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四聖往事

太古年間，蒼茫大地上，諸神林立。女媧大神摶土造人，人族誕生。大地上一片欣欣向榮。

但好景不長，域外邪魔襲來，眾神前往天外天禦敵。至此，眾神一去不歸。女媧大神同樣前往。

在離開前，大神造出各式異獸，留守天地，並拜託鐘山之神燭九陰，協同看管大地。

多年後，域外邪魔撤離。眾神也不知去向。本以為此間事了，但沒想到有邪魔矇混過關，潛入了諸神設立的屏障。

待到後來終於發現之時，已經有一部分異獸被其侵蝕，到最後雖然邪魔伏誅，但那些異獸也徹底變成了凶獸。

其中以混沌，窮奇，饕餮，檮杌，為首，並稱為上古四凶！

四大凶獸帶領著其他被侵蝕的異獸開始四處破壞。被以青龍為首的四聖獸帶人阻止。

由此，聖獸與凶獸之間爆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戰爭。大戰持續了數千年，最終，以四聖犧牲為代價，將凶獸們封印在了虞淵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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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智楞楞的聽燭龍將故事講完，實際上，當燭龍說到聖獸與凶獸的戰爭時，小智想起的是之前做的那個夢，那屍體如雨的場景。

「那，這些與我有什麼關係？」小智還是不明白，這些與他有什麼關係。

燭龍低下頭，看了小智一眼。

「當年，四大聖獸犧牲了自己，將凶獸盡數封印，自身也身死魂散。但聖獸之位乃是天地支柱，不可或缺。」燭龍吐出一口氣，山頂的花又開了一片，「所以世間必定會誕生出新的四大聖獸，但新生的聖獸正是最脆弱的時候……」

燭龍停頓了一會兒，「況且，自從那場戰役之後，吾等神獸相繼退隱。現在已經是人類的時代了。他們已經不需要我們了……」燭龍的眼神里出現了一些暗淡，「在漫長的歲月里，人類學會了吸納天地間的靈力歸於己身，他們自稱修士，不斷強化自身，依靠自己的力量保護族人。」

又是一陣寂靜，「當人類不再需要我們后，他們的敬畏之心也隨著時間流逝，逐漸消磨。最終，他們將主意打到了我們的身上……」

「吾受制於與女媧大神當年的約定，無法對人族出手，只能設下帳壁將人類與吾等分割開來。之後玄武，朱雀，白虎相繼重生並歸位。唯獨青龍……」

「青龍……」小智意識到接下來就和自己有關。

「青龍沒有在我掌握的靈界中重生，而是降臨在了人類所處的人間界，因此它遭了修士中邪修的毒手，吾等本以為晚來一步，卻沒想到結局出現了轉機！」

「轉機？」小智似乎明白了什麼，「那個轉機，不會就是我吧？」

燭龍點了點頭。

「那日，新生的青龍被人襲擊，自爆龍珠，與對方同歸於盡以後，吾等本以為又要等待下一次了，但最初的青龍留下的信物表示，它還活著。隨著信物的指引，我們找到了你！」

「你們的意思是，我就是青龍？！」小智感覺自己的三觀彷彿被碾碎又重新粘合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不可能是什麼聖獸……」小智有些難以接受。

燭龍沒走說什麼，而是用尾巴在地面上用力一打，一道巨大的裂縫出現在小智面前，不僅如此，裂縫中湧出一股清澈的水流，更快就將裂縫填滿。

「你上前來看看吧……」燭龍緩緩開口。

小智著急的走到水旁，一低頭就看到自己的身影，就在自己打周身，纏繞著一條蒼翠的小龍。嚇得小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是怎麼樣的，但吾可以確定你們兩個已經徹底的融為了一體，無法分割開來了……並且在兩個靈魂只間，明顯是由你做主導者，所以在天地法則的認知中，你就是青龍的轉生！」

隨後，燭龍看向石桌上的寶珠，「如今，先代青龍的龍珠也已經認同了你。於情於理，真正的青龍只能是你。」

突然被剝奪了人籍，小智的精神明顯有些恍惚。燭龍也決定給小智一些冷靜的時間。只留小智一人，自己隱於濃霧之中。

小智看著湖中的倒影中纏在自己身上的青色小龍，陷入了彷徨。

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已經遠遠超出了小智的承受能力。他現在急需要找一個傾訴者，發泄一下。

似乎是感應到小智的情緒，留在桌子上的龍珠突然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