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墨西哥餐廳
墨西哥餐廳。
就在苗木他們住的公寓樓下，餐廳的面積很大是家族式企業，卡門一家的產業。
現在的店老闆，佩莫拉·卡門和妻子有六個兒子，三個女兒，一家人一起經營著這家店。
一進店門，就能看到裡面有一個超級長的吧台，吧台後面是廚房，炸雞店，酒吧，麵包鋪，冷飲店，壽司店。
各種食物擺的就像自助餐店一樣，店裡有三十多張小圓桌，能坐下四個人的那種。
晚上的時候這裡也兼職酒吧，讓一些醉漢在這裡買醉，不過今天這裡人少了很多。
主要是一群穿著警服的警察在這裡吃飯，那效果比灑了消毒粉還要立竿見影。
餐廳老闆佩莫拉已經年過半百，頭髮都已經灰白了，穿著圍裙正在爐灶旁邊煎著牛排。
他的兒子們還有兒媳婦們，正在準備其他的食物，來的警察就有十多個人，口味也都不一樣，所以弄的他一家人都在忙碌。
除了酒吧台那邊，傑正端著一大杯啤酒，正在跟餐廳老闆那兩個雙胞胎女兒，繪聲繪色的描述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那驚奇詭異的案件，嚇得那兩個女的瑟瑟發抖，險些驚恐的大呼小叫。
因為餐廳沒有多少人，所以那些警察坐的也很隨意，苗木跟尼瑪格坐在一桌。
布洛克警長自己坐了一桌，手裡拿著一杯威士忌，桌子上的煙灰缸里扔了一根煙頭了。
「好了，牛排來了。」
佩莫拉·卡門端著兩份牛排，從吧台裡面走了出來，把餐盤放在桌子上，然後一臉笑容的站在旁邊，等著評價。
剛才苗木讓傑瑞叮囑了他一句，要是牛排做不好就砸了他的店。
刀叉在餐盤裡切割牛排，尼格瑪吃了一口，點了點頭，「味道還可以，要是火候再穩一點，味道會更好一些，肉質稍微差點，63分。」
「啊？」
佩莫拉有些疑惑，不知道什麼意思。
苗木擺了擺手，「給我拿瓶好酒來，我記得你這裡好像有韋恩莊園五十年慶的紅酒，我買了！」
「啊！」
佩莫拉臉上的疑惑直接變成驚訝了，那可是他店裡的鎮店之寶，是韋恩家族的紅酒莊園在五十年的時候特別發行的一種紅酒。
起售價就是一萬美金，現在更是……
苗木朝他使了一個眼色，佩莫拉有些為難，尼格瑪更是有些詫異，這待遇有點高了。
「那個，普通的紅酒就行。」
而苗木則是盯著佩莫拉，沉聲說道:「我會給你三倍的價格，加起來算欠你一個人情。」
「……行！佩莫拉咬牙答應到。
主要是苗木說欠他一個人情，那錢不錢的先不說，這些警察都是他請來的，要是不給他面子，自己這家店算是真的完蛋了。
佩莫拉朝吧台裡面跑去，尼格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真的不用……」
苗木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愛德華，我就這樣稱呼你了，我請你吃飯絕對不會少了任何一點，否則那就是不尊重，我喜歡才華橫溢的那種人才，而你不一樣，你是天才！」
「這……」尼格瑪笑了起來，好話誰都願意聽，尤其是他這種自傲卻得不到認同的人。
「你要是拿我當朋友，就不要拒絕，你是非同一般的人，不是嗎？」苗木笑了起來。
尼格瑪也笑了起來，看著苗木的樣子也順眼了很多，是啊，他是非同一般的人。
總算是有人看出來，還認同自己了。
「這是韋恩莊園五十年慶。」
佩莫拉拿著一瓶包裹著黃色厚封紙的酒瓶走了過來，還拿過來了一個醒酒器，紅酒杯。
周圍的那些警員也好奇的伸長了脖子朝這邊看過來，想看看韋恩莊園五十年慶是什麼樣子的。
尼格瑪感受到這些視野，有些驕傲的向前挺了一下胸膛，讓自己坐的更加有禮儀。
或許這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這樣備受矚目，也是備受重視的時刻了。
佩莫拉用開瓶器打開紅酒，如血一般濃郁的紅酒帶著淡淡的香味，倒進了醒酒器里。
苗木看著紅酒，心裡那是百感交集，這喝的不是酒，這是錢啊！真的錢啊！
不過……值了！
要做就做別人做不到的，娘希匹的，苗木還真不相信有誰能跟自己一樣捨得！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花了再賺，再賺！
苗木心裡自我安慰道。
端著紅酒，尼格瑪看著杯子里的紅酒液體，就像一杯濃郁的鮮血，有些感動的說道:
「擁有的越少，就越珍貴——」
尼格瑪端起酒杯，朝苗木示意了一下，兩個酒杯相碰，「——敬朋友！」
「敬朋友！」苗木也笑著說道。
端起酒杯本來想一飲而盡，但是一想到這是自己一年的工資，動作頓時就優雅起來了。
從頭看到尾的布洛克警長，拿著酒杯晃了晃，目光注視在苗木身上。
他想起了一件事情，紅頭罩劫案的時候有一輛阿卡姆區的警車追擊了過去，而那段時間他剛好休假，這是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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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看到過那輛警車，上面有三十多個彈孔，還掉了一扇車門，足以看到當時的激烈，完全不是那些軟蛋廢物能做到的。
至於特別行動隊的弗拉斯……
布洛克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他對苗木也高看了一眼，也多了一點期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尼格瑪跟苗木的關係，也被這一杯酒拉近了距離，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了。
「愛德華，你說我們要查的這個人偶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苗木拿著叉子，嚼著牛排問道，對於這個他還真不清楚，畢竟人體縫合最出名的就是豬面教授了，這個人偶師又算那個啊？
也只是朦朦朧朧的知道，有這麼一個反派，但是具體的一點也說不上來。
「醫生！外科醫生，而且還是技術不錯的那種！」尼格瑪慢慢的晃著酒杯，眼鏡已經摘掉了，臉上有些醉意，但是聲音卻很清醒。
「說來聽聽，你的推測絕對是這個！」苗木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下，逗的尼格瑪笑了起來。
「你還記得那具屍體嗎？上面的縫合傷疤，雖然是用金屬線縫合的，但絕對是醫生縫的，太整齊了，沒幾年的練習根本練不出來。」
尼格瑪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桌子上畫著，「警局裡那群廢物！就只看到了屍體的變形，卻沒有發現這些屍體都在完善，一個比一個更有完成度，就像……就像……」
苗木接過話茬說道:「就像是在升級一樣，那個人偶師在練習，練習做更好的東西！」
尼格瑪拍手鼓掌，笑著說道:「你比警局裡的那群廢物強一百倍，就……就比我差一點！」
「沒有，沒有，你是我追不到的天才啊。」
「哈哈哈哈。」尼格瑪笑了起來。
但是周圍那些警察的臉色一個比一個差，這一口廢物，那一口廢物，真的特么鬧心。
「那傢伙是想要做東西，做很厲害的東西，而且快要完成了，這具屍體是活著淹死的，他的脊椎斷了，掉進水裡淹死的。」
「而且！」尼格瑪臉色突然嚴肅了起來，「這屍體的脊椎，是被人硬生生砸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