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留宿王府

第20章 留宿王府

閃電戰戰兢兢地開口問道:「主子難道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饒恕屬下了嗎?」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透露出內心的惶恐與疑惑。

上官萱停下了正要邁步離去的身形,她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盯著閃電,語氣平靜地說道:「你既然已應允賠償損失,而且剛剛我出手教訓你時亦未留情,如此這般,我還有何不滿呢?我並非心胸狹隘之人,許多瑣事我都不會過於計較,但若有人膽敢觸及我的底線,那就休怪我無情無義、絕不姑息了。」

儘管心中憤憤不平,但面對實力遠勝於己的上官萱,閃電也無可奈何。他暗自嘆息一聲,心知肚明此時只能忍氣吞聲。

然而,就在這時,上官萱突然話鋒一轉:「不過……」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閃電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

只聽上官萱接著說道:「倘若日後你再度惹是生非,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到那時,恐怕就不僅僅是一頓皮肉之苦那麼簡單了。」

言罷,上官萱毅然決然地轉身離去,將一臉驚愕的閃電留在原地,後者呆立當場,腦海中不停回蕩著上官萱方才說的每一句話。

「這個女人果真難纏得緊啊!往後行事還是謹慎些為好。」閃電暗暗告誡自己,與此同時,他心底深處對於上官萱也生出了更多的好奇之心,這位看似柔弱實則強大無比且充滿神秘感的女子,究竟來自何方?又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過去呢?這些問題如同迷霧一般縈繞在閃電心頭,令他愈發想要探究其中的奧秘。

狂風陪著笑臉說道:「還請萱主子明示,也好讓我們清楚哪些事情是萬萬不可觸碰的底線。」

上官萱的目光望向遠方,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若你們真有難言之事無法明言,可以坦誠相告於我,但切記一點,任何時候都絕不可欺騙於我!不管出於何種緣由,一旦被我發現這種行為,後果將會非常嚴重,定叫爾等生不如死!」

聽到這話,歐陽寧不禁下意識地摸了摸左手的傷口,心中暗自思忖著原來萱兒一直誤以為我對她有所隱瞞,所以當時才會那般動怒。

狂風等人齊聲高呼:「屬下們誓死效忠於您,絕不背叛!如有違誓,願受千刀萬剮之刑!」

上官萱的唇邊泛起一絲難以名狀的微笑,輕聲呢喃道:「希望你們能說到做到吧……」

此時,李管家雙手恭敬地捧著一隻小巧的木盒走上前來,諂媚地笑道:「萱姑娘,這裡邊裝著整整十七萬兩的銀票,請您過目清點一下。」

上官萱打開盒子,從中抽出九千兩遞還給李管家,淡然說道:「我只拿屬於我的那一份便足矣。」」

李管家臉上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神情,默默地注視著歐陽寧,歐陽寧微微一笑,主動站出來替他解困,輕聲說道:「真希望有朝一日,你不再與我如此分清彼此。」他的話語雖然簡單,其中蘊含的深意卻再明顯不過。

然而,上官萱似乎故意裝作不懂,不肯正面回應,歐陽寧見狀,也並不強求,只是淡然一笑,接著上官萱再次取出一張千兩的銀票遞給狂風,柔聲吩咐道:「這些錢你們四人平分便好。」

狂風滿心歡喜地接過銀票,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萱主子賞賜!」

歐陽寧嘴角微揚,流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萱兒,你倒是挺懂得籠絡人心呢!拿著我的銀子去犒賞我的部下,這種點子恐怕也只有你想得出吧。」

上官萱毫不示弱,瞪大眼睛反駁道:「如今這些銀票已然歸我所有!它們可是我陪伴你整整三天三夜、辛勤努力換來的酬勞呢!」

上官萱並未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些不當之言,直至察覺到周圍眾人投來的異樣目光時,她的俏臉瞬間漲得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但她並未對此作出任何解釋,只是羞澀地低下頭去。

歐陽寧趕緊出來打圓場:「好啦,我們現在可以去後山了吧?」

上官萱應了一聲,把箱子塞到歐陽寧懷裡,霸氣說道:「給本小姐拿著。」

歐陽寧沒有半點不樂意,狂風等人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還是他們家王爺嗎?跟平時簡直判若兩人啊!歐陽寧和上官萱並肩離去,李管家盯著上官萱手裡的劍,思緒飄到了歐陽寧的母妃傾城身上。

狂風突然冒出來一句:「也不知道萱主子這澡要洗多久,要不咱們先回去歇著吧!明兒個起早些,看看能不能在王府偶遇萱主子。」

驚雷毫不客氣地揭穿狂風的小心思:「你不就想贏那十兩銀子嘛!萱姑娘給了這麼多,咱們還是先分了吧!」

狂風分好一千兩銀子,白了驚雷一眼,然後大家就各回各家了。

半個時辰后

歐陽寧帶著上官萱來到後山的浴池,池水清澈見底,熱氣騰騰,上官萱褪去衣物,踏入池中,感受著熱水的溫暖,疲憊一掃而光上官萱匆匆洗完澡后,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她沒有乾淨的衣服可以換穿!這個疏忽讓她有些懊惱,畢竟在如此關鍵的時候,竟然忘記了準備替換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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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身夜行衣,經過剛剛激烈的戰鬥早已沾滿汗水,散發出難聞的氣味,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一直穿著濕漉漉、有異味的衣裳吧。

上官萱滿臉愁容地大喊:「來人啊!」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始終未見任何人出現,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原來,上官萱向來不喜歡被人侍奉,於是乎,歐陽寧早已將所有侍從都遣散離去。

此刻,正在熟睡中的歐陽寧突然聽到了上官萱的呼喊聲,他瞬間驚醒,毫不猶豫地迅速起身,匆忙趕往上官萱所在之處,歐陽寧甚至來不及思考,就直接闖了進來。

一進門,歐陽寧的目光就被上官萱那若隱若現的嬌嫩肌膚所吸引,畢竟,上官萱年僅十三歲,身軀尚未完全發育成熟,更令歐陽寧驚訝的是,他注意到在上官萱的左胸口處竟有著一個奇特的圖案,這個發現讓他不由自主地凝視許久,彷彿要從中探尋出某種秘密一般。

上官萱一臉羞憤地嗔怪道:「你看夠了嗎?」然而,歐陽寧卻並未如她所願般離去,反而向著浴池又湊近了幾分,嘴角輕揚:「沒有。」言語間滿是戲謔之意。

上官萱見狀,心中愈發氣惱,猛地從水中站起身來,歐陽寧察覺到她的舉動,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瞬間轉過身去,但嘴上仍不忘調笑:「萱兒這是作甚?今日怎麼這般主動?」

上官萱輕輕地踏出浴池,身上還滴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彷彿一朵盛開在雨中的花朵般嬌艷欲滴,她赤足走過地面,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宛如仙子降臨凡間一般輕盈。

來到歐陽寧身邊后,上官萱毫不猶豫地伸出那如白玉般細膩柔滑的小手,放在歐陽寧的衣襟處,她的動作優雅而自然,但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

歐陽寧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面對上官萱如此親昵的舉動,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然而奇怪的是,儘管內心有些緊張和羞澀,他卻發現自己對上官萱的觸碰毫無抵抗力。

漸漸地,歐陽寧明白了上官萱的意圖,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於是乎,他索性放棄了掙扎和反抗,放鬆身心,讓上官萱繼續解開他的衣衫。

隨著上官萱手指靈活地舞動,歐陽寧的衣衫逐漸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寬闊的肩膀此刻的氣氛變得愈發曖昧迷離,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歐陽寧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故意調侃道:「萱兒,本王既已看過你的身子,自當會對你負責到底。」他邊說邊留意著上官萱的反應。

上官萱手上動作不停,彷彿未聞其言一般,冷漠回應道:「我不需要。」

歐陽寧似乎早料到會得到如此答覆,臉上笑容不減分毫,接著說道:「那萱兒既看了本王的身子,你豈不是也要負起責任才行!」語罷,他還頗有深意地看向上官萱。

上官萱臉上露出罕有的驚惶之色,她的聲音略微顫抖:「在我眼中,那時的你僅僅是個需要救治的病患而已,至於現在我不想負責。」

上官萱迅速穿上歐陽寧的外衣,彷彿這件外套能給予她一絲慰藉和保護。她輕聲說道:「歐陽寧,我得先離開了。」然後轉身準備離去。

歐陽寧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視著上官萱的背影,他突然開口:「你真的打算這樣子回家嗎?」

上官萱停下腳步,微微一愣,顯然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她低頭看了看身上歐陽寧寬大的外套,心中有些糾結。

沉默片刻后,上官萱無奈地回答道:「那……你能否安排人手替我回府上取些衣物過來呢?」

歐陽寧走到上官萱面前,毫不猶豫地將她攔腰抱起,以一種霸氣而溫柔的方式,他微笑著說:「今夜就別回去了吧,等取回衣服再折返,天都快亮了。」

上官萱思索了一會兒,覺得歐陽寧所言不無道理,但隨即又擔憂起來:「那我明日該如何返回呢?總不能一直穿著你的衣裳吧。」

歐陽寧抱緊上官萱,信步走出門外,自信滿滿地安慰道:「放心吧,等你睡醒之後,自然會有合適的衣物供你穿戴。」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上官萱聽了歐陽寧的話,心情稍稍放鬆下來,儘管仍有疑慮,但此刻被歐陽寧擁在懷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與安寧。

上官萱的雙頰泛起一抹異樣的紅暈,她輕聲說道:「你快放我下來吧,我能自己走路。」

然而,歐陽寧卻緊緊地抱住她,溫柔地說:「你沒穿鞋,地面冰冷刺骨,而且我就是喜歡這樣抱著你啊,萱兒乖,別亂動。」

或許是因為太過疲倦,上官萱最終竟在歐陽寧溫暖的懷抱中沉沉睡去,歐陽寧每邁出一步都格外小心翼翼,彷彿腳下踩著棉花一般輕盈,生怕驚醒懷中的佳人,一路上,他遇到許多王府的侍衛,他們紛紛遠遠地避讓開來,儘管夜色昏暗,難以看清歐陽寧懷中所抱之人究竟是誰,但從那如瀑布般垂落的長發可以推斷出,這必定是位女子,並且身上似乎僅披著王爺的外衣。

歐陽寧將上官萱輕柔地抱回自己的房間,凝視著她寧靜的睡容,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他運用深厚的內力,幫助上官萱吹乾濕漉漉的秀髮,原本想要替她褪去衣物,但終究還是忍住了這個念頭,待為上官萱蓋上柔軟的錦被之後,歐陽寧才緩緩起身,悄然離開了房間。

書房裡,狂風打著哈欠,「王爺,大半夜的叫屬下過來,有啥吩咐?」

歐陽寧只穿了件中衣,背手而立,「馬上讓人趕製一套衣裙給萱兒,中衣用和本王一樣的材料,外衣就用蜀錦吧!圖案照本王設計的這個做。」

狂風瞬間清醒,「王爺,您也太不溫柔了吧!咋把萱主子的衣服都弄壞了?」

歐陽寧拿起硯台就扔了過去,「別胡說!明天早上卯時前務必做好,送到本王房間,再給本王房間放個塌。」

狂風揉著被打的地方,笑著說:「屬下明白。」

狂風心裡樂開了花,這十兩銀子肯定贏定了,王爺果然喜歡萱主子,不然也不會讓她留宿在卧房,只是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歐陽寧在書房待了一會兒,就回房間了,上官萱還是沒有要醒的跡象,房間里除了椅子,沒有其他可以休息的地方,其實他可以不住在這,但他喜歡和上官萱單獨相處,便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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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負天下不負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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