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篇四十

宮遠徵篇四十

宮鴻羽怎麼也沒想到,留下的兩個新娘,居然都有問題,最有問題的還是羽宮,這一下子,羽宮聲譽徹底的蕩然無存,而羽宮也成了名存實亡的地方。

可宮鴻羽卻無能為力,實在是自己的兒子不爭氣,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和自己和解,決定讓宮尚角接任執刃的位置,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前了。

如今只希望能夠安安心心的做羽宮的宮主就行了,大不了關起門,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吧!

那一夜,宮鴻羽與宮子羽聊了一整夜,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宮子羽,宮子羽沒有提出任何質疑。

因為他自己的能力,自己知道,宮主的職位並不適合自己,也就同意了宮鴻羽的主意。

在此期間宮子羽也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為表歉意,他找了宮尚角談了一番,甚至還直接給宮尚角出了一個主意——瓮中捉鱉。

因為舊塵山谷無鋒據點萬花樓的暴露,導致了無鋒提前聚集了不少人手,駐紮在舊塵山谷。

如果繼續這麼下去,對宮門很不利,只有先下手為強,除掉那些人才行。

雖說這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可沒有比在他們熟悉的地方更好的戰場了,總不能讓舊塵山谷的無辜百姓受連累。

宮尚角同意了宮子羽的辦法,其實他也明白,宮子羽為何突然這麼好心的出主意,無非就是想要云為衫將功折罪罷了。

既然他這麼喜歡,那就成全他吧!不過是區區一個女人罷了。

見宮尚角同意,宮子羽立刻聯合云為衫準備演一齣戲,假意自己愛慘了云為衫,不惜一切代價劫獄,讓云為衫逃出宮門,自己留下頂罪。

而出逃出去的云為衫,拿著宮門的地形圖交給無鋒,讓他們誤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帶出宮子羽。

他們前腳計劃完成,後腳宮紫商不負所望的研究出了山摧,宮尚角自知時機已經成熟,當下直接拍板,定下了計劃啟動的日子——執刃繼承大典。

繼承大典開始之前,宮尚角被宮鴻羽叫走,據說出來時臉色蒼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我得知消息時,沒想到事情已經發展的如此之快,大概是藏在宮門的幾個刺客全都被發現的緣故,所以許多事情也就跟著提前了。

因為我傷勢未愈,宮尚角堅決不同意我出手,沒辦法,我只能偷偷摸摸的配了好些毒藥,我可不想像上一世一樣,傻兮兮的拼武力,明明有那麼便利的條件不用,豈不是顯的我很蠢。

雖說用毒不怎麼光明磊落,可生死存亡,誰管你是不是光明磊落,能活著就是贏家,只有勝者才能書寫歷史,不是嗎?

我又根據前世的記憶,給他們分析了一下無鋒的布局行事,以防變故,我特意讓所有的暗衛帶上內置毒粉的霹靂彈。

當日,看著哥哥一身暗紅色內襯,黑色外衫,金絲線繡的執刃袍,挽發戴冠,眉眼的睿智和沉穩,讓眾人心下大安。

這才是執刃該有的樣子。

慶典開始,宮門大門敞開,所有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接二連三的上岸,每個人表面上笑容滿面,曲意奉承,實際上這裡所有的人都是無鋒之人假扮的,個個暗懷鬼胎。

直到所有人完全進入宮門,一聲"關門!"戰爭直接打響。

一瞬間,鮮血四濺,山摧的爆炸聲此起彼伏,而幾條重要的通道處卻無一人把守,對方本還慶幸,下一秒,從天而降的霹靂彈嘭嘭直響,伴隨著各種毒粉飄出,慘叫聲此起彼伏。

這些小嘍啰很好解決,如今比較難的是傳聞中的四魍,不對,現在是三魍。

東方之王:悲旭,擅長使劍,劍術天下第一;西方之王:万俟哀,擅長雙飛鐮,遠程近戰皆不在話下;北方之王:寒衣客,擅長子母弦月刀,內置隕鐵,可吸附所有的鐵器。

不過在我看來,甭管多厲害的武林高手,那在毒藥面前,簡直不堪一擊,所以我帶著傷,拿著自己煉製的毒藥,開始閑逛了起來。

此時宮門前早已經躺了一地的屍體,對上宮尚角的便是寒衣客,這個十年前殺死哥哥母親和朗弟弟的男人,如今他又回來了。因為他手中的兵器,現在的哥哥對上他很是吃虧。

我二話不說直接甩出了幾枚霹靂彈,寒衣客的刀一轉,霹靂彈直接被吸附了上去,正在他沾沾自喜的時候,霹靂彈直接炸開。

"呵!蠢貨!用刀接我的霹靂彈,他是腦子不好嗎?"

隨著霹靂彈的炸開,毒粉直接散開,就算寒衣客速度再快,只要會呼吸,粉末沾到皮膚上,那麼他就只有等死的份。

果然下一秒,寒衣客口吐黑血,滿眼難以置信,直直的倒了下去。

這一幕,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此時他們重新認識了徵宮宮主的厲害,默默的向後退了三步,以保持安全距離。

"遠徵!簡直是胡鬧!"

宮尚角嘴上呵斥著,眼神卻滿是無奈,我笑了笑,拉著他就往後山去。

"哥!快點吧!後山的幾個人可不一定是那兩個瘋子的對手。"

"你慢點,小心剛結痂的傷口!"

宮尚角見我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乾脆直接將我攔腰抱起,運用輕功,朝著後山而去。

我整個人直接愣住,宮尚角一臉義正言詞道:

"不是說快一點嗎?這樣既能快,又穩妥。"

我想了想,好像……這話也沒問題。

果斷放棄思考,專註的看著前方,卻沒有看見宮尚角翹起的嘴角。

我們剛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万俟哀對著雪公子痛下殺手,我掏出霹靂彈直接甩了出去,對方立馬飛鐮祭出,直接打了回來,我暗器一發,直接撞在了霹靂彈上,砰的一聲,霹靂彈直接在空中爆炸,毒粉洋洋洒洒的落下。

宮尚角抱著我安然落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將我放在地上,雪重子立馬扶起雪公子。

"你們退後,我來會會他。"

"遠徵!不可以!"

宮尚角滿眼的不同意,我轉頭對著他笑了笑。

"哥,這裡交給我,你快去花宮,花公子一個人對付不了悲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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