪。因為當時這些技術，在西方還是尖端技術秘密，而國家迫切想要在工業上趕上他們。而對於電子信息技術，卻未受到應有的關注。無奈之下，何雨柱只能自主進行研究，只有整個403研究所里的顧知秋知曉他的研究有多麼超前。即便顧知秋多次向上報告也沒有獲得認同，他也清楚只有等待何雨柱一鳴驚人了。

有一天，何雨柱正在調試計算機。他的技術已將計算機發展至90年代的標準，進展可謂迅速。那天他正忙於把所有數據輸入進機器時，顧知秋闖入實驗室，把手中的報紙遞給他：

「柱子，看，看這個！」

何雨柱接過報紙，看見關於國家成功試驗**的消息，感到非常振奮：

「老顧，我們終於有自己的盾牌了！」顧知秋興奮地表示：

「沒錯，國家終於有自己的戰略武器，從此不會再被核威脅所束縛了！」

何雨柱點頭道：「的確如此，這將會極大地加快我們國家的發展步伐。」

面對眼前的一切研究項目，顧知秋不禁問道：

「柱子，這裡的東西為什麼不向上彙報？如果上報的話，你在做的一切可能會比那枚**更重要啊。」

何雨柱回答：「眼下它們的確還不怎麼用得上，但未來肯定會有用的。」

聽了何雨柱的回答，顧知秋好奇地問：「到底會怎樣使用呢？」

何雨柱接著說道：

「賦予**導航能力，這就是它的神經系統、視力以及聽力！」

顧知秋追問道：

「賦予其翅膀，你是說什麼意思？」

何雨柱回應道：

「照這麼說，如果我們蘑菇彈引爆，影響範圍是不是不會很大？如果要覆蓋遠距離，是否得用飛機投放？」

顧知秋點頭說：「是這樣的吧？不是這樣想有問題嗎？」

何雨柱則反駁道：「這樣做太冒險了，飛行員會有很大危險。我們可以考慮使用火箭進行精確打擊，這樣更穩妥。」

聽到這番話，顧知秋問道：「你覺得可以嗎？」

何雨柱自信地點了點頭：「為何不可？讓我展示給你看！」

說完何雨柱拿起裝備出門了，周圍的人都和他打招呼：

「何工好！」

「何工！」

何雨柱微笑著點點頭，並攜帶著設備來到了郊區。

到達目的地后，何雨柱開始調試他的儀器。旁邊的顧知秋有些好奇地問：「你在忙什麼呢？」

何雨柱回應道：「現在正在掃描地形，一會兒就完成了，請稍等！」

幾分鐘之後，整個區域的地圖在他的設備屏幕上呈現出來。他對顧知秋說：

「你可以任意選個地點看看效果！」

顧知秋隨便挑選了一個目標，何雨柱用紅外激光照準那個點，然後問道：

「這裡？」

得到確認后，他在計算機上輸入參數、設定路徑，調整推進燃料時間和發射軌跡。最後他按下了發射鍵。

看著微型火箭在空中飛來飛去，甚至上下左右變化方向。直到指定位置準確無誤地被擊中時爆發出聲響。這一幕把顧知秋都驚呆了。

「你能改變這東西的路線嗎？」他問何雨柱。

「當然可以。否則一旦被敵人攔截了那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隨後他又解釋說：「如果這東西規模大一點，再加裝彈頭，那麼……」

聽到這話，顧知秋十分驚訝。

的確，速度極快還可以超低空隱蔽飛行，目標完全不定，讓人無法防範。

顧知秋不禁感嘆：「你所謂的『飛翼系統』便是這個？！」

何雨柱點點頭：「沒錯，假如配合衛星，理論上世界任何地點都不在話下了！」

聽了何雨柱這番描述，顧知秋感到非常震驚，「為什麼之前你不告訴我這些？」

何雨柱嘆了口氣，「在那份我提交的報告裡面已經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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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說過！」顧知秋強調道。

「但我記得力挺清楚的，我不記得你提起過。」何雨柱回應說。

「確實說了，絕對沒錯！就是『精準打擊』這個詞！」說到這裡，顧知秋快被氣瘋了，「這麼關鍵的功能，你就用了『精準打擊』這四個字？」

何雨柱點點頭表示認同。「就是這個詞。」

「好吧，確實是精準的，但是……」顧知秋無奈地說道。

沒等顧知秋說完，何雨柱又插嘴：「那你說打擊到了嗎？」

顧知秋想了想，確實是這樣，「確實打了！」

何雨柱拍了一下手，「你看，這不就是了嘛。『精準打擊』這個描述非常到位。我就說我說過的，你不信的話去把報告找來，肯定能找到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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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秋哭笑不得，「你具體解釋一下『精準打擊』是怎麼回事，要是這麼有效，早讓國家重視你的項目了。」

於是何雨柱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說有沒有感覺到今年特別熱？」

顧知秋反問道，「夏天本來就是熱，這有什麼稀奇的。」

「這個可不一樣。」何雨柱解釋說，「雖說熱天本是正常現象，但自從入夏以後就沒下雨了，這不正常的呀。作物都已經快乾旱了。這些問題我早就提過。」

何雨柱接著說，「我研究的是氣象學，結果你們卻說我是個江湖術士。」

顧知秋不以為然，「你說什麼『火星大亮』、『災不過三』、『旱魅』那些術語全都沒用，這些都是老古董的迷信說法而已！」

何雨柱無奈地說，「這是先人們留下的一些術語。我只是順嘴一提，後來我做過解釋的。」

顧知秋反駁道，「你的解釋還不如直接說你是算命的更好理解。」

何雨柱嘆了口氣，「祖先留下來的東西也有它的道理，雖然沒有什麼數學公式，但全是經驗的累積。與其說這些是迷信，不如說是統計學。至於星象問題，那也不是迷信。」

「行星之間的引力和宇宙風暴都會對我們地球產生影響。而今年我們的位置正巧正對著宇宙中的熱氣流，帶走了大量的水分，並釋放了大量熱量。」他繼續解釋道，「這才是真正的科學原理，你們為什麼就不能理解呢。算了，反正今年糧食減產是一定的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此外，這次行星移動要等三年後宇宙風暴才會離開我們所在的星球。沒辦法，看來我還是得做人工降雨的工作。

但是由於宇宙風暴影響，濕度不足，連人工降雨都不確定是否可行。

哎，這事我已經說了，可是沒人信。一個人的力量總是有限的，就算我儘力了，也解決不了多少問題。但要是大家都意識到的時候，恐怕已經來不及了。」何雨柱聽完后，顧知秋問道：「你是認真的嗎？」何雨柱點點頭：「到時候自然會明白的。」顧知秋又說：「就算我相信你又能怎樣？上面是不會信你的！因為那份報告，上面現在都不關心你了！」何雨柱揮揮手：「那也沒關係，反正我問心無愧。剛剛我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濕度根本不夠，即便是想人工降雨也很難實現。」

顧知秋接著說：「那件事先不談，咱們談談這翅膀是怎麼回事吧。」何雨柱回答：「我把技術和資料給你，你也拿去彙報吧。至於上面是否重視，和我沒關係。」顧知秋知道，兩年前列舉旱情危機時沒人理會，甚至還被批評了。不過批評的事沒告訴何雨柱，只是上面對他所說的並不重視。

此後，何雨柱的研究方向從機械轉向電子，雖然少數高層仍關注他的貢獻，但大部分對此不屑一顧，甚至認為何雨柱做事不腳踏實地，有點兒走偏門的感覺。於是只給何雨柱象徵性的獎勵之後不再理他。但他發明的技術還是被收藏了起來，這也是顧知秋所知曉的內容。

如果能夠成功研製出衛星，情況可能有所不同。雖說現在即使他研發了衛星，也因為無法進行有效發射及與之溝通的問題依舊無法實際投入使用。因此，目前仍依賴傳統通訊手段。

所以，儘管他有許多創新，但在當前環境下並沒有適合的研發人才可以支持這些項目的實施。

何雨柱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農學上，的確開發出一些高產作物種子，然而由於時間緊迫，並未達到未來預期的收成水平。這也使得某些領導層認為何雨柱有點兒不著調，但無論顧知秋怎樣規勸都無濟於事。

為了種植實驗所需，何雨柱在附近劃了一片耕地用作種植測試場所，因為他沒有特別的技術手段，所有品種優化只能靠溫室慢慢推進。儘管擁有高級農業技術，在時間不充分的情況下也很難立刻看到顯著效果。

何雨柱的研究基地只用了兩年時間，並沒有什麼顯著成果。顧知秋問道：

「這東西要怎麼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