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日出

殺死厄爾之後，雷德轉過了頭，看著雖然恐懼，但是卻死死捂住嘴，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的愛德華。

而當雷德將視線轉移過來的這一刻，愛德華稱帝忍不住了。

「求，求求你！！」

愛德華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並且不斷哀求著。

「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會住嘴，會老老實實當一個普通人，我不會給您造成任何的阻礙！」

其實這次下跪，並不僅僅是愛德華在走投無路之時的求饒，而是他根據目前所知的情況，判斷出的最好辦法。

阿爾弗雷德就是小丑，小丑就是阿爾弗雷德。

愛德華認為，阿爾弗雷德不可能是一個潛伏了幾十年的瘋子，小丑只是因為目前情況而誕生的身份，阿爾弗雷德主體，一定還是那個和善的管家。

只要自己表現出自己無害的一面，保證自己不會影響到對方的計劃，那麼自己這個無名小卒，就有很大概率被對方放過。

因為愛德華在剛剛短暫的時間內匯總了自己所知所有小丑幫的行為。

他發現小丑幫的襲擊大多是針對那些幫派分子，即便有普通人死亡，也完全是誤傷，小丑幫從來沒有將目標放在普通人身上過。

所以他敢肯定，阿爾弗雷德的心中一定還有善良的一面，只要他求饒，就很有可能被放過。

如果雷德知道愛德華目前心中所想，那麼一定會點點頭。

因為對方的確沒有想錯，為了達成自己的目標，不論是誰，雷德都可以殺死，但是無關緊要的人，雷德也的確不會殺他們，因為沒有意義。

如果此時站在愛德華面前的，單純是因為要維持韋恩集團而黑化的阿爾弗雷德，那麼愛德華這一番求饒，也許真的有作用。

但是很可惜這裡並沒有黑化的阿爾弗雷德，只有同時扮演兩個身份的雷德。

在知道未來的愛德華會成為謎語人的這一刻，雷德就沒有放過對方的理由。

至於原因，雷德會告訴對方自己上輩子玩某個遊戲的時候，體驗過為了完美通關而被迫和謎語人玩了幾個小時的噁心情況嗎？

並且謎語人本身，也不如所羅門和殺手鱷好用。

智商的確是高，但是犯罪總是本能留下可以追查到他的證據。

對於雷德來說，不僅沒用，還有可能造成麻煩。

「抱歉了，愛德華，最後告訴你一句話吧。」

雷德之所以聽著愛德華把話說完，並不是在遲疑，而是在想自己該用什麼辦法殺死對方。

如今想通了，雷德直接用槍口抵住了對方的額頭，打算用最簡單的辦法處理。

「那就是....謎語人滾出哥譚！」

砰！！

伴隨一聲槍響，雷德成功為哥譚市掃除了謎語人這顆毒瘤，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

當太陽升起，平安夜徹底過去，這個國家也迎來了一個更加重要的節日，聖誕節。

不過，在這麼開心的日子裡，戈登卻看誰都不順眼，他看誰都想要給對方一巴掌。

昨天自己的妻子剛剛被小丑殘忍殺死，今天連悲傷都來不及，就得到了報案，聲稱小丑幫襲擊了韋恩集團高管厄爾的別墅，將厄爾和其顧問愛德華殺死。

「果然，是小丑作案沒錯！」

戈登手裡的又是一張撲克牌，這是小丑作案的證據，同時，這次對厄爾的襲擊，也讓戈登更加懷疑阿爾弗雷德就是小丑幫的幕後黑手。

作為韋恩集團的高管，與厄爾有矛盾的很多，但是在這個時間段，能夠對厄爾直接痛下殺手的，只有阿爾弗雷德一人。

想到這裡，戈登招了招手，將自己的手下呼喚過來。

「我讓你調查阿爾弗雷德的資金流向，結果怎麼樣了？」

「已經有結果了，戈登隊長。」

阿爾弗雷德如今在哥譚並不是什麼重要人物，自然，調查阿爾弗雷德也沒有什麼阻力。

這名手下立刻彙報說道。

「根據調查，最近這段時間阿爾弗雷德的消費水平的確變高了，但是都是用於韋恩莊園的基本維護，隊長你知道的，韋恩莊園那麼大的莊園，韋恩家族的人又全部失蹤，如今只剩下阿爾弗雷德一人，開銷不是一般的大。」

「我們並沒有調查到阿爾弗雷德手裡究竟有多少資金，但是目前對方的消費都有跡可循，是正常買賣行為。」

「這樣嗎？」

戈登皺眉了，難道是他猜錯了嗎？

他可是讓手下重點調查小丑出現到小丑幫與馬羅尼家族分出勝負之前這一段時間。

按理來說，這段時間的小丑幫在大量招人，並且還沒有任何可持續收入的產業，如果阿爾弗雷德是小丑幫的幕後黑手，就一定會給小丑幫提供資金，但是目前的資料，的確沒有任何與小丑幫的聯繫。

「我真的猜錯了嗎？」

戈登搖了搖頭，始終不願意放棄自己的猜想。

「阿爾弗雷德呢？他現在在哪？」

「報告隊長，在半個小時之前，阿爾弗雷德已經前往了哥譚機場，似乎是接受了紐約市斯塔克家族的邀請，去參加霍華德的妻子，瑪利亞·斯塔克的葬禮。」

「這種事情坐飛機？」

哥譚市和紐約市的距離很近，都是沿海城市，都擁有港口，坐飛機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戈登薩懷疑，阿爾弗雷德是通過這樣奢華的初心方式，暗中將一部分難以調查出來的資金轉移給小丑幫。

不過很快，他的這名手下就打消了他的猜想。

「並不是阿爾弗雷德要坐飛機，而是因為斯塔克家族直接派出了他們的私人飛機來接送阿爾弗雷德，隊長你應該聽說過，前段時間阿爾弗雷德離開哥譚去處理他們家的事情，在回來的路上救下了重傷的霍華德·斯塔克。」

「這樣啊，那沒事。」

戈登聞言，立刻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再聽了。

他還以為自己終於抓住了阿爾弗雷德是小丑的線索，誰知道，是斯塔克家族不差錢。

那沒事了，這個國家誰不知道斯塔克家族別的沒有，就是有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