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挖坑埋自己

第30章 挖坑埋自己

翌日清晨,蘇墨剛剛醒來除了感覺到腰酸背痛外,還有一股噁心反胃,總之就是很不舒服的感覺。

而這時,傅行歌剛好從外面端著兩個碗走了進來。

見蘇墨醒來,傅行歌的臉上滿是歉意:「對不起師尊,我不知道做的太頻繁,會得病,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傅行歌小心的將蘇墨扶起來,將她摟在懷裡,伸手將湯藥遞到了蘇墨面前,低聲道:「湯藥已經不是很燙了,可以喝了。」

蘇墨皺了皺眉,只是聞味道就能感覺到那直擊腦門的苦澀。

蘇墨有些抗拒的別過臉去。

「師尊乖,只有好好吃藥才能恢復的更快。」

蘇墨翻了翻白眼,好的更快,免了吧,要是再像之前那樣,她倒寧願一直這樣病著。

傅行歌抿了抿唇,突然含住了一口葯,隨後吻住了蘇墨。

很快苦澀的味道蔓延開來,蘇墨本能的想要掙扎,卻不料葯還是被她喝下來。

見傅行歌又喝了一口葯,想要以同樣的方法渡給她,蘇墨突然牙一咬端起剩餘的葯一飲而盡。

比起讓傅行歌佔便宜,她還不如自己喝,可蘇墨萬萬沒想到,她剛將碗里的葯喝完傅行歌便再次吻住了她,又是一口苦澀的葯在她味蕾里蔓延。

蘇墨哭的一張臉都綠了。

「傅行歌,你……」將嘴裡的葯喝下去,蘇墨剛準備斥責傅行歌,就聽她微笑道:「葯,少喝一口都不行。」

蘇墨咬了咬牙,根本不願意搭理她。

「師尊,吃完飯再睡吧。」傅行歌輕聲道。

因為沒有胃口,蘇墨剛吃了兩口便睡下了。

醒來時也已經是下午了。

還別說傅行歌的葯確實好使,身上的不舒服感覺也徹底退下了。

而傅行歌卻坐在桌案前抄著靜心咒。

見蘇墨醒了,她起身來到蘇墨面前,突然將她從床上抱起。

「傅行歌,你又要做什麼?」蘇墨掙扎道。

傅行歌沒有說話,抱著蘇墨坐在了桌案邊,低聲道:「徒兒今天一直都在反思自己的錯誤,徒兒不該那般對待師尊,徒兒已經知錯了,所以今日特別擬訂了這個,給師尊過目。」

說話間傅行歌將手中足足有十幾頁紙的小冊子遞給了蘇墨。

蘇墨愣了一下,也一臉的好奇。

可當她翻開一看,一張臉瞬間黑了下來。

「師尊可還滿意?」見蘇墨半晌沒有說話,傅行歌試探性的問道。

蘇墨突然笑了起來,隨後一把揪住傅行歌的耳朵。

「啊,師尊,疼!」

蘇墨眯了眯眼,壓根不吃傅行歌的這一套,疼,她現在氣色,狀態是恢復了不少,但身體還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怎麼可能會揪疼她。

毫不客氣的說,就算蘇墨真的用力揪,只怕以傅行歌現在的修為,連撓癢都不算。

原劇情,傅行歌覺醒魔脈后,連與靈牙仙尊正面交戰都能不落下風,更何況是被自己揪一下。

「這是你定的家規?」蘇墨冷哼一聲。

「是……雖然是家規,可對師尊的條目都很友好,不算什麼,反倒是對我的條目都很苛刻。」傅行歌弱弱的說道。

要不是看到這上面寫的東西,蘇墨都要相信傅行歌說的話了。

「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我晚上同你一起休息時,要赤著身子,否則就要任你處置?」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處置我!」

傅行歌被蘇墨訓斥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還有這條,什麼叫我以後早中晚都要主動吻你一下,我不做你又能怎麼樣!」

「還有這條,什麼叫你每次抄寫靜心咒,我都要被你抱在懷裡看著你抄寫,美了你了!」

一連指出十幾條,蘇墨越說越氣,最後一拍桌子,惡狠狠道:「傅行歌,你這孽徒,我是你師尊,你竟敢寫這些來約束我,需不需要為師教教你什麼叫尊師重道!」

傅行歌伸手抱住了蘇墨,將臉貼在蘇墨臉上,低聲道:「好好好,我拿回去改改,保證不讓師尊吃虧就是了,師尊別生氣。」

蘇墨別過臉去,冷哼道:「更何況我幹嘛要遵守你的家規,我什麼時候跟你是一家人了。」

「師尊!」傅行歌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似乎有些生氣蘇墨剛剛的話。

迄今為止傅行歌都沒有凶過蘇墨,很多時候都在讓著她,但蘇墨剛剛說的話確實讓她很惱火。

「難道我說錯了?」

「是!」傅行歌目光灼灼的看著蘇墨。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是你什麼人?」蘇墨絲毫不在意傅行歌眼中的怒意,問道。

「你是我的師尊,也是我唯一的妻子!」傅行歌說這些話的時候一字一頓,周身的壓迫更是釋放了出來。

似乎不容許蘇墨有任何的反駁。

「你的師尊,那又怎麼樣,我同樣也是趙岩,青竹等人的師尊,至於你的妻子……」

傅行歌的逐漸變得陰鬱。

蘇墨冷哼一聲,倒也沒有要怕他的意思,繼續道:「你們常說的十里紅妝,三茶六禮,你又佔了幾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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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歌愣了一下,面上的陰鬱逐漸散去。

原來師尊是在提醒她,自己虧待了她。

想到這突然抱著蘇墨又親了一口。

「師尊放心,我用這兩天時間將這裡翻新一下,然後將她布置成新房,再來娶師尊過門。」傅行歌一臉欣喜的說道。

「哼!」蘇墨冷哼一聲,撇嘴道,「以前說你愚笨一點都沒錯,這麼大的事還要我提醒你!」

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繼續賺取積分了。

「師尊教訓的是,那師尊能不能也答應我一件事?」傅行歌小聲略帶懇求的說道。

「說來聽聽,要是不過分,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可以勉強答應。」蘇墨撇了撇嘴道。

「師尊以後都不要回輕黎宗了可好?」傅行歌低聲道。

「嗯。」蘇墨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下來了。

「當真?」蘇墨答應的太突然,傅行歌竟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回去幹嘛,回去做靈牙仙尊的妻子?」蘇墨白了傅行歌一眼。

「那師尊能不能將趙岩青竹逐出師門,只留我一個弟子,反正那些人也不是真心想拜師尊為師,只是想受到輕黎宗的庇護,可我是真心想拜師尊為師的。」

蘇墨用手托腮看著傅行歌,並沒有說話。

「我……」傅行歌抿著唇,猶豫了好一會這才繼續說道,「我只想成為師尊唯一的弟子,唯一的夫君。」

蘇墨翻了翻白眼。

隨後冷哼一聲道:「成為我唯一的弟子可以,但你不可以是我唯一的夫君!」

「師尊心裡還有別人!」傅行歌目光突然又變得陰鬱了。

蘇墨心裡還有別人!

沒關係若是真有,那就殺了他,因為蘇墨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我不要當你唯一的妻子,我要當你唯一的夫君!」蘇墨冷哼道。

她才不要當受呢,她要當攻,這是底線問題!

傅行歌愣了一下,隨後噗嗤一笑。

「你笑什麼,不行嗎?」蘇墨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行,當然行!」傅行歌臉上滿是笑意。

某系統不合時宜的插了句嘴:【宿主這話也沒毛病,雖然一直都是在下面的那個,但不妨礙宿主想反攻的心,宿主好樣的。】

「滾!」

被毛球嘲諷了一波,蘇墨非常的不得勁,咬牙瞪了滿臉笑意的傅行歌一眼,惡狠狠道:「笑什麼笑,既然行還不叫聲夫君聽聽!」

傅行歌滿臉的無奈。

「夫君。」

「態度不行,哪有人叫夫君叫的那麼硬氣的,委婉點!」

「夫君~」傅行歌拉長了音調。

「還是不行,帶點求饒的語氣!」蘇墨指指點點道。

「夫君,你看這樣行嗎?」傅行歌挑了挑眉,既然蘇墨願意胡鬧,而且她今天心情大好,索性就陪蘇墨玩玩。

「不行,一點都聽不出求饒的意思,你要放低姿態,要唯唯諾諾的那種,這樣就是出去也能讓人第一眼就看出來,我是夫君的那種!」

傅行歌唇角微微勾起,突然將蘇墨從身側抱起,往榻上走去。

「你要做什麼?」蘇墨大吃一驚,下意識的驚呼道。

「是為夫太笨了,體會不出娘子所說的唯唯諾諾和求饒語氣是什麼樣的,要不待會娘子說,為夫學這些便是。」

「傅行歌,你混蛋,你就不怕我繼續病倒了!」蘇墨有些驚慌失措道。

「這次我會自有分寸的,而且那葯我多準備了幾貼,不會出事的。」傅行歌低聲道。

蘇墨一腦門子的黑線。

「我不當夫君了可好,也不讓你學了,可好。」蘇墨耷拉著臉,服軟道。

「現在說遲了。」說罷傅行歌直接堵住的蘇墨的唇。

【宿主你剛剛的硬氣哪去了,就這還想反攻!】毛球依舊在一側說著風涼話。

「去你大爺的,要是我能在血脈和修為上壓制她,我能當受嗎?」蘇墨咬牙道。

【才開始的那會,宿主貌似修為和血脈都能碾壓攻略對象,也沒看你那麼硬氣啊!】

「滾!」蘇墨惱羞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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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是個鐵公雞,攻略女主挺瘋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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