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托尼上門
「果然沒辦法嗎？」
不久之後，雷德重新駕車來到了托馬斯大橋上方。
與法爾科內的交談結束了。
而答案也顯而易見。
出於對托馬斯·韋恩的感謝，法爾科內家族願意在此時幫助韋恩集團抵擋外界的因素，比如和韋恩家族同屬哥譚四大家族的其他三家。
但是關於韋恩集團內部的事情，他們並不會插手，起碼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他們不會介入其中。
雷德不知道法爾科內家族究竟是知道了些什麼，也許是哥譚市的其他幾個家族也有壓力在，也可能是那個雷德也不甚了解的貓頭鷹法庭。
但是法爾科內家族態度表現得很明顯了，他們對此無能為力。
而就連法爾科內家族都無法提供幫助的情況下，雷德在這個自己召喚來的哥譚市之中，已然孤立無援。
「從來就沒有見過開局這麼拉胯的穿越者，還是帶系統的，先回韋恩莊園吧。」
無法從哥譚市得到任何助力，其實雷德也已經有所預料了。
或者說當他發現自己並沒有哥譚市的掌控權那一刻他就知道這件事還需要自己來動手。
漫畫中真正的阿爾弗雷德是怎麼在布魯斯·韋恩離家的七年之中守住韋恩家族的產業的，雷德不得而知。
他並不是每一期漫畫都看過的漫畫通，但是在如今得到厄爾和法爾科內的態度之後，他也有了自己的計劃，一次豪賭賭贏了，徹底破局，而如果賭輸了，不如直接刪號重開。
「不過，客人應該來了才對。」
冷靜下來得了雷德開始發揮阿爾弗雷德那並不遜色於蝙蝠俠和小丑太多的智慧，他所扮演的阿爾弗雷德，可是包含了那位扮演小丑，與自己的少爺玩黑暗騎士遊戲的阿爾弗雷德。
將自己來到漫威世界后經歷的一切總結起來，想要破局，他還需要一個客人，以及自身的一次改變。
「客人，應該已經來了。」
.....
當雷德將車子開回韋恩莊園的時候，果然在韋恩莊園的門口，發現了來拜訪的客人。
而他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如今哥譚市內部的人不可能在事情結束之前來拜訪一個只有管家在韋恩莊園，願意來到這裡，只有可能是哥譚市之外，和阿爾弗雷德有關係的人。
「你好先生，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直接點破對方的身份，雷德做出管家的姿態，走到了對方的面前。
對面，托尼看著眼前的老紳士，對比著手中的照片，確認了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好，阿爾弗雷德先生，請問，有沒有考慮過換一個工作？」
「噶？」
托尼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句話讓雷德徹底破防，原本高深莫測的氛圍也被打碎得一塌糊塗。
.......
韋恩莊園之中，托尼深深嘆了口氣。
「沒想到，阿爾弗雷德先生對於韋恩家族竟然是如此的忠心，不過，你真的相信那位韋恩少爺真的會回來嗎？」
雷德花費了一段時間才說服托尼，自己是不會離開韋恩家的，起碼阿爾弗雷德不會，未來雷德會不會離開韋恩家，那就說不一定了。
而對於托尼質疑布魯斯·韋恩是否會回來的問題，不論是出於人設，還是對自己的自信，雷德的回答都只有一個。
「那是自然，我一直相信著少爺。」
「叮咚！恭喜宿主將一張扮演卡片的扮演度提升到40%，獎勵本系統親自提醒一次。」
系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過雷德都已經感覺到習慣了。自己這個無厘頭的系統就算哪天早上說自己昨晚吃壞了肚子，自己都不會有一點點驚訝。
另一邊，意識到阿爾弗雷德不會願意成為斯塔克家族的管家，也就是不能光靠金錢拉攏之後，托尼選擇了直說。
「阿爾弗雷德先生，能夠麻煩您告訴我，襲擊我父母的究竟是什麼人嗎？即便不知道名字和組織，形容外貌細節出來也可以。」
如果這個時候，直接將冬兵的事情說出來，那麼雷德絕對能夠獲得托尼的幫助，依靠斯塔克集團力量的外界援助，穩定韋恩集團的局勢想必並不難。
外界勢力的確很難進入如今的哥譚市，但是如果有自己引路，那就另說了。
不過雷德卻不打算就這麼說出來。
僅僅只是將兇手的樣貌說出來，的確能夠換的托尼的幫助，但是卻不會得到托尼的感謝。
那樣即便利用斯塔克集團暫時穩住了韋恩集團，也依舊不是長久之計，托尼不含感謝的幫助是有代價的，也許不知不覺之間，韋恩集團就改名叫斯塔克集團哥譚分公司了也說不一定。
所以，最好的辦法，並不是雷德親口將冬兵，將九頭蛇的消息告訴托尼，而是讓托尼和自己的父親和解，從霍華德的口中得到答案。
只有這樣，才能和斯塔克建立牢固的友誼，也只有這樣，雷德才敢放心將角色任務的希望寄托在托尼身上。
想到這裡，雷德以阿爾弗雷德那能夠安撫人心的語氣緩緩開口。
「你的父親，應該不希望你得到這個答案吧。」
雷德話才剛剛說完，托尼就用力一拳砸在身旁的桌子上。
「又是這樣，你們為什麼要在意那個混蛋的意見，我的母親死了！我要為母親報仇，有什麼錯！！」
托尼怒視著雷德，在這一刻，他感覺眼前這個老紳士變得和霍華德一樣惹人討厭。
「看得出來，你很愛你的母親。」
「那是自然！我的母親.....」
托尼話還沒有說完，雷德就繼續說道。
「那麼你的父親，不愛你的母親嗎？」
這一刻，托尼愣住了。同時，雷德還不斷說道。
「你也許能夠說你的父親不愛你，這是你的自由，是你的感受，那麼感受自己的內心，回想自己的所見，你的父親，愛你的母親嗎？」
在阿爾弗雷德的話語下，托尼童年的記憶被喚醒。
那因為霍華德的嚴格對待，而不願意回想起來的過去，不斷出現在托尼的腦海之中。
那是在很小的時候，小到自己展現出超人天賦之前，那是父親一隻手抱著自己，一隻手攬著母親，在鏡頭前的微笑。
畫面一轉，一家人幸福的畫面被火焰焚燒乾凈，出現在他眼前的，是父親在見到自己后，那悲傷的眼神，是自己提到母親后，那宛如死寂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