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血債

楊英良一邊加緊練兵一邊搜集情報，找准機會打擊日寇的囂張氣焰，得知八塔山煤礦新增了翻譯官鄒胖子，偽軍大隊長曾天富的舅子為監工頭。楊英良意識到這是一個打入敵人內部的好機會，他決定派出得力幹將假扮工人混入煤礦。幾天後，一名叫李二興的年輕人成功進入了煤礦，他外表憨厚，很快贏得了工友們的信任。然而，李二興的真實身份是楊英良手下的特工，他肩負著獲取日軍情報的重要任務。在煤礦的日子裡，李二興暗中觀察著日軍的行動，同時與其他工友建立起了聯繫。李二興將一個很重要情報給楊英良報告了，日本人拚命逼工人採煤，不管工人的生命危險，煤礦井下瓦斯超限強迫工人採煤，這是個很棘手的問題。楊英良請示上級，上級指示叫盡量破壞煤礦的電源線路，運輸線路使他無法生產。這種辦法只是阻止到一時，破壞了日本人又抓緊搶修，很快又恢復了生產。不久慘案終於發生了，煤礦發生了瓦斯爆炸，死亡二百多人，場面慘不忍睹，好在楊英良派出的特工人員幸免於難。楊英良與政委得知這個消息后，悲憤不已，二百多人鮮活中國人的生命，這是日本人欠下中國人民的又一筆血債。楊英良與政委商量這筆血債必須叫日本鬼子償還，我們應該主動出擊，去擾亂龜山的縣城使他不得安寧。經過縝密計劃，楊英良和政委決定組織一次突襲行動。他們挑選了一批精銳戰士，喬裝打扮成農民，潛入龜山所轄地區。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隊伍悄悄靠近了日軍的據點。隨著一聲令下，戰士們如猛虎下山般撲向敵人。他們迅速解決了哨兵，隨後引爆了事先埋好的炸藥，日軍營地頓時火光衝天。

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日軍猝不及防，他們四處逃竄，陷入一片混亂。楊英良帶領部隊趁勢追擊，殺敵無數。

此次行動不僅給了日軍沉重一擊，也振奮了軍民士氣。楊英良深知，抗日之路還很長，但只要堅定信念，就一定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

在茹村小學的潘冬梅聽到游擊隊打了勝仗的消息，也非常高興，但她一直在工作之餘挂念著對她有著母愛之情的楊母，在一次尋找過程中，在楊英良的姐姐楊英芳家找到了楊母，姐姐看到冬梅幾年不見，當年與弟弟一起讀書小冬梅，已長成一個俊美的大姑娘了。姐姐在娘家沒出嫁時，冬梅與弟弟一起讀書學習，因家裡太窮，潘老師和小冬梅給弟弟提供了，很多學習生活上的幫助。對這好心的叔父侄女，母親也盡量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家裡有一點小食品，母親就叫英良把冬梅叫到家裡一起分享，當時的姐姐也就盡量讓這對小同桌享用了，姐姐當時就在想，這小姑娘長大能做弟媳就好了，也把這美好的願望告訴母親，母親批評她，你個傻妮子，我們什麼家庭，這種事想都不要去想，把自己的事情想好。幾年過後眼看就要成為現實。

「大娘！自從鬼子掃蕩起，我就一直在找您，我都找到英良游擊隊去了，我就沒想到您會在大姐這裡」。

「天下這麼大，你在哪裡去找？你見到英良了，他好嗎？

「他好！他是游擊隊的隊長了，他是打的日本鬼子心驚膽寒的英雄，大姐！大娘在你這裡，你們可要注意安全」。

「我會的，鄉親們知道我弟弟是專打日本鬼子漢奸的英雄，有事大家都會幫助我們的」。

"這就好！大娘！我給英良說了，您搬到和我在一起，由我來照顧您」。

「姑娘！你們叔侄在鎮上時，大娘就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好姑娘，當時我家英良都好得你和潘老師，才使我家英良學到了文化，懂得了這麼多道理。我現在這裡很好，這裡有英良的姐姐姐夫，有事鄉親們也會幫忙的。你見了英良，你告訴他，我在他姐姐家很好，叫他放心，叫他狠狠的多打禍害中國人的日本鬼子，和幫日本鬼子倒忙漢奸」。

「大娘！今天見到您，我就放心了」。

「冬梅姑娘！大姐在你和英良一起讀書的時候，就有一個想法，你能把喊大娘的大字去了，就喊一個字不是更好嗎」。

「不聽你大姐瞎說，你看冬梅姑娘臉都紅了。姑娘！大娘知道你和英良乾的都是掉腦袋的大事，你們可要小心，大家知道你們乾的是為老百姓出氣，打日本鬼子，就是乾的好事。你大姐剛才說的事大娘心裡有數。你叔父潘老師可好？」。

「叔父很好！其實我和英良，是他教我們文化，又把我們引上了革命道路」。

不一會從屋外走進一個高大魁梧男子，身後跟有一個五歲左右男孩，這時，姐姐趕忙給冬梅介紹：「這是你姐夫秦中傑，這是英良的同學潘冬梅，小忠叫阿姨！

「阿姨！」

「潘冬梅！聽你姐說過，女秀才」。

這時已到吃飯時間，這時大娘也把簡單飯食端了出來，飯後，與大家告別。

這時牛頭山的游擊隊，練兵搞得熱火朝天，閑下來幾個小隊長找到隊長楊英良政委陳中文發出怨聲：「別人說我們是游擊隊，我們看這樣練下去，就成了練兵隊了」。

這時政委陳中文說道：「同志們有怨氣我們理解，我們現在練兵的目地，是為了來日更好打擊敵人做準備，我們是一個組織，不是散兵游勇，個人想幹什麼就什麼，你們不見我同隊長也一樣同大家一樣練習嗎，很快就會有一場戰鬥，大家做好準備」。

「同志們！八塔山死亡的二百多同胞血海深仇，大家不會忘，我們這支游擊隊在這個牛頭山，龜山他是不會心安睡安穩覺的，日本人佔領我們這座城市，這個地區主要目地就是強采我們八塔山優質煤炭資源，剛才政委說了我們苦練兵，是為了來日打擊敵人更有力」。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游擊隊更加努力地訓練。他們不僅練習槍法和戰術，還學會了製造簡易武器和炸彈。

一天，楊英良得到情報，日軍將有一批重要物資運送到附近的村鎮。他決定帶領游擊隊展開一次伏擊行動。

當日軍的運輸車隊進入埋伏圈時，游擊隊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隊員們奮勇作戰，一時間硝煙瀰漫。

經過一番激戰，游擊隊成功截獲了日軍的物資，並擊斃了多名敵軍。這次勝利極大地鼓舞了隊員們的士氣，也讓周邊的百姓對游擊隊更加充滿信心。

然而，楊英良知道，戰爭還遠沒有結束。他們要繼續團結一心，抗擊侵略者，為保衛祖國的領土和人民而戰。

駐紮在縣城龜山自從八塔山煤礦瓦斯爆炸后，煤礦一直得不到恢復，上峰催得很急要求他抓緊復產，死亡二百多人，煤礦又是重體力行業，為此事他傷透了腦殼。他把曾天富鄒胖子找來替他想辦法，曾天富告訴他，現在唯一的辦法要找到民夫，鄒胖子也打不出其它主意。為此龜山只得向上峰請求強征民夫。找不到民夫煤礦就得不復產。

再說鄒胖子原本是豆村一家大地主少爺，先輩也是憑著早年當土匪的強搶民間百姓財物而發家，到了他父親這一輩更是到處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當地百姓說起鄒家更是恨不得剝其皮抽其筋，由於民怨太重，他的父輩也想多生幾個男丁，另尋一條光宗耀祖的路，他父親老婆討了七八個，就是個個肚子不爭氣，要麼生不出，要麼生些賠錢貨，好不容易在妓院買了一個上等妓女月月紅，娶過門不到七月產下一子，就是現在的鄒胖子，月月紅產下了鄒胖子，就被寵上了天，就是鄒家大功臣了，私下大家說，這個種還不知道是誰的，但名義上還是鄒家的種。鄒胖子生下地，光是奶媽就有四個，這些奶媽除了供鄒胖子食用外，還得擠奶供月月紅護膚。自小鄒胖子就是捧在手心裡長大，從小到大就從來沒瘦過，一直像一個大肉球，

到了上學的年齡，先是請私塾老師，由於鄒胖子從小嬌生慣養，私塾老師根本就無法教，實在無法，年齡大一點就送到日本去留學，日本人發動了侵華戰爭，鄒胖子趁機回國找關係，謀了一個在憲兵隊當上了翻譯的差事。

由於長得肥頭大耳三十幾了，還沒討上老婆，憑他家有錢有勢，討再多老婆也是辦得到的，就是鄒胖子這個綽號壞了他的事，他的實際大名沒人知道，都知道他就是鄒胖子。鄒家名聲不好，但是有錢還是出了的。這個肥缺被茹村的破落戶財主汪閻王撿到了，汪閻王大言不慚說道，老爺不圖品貌，就圖錢。把姑娘嫁出去了，家裡的幾條皮討老婆錢也到手了，汪閻王說：「老爺一個換回幾個，太划算了，老爺的事辦好了，就苦了汪四小姐，光是鄒胖子那一身肥肉就很難對付。汪四小姐聽聞此事後哭得昏天黑地，但怎奈拗不過父母。婚禮當天，她一臉哀怨地坐上了花轎。到了鄒府，行完禮后，鄒胖子便急不可耐地進了洞房。他看到哭花了妝的汪四小姐，嫌棄地皺了皺眉，但還是色眯眯地朝她走去。從此汪四小姐就落入鄒家虎口，她也就認了，過起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骯髒的生活。

汪家把姑娘嫁到了鄒家，隨著家裡三個皮也相繼討上了老婆，汪閻王也想到從此他就攀上高枝了，哪曾想先是汪三皮被煤礦暴動隊除去性命，然後汪二皮又被妹夫勸去煤礦，本來汪二皮聽說汪三皮在井下被煤礦工人殺了，說是去煤礦腳都只打抖，妹夫說是去找大錢，而且有日本人伸腰，叫他不要怕。結果錢沒找到兩個月，又被瓦斯爆炸收去了性命。這時汪家三條皮，就只剩下一條汪大皮了，原來想用一個姑娘換賺了，哪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

鄒胖子的事暫且不說，又說另一個漢奸，曾天富偽軍大隊長，這時龜山強迫曾天富徵集民夫，他接到命令后，開始四處尋找民夫。他利用自己的權勢和財富，逼迫一些貧困的群眾加入勞工隊伍。這些群眾無奈之下，只能被迫前往煤礦幹活。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等待著他們的是怎樣的命運。在煤礦里，礦工們遭受著殘酷的待遇和惡劣的工作環境。他們每天超時工作，卻只能得到微薄的報酬，生活異常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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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日本人有了前次礦工暴動的教訓，龜山叫曾天富多派偽軍駐守煤礦，以防工人再次暴動。

楊英良得知了這個情況，心中充滿了憤怒。他決定再次行動，解救這些苦難的礦工。他帶領游擊隊悄悄潛入礦區，與礦工們取得聯繫，策劃了一次起義。

在一個深夜，礦工們奮起反抗，與偽軍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楊英良率領游擊隊及時趕到，給予了他們有力的支持。經過一番艱苦的搏鬥，礦工們成功擺脫了偽軍的控制，獲得了自由。

這次行動不僅拯救了礦工們，也讓游擊隊聲名遠揚。人們對他們的英勇行為讚不絕口，更多的人紛紛加入其中，共同抵抗外敵，保衛家園。

龜山連續被金山游擊隊騷擾的頭痛，再這樣持續下去，上峰的關肯定不好過，煤礦的煤產得少，根本就隔上峰要求差的太多，而且金山游擊隊對皇軍騷擾就從來沒停止過，龜山當既把偽軍大隊，偽聯防隊等召集起來，布置對牛頭山的金山游擊隊進行圍剿。這時漢奸偽軍大隊長曾天富，對日本主子說道：」如果我們現在兵力對付楊英良的金山游擊隊，力量是大大的不夠」。

這時鄒胖子也在攛掇：」曾的大隊長，說的在理的，光是我們的，這點兵力是大大的，對付不了楊的游擊隊」。

「你的！說出辦法的，消滅楊的游擊隊」。

「消滅楊的游擊隊，只有請示上峰的，聯合行動的，才有可能的」。

曾天富對鄒胖子說：「你好好的對太君說明，當年楊英明才起事，都沒把他剿滅，現在他的力量比才起事時大了好多倍了，不用聯合圍剿，很難奏效了」。

鄒胖子也同意曾天富的意見，他把想法跟龜山說了。龜山也把情況向上峰如實稟報了，上峰也將周圍幾個縣日偽軍集中起來對牛頭山實行剃頭式圍剿。楊英良很快得到上級通知，叫他到軍分區接受任務，他把工作向政委做好交待，與通訊員李二興騎馬到軍分區接受命令，趕到軍分區后，司令員趙偉忠，潘曉陽已是軍分區政委了，司令員待楊英良休息了一會，坐下后對他說道：「你來的好快，目前的形勢對我們非常有利，鬼子把兵力集中起來對牛頭山實行圍剿，聲稱是剃頭式的，他這樣一做，勢必其它地區的兵力就空虛了，我們其它縣的抗日武裝就可趁虛而入，我們不說把他們消滅，至少也要使他們傷筋動骨。你們的任務是主動撤離牛頭山，轉到外圍到龜山老窩去發點財，你們撤離的消息，一定要注意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這時潘政委說道：「情報工作很重要，如果這次沒有我們內線關係，把如此重要的情報傳遞出來，我們的損失就大了，你們回去一定要注意，這次鬼子就是趙司令說的，肯定會使他們傷筋動骨，他們吃了虧，會對周邊老百姓進行報復，你們要進行最大努力保護好群眾，不能說不讓群眾吃虧，但我們要盡量讓群眾少吃虧」。

英良與老師分手時，老師關心問道：「你最近知道冬梅的消息嗎？這次的情報是她通過內部人員傳遞出來的」。

「上次她要參加游擊隊，我給她做工作，說她目前的工作比參加游擊隊重要，結果她也聽了我的勸，這段時間我沒她的消息」。

「她想參加游擊隊，就是想能和你在一起，戰爭年代不能這麼多兒女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