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哎?這是哪裏?

第一章 哎?這是哪裏?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把!!每次油錢都是我賠,一次行,兩次行,這麼多次,誰能受得了啊,就算是新人也不能這麼欺負啊!!」夜晚獨自一人走在清冷大街上的黎凌撇了撇嘴,心理暗罵道。

黎凌是一名普通的計程車司機,半年前剛剛大學畢業,畢業的時候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會找一個好工作,在辦公室裏面喝喝茶水,看看報紙,每個月可以拿着好幾千的工資,在自己村裏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可是當黎凌畢業時看到人山人海的招聘現場后,黎凌就慫了,黎凌知道自己的夢想破滅了,這半年黎凌算是頹廢了半年,黎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黎凌想不通也說不通,這半年黎凌每天都是度日如年,全是靠着學校的獎學金在度日,對家裏,黎凌也只好說謊,說自己找到了一個好工作,每個月五六千,讓家裏人放心。

可是這半年的苦只有黎凌自己知道,黎凌這半年把自己能應聘的企業都去應聘了一邊,可是結果可想而知,這種社會,要工作經驗沒工作經驗,要社會略歷沒略歷的青澀雜牌大學生,那個企業會要?

也就在一個月前,自己手中最後一筆獎學金也是宣告破產,這也就意味着黎凌坐辦公室喝茶水的chun秋大夢轟然破滅,那個時候,黎凌也知道,自己要面對現實,去找一份比較靠譜的職業了,否者,自己連下個月的房租都付不起了。

無奈,自己在學校學的知識,在自己這三線小城根本就是一點都用不上,算來算去,自己還真沒什麼本事,去做體力活什麼的,黎凌肯定是不可能去做的,畢竟,額,黎凌的心理還是有一種我是大學生的優越感。

那麼在算算的話,手裏也就一個幾年前成年的時候學的駕照可以用了,最後,黎凌是求爺爺告nǎinǎi,託人好不容易才把這件事給辦妥的,而計程車這個行業,也算不錯,基本上一個月三四千是不成問題的,就當黎凌以為自己要安安心心上班賺錢的時候,悲劇就來了。

黎凌進入計程車公司后是跟另外一名老司機開一輛車,黎凌是夜班,那名老司機是白班,在黎凌這個三線小城市,晚上基本上是沒什麼人的,並且夜班也要熬夜非常傷身體的,並不是什麼好班,不過,無所謂,自己新來的嘛,肯定不可能給自己什麼好班,這樣也不錯,黎凌早就看開了,等以後自己成為老司機,就也可以接白班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黎凌自然沒什麼怨言,但是,悲劇的是,這件事好像沒黎凌想的那麼輕鬆,這計程車的油錢是公司給出的,也就是說,這車不管花多少油,都是公司報銷,只不過,公司每個月只給固定的油,超出后就要自己繳納了,這樣當然沒什麼問題,公司分配的油,基本上一個月夠用。

但是有些人就要動歪歪心眼了,就比如跟黎凌一起包車的那位老司機,因為,這老司機偷油!!也就是說,每次這老司機上完白班之後,都會把油給偷偷拿走,然後賣錢,每次到黎凌手裏這車基本上都是沒油的,一開始,黎凌不知道,一沒油,就去加油站加,所以加油的名字都寫的是黎凌的名字。

這樣就糟了,到後面的時候,公司分配的油就不夠了,而每次都是黎凌去加油,然後這油錢自然是要從黎凌的工資去扣啊,一箱油可不便宜啊,黎凌拉兩晚上,有時候連油錢都不夠,這開了一個月計程車,黎凌非常勤奮,收入倒是不少,足足有三千多,可是交罰金,就足**了黎凌兩千多!!

其實偷油這件事,在黎凌這個公司是很常見的事情,許多人都是心知肚明,也都知道是老司機搞的鬼,不過,不會有人傻乎乎的說出這件事而已,再說老人欺負新人在哪裏這也都是很常見的事情,有許多新司機跟黎凌的遭遇一樣,不過也都忍了。

但是,不一樣的是!!!跟黎凌合作的這個老司機手黑呀!!別的老司機欺負新司機一個月也就一次兩次的偷油,但是,黎凌這個老司機,手黑著呢!!隔三差五就來弄一次,一箱油要好幾百,黎凌怎麼可能受得了?

這不,今天黎凌交罰款的時候就忍不住了,跟主管理論了起來,結果最後怎麼樣,不說也明白,當然是袒護老司機了唄,老司機會做人嘛,隔三差五的就給主管送點東西,黎凌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知道個屁呀,再說,這公司是全國性質的,屬於公家的,就算偷油也偷不到那主管的手裏,主管的工資照樣拿,所以,黎凌就倒霉了。

可能主管也感覺跟黎凌合作的那老司機有些過火了,並沒有因為黎凌頂撞了主管就把黎凌開除,而是讓黎凌回家反省一晚上,明天晚上在上班,所以,黎凌現在是剛從計程車公司出來準備回家。

黎凌越想越生氣,使勁將路邊的一塊石子踢進旁邊的草叢中暗罵道:「死老頭,別以為黑我這麼多次,主管護着你,老子就忍了,總有一天我會還回去的,偷油不是么,好!讓你偷!!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

就在黎凌一邊往家走,一邊生著悶氣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幾聲鳴笛聲,黎凌聽聲音也知道是計程車的聲音,回頭一看,果然一輛淺藍色的計程車在黎凌的身後。

而此時從駕駛室裏面則是有一人探出來腦袋看着黎凌笑道:「怎麼了,聽說剛才你跟主管吵得挺凶?上車,我陪你去吃點飯,喝幾杯。」

黎凌一看,原來是當初與自己一起進公司的員工,易清,這小子不同於黎凌,易清遇上了一位好的老司機,平常非但不會欺負易清,並且還時不時的會幫助易清,並且,易清這小子長得也好看,眉清目秀的一米八幾身高,在公司也很受許多女員工的歡迎,而黎凌卻比易清矮了許多,只有一米七八的個頭,不過,黎凌卻絲毫不嫉妒易清,因為這易清是黎凌在公司唯一的好朋友。

看易清來了,黎凌也不客氣,直接坐上了易清的車,一邊綁安全帶一邊沖着易清說道:「哎,你今晚不出去拉活啊。」

「你都這樣了,拉什麼活啊,少賺一晚上的錢沒什麼,反正也不多。」易清一邊說着一邊發動起車子開始往前行駛。

黎凌嘆了口氣道:「今晚還是老地方去吃一頓?也好,正好說一下我的苦,不說出來要憋死了。」

易清大笑了幾聲道:「當然老地方了。」

黎凌與易清去的地方是一個大排檔,人很多,黎凌與易清兩人每次誰有不開心的事情都要去哪裏喝上幾杯,說說自己心裏的苦,對方都是聽着,然後安慰對方,對黎凌與易清來說這裏是個很不錯的地方,當然也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黎凌與易清只能吃的起那種地方的飯。

十多分鐘后,易清的車停到了一個小巷子的入口,比較窄的一條街道裏面亮着一盞發着暗潢色的路燈,上面飛舞著許多蚊蟲,路燈下面則是有許多座位,坐滿了人,這些人正在一起喝着酒大聲聊著些什麼,看樣子是都挺開心的。

黎凌與易清兩人下車後走到小攤旁邊,黎凌沖着裏面喊道:「大叔,老樣子來一份,在多上兩瓶小燒。」

「好嘞,馬上來。」

說罷,黎凌與易清兩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易清沖着黎凌笑道:「看來是愁得不輕啊,今晚要喝白的了。」

「唉,喝點白的爽。」黎凌撇了撇嘴道。

一會,菜便上齊了,黎凌便開始大倒苦水,易清也是都在認真的聽,時而安慰下黎凌,而黎凌則是有點喝多的跡象,後來易清也是陪着黎凌喝了一點,不過要開車只喝了一點,夜越來越深,小攤上的人也是走的七七八八。

易清輕嘆了一聲道:「你這也算是好的了,你沒我慘呢,你知道yg公司么?」

「恩?yg?唔,知道啊,以前很大的一個上市公司,市價好幾百億呢,怎麼了?半年前,好像突然負債倒閉了,問這個幹嘛?」黎凌夾了一口菜吃進嘴裏后含糊不清的說道。

易清輕笑的搖了搖頭道:「我說出來你可別不信,我之前可是那公司的第一繼承人,那公司是我爸的,後來,反正就倒閉了,當時,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現在不是也挺過來了嘛,開起了計程車,我都能挺過來,你這點小事,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黎凌一愣,舉起酒杯一笑道:「你喝多了。」

「哈哈哈,可能是吧,來,喝酒。」易清拿起一杯酒笑了笑猛地跟黎凌碰了下杯,一仰頭灌了下去,喝完眼睛突然泛起了淚光,不知道是被酒辣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別看黎凌嘴上說不信,可其實,黎凌心裏已經信了一大半,因為,易清在公司從來就跟別人不一樣,算了,不多想了,喝酒。

夜半時分,大概快到十二點了,易清的車,停在了一個老舊的小區門口,黎凌打了個酒嗝一邊解安全帶一邊沖着易清笑道:「那我走了,你要不也去我那湊合一宿吧,別在出點什麼事。」

易清笑了笑道:「行了,不用擔心我,我什麼酒量你還不清楚嘛,你上去吧,我今晚回去睡一覺,明天在來找你玩。」

「那行,我先走了,注意永安路,現在應該有交精執勤,別被抓着了。」說罷,黎凌便直接下了車關上了車門,而計程車也是徐徐開走。

黎凌回到自己連一室一廳都不到的狗窩后,便直接坐在沙發打開了電視,睡不太著,不如看會電視吧,大晚上的都是一些深夜節目沒什麼勁,黎凌便開始在電視下面找錄影帶,黎凌的錄影帶多半都是一些動漫的。

倒不是黎凌幼稚,只是黎凌感覺看那些現實的扯淡電視劇,還不如看這些本來就扯淡的動漫,加上之前黎凌其實本來就是一宅男,所以,比較喜歡這些動漫,這些基本上都是島國產的,要說這島國除了小動作片外,動漫做的也是很棒的,不管你如何否認,確實都是一些不錯的。

想一些知名的海賊王,火影,龍珠什麼的,黎凌曾經都是追過的,看着手中密密麻麻的一些錄影帶,黎凌突然找到一個藍盒的錄影帶,仔細一看?唔,哆啦a夢?有段時間沒看過了,要不就看這個吧,別的動漫都太激情,要不就太走感情路線,不太適合現在黎凌的心情,算了,看這個輕鬆點的把。

吹走盒子上面的灰塵,黎凌將這錄影帶放進了錄影機裏面,熟悉,輕鬆的音樂再次在黎凌的耳邊響起,黎凌躺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慢慢的看了起來。

不一會,黎凌的酒勁發作了,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而就在這時,黎凌二十寸的彩色大頭電視突然畫面消失,黑白的顏色在電視機屏幕上狂閃,不一會,電視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類似於黑洞的東西,而就在此時一個藍色的物體從裏面探了出來。

緊接着帶着一些童音的聲音在黎凌的房間裏面響起:「哎?這是哪裏呀,我不是有事要去未來世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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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多啦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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