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來自世界的友人

「餓死?這些肉末蟲還能算做生物啊」航志語當初的解剖結果看來並沒有發現口之類的器官，這蟲子很純粹，沒辦法進食，也沒辦法排出什麼東西

「我不太清楚，海神把我送到這裡，也沒有把我的東西送過來，只是把我送過來了而已」海洋現在有點搞不懂海神的想法了，如果說海神只是惡趣味把自己送到這裡來，那為什麼又不把他的東西送過來？甚至就連武器都沒帶

海神會保證海洋的生命安全，當然也僅僅只保證他一人的

恩妮在一旁有點聽不懂他們的談話，不過他仍舊嘗試儘可能的去理解他們的談話

「我之前解剖過這類的蟲子，手裡還有兩個卵」航子宇把放在小盒子里的兩枚蟲卵拿了出來，其中一顆已經被行之於解剖了，被解剖的是航志語吐出來那一刻較為年幼的卵

「這該不會是你們吐出來的吧？」海洋看了這兩顆明顯不是從怪物體內解剖出的卵，頗為疑惑

「是的，還有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航志語又把那瓶藥水拿了出來

「嗯，我看看」海洋接過這葯，水瓶仔細端詳起來，這個藥水的瓶子的樣式讓他有點熟悉，隨即他打開了瓶子，聞了一下

「嗯，就我的記憶來講，應該是某種驅蟲葯」海洋回味著這比較熟悉的味道，他記得他曾經使用過這類的藥水「而且對人體無害」這是海洋通過海神的賜福反推出來的結果，海洋的身體可以排除毒物

「那我就放心了」航志語把瓶子接了回來

「這個卵我看看能不能讓它生長出來」海洋接過較為完整的卵，放在手中

「嗯，希望這次不會太痛」海洋將卵捏在手中，仔細搓磨著他，卵開始生長，他原本伸出的觸鬚開始緩緩生長，並在處區的末尾結成了之前解剖怪物所看到的奇異的器官，還有兩根觸鬚彷彿在尋找著什麼一樣，四處的摸索

「到頭了，再生長下去也只是不停的身長而已，作為煉金生物他們應該沒有壽命的盡頭」海洋看著手裡這個噁心的玩意兒評價的

「我聽不出他生命的頻率，這東西還活著嗎？」航志語和恩妮一同看著在海洋手裡蠕動的東西

「煉金生物並沒有完整的生命，如果你所說的生命的頻率是指靈魂，意識所散發出來的東西的話，那他沒有」海洋又補充了一句「現在關於煉金生物的生命卻判定依舊存在大量的爭議，不用去思考他們到底有沒有生命啦」這句話是說給航志語聽的

「原來如此」恩妮聽懂了一些，但並沒有完全聽懂，但他裝懂了「海洋叔叔能力有代價嗎？我們使用能力到現在出現過一次統一的流鼻血，而那邊那位還發過癲」

「能力有代價啊」海洋突然發現自己能力的代價消失了，他竟然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疼痛「奇怪，代價怎麼還不來？」不過看著外界的大霧，他大概猜到了代價為什麼還沒有來的原因

「哦，那大家是流鼻血嗎？」恩妮繼續詢問

「不止哦，代價是多種多樣的，通常來說你使用怎樣的能力就會有類似的代價，比如說我吧，我在使用生長的能力時，我就會感受到疼痛，只要將能力控制在很細微的程度，就不會有太大的傷害」海洋補充說明了關於能力代價的事

「原來如此，謝謝叔叔」恩妮上海洋表達感謝

「對了，航志語這個還是說你之前發過癲？」海洋疑惑的看上航志語

「是啊，不過具體過程我記得也不太清楚了」航志語仔細思索著那段時間的記憶，記憶變得非常模糊，但它很明確的知道自己拒絕了什麼東西「就感覺很恍惚，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爭奪自己的身體一樣」

「...很糟糕」海洋現在擔憂的看向航志語「你的能力涉及感知，這樣的能力其中有一條代價實際上是突兀性的高的」海洋向杭志宇說出了一些能力的常識「你應該是因為能力代價在某一時間段內，你的聽力上升到了可以聽到。正常來說無法聽到的東西的程度，這很糟糕，因為你可能會直接與一些神靈產生溝通，尤其是某些偽神，他們可能會想憑藉這種溝通的聯繫強行降臨到你的身上。或者給你提出你難以拒絕的條件，誘導你向他們簽下某種契約，說實話，你能拒絕超乎我的意料，因為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在精神上面爭過那些神靈」海洋再說所有人時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這麼說拒絕他們很困難」航志語的記憶只有他聽到了很嘈雜的聲音，各種各樣的雜訊以及一些明確的信息。他們向他拋出了一些東西或者是某種契約，他現在記不清，但他確實可以確定那些契約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誘惑極大的條件，他們也沒能憑藉這種聯繫強行控制他的身體，他甚至覺得反抗他們有點太過於輕鬆了，如果在那時他被控制的話，他甚至回不了醫院

「這麼說你覺得反抗他們很簡單？...等一下」海洋看向恩妮「你先迴避一下，接下來的話不能對你講，可能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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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好的」莫名其妙被叫出去的恩妮感到疑惑，但還是出去了

「你不是這世界的人吧？」海洋在他對這世界表現出過多的無知時就已經開始懷疑了，他懷疑他跟自己一樣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

「嗯，是啊，怎麼了？」韓志宇看他的眼神頗為澄澈，就彷彿覺得這是一種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哦...那確實就是應該了」在海洋他覺得如果跟自己一樣是異界來人的話，因為我這樣的精神結構也是理所當然的

「怎麼了？我確實是從其他世界來的，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航志語看他一臉思考的表情

「應該說關係很大，我們是穿越者，你應該也知道，我也是了，據我調查，穿越有一定的條件，你是怎麼穿越的？我是因為意外溺亡了」海洋看著航志語，他的年齡並沒有所謂的對於故鄉來客的思念之類的情緒，是一種冷靜的分析而已，顯然他同航志語一樣不在乎自己的故鄉

「我的話是因為自殺，觸電死亡」航志語還記得那個體驗，這麼算下來他已經體驗過，被電死，被摔死和被溺死的三種死亡了，這讓他頗有成就感

「關於穿越的共性，其一點就是在原來世界的死亡，另一點則是我們與正常的普通人之間的精神結構有所差異，這樣的結構性差異導致我們的精神極其堅硬，堅硬不可能破碎，可以這麼說，我們就是自我意識過於過剩，所以才能穿越的」海洋來這個世界其實才一年，他了解的信息大多源自於海神和一些其他穿越者

「還有我遇見過除你之外的穿越者，不過很少也就一兩位的程度」海洋甚至回憶不起他們的樣貌和名字只是記得他們存在而已

「就拿手機的充電口舉個例子吧，正常人的充電口是Typec，我們的充電口就是蘋果的，而且還是壞掉的」海洋盡量類比了這件精神結構的差異問題

「也就是說，由於我們的精神結構與這個世界甚至我們原來那個世界的人有所不同，導致那些偉大的存在們無法直接干涉我們的精神」航志語這裡用偉大存在，僅僅只是單純的看克蘇的小說看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