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我們像背著你父母偷情

第202章 我們像背著你父母偷情

早餐結束。

裘文家的三個男人進書房議事,裘文夫人進廚房準備午飯,好奇的伊莉雅也跟著她一起進了豐富漂亮的廚房。只因伊莉雅在早餐時提了一句巧克力餅乾,裘文夫人又在菜單上多加了一樣,親自為伊莉雅烤餅乾。

沈酒落單,只好自己在裘文家的莊園里隨便走走。

書房內,父子三人正在裡面商談裘文家族的走向。

安德烈和羅伯特各坐一邊,沉穩老練的裘文先生這一次表現出了不同尋常的狀態,他比平日里看起來要緊張許多,兄弟兩人明顯感覺到了父親的焦慮。

裘文家族在政治中從不選邊站,已經延續了好幾代了,也因此,裘文家族並不受重視,無論是保守黨里的還是民主進步黨里的政治領袖被選為總統,裘文家族能夠受到重用的機會少之又少。

身為長子的羅伯特一心在自己的學術研究上,對政治並不關心,而安德烈與其選擇政治,直接選擇了軍事,當兵入伍,進入國際聯邦戰隊,后又進入反恐局當特工,他是直接隸屬於星際聯邦管轄的,跟歐美嘉星球內部的人員關係不大。

現在,國內的總統選舉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保守黨和民主進步黨的激烈角逐進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比過去百年間的矛盾衝突更加劇烈,而這種競爭又在某種程度上激化了內部的分裂,這個自詡文明自由的國家從某種程度上已經開始在內部瓦解,人心走向各自的利益。

裘文家族要想在內部憂患加劇的情況下繼續站穩腳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父親,目前的局勢我們不得不站出來有所表示了。」安德烈抬起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神情嚴肅。

「我知道,」裘文先生嘆了口氣道,「關鍵是我在思考,從哪裡入手是最有利於我們的,而不成為別人的眼中釘。」

「父親,既然賽朗特夫人已經把內閣司法部長的邀請函給到你了,你就接受了吧。」安德烈轉頭看向羅伯特,言辭中充滿了一種譏誚:「大哥的大學同學,賽朗特家的長子達蒙法務部秘書長一職,他還是你的學生。這個暗示已經很明顯了,您要是不接受司法部長的職位,大哥這邊也很難下得來台了。」

賽朗特聘請裘文先生為將來內閣的司法部長,就是為了給他的長子把這一個席位保住,暫時讓裘文先生過渡一下。以裘文先生的年紀和健康狀態,很難撐過一個五年任期。

羅伯特伸出手,拍了一下安德烈的肩膀:「你把責任都推給了我和父親,你自己卻直截了當地拒絕了賽朗特夫人提議的婚事。」

安德烈心虛地摸摸鼻子,「大哥你回來了,結婚這種事,應該是長子先完成。我還早著呢。」

「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會真打算一輩子打光棍吧?」

「大哥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好了好了。就這麼決定吧。」裘文先生叫停兄弟倆的鬥嘴,拿起了書桌上的那一封藍邊金紋的任命書,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兄弟倆正走出去時,他轉過身去,嚴厲地冷哼一聲,對他們命令道:「你們兩個,今年內必須有一個先結婚,明年我和你們母親必須看到裘文家族的第一個孫子出生!」

「父親!」

安德烈傻眼了,悄悄看了眼羅伯特,立即溜走。

「父親,你別開玩笑了!」羅伯特回頭一看,自己弟弟已經先逃了,原地跺了一下腳,這個安德烈,真夠狡猾的。

安德烈走到公共花園內的小路上時,碰上了散步回來的沈酒。

「什麼事那麼好笑?」

這個英俊高大的男人臉上掛著在外面看不到的孩子氣,令沈酒眼前一亮,一本正經任重道遠的安德烈長官唯有在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才會流露出他真實的另一面,被父母兄長疼愛、養尊處優的貴公子。

安德烈穿著棕色的西裝背心,套在襯衫包裹的健壯軀體外面,右手臂上方綁著一條黑色的臂環,身上背著黑色的槍套,至於那件西裝外套,被他隨意地掛在胳膊上,他站在陽光鋪灑成淡金色的草地上,目光中帶著感慨和懷念地看著沈酒。

正如他對她一見鍾情時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足以融化初冬枝頭上凝結的冰霜。

一縷清風從安德烈的面前吹過,將他未塗抹髮膠撥到腦後的金色劉海吹了起來,湖水般的松石綠眼睛閃動著粼粼的波光,他全神貫注地望著他的愛人。

沒有人不會被他深情美好的樣子動容。

也包括沈酒,她在心底咒罵了一聲,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在安德烈沒有來得及反應之時,單手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對著他那雙無辜的嘴唇吻了上去。

在她的心底,爆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佔有慾。

她想要徹底地佔有這樣美好溫暖的安德烈,把他據為己有,不讓任何人靠近他,看見他深情款款的模樣。

沈酒被她人性中或者經歷中缺失已久的那部分慫恿,她在安德烈身上找到了那種令她饑渴已久的、嚮往已久的關於「家庭」的安心。尤其是在跟安德烈的父母相處了不到24個小時之後,她明白了,安德烈擁有她不曾擁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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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必須把安德烈搶過來,這樣她也可以擁有了。

「權小姐,你……」

被吻住的安德烈呼吸有些急促,努力維持平穩的聲音,下意識地分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沒有料想到沈酒竟然明目張胆地在他自家的花園裡吻他,要是被路過的僕人看到,告訴他父母怎麼辦,更糟糕的是被他的母親看到,那麼他的謊言就要拆穿了,欺騙母親已經讓他很愧疚了。

沈酒的眉梢微微揚起。

「你叫我什麼?」

她仰著頭,鼻尖在安德烈的喉結處蹭了蹭,再次印上安德烈的嘴唇。安德烈緊繃的身體被她挑撥到了無法停下來的地步,無奈地只好將她身體全部抱起,分開她的腿,讓她夾住自己的腰別掉下來,著急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而去。

跨進自己的房間,安德烈將沈酒摔入床里,不做一刻的停頓,欺身壓了上來,主動伸出舌頭,探入身下之人的口腔中:「你要逼瘋我了。」

「你不知道我喜歡看你假裝冷靜的樣子嗎?」沈酒輕聲笑了一下,夾緊安德烈的腰。

隨著他的手掌在她腰部的擠壓,兩具身體貼得嚴絲合縫,幾乎就像是黏在了一起,酥麻的感覺在渾身各處傳遞開去,這次所產生的激情碰撞比任何一次都要劇烈,就像兩人第一次做的那樣,兩具彼此陌生但又充滿張力與吸引力,在新奇與誘惑的雙重引導之下,瘋狂地試探著著對方的底線在哪裡。

這一次,僅僅是擁抱、愛撫和親吻,沒有正式進入到最後一步,也被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將兩人推上了癲狂之峰。

沈酒原有的力氣被安德烈一次又一次的擊垮,只能任由他主導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弱點,她雙手插入安德烈的金髮里,抱住他不斷下移的腦袋,眼睛看著天花板,有些急促地難耐地喘息了兩下:「我們這樣……好像在背著你父母偷情……」

「偷情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安德烈話未說完,張嘴含住了沈酒的舌頭。

沈酒來不及吞咽的唾液被安德烈吮吸去,他吻得太用力太纏綿了,舌根處傳來了酥麻的刺痛,沈酒感覺要被他活吞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后,兩人的舌頭和嘴唇依舊難捨難分,怎麼也分不開。

沈酒必須制止身上的男人了,她該回去找伊莉雅了,不能把孩子單獨留在別人身邊太久。

她抓緊身上男人的手臂,暗示他停下來。

這次,安德烈放開被他吮吻地濕潤紅腫的嘴唇,緩緩抬起頭,性感的喉結在她眼睛上方滾動著,還留著一個被她輕輕咬過的牙齒印。他撩起她不同尋常的金紅色頭髮,「你的新形象是任意選擇的嗎?」

「不喜歡我紅頭髮嗎?」沈酒在喘息中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舌根被吮得發麻,連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了。

安德烈親了親她的頭髮,「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之所以選擇紅色,是因為很久沒有見到敵人的鮮血了。」

沈酒要坐起來,安德烈托住她的后腰,將她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沈酒被身下的某物擦到,小小地呻吟了一聲,霧水朦朧的眼朝對方兇狠地瞪了一眼。

安德烈表示歉意地垂下目光,接著低笑著吻上她的雙唇,「請原諒我,給我多點時間,我現在無法冷靜下來。」

沈酒伸出手指尖,戳了戳他,「還記得我上次想找你,跟你談一談的事嗎?」

安德烈隱忍著:「記得。你想跟我談什麼,打算現在說嗎?」

沈酒略微坐直身子,將安德烈被弄得皺巴巴的襯衫衣領拉直,那雙淡漠無情的眼睛里浮現出冷酷的決心,直視著在等她開口的安德烈:

「安德烈,我們不要再做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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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那個替身克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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