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葬禮
「那如果強行分開，會有什麼影響？」
雷德直接問出了代價，只要代價不是特別嚴重，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系統猶豫了片刻，似乎是在進行思考，最終得出了答案。
「如果強行分離，那麼阿爾弗雷德卡牌的可能性將會受損，你已經獲得的局外人形態將會被取消。」
「局外人形態將會被取消嗎？」
在之前的行動中，阿爾弗雷德的扮演度一直保持在49，遲遲無法到達解鎖局外人形態的50，雷德一直1認為這個是需要某種契機才能完成突破，實際上也的確如此。
當自己以阿爾弗雷德的身份，為了維持韋恩集團槍殺高管厄爾的那一刻，限制便解除了，阿爾弗雷德的扮演度不僅僅突破到了50，甚至在短短時間內飆升到了如今的70%
之後，在來到機場之前，雷德便檢查過局外人的身份。
作為一名00后，他最了解的局外人，就是地球3之中，夜梟的管家，局外人了。
可同樣，雷德也隱約聽說過。
在白銀時代，曾經發生過另外一件故事。
當時蝙蝠俠剛剛被編劇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偵探，逐漸向著頂流超級英雄前進，而那時候的編劇，為了重新啟用阿爾弗雷德這個角色，並且讓阿爾弗雷德這個角色更加富有魅力，便安排了一次阿爾弗雷德死亡的劇情。
死後的阿爾弗雷德被人用特殊的機器復活，卻開始憎恨蝙蝠俠，化身局外人追殺蝙蝠俠和羅賓。
最終，是蝙蝠俠打敗了局外人，將其重新放回將他復活的機器之中，才讓阿爾弗雷德恢復原樣，也給了編輯機會重新設計阿爾弗雷德這個角色的性格和樣貌。
奠定了雷德所熟悉的阿爾弗雷德形象。
在這之前，阿爾弗雷德的形象就和隔壁漫威斯塔克家族的管家賈維斯一樣，一個胖胖先生。
而經過之前雷德的實驗，自己解鎖的這個局外人形態，正是當初白銀時代時那個局外人，而不是地球3那個被黑蝠鱝殺死的夜梟僕人。
白銀時代的局外人，也擁有超能力，根據雷德的實驗，是刀槍不入，超級力量，製造旋渦和風暴的能力。
雷德隱約記得，那個局外人還會魔法，並且能夠操控石像。
不過大概是因為那個時期但凡是個超人類，多多少少都沾點心想事成的原因，系統並沒有讓自己獲得魔法和控制石像的能力。
總體而言，這個局外人的形態不能說沒用，但是實力的確算不上強，刀槍不入也只是相對而言，人類的武器之中就有很多能夠對局外人形態的阿爾弗雷德造成傷害。
力量也只是單純的超人類層次，也就一兩噸的水平，對比普通人肯定是怪物，但是漫威隨便一個街頭英雄，可能都比這個局外人要強。
畢竟局外人作為蝙蝠俠故事之中的反派，更多的能力還是與蝙蝠俠鬥智，而非直接戰鬥。
可即便這麼說，對比雷德前兩個身份，管家俠阿爾弗雷德和小丑，起碼局外人真的有超能力啊！
弱歸弱了一點，但是起碼有。
所以得知解除融合需要局外人形態作為祭品，雷德也只能選擇放棄。
「算了，讓小丑等一會吧，我估計，等我真的穩定韋恩集團的時候，阿爾弗雷德得到扮演度也要到一半了，那時候再把小丑放出來。」
想通了之後，雷德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直接收斂心神，小睡了一會。
當他被哈皮叫醒的時候，便已經來到了紐約機場，乘坐著斯塔克集團安排的豪車，前往了葬禮會場。
....
「你好，阿爾弗雷德先生。」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霍華德和托尼兩人都表現出了對阿爾弗雷德的熱情。
托尼感謝阿爾弗雷德讓他和霍華德之間的隔閡解除，而霍華德在此基礎之外，同時也感謝阿爾弗雷德當初救了自己。
如果不是阿爾弗雷德路過，他估計已經死在那荒無人煙的小路上了。
其他同樣被邀請來的客人一臉驚訝，並且用兩分鐘的時間很快得到了阿爾弗雷德資料。
隨後，鬆了一口氣。
畢竟救命之恩，托尼和霍華德感謝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但如果阿爾弗雷德是什麼大人物，他們還不認識，那麼問題就嚴重了。
托尼和霍華德也沒有和雷德交流太久，瑪利亞的葬禮他們還需要主持。
不過這一切，對於雷德來說，不過是一個流程罷了。
當流程走完，時間也到了夜晚。
經歷了瑪利亞的死亡，霍華德彷彿在極短的時間衰老了下去，斯塔克的事務如今也全部交給了托尼打理，他則跟著自己護理醫生回家休息。
不過，即便剛剛接手斯塔克集團，讓托尼十分疲憊，但是他還是在散場后，找到了準備離開的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先生，請等一下。」
托尼小跑了過來，如今的他，還沒有十幾年後那麼盛氣凌人，更不用說阿爾弗雷德對他的大恩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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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先生，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哥譚市一趟，如果可以的話，不如同行吧。」
雷德內心中一笑，就是這樣，這一切就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霍華德的快速退場，托尼被迫接受斯塔克集團的所有業務，即便霍華德還活著，也註定會舉步維艱，他必須要快速創造利益，或者依靠公司的高層。
比如未來會指使十戒幫暗殺托尼的奧巴代亞·斯坦。
但是雷德相信，只要托尼向奧巴代亞求助，就能輕易掌控斯塔克集團。
但是托尼的性格註定了他除非萬不得已，不然不會依靠別人掌握斯塔克集團。
而剛剛接手斯塔克集團，甚至連斯塔克的業務都沒有完全了解的他，沒有奧巴代亞的幫助，根本沒有時間發揮自己的智慧創造利益。
在這種情況下，托尼最好的選擇，就是給斯塔克集團選擇一個可信任的目標，賺取利益。
而在這之前，阿爾弗雷德的多次出現，一定會讓托尼了解阿爾弗雷德，以及韋恩集團的現狀。
一家實力強勁，但是董事長急需建立自身威望的公司，以及一家實力不弱，但是失去董事長的公司。
並且兩家公司都有軍火業務。
還有比韋恩集團更好的合作目標嗎？
雷德來到這裡，從來就不是單純參加瑪利亞的葬禮，也不是來請求托尼幫助自己的。
而是通過這次來訪，加深自己與斯塔克集團的聯繫，並且引誘托尼主動尋找韋恩集團合作。
而如今，他的計劃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