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你想讓我成為你的祭品

第160章 你想讓我成為你的祭品

西斯的人魚臉龐在海底顯得更美麗而妖邪。

在這種自然造物令人驚嘆的生物面前,沈酒的心上像被羽毛拂過般,觸動了她的神經,聽著他用自己不習慣的語言跟她交流,每一個字都在表達他的決心和意志,他要把她留下來,留在海裡面。

之前在陸地上充滿了強大攻擊性和殺意的人魚,現在竟然在海底下面跟她深情款款地表白,沈酒覺得不可思議,也毛骨悚然極了。

人魚確認配偶都是這麼草率的嗎?

還是說,只要是人類女性,它們就可以把她們強行佔為己有,成為他們繁殖後代、寄生貪婪的祭品?

沈酒輕輕喘息著,因為那顆進入了體內的珠子,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在海水裡,就像活在空氣里一樣的感覺,她無暇顧及海底的奇幻景象,所在的海底越來越深了,她不知道這條人魚要把她帶去哪裡,那裡還會不會有其他人魚。

要是其他雄性人魚也要把她當做祭品,那她一定會被這些海底生物撕個粉碎,眼下只有一條人魚,她還有活下去的勝算。

在心中里盤算著,沈酒的嘴唇微微張合:「你想讓我成為你的祭品?」

「不!」

西斯突然發出低沉的嘶吼。

沈酒被他的性情大變嚇到了,在他的臂膀間不斷掙脫,而西斯更像是受了極大刺激的那一個,他緊緊地擁住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被搶走玩具的孩子,牢牢抱緊自己的心愛玩具不放手。

「夏哈卡……我的……不是他們的……」他緊擁著她,如是說道。

沈酒一愣,難道夏哈卡不是「祭品」的意思,還是說,西斯似乎不太同意「祭品」的存在,他不喜歡她是「祭品」這種說法?

無數疑團浮現在沈酒腦子裡,她只能先取得這條人魚的信任,再想辦法去尋找卡芮茜和其他少女祭品。她拍了拍人魚的胸口:「我們要去哪裡?」

西斯似乎很喜歡她的觸摸,牽引著她的手,在她的掌心裡落下一個吻,然後把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去……我的巢穴。」

沈酒不知道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著人魚的眼睛越來越幽深,流露出慾望般的炙熱,她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的意思。

自己要跟一條人魚做愛才能換取情報?

這個想法太瘋狂了,它是一條人魚,不是安德烈,也不是愛迪萊德,沈酒沒有為了要救別人犧牲自己到跟動物做愛的地步。

她綁在大腿皮套上的匕首還在,只能到時候隨機應變了。

「你知道人魚的母巢在哪裡嗎?」

聽到她問母巢的位置,西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靈活地翻轉尾巴,讓沈酒騎在自己的尾巴會上,開始了加速前進,向著漆黑幽暗的海底。

不知過了多久,沈酒看見了前方出現了一片巨大如山一樣的岩石區,這裡似乎是人魚的外圍堡壘了,而且是一座顛倒過來的堡壘,所有的東西都是跟地面上城鏡像對立的世界。

也許對於人魚來說,陸地是鏡像顛倒的世界一樣。

在以海洋為主的歐米伽星球上,稀少的地表表面生活著人類,絕大部分的海洋才是真正的這顆星球原主人——人魚們的家園。

人類入侵了它們的星球,在這裡掠奪資源,繁衍生息,把它們的生存空間不斷擠壓,反客為主,變成了這顆星球的新主人。其實它們不是不存在,不只是活在傳說中,而是人類無法到達他們真正居住的海底以下。

然而西斯並沒有帶她進去,而是去了另一個隱蔽的岩洞里。

一路上,也沒有碰到別的人魚。

沈酒很奇怪,「為什麼這裡沒有其他人魚?」

「它們都在……母巢……」

沈酒明白了,地面上的少女們被帶到了海底,對人魚族來說,這是一場重要的盛事,其他人魚一定是在母巢那裡參加儀式了,說不定還會在那裡當場對那些少女們進行……繁殖交配儀式。

可是西斯為什麼沒有去呢,他一個人落單了,還是故意沒去?

西斯把她放在了一塊岩石上,那是一塊巨大的貝殼溫床,對於人魚來說小了,而對沈酒的提醒來說剛好,她被放下去時,身體被什麼堅硬的東西硌到了,她從身後摸出來看,是一些很漂亮的珍珠和彩石。

原來這隻貝殼是他的藏寶箱啊。

這個隱蔽的洞穴是他的家嗎?

沈酒坐在光滑的貝殼裡,目光打量著洞穴四周,發現這裡有一些人類世界的東西,復古的燭台、漂亮的銀器、金屬刀具,沈酒心想,自己身上那把匕首可能還不太用得著,這裡就有現成的武器。

「你的語言是怎麼學會的?」

「我……在水裡……觀察人類……」

沈酒臉上裝出來的笑沒了,這很恐怖,人魚在水下觀察窺視著人類,而人類一無所知,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繼續觀察著,發現西斯在旁邊的一個箱子里翻找著東西。

她湊過去,「你在找什麼?」

沈酒的手故意伸到他手臂上,裝作不經意地撫摸著他光滑的皮膚,順著手臂,慢慢向上,搭在他的肩膀上,動作曖昧誘人。

人魚的呼吸變慢了。

沈酒把自己半邊身子靠在他肩上,低頭去看他箱子里的東西,她這麼做的目的,是在尋找他身上容易下手的地方,從腰腹開始到魚尾都充滿了堅硬的魚鱗,是沒辦法下手傷到他的,只能從上半身尋找破綻。

她在想著對他下手,而人魚沉醉其中,他似乎是第一次被雌性生物這麼勾引,很快就把持不住,撲倒了她,壓在她身上,從上方俯視著她,深邃的眼睛微微勾起來,瞳孔中的慾望一點點地加深,變得濃郁交纏。

他在想什麼呢?

西斯忽然停住了,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而是在認真地看著沈酒,好像怎麼也看不夠,海水裡折射的光線柔和了他五官冷峻的稜角。

他似乎是在確認一件事情,確認身下這個雌性生物,是屬於自己的。

而沈酒,同時也在觀察他,她目光瞄準了他的脖頸,上下滾動的喉結,那裡是最脆弱的地方,無疑了。

她伸出了手去,手指輕輕地點在他的喉結上,用力一按,從人魚的鼻腔里溢出隱忍的悶哼,一瞬間,人魚的眼睛里燃起了火焰。

不是憤怒的殺意,而是無法抵擋的慾望。

人魚張開了嘴巴,俯下身去,咬住了沈酒的脖子,鋒利的鋸齒狀牙齒從她纖細脆弱的脖頸上印了下去。

沈酒身子劇烈地一抖,右手抓住剛才撿起的銀器叉子,離人魚的後頸就只剩下分毫之差時,西斯鬆開了她的脖子,用力地吮吸著她的皮膚,貪婪地舔舐著她,而不是要咬斷她的脖子。

從沈酒的嘴裡止不住地發出呻吟,這些柔弱不堪的呻吟在西斯聽來,就像是強大的催情劑,讓他陷入了瘋狂。

他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和褲子,蹼掌摸到她的大腿時感覺到了異常,低頭一看,是她放防身器具的皮套子,裡面還有一把白光閃閃的匕首。

人魚的眼神立即陰沉下去。

沈酒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內衣和內褲了,她蜷縮起身子,縮進貝殼最裡面,全身白的發光,就像一顆瑩潤的小珍珠,被無助可憐地困在裡面。

西斯被這眼前的一幕看痴了,眼睫輕顫了下,伸出手掌去想要觸碰沈酒,卻被她害怕地躲開了。

人魚的眼裡出現了一抹失落,沙啞低緩的嗓音響起:「你……不用怕我……」

沈酒把自己縮得更緊,雪白的脖子上是一片片花瓣般的淡粉色吻痕,她抬起朦朧的眼眸,聲音委屈極了,像是受到了無法忍受的冒犯:「你是人魚,我怎麼能不害怕你。你要對我做的事情,讓我很害怕。我不能接受。」

她以為自己扮可憐這一招管用,沒想到人魚立即表明了他堅決的態度。

「你要接受。」

哈?

這條人魚真的想和自己做那種事!沈酒咽了口口水,目光向下移,看見了人魚下腹部的鱗片叢微微打開了一點。

沉思了會兒,沈酒似乎下定了決心,她鬆開咬出印子的下唇,抬頭仰視著人魚虎視眈眈的眼神:「你告訴我母巢在哪裡,我就和你做你想做的事。否則的話,我寧願死在這裡,也不會屈服於你,你明白嗎?」

她連死都威脅上了。

人魚不喜歡被威脅,他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更加感到不快,把沈酒從貝殼裡揪出來,把她抱到自己的藍色魚尾上,低下頭去封住了她的嘴唇。

沈酒被迫承受著帶著強烈的侵略性和懲罰性的吻,唇瓣被人魚咬的又紅又腫。

她急促地喘息著,雙手捶打著他的胸口,無法讓他停下來,只要咬住了他伸進來的舌頭,感覺到疼痛的人魚很快把舌頭伸了回來。

沈酒口腔里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吐出來一點在手上,藍色的血液,冰冰涼涼的,人魚被她咬了並不生氣,舔去她嘴角的血液,像勸導孩子一樣對她說道:「母巢……很危險……對你來說……」

沈酒想象不出他所說的危險是指什麼。

人魚扳過她思考中的臉,神情鄭重地再次警告她:「我不喜歡……你去母巢……那裡……很不好……很不好……」

沈酒挑眉:「你也不喜歡母巢嗎?」

人魚對她點點頭。

「為什麼?」

「它們會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人魚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危險和不安,沈酒感受到了他對母巢那個地方的排斥,以及他在實實在在地擔憂她會被搶走這件事。

沈酒攀附在他堅實強壯的胸口,仰起脖子,在他突出的喉結上親了親。

聽到他呼吸變粗重了,沈酒繼續討好他:「我是你的,你能保護我不被其他人魚搶走,對不對?」

沒有雄性能夠逃得過雌性對他們的崇拜和奉承。

就算是人魚也不例外。

西斯很享受她主動獻殷勤的樣子,高挺的鼻尖湊近她的脖頸,一邊輕蹭著,一邊著迷地嗅著她皮膚里散發出來的甘甜香氣,時而嘴唇貼上去,親親她軟嫩的肉,撩撥得沈酒身子一陣一陣的細細地顫抖。

「我的夏哈卡……很乖……但是……不行……你不能去母巢……」

沈酒臉色冷下來。

費了半天勁,差點把自己獻出去,還是沒辦法去母巢。

沈酒不想繼續演下去了,在結束了一個把對方吻得神魂顛倒的深吻之後,她把匕首架在了人魚的喉嚨上,「你不喜歡母巢里的獻祭儀式,可是你把我抓到這裡來,跟對待那些少女祭品有什麼區別?」

西斯從下面抬眸看著上方比主動示弱嬌柔更誘人的她,似笑非笑地用涼涼的蹼掌撫摸著她的大腿側:「你會後悔的……夏哈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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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那個替身克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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