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腦補怪都該死

第6章 腦補怪都該死

這一刻緊張的感覺刺激著大腦,讓張浩的思緒在腦海中飛速運轉。

這是什麼意思?

任婷婷被綁架了?

聽著意思任發不會覺得自己把任婷婷給綁了吧?

「冷靜點…先把槍放下,小心走火,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我真的沒有綁架任小姐。」

張浩額頭冒著冷汗,臉色也在瞬間變得有些蒼白,看了一眼那黝黑的槍洞后,下意識吞咽了下口水,隨後再看向任發時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勸道。

說話的時候,張浩還下意識的往沙發裡面靠了靠,想要距離那槍口遠點。

真夠倒霉的,剛剛穿越沒幾天,沒享到福不說,還遭了不少罪,現在竟還被人給當成綁匪了。

張浩在心裡忍不住的想著這幾天的經歷,眼神瞄到那槍口,又不自主的想著槍萬一走火的話,自己還能不能在穿越?

怎麼穿越的張浩不清楚,如果在被一槍打死,鬼知道他還能不能再次穿越,念頭越想越多,使得張浩有些坐立不安更加緊張起來。

看著張浩緊張的樣子,任發心底閃過一絲疑慮。

任發本就不是什麼老實本分的生意人,經商二十多年,什麼人他沒有見過。

別說是土匪,就連四處作惡的馬匪,任發也都打過交道,甚至合作做過一些偏門的生意。

此時他看著張浩,根本就不像一個土匪該有的表現。

不過,他並沒有放鬆警惕放下手中的槍,反而緊握著手中的槍坐在他對面的單體沙發上。

張浩見狀暗自鬆了一口氣,槍口雖然還在對著他,但是比槍口對著腦門給他帶來的壓力要小得多。

「你真沒有綁架婷婷?」任發坐在沙發上,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張浩的一舉一動,心底沉思了一會兒后開口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

張浩回答的速度極快,一副有問必答的樣子。

不過,卻在心底默默地咒罵著任發腦子有病。

如果自己真的綁架任婷婷,還跟他回來家裡幹啥?

況且,今天之前自己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別說綁架了,就連喝水都得需要人喂著,哪有那麼大的能耐去綁架。

「那你之前說的,關於我和我女兒的性命是什麼意思?還有交易,要交易什麼?」

任發聽到對方沒有綁架婷婷,心裡雖然不是全信,但也是信了有五六分,暗自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卻沒有變化繼續問道。

該死的腦補怪。

張浩聽后又在心裡怒罵了一句。

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任發把自己當成了綁架任婷婷的匪徒,原來這一切都源自他的腦補。

自己不過是想賣個關子,提高一下籌碼罷了,沒想到這任發貨把自己當成綁匪,怪不得過兩年會被你爹咬死,簡直是活該。

想到這裡,張浩用著關愛智障看了一任發后開口道:「我只是知道一些關於任老太爺起棺遷葬后的事情,關於任小姐被綁架的事情,我實在是不知...」

「什麼?婷婷還是被人綁架了?!」

張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任發一聲驚呼給打斷了,只見他臉色陰沉的能滴水,握著槍的右手也變得發白,明顯是十分用力。

張浩瞧見這一幕,有些害怕的向著一側挪了挪,他看任發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對勁,真怕給他突然來那麼一下。

「老爺?」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道疑似詢問聲音。

張浩被嚇了一跳,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任發。

真怕任發也被聲音嚇到,扣動手裡的扳機。

幸好任發沒有反應,悄然鬆了一口氣,隨後張浩尋聲望去,只見一名老僕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老爺,出什麼事了?」

老僕剛一進來就看到任發一手拿槍,指著對面的張浩,快步來到他的身旁,有些緊張的問了一句。

「李管家,婷婷...婷婷她...」

任發好似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李管家來到身前,看著他父親在世就十分信任的老管家,一時間就再也有點綳不住了,語氣有些哽咽的說著。

「小姐?」

李管家聽任發說起任婷婷,察覺到語氣有些不對,有些焦急的打斷了任發的話,忙問道:「老爺,小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任家就任婷婷這麼一個千金大小姐,平時也沒有大小姐的架子。

對待府里的下人都當成親戚朋友一樣,尤其對李管家這些上了年紀的老僕人更是尊敬。

任婷婷還經常嘴甜喊他李爺爺,李管家也早把任婷婷當做自己的孫女一樣喜愛。

此時聽到任婷婷可能出事,李管家也是揪心不已。

「婷婷...她被綁架了...」

任發知道李管家也是關心所致,沒有介意他的態度,反而繼續哽咽的說道。

「啊?」

李管家驚呼了一聲,變得更加緊張的說道:「小姐被人綁架了?什麼時候?是不是那些信上寫的?交多少錢才肯放了小姐?」

「信?什麼信?」

正在難受的任發聽著不由一愣,隨後扭頭看著李管家。

不過,他說話的時候,右手下意識的動了一下。

這麼一動可把對面正在吃瓜的張浩給嚇了一跳,因為他看到那槍現在不再抬起對著自己的上半身。

反而正好指著二弟的方向,一時感覺下面涼嗖嗖的。

他寧死,卻不願意放棄二弟,於是張浩緊閉著雙腿,將手放在腿上正襟危坐。

「老爺你不知道?在書房,我現在就去拿。」

李管家聽后一時間沒有多想,說完就快步去二樓書房取信。

「任老爺,你也別太緊張,任小姐吉人天相,應該不會有事的。」

李管家走後,張浩見任發用左手摸了一下眼角,他便一邊出聲勸慰著,一邊向著沙發另一側微微挪動。

「別動。」

不開口還好,任發一時間還真把張浩給忘了。

可是張浩一出聲,讓任發再次把注意力轉到他這來,再次抬起手槍指著他。

「好,好,我不動,你別緊張,我真不是壞人。」

張浩見狀立刻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會乖乖聽話的。

任發開口還想問什麼,就聽身後「嗒嗒嗒」的腳步聲,轉頭就見到李管家拿著幾封信快步朝他走來。

「老爺,先前有人用小姐的名義送來的信,老爺你不在家,我就讓人先給放書房了。」

李管家年齡比較大了,樓上樓下走了一圈后,有些氣喘的說著話,還一邊將手裡的信給遞了過來。

「快,快把信打開。」

任發現在可只有一隻手能用,另外一隻手還得拿著槍,於是有些焦急的讓李管家把兩封信都給打開。

隨後,李管家聞言照做,將兩封信打開后也沒有看,將兩封信摞在一起后遞給了任發。

任發左手拿著信舉的老高,都快把信給貼在臉上了。

只見他眼珠轉動,左手慢慢向上,很快就看完了第一封。

「這丫頭...」剛看完第一份信,任發就長出了一口氣,隨後輕笑著用拿槍的手,拿下了一張信紙。

張浩見槍口終於不再對著自己,也同樣的長出一口氣,不過他還是沒敢亂動,生怕任發在用槍指著自己。

一旁的李管家則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為什麼任發態度轉變的這麼快,還是有些焦急的問道:「老爺,小姐沒事吧?」

「沒事,沒事,都是誤會。」

任發一目十行,這個時候已經將另一封信都給看完了,說完話把兩信都遞給了李管家後有些尷尬的說道:「你自己看吧。」

「不好意思,你是叫張...額...年輕人喝杯茶壓壓驚,誤會都是誤會。」

任發麵上露出些許尷尬的笑容,他一時間把張浩的名字給忘了。

一邊說著話,任發一邊把手中的槍收進了懷裡后,將桌子上的木盒重新蓋了起來推到一邊,隨後拿著茶壺倒了兩杯茶,遞了一杯給張浩。

「額...好...」

張浩見任發態度轉變的這麼快,一時有些心底有些狐疑,不過他見到任發把槍都給收了起來,一時間懸著的心也完全放鬆了下來。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后,張浩看著主僕二人臉上都掛起了笑容,有些疑惑的問道:「任老爺,任小姐她?」

「誤會,都是誤會,李伯,把桌上的盒子和信都給我拿到書房。」

任發再度尷尬的笑說了一下后,便吩咐李管家把金子和信都給收了起來。

任發自然不會告訴張浩是自己搞錯了,他也覺得有些冤枉。

如果不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三個月都沒來一封信,任發也不會聯想到女兒被人綁架。

然而,剛才的那兩封信都是任婷婷讓人捎回來的。

看的第一封就是昨天寫的,看完信的內容,任發就知道自己整岔劈了,沒想到還差點槍斃了這年輕人。

一時間他覺得十分尷尬,自然不會告訴張浩實情。

待李管家走後,任發再次給張浩倒了一杯茶,開口道:「年輕人你...」

「我叫張浩。」

「額,年輕人,你之前說家父起棺遷葬后的事是什麼意思?還有我和女兒的身家性命是怎麼一回事?」

任發被嗆了一下,依然沒有改口,臉色恢復正常問著張浩。

「任老爺,令尊下葬的是蜻蜓點水穴吧?」

「你怎麼知道?」

任發正舉杯喝茶的手就是一頓,有些狐疑的看著張浩,心中不由想到:莫不是這個年輕人是風水先生的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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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綜:正不勝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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