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掌控北涼:盡在掌控

第26章 掌控北涼:盡在掌控

徐平安帶著張良等人回到北涼王府,已經翌日子時初。

聽到敲門聲,門房本想怒罵,這半夜還來敲門,怒氣沖沖開門,見到是世子殿下,立刻笑臉相迎,恭維的話層出不窮。

看著眾人進入王府。

這位門房也是欽羨不已。

剛才他問馬夫,後者說他們去了陵州:

「紫金樓」。

這件事馬夫是徵求過世子殿下統一的,不然,他守口如瓶。

畢竟,去一趟「紫金樓」,可以在王府內吹一陣子了。

羨慕的門房兩眼冒金光。

三人回到平安居內,各自休息。

直到午時正點,徐平安才起來,吃過飯,直奔「聽潮閣」。

張良開始新的工作。

呂布無所事事,就在院子里練武。

也看看兵書。

毛驤從平安居外走了進來,幾步並作一步。

「奉先,早呀。」毛驤打聲招呼,急匆匆朝著張良所在的耳房走去。

「早呀!」

呂布正要說話,但是看到毛驤已經進了張良的屋子。

「肯定又有大事了發生了!」

呂布每次看到毛驤,這麼急匆匆的,一定是給張良帶緊急情報。

他還是繼續看書。

毛驤在門口敲門。

張良看了眼門口,「毛驤啊!」

「快進來,你怎麼如此慌慌張張?」

「先喝口水。」

張良起身給毛驤倒杯茶,遞給他。

後者接過茶杯,一口喝掉。

然後才開口道:「子房,我給你帶來了好消息。」

「也有壞消息。」

「你先聽哪一個?」

張良眯著眼,「自然是好消息。」

毛驤從懷中掏摸出一個文牘,遞給張良,「這是情報匯總後,經過「錦衣衛」謄寫下來的,你看看。」

張良接過文牘,快速看了起來。

僅僅是幾息。

張良臉上帶著笑意:「沒想到,白起將軍如此迅捷,打了個北莽措手不及,搶了好些個馬匹。」

「最為重要的是,將流州的疆界線向北推移了兩百里。」

從此以後,流州的疆界,將以姑塞山為南北劃分。

流州不會輕易受到北莽南下侵擾。

有了姑塞山作為屏障,就算是少量兵馬,都可禦敵。

可謂是為流州,北涼爭取了機會。

毛驤笑眯眯道:「白起將軍這邊很順利,但也加速了「爛陀山」的反應。」

「據聞,「爛陀山」現在人人自危,紅教首領「六珠菩薩」正在尋求自保。」

「這便是你的壞消息?」張良問道。毛驤點點頭道:「正是。」

「蜀地沒有什麼動靜?」張良問道。毛驤有些疑惑,「子房,你就不關心「爛陀山」?那裡可是有五萬僧兵,不容小覷。」

張良想了想,坐了下來,「無妨。」

「讓她們去尋求機會。」

「留下一個「爛陀山」,還能給某些人機會,這樣也可以互相牽制。」

「真到了要互相聯合的時候,咱們就可以動手了。」

聞言,毛驤心中不由得一驚。

暗自道:

「這還是我知道的子房嗎?」

「這種辦法,只有歷史上的『賈詡』才想得出來吧?」

「我還真是小覷了子房呀,當『刮目相看』」

毛驤驚訝道:「原來子房早有「謀划」。」

「「蜀地」暫無動靜,我們的人,已經打入其中,就等白起將軍入蜀。」

「那邊會有專人接應。」

張良攤開堪輿圖,目光落在「蜀地」。

他審視著整個堪輿圖,自言自語道:

「「蜀地」乃是一個農耕發達之地,也是兵家必爭之地。大秦就是一個例子,不僅有漢中平原,還有蜀地,作為後勤保障,為大軍提供源源不斷的糧草、輜重。」

毛驤似乎想到了什麼,「子房,臨近我們的淮南王趙英,有行動。」

張良淡然道:「他無非是向趙家天子上書,要第一個與北涼決裂。」

毛驤一愣,但轉念一想,立刻豎起大拇指,嘖嘖道:「子房,神機妙算也。」

張良白一眼毛驤,「毛都指揮使,在我這,不用拍馬屁。」

「你要是想拍馬屁,去拍世子殿下的。」

「但是我喜歡你說話。」

毛驤無語。

他繼續問道:「子房,我們什麼時候,真正南下。」

張良笑著道:「急什麼?」

「現在就看離陽,太安城的態度,還有便是天下人的態度。」

「再則是世子殿下的決斷。」

毛驤狐疑道:「現在北涼,做好了準備,就等出兵了。」

張良笑著道:「世子殿下,還有任務,要看完「聽潮閣」內的書籍。」

「最還要去問樓頂的「李義山」。」

「那時候,便是北涼大軍,南下之日。」

毛驤仔細想了想,點點頭:「看來,咱們這位世子殿下,早就有打算了。」

張良嘆息道:「性命攸關的買賣,哪個敢不謹慎?」

「當今離陽趙家天子,並無什麼過錯,這時候造反,大軍南下,直逼太安,會死很多人的。」

毛驤感慨道:「世子殿下還是個菩薩心腸。」

張良淡然道:「世子慈悲?你可真會看人!」

毛驤:「要我,直接讓白起將軍,帶著十萬大軍,南下,直奔太安城,拉下趙家天子。」

張良眯眼,看著這位都指揮使,發問:

「毛驤,我問你,等殿下登上皇位,失去了天下民心,人人以殺死殿下為快,你該怎麼應對?」

毛驤摸了摸後腦勺,「啊…這個我還真沒考慮過。」

張良想了想,「沒有群眾基礎,就等於以後面對天下人,人人皆敵。」

「江湖草莽,可以如此!廟堂之高,不可如此!」

「除非你想讓世子殿,做那千古罪人。」

「可以做孤臣,不可做孤皇。」

毛驤被張良一提醒,立刻一拍腦袋,「子房,你這麼一提醒,我想起一個人。」

「他說的一句話,我覺得,此時此刻,用在此處,很是應景:「百姓是水,廟堂是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張良眼睛一亮,問道:「何人所言?」

毛驤笑著道:「在你之後的一個人說的。」

「還是君王人臣的一段佳話。」

「他叫「魏徵」。」

張良在腦海中搜索,沒有這個人的名字。

但是「水和舟」的比喻,倒是在世子殿下給的資料中看到過。

他讀來也是極為興奮。

現在被毛驤拿出來說,更深有體悟。

毛驤繼續道:「我就是個粗人,為殿下搞搞情報可以,但要讓我想複雜的事情,我就犯糊塗。」

張良眯眼看著毛驤,「你可不笨。」

毛驤被張良這麼一說,還有些不好意思。

…………

毛驤走出張良的房間。

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剛才是有什麼話要說。

但是沒有說出口,現在心裡總是有些不得勁。

他又返回去。

毛驤站在門口,看著張良。

本來在忙活的張良,看到門口的毛驤盯著自己看,狐疑道:「怎麼?」

毛驤眼睛一亮,哈哈大笑:「我就說你變了。」

張良笑著道:「你才發現?」

毛驤抓了抓頭髮,「剛才和你說話,本來記得,但一說話,忘了。」

「子房,你的身軀,看不出孱弱了。」

「就連你的氣質,也發生了改變。」

「你做了什麼,教教我,我也想改變一下氣質。」

張良有些尷尬。

毛驤狐疑道:「子房,你這什麼表情?」

「難道是你的獨家秘密。那我就不問了。」

「不過,我為你的改變,開心。」

說完,這位錦衣衛都指揮使,大大咧咧走出張良的屋子。

在庭院中。

毛驤碰到了呂布。

呂布正在喝茶,看到毛驤,立刻放下茶杯,問道:「毛都指揮使,你去子房那,可有什麼重大消息?」

毛驤白了眼呂布,「告訴你了,也沒用!」

呂布被毛驤的話戳到了痛處。

毛驤就是欺負他不懂,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毛都指揮使,我看你現在還是「指玄境」,我實在看不過眼,要不我也為你「梅開二度」。再次破開「任督二脈」?」呂布威脅到。

毛驤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他笑看著呂布,「有脾氣,跟世子殿下去說,讓我將情報告知你。」

「你……」呂布被氣的七竅生煙,指著毛驤,手都在顫抖著,「夠狠。知道我最懼世子殿下,你偏偏拿他,壓我。」

毛驤坐了下來,自斟自酌。

他望向呂布,「奉先,說不定,不久后,我們就可南下。」

聞言,呂布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喜上眉梢,微微上翹,盯著毛驤,「真的?」

毛驤點頭道:「激動吧?」

「我也想快點出兵,到時候,大展拳腳,我要讓離陽知道,要論諜子,哪家強?自然是要看我「錦衣衛」。」

呂布也是摩拳擦掌,樂呵呵道:「屆時,我就跟殿下請戰。」

毛驤眯眼看著呂布,「奉先不想做殿下的護衛?是想建功立業?」

「當然……」呂布豪氣干雲,望向毛驤,「哪個男兒不喜熱血?哪個男兒能抵抗得住建功立業?哪個男兒不成為萬人敵?」

毛驤手中握住茶杯,乜一眼呂布,「是呀。」

呂布兀自問道:「毛都指揮使,你也可以啊!」

「撈軍功,等到戰爭結束,再回來,做你的「都指揮使」。」

毛驤擺擺手道:「各司其職。」

呂布有些鬱悶:「要是各司其職,我就只能是殿下的,護衛。」

毛驤笑眯眯道:「將來殿下做了皇帝,封你個,帶刀侍衛,品秩:一品。想想都帶勁。」

呂布冷冷看一眼毛驤。

後者見狀,立刻逃之夭夭。

還在空中留下一句話:

「奉先,我先走了,你好好守著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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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北涼世子開局就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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