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魂與肉的聯繫

現在的航志語的精神狀態很貼近那些精神控制類黃文，而且還是常識篡改類的，或許這時你準備對他進行一些奇怪的行為，比如說讓他給自己插個乳環，他也會欣然同意

聽到海洋的話，他並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指是不正確的，他只是單方面認同了，他還沒有回過神，他正在努力回想起什麼叫做人類，人類是什麼東西

航志語是什麼？為什麼我是航志語，航志語是人類嗎？如果我是航志語的話，那誰又是我？航志語活著嗎？

在一大通冥思苦想和混亂的思緒，他他確定了一個事實，他不是航志語，因為他對於航志語沒有任何認同，同時也沒有任何記憶，他根本不認識航志語，那他又怎麼可能是航志語呢？

同理他也根本不可能是人類，因為他不認識人類

如今他確信了自己叫航志語，但自己不是航志語

就像你可以叫一個蘋果為梨子一樣，即便蘋果不是梨子

你可以叫他為航志語，即便他不是航志語

他突然發現自己為什麼要糾結這類事情呢，一個對他毫重要一個身份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倒不如說他只感受了當下的自己，自己過去是誰真的重要嗎，過去的所有身份都與他無關了。他也一向如此處理，不是嗎？

所以他放棄了思考

「哇，好長的指甲」航志語看著手上那長的不可思議，可以參加吉尼斯世界紀錄的指甲「那個櫃檯上應該有個指甲剪，幫我拿過來可以嗎？」航志語看恩妮說因為恩妮離那個柜子更近

航志語放棄了對自身混亂的理解，倒不如說對於真實自我與現實的偏差他選擇放任不管，他是他，航志語是航志語，他沒有可能再弄混了

名字是無用的，它本身並不能說明任何東西，就像奧求一樣，這個辭彙只是剛剛所生造出來的，這個名字所指的東西還沒有出現，所以他本身沒有意義

「哦，好」恩妮起身走向了那個柜子，開著翻著洗指甲刀

海洋在一旁默默的思考著，出乎意料的，他發現自己非常期待與海神見面了，如今他現在非常渴望用意義將自己灌滿，於他而言，海神就是他的意義，每當他迷茫時他就越發慶幸，海神存在

「找到了」一通胡亂的翻箱倒櫃中，恩妮發現了藏在其不深處的一一隻指甲剪，他將指甲剪遞給了航志語

航志語接過子加減后回想了一下這個東西的用法，他當初的所作所為使他連帶自身的肉體的記憶都變遠了，雖然只思考了一瞬間，在外界看來他只是在想從哪裡好下手，但在他眼裡這可是極大的奇異，他的身體與他的意識產生了延遲

「咔嗒，咔嗒」航志語用指甲剪慢慢的將自己手上那長的離譜的指甲從根部剪開

「嗯...怎麼感覺氣氛怪怪的，你們怎麼了？」恩妮看航志語和海洋都默不作聲的不說話「你們還好嗎？」恩妮作為一個在這個世界里產生的人類屬實太過正常，他無法對他們兩個之間的思考產生絲毫共鳴，也更無法讀心，所以在他看來，他們兩個只是在單純的裝高手不說話而已

「我沒事，我們的實驗成功了」航志語用略帶生澀的表情歡脫的說出了這句話

「嗯沒錯，我們成功了」海洋現在更想立刻去睡覺，面見海神

恩妮現在更不能理解了，明明成功了，但基本卻如此之怪異，彷彿成功了才是壞事一樣，但他看他們兩個表情就覺得這應該是他理解不了的事情，他不免希望那兩個成年人可以對自己一個小學生寬容點，至少出些他能聽得懂的題

就在航志語剪完最後一根指甲的時候，他被恩妮拉去拉去練槍了，

「叔叔，我們去練槍吧」

「嗯，好」

......

航志語花了半個小時用怪物的皮膚以及部分內臟做了幾個把子出來，由怪物造成的破壞會被修復，目前原理不明，而且打在他們的身上的子彈也會在隔天自動復原，雖然不知道死的怪物有沒有效果，但他們還是選擇嘗試

「彭...」恩妮舉起槍射擊，顯然瘦弱的雙臂並不足以支撐槍械的衝擊，他的雙手在開槍的一瞬間被後座力彈到頭頂，由於事先瞄準了子彈堪堪打中靶子邊緣

「好痛！」恩妮的手臂被震的有些麻了，虎口發酸，手指更是疼痛

「看來比起先練槍你更需要鍛煉」航志語在一旁評價的

「別說的這麼直白」恩妮多少有點自尊心受挫，他以為自己至少能開出一槍，沒想到就連一槍都開不出來，但她很清楚她沒資格鬧脾氣，所以他選擇聽從航志語的建議，去拿了幾瓶水綁在一起，當做了一個簡易啞鈴，開始鍛煉起自己的身體

航志語則開始練起了槍，雖然他的身體沒比安妮好上多少，但成年的身體還是比一個小孩要更具使用能力的，至少他可以費一定的時間用在練槍上「彭...彭」航志語嘗試用自己的能力輔助彈道的飛行，具體的做法是在彈道上形成一種微小但能量較大的聲壓來微小的操控子彈的飛行方向，幾槍過後他略微可以使用這個技巧了，至少他現在不會脫靶了，雖然離把把時我還有很遙遠的距離，而且他們要打的是動點目標，但對於一個沒有射過槍的普通人而言，這是巨大的進步

有海洋在，他們不用擔心因為鍛煉而受傷的情況，而且海洋也可以通過能力讓他們的肌肉恢復更快，鍛鍊出一副健碩的肌肉也是指日可待呀

「快到6點咯」海洋看著在走廊練槍和鍛煉的那兩個人，心裡不免感嘆，真努力呀，自己這一個完全靠作弊的人跟他們完全沒法比呢

「回來洗澡，然後睡覺吧。好的休息也是有助於鍛煉的」海洋在這裡其實是有私心的，他真的非常想見海神，當然，海神知道這一點

「好」航志語放下手中的手槍，走回了房間

「知道了」恩妮則是將自己的水瓶拖了回來

海洋對這兩人進行了肌肉修復，出乎意料的，恩妮也學會了那個小技巧，不過程度並不深，沒有做到航志語那種完全的脫離，但卻可以做到讓修復部分不被自我所包裹，這個操作是海洋教的，於他而言，他看懂了航志語的操作之後，覺得他有點太極端了，所以自己改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