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請勿觸摸

K-02-7381,精神支配儀,在一定預設條件下，會將佩戴者的精神改造,本身並不具備意識性,因為利用價值較高危險性極低所以被分類為k

航志語在戴上的一瞬間，就脫離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他進入了一種滯停的狀態

鏡片閃著紫色的光芒，一圈一圈的波紋狀圖案在其鏡片上顯現。從外部來看，它就如同一塊顯示著極為典型催眠圖案的顯示屏

「什麼小黃文設定啊，催眠？還是認識改造？」身為能力者，航志語的精神抗性可謂極高，像這樣的物品對能力者而言毫無用處。但他體內的另一個人可能就不這麼想了

「怎麼回事，俺為什麼？啊...」顯然，虎大壯陷入了一種精神異常，他的感官變得敏感，他感受到了一些異樣的感受

「有什麼聲音？俺不應當聽從，俺應當聽從...俺要...」虎大狀的狀態在航志語看來，就如同黃文中陷入催眠的主角一樣

「清醒一點，等等，這該不會對你有效吧」航志語試圖叫醒虎大狀，回應他的是虎大壯的沉默，以及他那莫名充滿慾望的眼神，雖然只是在精神中，但由於現實感官的隔斷使他們的想象變得極為具象

「等等，該不會預設是那個吧，不會真的是那個吧」通常而言如果使用者的精神狀況較為正常，其實業並不會用這樣的東西去腦控別人的，但虎大壯現在的狀況明顯不對，航志語作為他理智的底線，保證了他沒有瘋或精神死亡。但他的狀態也不對

雖然滿腹疑惑，但航志語看虎大壯的狀態很確定預設就是那個，真的有人極為惡趣味的把預設設定成了非常慾望的東西「我的腦子有點亂」

在思考中的航志語察覺到不知為何虎大壯的腦袋上已經帶上了精神支配儀「啊，可以通過認知改造到這個地步嗎，但虎大壯的認知基準還是虎大壯，是通過感官造作的」

「大哥..俺，有什麼東西一直在俺的腦子裡？那是俺想的嗎？那應該是俺想的吧..」虎大壯捂著頭，艱難的蹲下，他的口中流著口水，他的精神似乎已經無法控制這些細枝末節了

「你要叫我大哥？不對這不重要，你先撐住，我去叫人」航志語並沒有貿然靠近虎大壯，因為他不確定現在虎大壯到底是什麼想法，但通過虎大壯所說的一些事情，他大概推測出了這個儀器的運行邏輯

「根據他所說，這台機器的運行邏輯應該是通過向潛意識與顯意識之間強行塞一些非法信息，而且就繞過了潛意識的監管，直接出現在了意識之中」

簡而言之，就是對於精神的ddos攻擊，強行讓意識混淆自我信息和外部信息之間的區別，再通過反映在意識中的侵入信息，再反過來改造潛意識，以此來達到催眠的效果

「我已經叫帕洛德來了，雖然感覺直接把這東西毀了會更快，但畢竟是收容物，還是不要亂毀為好」看到虎大壯這番異常，航志語反而思考起為何自己沒有受到如此大的影響了

「大哥，俺...幫俺...」虎大狀突然打斷了航志語的思考，他已經快撐不住了，精神支配儀的效果太強

「我覺得我應當拒絕，這是不是有點有悖倫理了？」上然這麼說著，航志語還是走近了虎大壯，緩緩的摸著他的背為他順氣。他發現虎大壯似乎長出了一些毛髮

「求你了...再說了，都是大哥你的錯，不是嗎？」虎大壯身上的毛髮似乎是越長越盛，是動物的皮毛。橘黃色且有黑色條紋是老虎

「什麼情況？我們現在是想象之中，我們是按照自己想象想象中的樣子來的，難道是因為他沒有身體的原因？這是他自我的樣貌？」

虎大壯原本的形象是較為像航志語的，但更矮一點也更胖，這似乎是按照虎大壯的自我認知，對航志語本身形象的改造，但現在，虎大壯完全是另一副樣貌是虎獸人的樣子

航志語並未停下對虎大壯的順氣，他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感受，就像在面對海洋一樣的感受，海洋似乎也是獸人「真奇妙，雖然你叫虎大壯，但我也並不真的認為你是個老虎啦，但現在你是了」

似乎是對航志語這淺嘗輒止的回應感到不滿，那充滿力量的老虎爪子抓住了航志語的手

「都是大哥你的錯」虎大壯猛的反撲，將航志語壓至身下

「你是在撒嬌嗎？而且再說了，你頭上那個東西已經消失了，不是嗎？」不知何時虎大壯頭上的精神支配儀已經消失，他的眼睛是橙黃色的，航志語用沒有被壓著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仔細盯著他的眼睛

「真神奇，自我異化症嗎？還是，原來...你也是能力者啊」航志語露出好奇的微笑看著虎大壯那複雜的眼睛，航志語曉了一件事情，虎大壯現在是一位能力者，畢竟也是啊，他本來就來源於身為能力者的航志語，他又怎麼能不是一位能力者呢？

虎大壯的犬牙很大，就如同劍齒虎一般，他的毛髮並不軟，很硬，保暖效果估計也不好，這是航志語臉頰的第一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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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俺的錯，這是大哥你的錯」航志語並沒有拒絕虎大壯的行為，他只是很好奇，為何虎大壯突然變成能力者了，還是說他一開始就是只是自己不知道？

「你就連逃避都跟我如出一轍耶」航志語的第一感受是，比起海洋算得上非常溫柔了，虎毛的質感，更讓他覺得有點想睡覺了

「但有一點，不同我可沒你這麼勇，你終於承認你不是航志語了」航志語推測，似乎是虎大壯對於自己的切割，導致他成為了一個能力者

「俺，對不起，俺...」似乎稍微清近點的虎大壯看著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了深刻的後悔

「要道歉就先停下，而且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航志語直接打斷了虎大壯要說的話，他輕輕撫上他的臉頰，去觸摸他那眼眶下的皮毛，緊盯著他那如夕陽般的眼睛，似乎想從中找到他成為能力者的原因，但他找不到也看不透

「你覺得你是誰？」航志語的笑意不減，他只是緊盯著虎大壯的眼睛，而虎大壯看到的，是他那漆黑眼眸中的自己，如幼獸般的自己

「俺...大哥，俺，俺不是虎大壯嗎？」被航志語這麼一問，胡大眾覺得有點摸不到頭腦，他只能用自己那樸素的認知去回答這個問題

「你喜歡這個名字我很高興，但你只是你而已」航志語並沒有否認虎大壯的回答，他只是非常坦誠的捏了一下虎大壯，男性身體胸前最無用的兩個東西，並示意他多用點力

「嗷」被這麼一刺激，虎大壯突然嚎了出來，是虎嘯

「沒關係的...不對，有倒鉤」感受到虎大壯的航志語剛準備起身，就發現他起不來

「俺...俺...俺收不起來啊」虎大壯邊喘氣邊表示自己收不起來，這刺收不下去

就連見怪不怪的航志語也不免震驚了「啊，是那個形狀嗎？這算獸交了吧，不對，你咋又動起來了」

「大哥，俺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