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邊境突破
深夜，一行六人還在茂密的叢林中快速移動著。
「小春，距離【雷之國】邊境還有多遠？」年輕的猿飛日斬沉聲詢問道。
轉寢小春摸出地圖，觀察了一下后給出答案：
「應該快到了，估計還有十公里左右。」
「邊境上應該有負責瞭望警戒的雲忍，我們該如何突破過去？」水戶門炎提示道。
「邊境上的雲忍估計還不知道結盟會議上的突變吧？也許我們能直接穿過去？」秋道取風提議道。
小春：「可如果雲隱村已經通過某種方式，提前告知了那些雲忍呢？」
炎：「那就直接殺過去！」
猿飛皺眉，一邊思考，一邊看向身旁的團藏。
「團藏，你怎麼看？」
「啊？」
後者驚醒，一臉的彷徨。
「團藏，你怎麼一直沒精神？是太累了嗎？」
「沒什麼，不用你擔心。」
「那你怎麼看？是硬闖還是？」
「你已經是火影了！這些事你自己決斷就好！」
團藏的口氣里明顯帶著絲絲不甘與嫉妒。在他的認知里，自己僅僅只是因為一瞬間的懦弱。
因為落後猿飛一小步，就與夢寐以求的火影之位失之交臂。
自然極度不甘心，乃至成了一生的悔恨夢魘。
猿飛不再追問團藏。
他也不傻，一直都清楚團藏也想當火影，這才拚命與自己競爭。
現在錯失火影之位，有點小情緒也是難免的。
等度過這個難關，回村之後，再慢慢開導他吧。
「鏡，你有什麼看法呢？」
猿飛轉頭問向宇智波鏡。
鏡皺眉苦惱：「我們真的該放棄火影大人嗎？如果他在的話……」
一聊起獨自斷後赴死的扉間，眾人紛紛沉默。
猿飛日斬攥緊了手指，但臉上卻開朗的安撫道：「別擔心，相信二代大人，他沒那麼容易戰死的！說不定，他現在已經逃出包圍，正在追趕我們了……」
其餘幾人依舊沉默。
大家都清楚，猿飛這話不過是在安慰人罷了。
二代扉間大人想要為他們爭取足夠的逃離時間，就必然會和金角部隊死戰。以扉間重傷的狀態，能活下來的幾率極低……
片刻后，宇智波鏡主動道：
「由我先去邊境試探吧。」
「如果我能安全通過，就證明邊境雲忍並不知情，你們再通過即可。」
「如果我和邊境雲忍爆發戰鬥，你們就趁機穿過防線，直接突圍出去！」
猿飛日斬：「不行，這樣太危險了。」
鏡：「沒時間猶豫了。日斬你已經接任火影之位，必須做出取捨。如果你們不能活著回去，火影大人的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猿飛：「我知道，但是……」
「別擔心，我的【寫輪眼】可不是擺設。就算交戰，邊境雲忍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鏡露出一口白牙，輕鬆一笑，明顯已經下定決心。
他是扉間一手提拔的，也是跳出家族觀念，對村子最為忠心的忍者。
為了保護隊友，為了村子的傳承，他無懼犧牲。
「鏡，你……」
小春微微動容，但都沒有勸阻。
走到這一步，大家都很理智，都明白有些殘忍的抉擇是必須的。
「我和你一起去！」
團藏突然開口請纓道。
「團藏，你……」
「猿飛，我會和鏡一起攔住敵人。你給我好好活下去。別辜負了火影大人的希望！」
「鏡，我們走！」
說完，團藏就轉向離去。
不知道是為了遠離猿飛，還是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懦弱。
……
鏡看著一同疾馳的團藏，心中頗感欣慰。
「團藏。」
「？」
「沒想到你願意和我一起行動。」
「哼！我只是不想讓猴子那傢伙一個人出光風頭而已。」
團藏癟嘴喃喃道，依舊對猿飛繼位火影耿耿於懷著。
「團藏，你也想當火影吧？」
「誰不想當火影啊，可惜便宜了猴子那傢伙！」
「是啊！剛剛我也想留下斷後的，可惜我身上家族的負擔太重，自己猶豫了……」
鏡同樣感慨道。
和團藏一樣，大家都對火影嚮往不已。
可惜，來自宇智波一族的家族束縛，讓鏡也遲疑了，不夠猿飛一樣果斷。
此刻甘願充當先鋒試探，也是抱有一絲絲愧疚與補償。
團藏看向鏡，眼中多了幾分認同與唏噓。
…
於此同時，【雷之國】邊境的雲忍守衛，果然提前一步收到通知，布置好了陷阱，企圖阻擊木葉忍者。
鏡和團藏，剛剛靠近邊境。
就發現不少雲忍朝他們包圍而來。
「敵人來了！」
鏡大吼一聲，提示道。
「果然有埋伏！」
「人數應該不多，我們能撐住，只要拖住這些敵人，猿飛他們就能輕鬆突破邊境了。」
「我剩下的查克拉不多了。」
「我也一樣……」
「哼，說不定要和你死在一起了。」
「團藏，如果我戰死了，麻煩幫我把【寫輪眼】帶回去！」
「鏡、你……」
「你知道的，這雙瞳術不能落入雲隱之手。這是我最後的請求，麻煩你一定要答應。」
團藏盯著鏡，心中再次湧出一團火氣。
「好，我答應你！」
…
駐守在這片邊境區域的雲忍並不多，也就二十多名，而且實力也不算強，大部分都是中忍。
按照正常情況。
若團藏和鏡滿狀態下，兩人絕對可以殺穿。
可惜他倆現在狀態都不算好。
或是說，從【雲隱村】一路逃出來的他們六人，都消耗了大量查克拉，狀態嚴重下滑。
不是每個忍者都能像柱間和斑那樣，大戰個三天三夜的。
普通忍者，哪怕是個上忍，能高強度激戰幾十分鐘就很不錯了。
若是頻繁施展忍術，這個續航時間還得大幅縮短。
於是乎。
交戰的前幾分鐘，團藏和鏡幾乎亂殺，很快就解決了一半左右的雲忍。
但隨著查克拉的枯竭，兩人無疑越發吃力。
身上累積的傷痕也越來越多。
鏡甚至快榨乾了寫輪眼的瞳力，兩道殷紅的血痕，從眼角一路淌下。
照這樣子，他倆很難支撐到最後。
大概率兩人都得戰死，小概率能逃出去一個。
但好消息還是有的。
他倆吸引並拖延了這麼多雲忍，那猿飛那邊必然已經成功突破。
只要離開了【雷之國】的範圍，後續的威脅便能大幅降低。
起碼大概率能安然返回木葉了。
畢竟，【火之國】邊境那邊，也是有木葉忍者接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