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篇十九

宮遠徵篇十九

宮鴻羽都親自開口了,宮子羽不好再找麻煩,只能悻悻而歸。

"好了!今日叫大家前來,是為了聽一聽調查的結果。"

說著轉頭看向宮尚角,宮尚角轉頭朝著金復點了點頭,金復立馬道:

"進來!"

門口侍衛立馬托著兩幅捲軸,匆匆走進來,拿出其中一個展開。

"經核查大賦城上官家嫡女上官淺小姐,身份屬實,無任何異常。"

上官淺一副坦然受之,理所應當的模樣,倒是裝的不錯。

"經核查黎溪鎮云為衫姑娘,身份不符。"

此話一出,云為衫瞳孔一縮,眼中一抹慌亂,隨後很快擺出一副震驚的模樣,不可思議的看向宮子羽,宮子羽立馬挺身而出。

"怎麼就身份不符,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宮尚角瞥了他一眼,還未開口,我便直接站了出來。

"子羽哥哥這是懷疑少主的能力?"

坐在上首位的宮鴻羽看向宮子羽,臉色陰沉。

"你給我閉嘴!少主能力,豈容置疑!"

宮子羽憋著氣,一言不發,但眼神卻透露著憤怒。

宮鴻羽看向宮尚角,讓他繼續,宮尚角拱手一禮,轉頭看向云為衫。

"據前往黎溪鎮的侍衛來報,拿著云為衫姑娘的畫像,向周圍鄰居求證,但……無一人識得姑娘,不知這是為何?"

云為衫心裡一慌,面上卻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頻頻搖頭。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宮尚角繼續道:

"還有一事,姑娘出嫁當天聽說家中遇到歹人?"

云為衫眼睛下垂,轉念間又抬起眼。

"是!"

"為何隱瞞不報?"

"只是個小盜賊行竊,丟了些金銀首飾,怕衝撞了大喜的日子,所以就沒有說……"

此時在場的幾人眉頭緊鎖,這種事情暫時不好說是否是陰謀,但沒有直接的證據,萬一冤枉了人,終歸也是不好的。

宮鴻羽便直接開口詢問道:

"既如此,倒是可以理解,但為何會無人識得你?"

云為衫咬了咬牙,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我也不知為何,我明明從小到大生活在黎溪鎮,怎麼可能會有人不認識我,除非……"

說到這裡,云為衫轉頭看向宮尚角道:

"你拿的根本不是我的畫像!"

宮尚角看著此刻的云為衫,見她無任何異常,心裡有些不確定,他可是還記得回稟的侍衛說,那老嫗要不是有旁人指出畫像上的是云為衫,可是一口咬定說是沒見過的。

我看著哥哥一臉糾結,下意識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宮尚角回過神:既然如今無法確定,那就在觀察一陣子好了。

還沒等宮尚角開口說話,云為衫趁機就是一番哭訴唱念道:

"我不知道少主為何要這樣說,如果宮門不信任我,大可以殺我,拘我,但我就是雲家長女云為衫!"

宮尚角下意識的朝著云為衫走了兩步,宮子羽卻直接跳了出來,擋在了云為衫的面前,惡狠狠的瞪著宮尚角。

上首位的宮鴻羽對眼前的景象很是不喜,尤其是此事還是因為這個叫云為衫的姑娘。

"子羽!退下!"

宮子羽轉頭看向宮鴻羽。

"執刃!如果只憑這些就說雲姑娘有問題,是不是太過武斷了!"

還沒到執刃開口,我便率先一步道:

"哥哥的話還沒說完,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不成心中有鬼,害怕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挑了挑眉。

"你當然怕,害怕自己喜歡的姑娘萬一是無鋒刺客,你不就進退兩難了嗎?"

宮子羽頓時尷尬,臉頰直接紅了起來,所有人看到這一幕怎麼會不知道宮子羽的想法,宮鴻羽眉頭緊皺,頗有些嫌棄。

怎麼都是同樣的宮門教養,為什麼孩子會天差地別?宮鴻羽很是不理解。

宮子羽硬著頭皮道:

"你、你別想轉移話題!"

我果斷翻了個白眼懶得看他,一旁的宮尚角轉頭對著宮鴻羽道:

"剛剛只是壓力測試一番,畢竟事關子羽弟弟的終身大事,馬虎不得。"

說著轉頭掃了一眼大殿的所有人。

"黎溪鎮雲家長女,云為衫,身份無疑。"

我看著兩位新娘暗自鬆了一口氣,內心忍不住嗤笑。

云為衫明明已經破綻百出,可宮子羽還是一味的相護,根本就不把宮門安全放在眼中,這個女人不能留了!

但現在還不能動手,畢竟如今能夠給無鋒傳遞消息的只有她了,而且……消息從羽宮傳出去,不是會很有意思嗎?

宮尚角看著二人,又看了看宮子羽。

"雲夫人讓我給雲姑娘帶句話,說如今被羽公子選中,是你福大命大,讓你盡心服侍羽公子。"

我聽著這話,挑了挑眉。

福大命大嗎?

一旁的月長老忽然開口道:

"好了,如今二位新娘身份已經確認無誤,也算是可以安心下來了。"

宮鴻羽也跟著開口道:

"前少主逝世,婚禮暫時不能舉行了,不如讓二位姑娘先做隨侍,等事情結束,再舉行婚禮。"

二人行禮,紛紛表示同意,新娘的事情告一段落,二位新娘便被送回了女客院落。

而我卻沒有離開,直接走到大殿的正中央,嚴肅的行了一禮。

"遠徵,你這是做什麼?"

宮鴻羽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我直起身子,看向上首位的宮鴻羽道:

"請執刃允許我提前參加三域試煉。"

此話一出所有人齊刷刷看向我,宮尚角眉頭緊皺。

"遠徵!你還未及冠,不必著急……"

我直接抬手制止了哥哥的話,表情嚴肅的看著上面的長老和宮鴻羽。

"執刃,我知道這樣說可能會有些操之過急,但身為一宮之主,有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我的實力是宮門墊底的,再加上如今特殊時期,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所以我懇請執刃能夠給我這次機會!而且我需要這次機會!"

宮尚角看著眼前的宮遠徵,只覺得心密密麻麻針扎似的痛,雙手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是什麼逼迫他成長至此?或許是誰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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