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回:因果篇

第九十一回:因果篇

把女兒文慧兒子文智的事與冬梅商量確定后,楊英良感到心緒輕鬆多了。這一天在辦公室接到武強打來的電話,請老首長到他師部去一趟,接了電話后,楊英良感到納悶了,這個武強一向對人都是很有禮貌的,尤其是對我,這次竟用電話叫我到他師部去,這倒奇了怪了,他約我說事情,他不來反倒喊我去會他,不管如何?還是得去看了再說,肯定這個人遇到了難於掰得開的問題了,楊英良心裡有數,武強這個人,對他楊英良來說,世間上存在的人,除了母親,恩師,和妻子冬梅,兒女文智文慧就只有武強了,想到此他恨不得既刻趕到武強身邊問個究竟。他叫到司機小王即時趕到武強師部,看到楊軍長的表情,司機小王都到事情有點特別,平時很少見這個首長有這種心急的表情,首長的事司機又不好問,除了他自己要說出來而外,這次外出警衛員李勇都沒叫,可見他的心急程度。車很快就到了武強的師部,楊英良快步來到武強辦公室,只見武強癱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人沒有一點精神,見老首長到了,逸強的欠起身打了個招呼,這時候楊英良只得改變方式與這個,患難與共的生死弟兄交流了:「你一個大男人,統領起一萬多人的部隊指揮官,不知因為什麼大事,會變成了這麼一個狀態,今天沒其他任何人,你把你的心事,苦衷說出來,有心事有苦衷說出,碰到知心人才能「一吐為快」。

「你是我的老首長,也等於是我的老師,從游擊隊就同你在一起了,經歷了多少生與死的考驗,這麼多大的風險都走過來了,沒想到現在不打仗了,倒出了這麼一個倒霉的事」。

「我這個人辦事都應該算仔細了,我就沒想到你這次會出一個火災事故,事故不出都已經出了,你不該在這件事情上糾結,這個事故對我們大家來說都是一個深刻的教訓,包括你的下級,我們要找的原因太多,吃一虧長一智,我們要在這次事故找出教訓,制定出防範措施,我們已經做了這方面的工作了。上級的處分決定還沒下來,你就這樣萎靡不振,如果處分下來超出你的預料怎麼辦?你是一個統領著一萬多人的軍隊幹部,有妻子,孩子的人了,遇到這麼大一點挫折就承受不起了,人生的道路還太遠太遠,今後還會遇到什麼挫折,誰又說的准,一個人任何時候都應是輸得起,贏得起,要勝不驕,敗不萎」。

「這次這件事來的太突然,根本就沒預料到」。

「什麼事等你有了準備才出現,世間上哪會有這種事,你這樣我兄弟媳婦會笑話你,一個部隊的高級首長,經受這麼一點挫折就這樣,今天你給我打電話,我就猜到了一個大概。武強!振作起來!勇敢的去面對,接受新的挑戰,我們都要相信明天會更美好」。武強聽了老首長的話,沉默了許久,最終抬起頭說道:「首長,我知道錯了。我會振作起來,接受組織的一切安排。」

他深吸一口氣,彷彿找回了曾經的堅定和勇氣。

「謝謝您,首長。您的話讓我清醒了過來。我不能讓這次挫折打敗我,更不能辜負組織和戰友們的期望。」

武強站起身,眼神中閃爍著決心。

「我會好好反思這次事故,總結經驗教訓,帶領部隊更好地前進。」

老首長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武強的肩膀。

「這才是我認識的武強!記住,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要勇往直前,永不言敗。」

楊英良通過與武強交流對話后,了解武強目前的心理狀態,回到軍部將情況也向同事梁志剛,鍾偉擺談了,他們也認為下級的指揮人員,出現這種心理情況也算正常,我們要根據這種現象,有針對性辦這種培訓班,使我們的中高級管理人員接受這方面教育。鍾偉說道:「我們發現了這方面的苗頭,應該及時把培訓班辦起來」。

政委梁志剛說:「我們馬上行動,通知相關部門,把辦培訓班相關資料人員準備到位,就開班,到時候,我們幾位把教材熟悉了,我們也有可能當一下教員」。

"當教員的事,鍾參謀長是內行,我同梁政委可能要現學」。

「我們是輔導性的教員,能講多少算多少,講課還是以專業老師講的理論課為主」。經過一番緊張的籌備,培訓班順利開班了。各位中高層指揮員紛紛踴躍參加,學習熱情高漲。

在培訓中,武強等人系統地學習了心理學、軍事戰略等課程,逐漸恢復了自信,提升了領導能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指揮員將所學知識運用到實際工作中,取得了顯著的成果,部隊的戰鬥力也得到了進一步提升。培訓班休息時,武強約老首長回到自己老家聚會。楊英良接到武強的相邀后,心裡感到這個老弟終於走出了這個迷惑的困境了。心裡非常高興,通知到冬梅按時赴約,這天楊英良夫妻收拾的整整潔潔,來到了武強老家,曾秀英見了冬梅夫妻,打扮的這麼整潔說笑道:「很少見首長大哥,嫂子收拾的這麼漂亮光鮮亮麗出來吃飯」。

「你這個小曾,稱呼人搞成複雜化了,要嘛就稱首長,要嘛就是大哥,怎麼首長大哥一併說了。我們夫妻倆是軍人,平時很少穿便衣,所以今天穿便衣你們感到很新鮮,這一輩子可能穿便衣時候不會很多了,我們男士還好一點,這就苦了潘女士了」。

「有什麼苦不苦的問題,每天下班,我都可以穿一穿我們女士喜歡的漂亮女裝」。

「對!我贊成嫂子的說法和想法,但是你一定要行動,女人天生就愛美,我們家小依朵這麼小年齡,她都曉得愛美了,都叫媽媽我給她買漂亮衣服了」。

"你家依朵應該讀小學了吧?」。

「什麼應該,本來就讀小學了,你們文慧馬上就讀初中了吧?這個小丫頭好多年不見了,這個小丫頭是個美人胚子,長大了跟她媽媽一樣」。

「你是在誇孩子,還是在誇大人」。

「兩者都有吧!今天這種機會不多,誇一下嫂子又有何不可」。

「我們的話也說的差不多了,我們等依朵放學就去就餐吃飯了」。

「是這樣安排的,嫂子!你們家文智文慧近段時間的情況如何?」。

"兩個孩子都還聽話,文慧有她姜奶奶照管著她,她的學習是完成得非常好的,只是這丫頭要我們經常去看她,提出要求我們陪她逛公園,原因是向同學證實她有爸爸媽媽,按說這個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們家的情況特殊,孩子也難免向你提出這個要求,這個要求的難度不大,你們是能夠滿足孩子的」。

這時小依朵放學回家了,見大伯,大媽來到家裡,忙著親熱的打招呼,這時武強把大家招呼著到街上餐館就餐。冬梅把替小依朵買的裙子衣服和玩具拿出來,親手交給孩子,小依朵高興的歡蹦亂跳起來了。武強叫孩子謝謝大伯,大媽!」。「孩子說早已謝過了」。

一行人來到街上餐館就座,這是曾秀英提前就訂了餐的。大家邊吃邊聊,其樂融融。武強說道:「我們兩家人的關係,要算應該從金山游擊隊打日本鬼子算起了,當然嫂子與大哥結識更早,我說的是我們是在游擊隊的時相識就在一起了,一轉眼就快到二十多年了」。

「你說的意思,我們弟兄情戰友情源遠流長了,今天要喝一杯,你有這個想法,就要做這個準備」。

」我肯定做了這個準備的,而且是好酒,茅台酒,今天嫂子和秀英也陪我們弟兄喝一點」。

「我同意!你們兩位女士不要破壞了這個氣氛,小依朵等她吃了飯去讀書就是」。

「好的!嫂子!今天我們潑出去了,不是他們說是我們破壞了他們氣氛」。

「今天秀英你是東道主,你說了算」。

這時武強早已把酒倒滿,武強把酒端起說道:「為了我們兩家友誼世代相傳乾杯!」。

"今天這台酒該喝,退轉去軍部在辦培訓班以前,我還沒這個興緻來喝這個酒。武強!我做為當哥哥的看到你走出了低迷的困惑期,我真的太高興了,早先有張林忠在,有什麼事他還可以同我一起說你,幫助你,現在就有我一個人說你,這下對了,你走出了這個死胡同了,今天大哥高興了,可以多喝兩杯,但我們還是得有個度,首先我是軍人,我們自己身份自己有數」。

「你們兩個在打啞迷,我們怎麼聽不懂,但酒喝到意思到了就行了」。

「兄弟嫂!這不是啞迷,是我們都該慶賀一下的高興的事,武強他會跟你說的,這件事到現在我也沒給你嫂子說」。

「秀英!看他們弟兄的表情都應該是高興的事了。秀英!嫂子問你一個事,當時有人跟你介紹武強時,他是當兵的你清楚嗎?當兵的人要打仗你清楚嗎?還有武強是會武術的」。

「我們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聊天,他是當兵的,我肯定清楚,我父母提醒過我,他會武術是過了后,我才知道的,但我們依朵都七八歲了,他還沒在我面前使用過武術」。

「他的武術對他工作起了很多作用。那次文智被人打了,他來我們鎮上,那個潑皮爛賬,沒幾下就被他搞定了」。

「你們兩個女士只顧聊天,我們弟兄倆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們不喝了,喝了半瓶,夠了!意思到位了,你們也不喝了,我們都吃飯了,小依朵走了嗎?」。

「她見我們四個大人聊天聊起勁了,她吃了飯,招呼沒打就走了,估計她也討厭我們大人喝酒」。」幾人都笑了笑,隨即英良說道:「既然依朵走了,那有些話當著孩子的面不好說,現在正好。弟媳,我要跟你說聲對不起。事情是這樣的,你嫂子同我還在省軍區看望女兒文慧,聽到部隊出事了,是武強他們師所屬的一個連隊發生了火災事故,此事故過後追查,有些部分屬責任方面的,如制度不健全,操作人員沒按章操作,屬責任方面的,就應追究管理層的責任,責任劃分下來后師、團、營的領導都應負相應的責任,既然有責任就應接受處分,處分決定還沒下發下來時,武強擔心他會受到重處,這時背上了思想包袱,背上思想包袱后,一段時間工作消沉,一天無精打采,他還是知道通知我去訴說愁腸,我們兩人畢竟有這層關係,通過交流,什麼交流就是被我狠狠的訓了一頓,結果思想通了,人也整作起來了。武強!組織處理問題,要講因果關係,事故出了要追查,追查也要依理依據,按事故的因果分析清楚,自然就會按責任輕重大小劃分,處分也就會分的很清楚了,其實你也不會想到這次對你會是這種處分。這次事故對我們的仕途是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的,有無影響我們都應該按教訓來吸取。我這下說了,你們兩位女士也清楚了,你們嫂子這下知道了這次事故起因及結果了,但以前她是不清楚的,這下全清楚了,事情說了大家都輕鬆了。我們也準備打道回府了」。

「這麼大的事這下才清楚了,對這件事,就是大哥說的,按教訓來吸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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