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突如其來的襲擊

第24章 突如其來的襲擊

聽到陳琦的話,剛剛才穩住身子的木蘭,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她原本以為陳琦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獃子,一無是處什麼都不懂。就是憑藉著孔仁的關係來孔家藏書樓看書來的。

這幾天,她一直調笑陳琦,想方設法的捉弄陳琦;陳琦不僅沒有反抗,還表現的很怕她,時時刻刻都躲著她。所以才讓她覺得陳琦好欺負,讓她有了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甚至出現了想要試著奴役一下陳琦,讓她感受一下做主子的感覺。

因此,這幾天她的所作所為就是在一步步的試探陳琦的底線,然後再一步步的推進自己的行為。直到今天早上,她完全拋去了所有顧慮;不管是從語言還是從行動上,完全不顧主僕之別,禮教之法。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完全沒有一點身為僕人應該有的樣子。

也虧的木蘭遇到的是陳琦,換其他人,木蘭今天就不是挨一頓板子能過去的事兒了;以奴欺主,單這一條就可以被拉出去打死了。

好在陳琦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較真的人,更不會和不如自己的人較真;何況,他也從來沒拿木蘭當僕人,也就更談不上什麼主僕禮教了。在他看來,木蘭充其量就是他的一個保姆,還是臨時的保姆。跟她置氣,著實的犯不上。

至於那摺扇,名叫『金筋鐵骨扇』,扇骨共一百零八根,均由玄鐵打造,每一根都重七兩有餘。扇面由細如髮絲的金絲編織而成,像一條條虯龍的經脈似的盤根錯節,非常嚇人。扇面外粘貼了一層白色綢緞,遮蓋住了那些嚇人的經脈。

『金筋鐵骨扇』是陳琦在南境請鑄劍高人打造的。重一百零八斤,比一般武將用的大刀,長矛等長兵器都要重。也就陳琦那恐怖的修為和天生的神力,才會把這玩意兒當手辦玩兒。

木蘭見陳琦沒有再說什麼,自己也覺得沒趣,低著頭進屋收拾房間去了。有了剛才那一幕,木蘭再也不敢小看陳琦了,她原本對陳琦的輕視也瞬間就消失了。她就算再蠢也該反應過來了,陳琦根本不是她能隨意擺弄的主。

等到木蘭收拾完屋子,從房間中出來。陳琦也剛好吃完飯,陳琦用一旁的錦帕擦乾淨嘴,端起一邊的溫水漱了漱口。

木蘭看到陳琦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渾身都覺得不自然。吞吞吐吐的說道:「公子,你…你…這幾天你為什麼…為什麼…」

陳琦有些疑惑的看向欲言又止的木蘭,眉頭緊鎖;說實話,木蘭變得如此小心謹慎,讓他覺得很不習慣。這倒不是說陳琦賤,喜歡被人懟。單純就是習慣了那種相處模式,讓他重新找到了前世在學校中與同學們相處的那種感覺。

陳琦將口中的水吐掉,一臉壞笑的說道:「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打你?為什麼不罵你?為什麼不教訓你?」

「沒想到木蘭姐姐還有這種愛好,我還真沒想到。」

陳琦說完,用那種怪怪的眼神掃視著木蘭,根本不需要刻意說什麼,光眼神就足以說明一切。

木蘭被陳琦那怪異的眼神看的渾身難受,像是被人明目張胆的偷窺似的。木蘭今年已經十六歲了,正是情竇初開,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說懂不懂的時候。

木蘭有些羞惱的白了陳琦一眼:「哼!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是在陳琦那怪異的眼神注視下,沒詞了。

木蘭有些惱怒的哼了一聲,扭頭回到了屋內,重重的將房門關上了。

陳琦見木蘭落跑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在屋內的木蘭,小臉紅通紅,從耳根到脖頸,全都紅了。聽到陳琦的笑聲,氣的咬牙切齒的,口中還憤憤不平的說道:「哼!臭小子,你等著,姑奶奶晚上非得讓你也嘗嘗被調笑的滋味。」

木蘭說完,還覺得不解氣,走到床邊,對著包裹陳琦衣物的包袱一頓拳打腳踢,發泄著心裡的怨氣。

陳琦強忍著止住自己的笑意,沖著屋內喊道:「木蘭姐姐,我該去哪裡找孔廬主?」

木蘭聽到陳琦的話,尤其是陳琦話中提到的孔丘,向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就清醒了。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打的亂七八糟的包袱,臉色有些陰沉,汗都下來了。

孔丘的脾氣她是知道的,看似和藹可親,寵辱不驚;實際非常嚴苛,尤其對於禮教有著近乎偏執的尊重。

你如果在府中打碎個物件什麼的,孔丘可能不會介意;但是如果你在府中做出任何有違禮教的事情,孔丘一定會嚴厲的處置。輕則被教訓一頓,甚至受些皮肉之苦;重則逐出孔府,讓你在整個泰州都待不下去。

「木蘭姐姐?」陳琦見自己問完以後,屋外靜悄悄的,屋內也靜悄悄的,整個小院都安靜的有些可怕:「木蘭姐姐?」

屋裡的木蘭被陳琦的叫喊聲驚醒,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結結巴巴的說道:「哦!少主說,少主說請您吃完早飯去中堂找他。」

陳琦聞言,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就去找孔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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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琦說完,拿起石几上的摺扇,起身向院外走去。今天是文聖祭和文比大典,他得早些去,不要讓眾人等太久才是。

陳琦居住的小院在第四進院,藏書樓的旁邊;中堂則是在二進院,陳琦需要穿過一段圍廊才能順利的到達二進院。

陳琦發現,今天的孔府非常的忙碌;小廝,傭人和夥計們都是小跑著辦事,回事聲也是此起彼伏,整個孔府都充斥著緊張的氣息。

陳琦來到二進院,發現中堂前的路兩邊各樹了七盞明晃晃的宮燈;每個宮燈的後面放著一個兩尺見方的石墩,石墩上插著一根竹竿,竹竿上掛著明黃色的祭旗。

路兩旁的廣場上,站立著數百名身穿儒生服的少年,大一點的不到二十歲,未及弱冠;小一點的可能只有六七歲,胎毛未褪,乳臭未乾,被那些大一些的儒生領著,好奇的看向四周來來往往的人群。那些少年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臉上寫滿了興奮之意。

陳琦邁步走向中堂,剛到台階之下,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嚴厲的喝聲:「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強闖中堂?」

那話音還沒落下,陳琦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道破風之聲;顯然,是有人對陳琦動手了。

陳琦也不怠慢,雙腳點地,身子騰空飛起;手中摺扇合攏,腰腹用力,強行使身體在空中轉了一百八十度,摺扇揚起,摟頭蓋臉的向偷襲自己的人面門砸去。

那人原本是想將陳琦擒住,然後交給孔丘請功,好讓自己能在孔丘面前落個好印象的。所以動作雖然很快,但是卻並沒有使殺招。

他也沒想到陳琦的反應會如此迅速,先是騰空躲開自己的攻擊,然後便在空中轉身隨即向自己展開了反擊。

那人冷笑一聲,對於陳琦的反擊毫不在意。在他看來,陳琦反擊太過匆忙了,而且也沒有什麼趁手的兵器。這麼一把破摺扇還想傷了自己不成嗎?

他現在反而有些慶幸,如果陳琦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的話,他的攻擊很有可能會背上個欺負文人的惡名,那樣會讓很多文人厭惡自己,落個恃強凌弱的名頭。

不過陳琦既然反擊了,那就說明這小子並不是弱雞文人,那種弱雞文人,那也就不存在恃強凌弱的惡名了。

那人不禁心中暗笑,琢磨著接下來該怎麼應對,能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首先他得挨陳琦這一摺扇,讓人們覺得是陳琦佔了便宜了,讓人們覺得是陳琦不講道理。然後自己則是只想將陳琦擒獲,交由孔丘發落,並沒有想要真的傷害陳琦。最後自己實在沒辦法,只能出手將陳琦打傷后擒獲,然後交由孔丘處置,自己還主動向孔丘認錯,表示自己不應該在文聖公祭日這天動粗。

哈!這婊子也當了,牌坊也立了,兩全其美。

所以,那人看著陳琦砸來的摺扇,表現的完全不慌,任由陳琦砸上來。心中想著,一把小破摺扇,連他們這種修行武道的人的護體真氣都破不了,笨蛋!

然後,那人就悲劇了。

當陳琦的摺扇落在那人手臂上的時候,就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傳遍整個二進院,「咔!」像是竹子被斬斷,或是木頭被打斷的聲音;然後就是一秒鐘的靜默,接著那人口中就傳出了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那人左手抓著右手手腕,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只見那人的右前臂呈現一個詭異的月牙形,中間不為向下耷拉著,非常的恐怖。豆大的汗珠從那人的額頭上哩哩啦啦的落下,掉落在那人的身上和地上。幾乎是一瞬間,那人就像是被人從水裡剛撈出來的似的,連衣服都濕透了。

陳琦見一擊得手,並沒有再繼續追擊。通過剛才一瞬間的交手,他心中已經有了判斷。此人武道修為並不高,勉強剛到小成境界;看這人應該也已經有二十多歲了吧,早就過了弱冠了,才剛剛到『略有小成』境界,這輩子都被指望達到大成境界了。

陳琦現在的實力比這傢伙整整高了三個境界,想要殺掉他,恐怕也只是一念之間的事兒了。

陳琦定睛觀瞧,看向偷襲自己那人,眉頭緩緩的皺成了一團。

這傢伙,怎麼越看越像孔丘呢?難不成是孔丘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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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當個鹹魚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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