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許大茂住院

接下來的兩天，劉般過得更舒心了，每天美食伺候著，美色養著眼，內功的修鍊更是如火如荼效果顯著，已經突破到了宗師的境界，真氣化真元，生生不息。

這天，許大茂婚假結束，一進廠就成為了熱門人物，搞的措手不及。雖然他不在，但廠里儘是他的傳說。

「這就是許大茂，三秒的男人？」

「是啊，他就是許大茂。」

「真是苦了他媳婦！」

許大茂越往廠里走，議論越多，心裡越惱火。到了宣傳科，幾個科員和科長都用驚奇的目光看著他，想知道三秒是個什麼樣的過程。

科長王明問道「許大茂，結婚了有沒有喜糖啊，不會空手來的吧？」

「有，有，有。」許大茂從包里掏出喜糖給科長和各個科員發了發。科員小李忍不住好奇慢慢的湊了過來，「許大茂，聽說你洞房三秒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滾蛋，不要污衊我，誰說的，嘴給他撕爛！」許大茂火道

「不是，不要衝我發火啊，廠里人都這樣說！」小李不高興道。

許大茂心想，肯定是院子里的人傳出來的。一大爺和二大爺不至於，剩下的就是賈東旭和傻柱了，賈東旭兩層，八成是傻柱傳出來的。「好啊，傻柱，老子跟你勢不兩立！」許大茂咬牙切齒的說道。

想要謠言過去，就要製造一個更大的謠言，許大茂有了主意。

「小李、小王、小劉、小張過來我給你說個秘密，你們知道咱們食堂何雨柱為啥二十六七了還不結婚嗎？」

「為啥啊？」

「對啊，為啥啊?」

幾人耳朵都豎立了起來，好奇的要命。

「因為他沒JJ，他不敢結婚，怕露餡兒，他平時尿尿都是裝的假JJ，看著像但是不是真的。」

「真的，那他的JJ怎麼沒了？」

「小時候，睡覺不小心，被貓咬掉了唄！」

許大茂上班沒事兒到處溜達，到處偷偷的告訴別人傻柱沒JJ，並要求不要傳出去。

結果越不要傳，越傳的快，一傳十，十傳百，到中午的時候，大半個廠都知道了傻柱沒JJ。

很多人專門在廁所等著，想看看傻柱的JJ是真是假。

「傻柱，我剛才上廁所聽到了些事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不給我們驗證驗證？」

「劉嵐，啥事兒，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哼，現在廠里人都說你到現在沒結婚，是因為你沒JJ，還說你尿尿的玩意兒是假的，要不你給大家看看瓜，讓我們確認下？」

「砰！」傻柱把盆往桌子上一砸，「哪個龜孫子說的，老子要他的命，老子不把他的屎打出來，老子就不姓何！」

「不姓何，姓傻唄！」劉嵐戲謔的說。

「劉嵐，不要以為我不打女人哈，我火上來了，自己都打！」

最了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敵人，傻柱一下子就猜到是許大茂傳的。他剛傳了許大茂的謠，回過頭，許大茂給他整了個這個，還整的賊噁心，難道還專門讓人摸摸真假？射出去的子彈，射到了自己。

整個下午，傻柱都過的賊憋屈，上廁所的時候，總有人盯著看，甚至要求摸一摸的。

提前下班后，傻柱連飯盒都沒帶，啥都不想了，就是要揍一頓許大茂。

許大茂下班后，騎著車，哼著曲兒，慢悠悠的向家騎去。當他路過一個拐角時，只見一個蒙面男，一棍摔在了他腦袋上。許大茂倒地下意識一抓，把蒙面男的衣兜子給撕了下來。

蒙面男打倒許大茂后，開始對其襠部狠踹，「讓你說我沒JJ，我讓你沒JJ！」許大茂昏迷中還不停抽搐，可見有多疼。

打了一會兒，看見有人來了，撒腿就跑。廠里下班的工友，看見有人倒地還昏迷不醒，認出是許大茂，忙招呼眾人把他送到醫院。

有人報公安，有人跑到四合院喊婁曉娥，婁曉娥著急忙慌的趕去醫院。

「大夫，我當家的怎麼?」婁曉娥著急的問道。

「你丈夫腦袋被人打了一棍，有點腦震蕩，最嚴重的傷是他的下體，睾丸嚴重受損，生育能力恐怕很難再有了!」大夫說道。

婁曉娥感覺眼前發黑，他們還沒有孩子，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這輩子不是毀了嗎？

這時公安同志已經到了，「公安同志，一定要找到兇手，讓他給我們個交代。」婁曉娥氣急說道。

「這是我們的職責，必定早日抓到兇手，嚴懲不貸。」公安同志說道。

「我們要詢問下當事人，了解下情況.」公安同志向病房走去，此時許大茂已經醒來，只是下體沒有感覺了。

「許大茂是吧，你對襲擊你的兇手有印象嗎？」公安同志問詢到道。

「雖然沒看見，但我確定是何雨柱，我還撕下了他的布兜，你看！」許大茂說著把布兜遞給了公安。

公安快速離去調查了，當找到傻柱的時候，他的棉襖還沒來的及換，或者根本沒當回事。

「婁曉娥，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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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我怎麼來了，你看看！」婁曉娥說著把診斷報告遞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越看臉越黑，越看越紅，意識逐漸向黑暗中掉去，然後重重的砸在了病床上。

「許大茂，許大茂！」婁曉娥不停地呼喚。

許大茂緩緩醒來，「傻柱，你個畜生啊，把我變成了絕戶，我饒不了你，我要你判刑，坐牢。我要讓你一輩子都結不了婚，生不了孩子。」

公安同志再次找到許大茂，稱已經抓到兇手，問詢當事人的態度。「能判多久，最多判多久？」

「三到五年，最多五年，你有什麼意見可以提出來？」公安同志說道。

許大茂很失望，才五年，許大茂恨不得殺了傻柱，五年太輕了，但自己又決定不了什麼。

「沒啥意見，唯一的意見就是從重判！」

公安同志走了，婁曉娥坐在旁邊，感覺人生一片灰暗，才結婚丈夫就被剝奪了生孩子的權利，「哎，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此時，四合院，傻柱被公安帶走，彷彿一個炸彈投進了池塘，連泥巴都掀起來了。易忠海趕緊通知了聾老太太，商量著怎麼解決這事兒，他們已經知道了許大茂絕戶的事情。

「老太太，怎麼辦，許大茂絕戶了，絕對不會原諒傻柱的。」易忠海焦急道。

「一是先讓許大茂鬆口減輕處罰，二是讓廠里保住傻柱的工作，三最好是傻柱不判刑。只有，許大茂鬆口，才可以動用關係，不然關係沒用。」

「咱們到醫院和許大茂談判去，哎，我這大孫子哦，天天就知道犯傻，也不考慮後果！」

醫院許大茂病房，易忠海和聾老太太看著憤怒的許大茂，嘆了口氣，「許大茂，大家鄰里鄰居的，不要讓這點事兒鬧的不開心。你說個數，我們盡量賠償你，只求你能原諒傻柱。」

「讓我原諒他，不可能，我恨不得他死，他把我踢成了絕戶，如果把你踢成絕戶，你能原諒他。對，你本來就是絕戶，你現在是不是很高興，你不是院了唯一的絕戶了？易忠海，我告訴你，想讓我原諒他，沒門！

易忠海臉也黑了，「許大茂，能不能好好說話，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和傻柱從小到大，打打鬧鬧，他這次只是鬧大了點而已。到時候說過失導致的傷害，刑罰就更輕，畢竟院子里都能證明你們兩個經常打鬧。」

「我還聽說，他之所以打你，是因為你傳他的謠言，這樣算的話，頂多算打擊報復，刑罰更輕。」易忠海勸道。

「婁曉娥，你先出去一下，我們和許大茂單獨談點事兒。」

「哼，有啥我不能聽的。」婁曉娥說著走出了病房。

「許大茂，我以前聽說，你下鄉經常找小寡婦，你找了這麼多次，你見到哪個小寡婦懷孕了嗎？可能，你本來就沒有生育能力呢？」

許大茂心一頓，此時他已經有點鬆了。

「你看，我讓婁曉娥出去照顧你的面子，你能不能給一大爺一個面子，你說怎麼才能原諒傻柱？五百塊你看可不可以？」

「不行，傻柱五年工資也有兩千塊了吧？判個五年，工作丟了，媳婦也可能得不到了，加上本來要賠償我的，怎麼也得三千塊。我今天話撂在這兒了，沒有三千塊，你們去活動吧。我知道你們有點關係，但我會一直上訴，到時候說不定拖累了跟你們有關係的人。」

易忠海和許大茂又談了幾個回合，最終三千收尾，許大茂選擇原諒，不予計較。聾老太太和易忠海活動，工作保留，降為學徒工，但傻柱仍被拘留了一個月。

錢是易忠海和聾老太太一起出的，傻柱真的要還一輩子了。

「許大茂，你還真是見錢眼開啊，這樣都原諒，對的起我嗎，一輩子沒個孩子，我該怎麼過啊？」婁曉娥氣急敗壞的說道。

「不然，又能怎麼樣，傻柱就是判刑了，我就不是絕戶了？還不如讓他損失慘重，半輩子爬不起來。要不，我們離婚吧，我是沒啥希望了！」許大茂有點頹廢。

婁曉娥心想自己本來就帶有資本家色彩，再變成二婚，不知還找不找的到人家。「算了，得過且過吧」，婁曉娥也自暴自棄起來。

劉般回到95號四合院的時候，已經很晚，所以不知道這件事。進入莊園，小黃蓉又要親親，劉般自然是滿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