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想學騎馬

涼亭邊，牡丹花池前，金筱瑩和金蘿母女兩個人聊著家常。

有時候孩子的一句話，能把做父母的感動得一塌糊塗。

金筱瑩問金蘿。「你和張小姐挺談的來？你覺得她的性格好不好？」

金蘿說：「必須要談得來，有個性格好的結拜姐妹，總比平白無故多個姨娘，要好得多！」

「哦——？」金筱瑩哦了一聲，接著聽女兒說。

「你知道吧！曉米姐姐好像是沖著父親來的。」

金筱瑩聽了這句話，她看著金蘿，她突然覺得，有時候孩子的心理，也許不像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孩子是我們的負擔也是我們的靠山。

她問：「所以你和他結成了姐妹？」

「和她結拜是因為和她談得來。」

……

「真不知道，你父親娶了我這樣的女人，有你這樣的女兒。是幸？還是不幸？」

金蘿說：「他想過舒心的日子，就是幸運的。他要是一心想享齊人之福的話，那就是不幸的。」

李明正回來了，遠遠的看到她們母女倆在花池邊聊天。

李明正好奇的笑著問：「你們倆個在聊什麼？」

金筱瑩笑說：「在聊，你想不想擁有齊人之福！」

「當著孩子的面，你說這個幹什麼？那是的，每個男人都想享有齊人之福。至於我的想法嘛！以後我再對你說。」

……

金蘿說：「張曉米說，過一段時間，我們倆去雞公山的山神廟那裡，再正式結拜。」

金筱瑩說：「到時候去的話，讓紅紅和翠翠和你一起。」

……

李明正和金筱瑩回到梧桐院。

金筱瑩說道:「問你兩個問題，第一個：過幾天去雞公山，要不要派人跟著金蘿？」

「不用！」李明正回答的簡單直接。

金筱瑩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張曉米膽子大，金蘿又小對什麼事都好奇。我怕紅紅和翠翠壓不住場。」

李明正看著妻子問：「你就沒別的擔憂？」

「別的？別的還有什麼擔憂？」

「我說不用派別人跟著她，我們兩個喬裝打扮一下，悄悄跟著她們。畢竟前幾天……有人跟蹤的事。」

金筱瑩說：「我也不會什麼武功，為什麼不是你自己一個人跟著他們？或者找個身手好的家丁！」

李明正說：「你去才能證明我的清白，你要是不去，你心裡會懷疑我對張曉米有什麼意圖？和別人一起去，不方便。我們倆個一起去最合適。也許是我想多了……根本沒什麼事。」

「再說我也想和你一起，出去轉一轉。不過你要穿胡服，或者男裝打扮吧。我想和你做一次兄弟！」

金筱瑩說：「好吧，依你的！那我再問我的第二個問題：你有沒有羨慕別人享的齊人之福？」

李明正乾脆利落地回答：「沒有。」

「說真心話！」

「我說的就是真心話。李明正邊說邊走進卧室。他又說：」走躺我們的床上你給我撓撓癢。」

金筱瑩跟著進去，嘴上說：「你一回來就是這裡疼了！那裡癢了！就在我跟前事多！」她心裡想，等一下要套套他，看他心裡到底是咋想的。

李明正躺在金筱瑩腿上，金筱瑩手伸到李明正衣服裡邊撓邊問：「是這裡嗎？」

李明正一臉享受的表情「對對，撓了那裡再往左下邊撓一點。」

過了一會兒，李明正又說話：「看來還是老夫老妻有默契，不用我說，都知道我那癢。等一下你再給我揉揉頭吧！」

金筱瑩看李明正這樣躺著，她就知道撓完癢該揉頭了。

金筱瑩輕輕的，慢慢的，給李明正揉著頭。

李明正閉著眼，呼吸舒緩像是要睡著了。金筱瑩輕輕的在她耳邊問：「你真的不想享齊人之福……」

「沒娶你的時候想，那時候覺得齊人之福算啥，我覺得，讓我夜夜當新郎，日日換新娘都行。我想要閱女無數，才不枉此生。」

李明正說到這。金筱瑩要不是看他似睡非睡的，都想打他一巴掌。

只是現在，氣氛這麼安靜溫馨，猛然暴力的來個一巴掌有點不合適。

只聽李明正接著說：「有了你之後，我明白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有你一個就夠了。其他人女人再好，與不好，都與我沒有關係。我在外面背井離鄉。朝思暮想的都是為了你。」李明正說這話的時候閉著眼睛，語氣輕柔真摯。

金筱瑩此刻被他感動了！也相信他說的是真話。

「哦！那就好，要不然我覺得自己挺自私的……毀了你一段好姻緣呢。」

李明正手指在金筱瑩額頭上輕點了一下說：「傻瓜，我要對她有意思，還會叫你過去嗎？」

「整天腦瓜子里想的啥？如今金蘿好了，以後別想那麼多。多笑笑，人顯得年輕。」

「只要你開心快樂，我覺得我所有的付出，再苦再累都是值的，如果你不開心不快樂，我掙再多的錢，在外面再風光，一看到你愁眉苦臉不快樂。我覺得是我沒有用，沒有能力讓你開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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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長期得不到你的肯定，說不定我就對我們的婚姻絕望了！」

金筱瑩聽李明正說的一番話，她心裡挺感動的。

她點頭說：「知道了！有你這一席話，我以後盡量笑著過。免得看著顯老，這以後要和你一起出去，別讓人家誤會，把我認成你娘了。」

金筱瑩這麼說，是因為隔壁村，做綢緞生意的趙得福趙掌柜，他的妻子王六妮本來就比趙得福大五歲，面相顯老，也不會收拾打扮，她又早早的沒了牙齒。

有一次兩人站在一起，被綢緞莊的一個不明就裡的外地客戶問：「趙掌柜你娘高壽？你好……有福氣！」

趙得福被問的一愣一愣的。說：「我娘早就沒了。你怎麼可能見過她……？」

那個外地的人問：「這位不是你娘？」

原來是把趙得福他媳婦當成他娘了！

……

生意沒談成。鬧了個大笑話。

很快這個事，被那天在場的人，當個笑話傳，一傳十，十傳百傳的出去。方圓附近的許多人，都知道趙德福的妻子面老，被別人認成他娘。

……

有的兄弟還跟趙得福開玩笑問:「趙哥，我嫂子你娘咋沒在？……」

一說起王六妮就是趙得福的妻娘……

有的人還專門跑到綢緞莊，就為了看王六妮和趙得福，看看他們兩口子，是不是真像別人說的那麼大懸殊。這些好事者，在人前耳後評論一番。

這可把趙得福兩口子氣得，見來看笑話的人就罵。一時間趙得福的綢緞莊成了熱鬧的話題庄了。

……

這個笑話方圓附近的多數人都知道。時不時被人提起打趣一番。

金筱瑩拿這調侃李明正。

李明正反應過來說：「你怎麼說著說著占我便宜。」這時他看著金筱瑩的笑臉。他突然來了興緻，壞笑著抱住金筱瑩在她耳邊呵氣小聲說：

「你那麼想當娘——我就成全你，我讓你現在就當新娘好不好！」

兩人在床上亂成一團。

這時張媽在外面喊道：「老爺，夫人，金蘿小姐過來找老爺！」

李明正一聽忙應聲：「有什麼事，進來再說吧！」

李明正要先出去，他站在玄關口，金筱瑩幫著他整理衣服。

李明正出去后，金筱瑩對著鏡子看自己的頭髮，和臉上的妝，有沒有被丈夫……

李明正看金蘿進來，他拉著金蘿的手坐在凳子上。輕聲問：「蘿兒有什麼事？」

金蘿問：「父親等一下，你可以教我學騎馬嗎？」

李明正小聲問：「怎麼突然想起學騎馬了！」

「張曉米剛才過來跟我商量說，過幾天約我一起騎馬去雞公山。她說坐馬車太慢，太耽誤事。我沒告訴她我不會騎馬。現在我想學還來得及嗎？」

李明正聽了說：「走！先帶你挑一匹馬。」

李明正拉著金蘿往馬棚走去。

金筱瑩想阻止……擔心地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