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半個世紀的血淚
傻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在客廳烤火聊天的幾人看著敲打著自己腦殼的傻柱走出來,都憋著笑。
林蟬一臉埋怨的將傻柱拉到火盆旁邊,然後遞了一杯熱水過去。
「喝不了那麼多就少喝點。。。」
傻柱傻笑著接過杯子,看著旁邊的林淵有些好奇,他以前也不是沒和林淵喝過酒,但今天林淵似乎額外厲害,兩人幹完了三瓶酒,林淵彷彿一點事都沒有。
「哥,你也是剛醒來?」
傻柱心存僥倖。
旁邊的雨水直接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林大哥一點事都沒有,坐在這裡一下午了,哪像你。。。」
傻柱有些自閉,他還以為自己挺能喝的。
林嬸已經將飯熱好了,傻柱坐在桌子旁,看著倒滿酒的酒杯有些懵。
林淵面無表情的解釋。
「你中午喝多了,這是我林家的獨門秘方,酒醒酒,你自己知道即可,萬萬不可外傳。。。」
旁邊的雨水和林蟬捂嘴偷笑,林嬸也懶得管這兩人了,隨他們胡鬧。
傻柱猶豫了許久,看著林淵說道。
「哥,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
「沒有,好不容易過個年,不喝盡興怎麼行。」
傻柱點頭,認為林淵這話沒毛病。
晚飯以傻柱再次喝趴下告終。
林淵心裡冷笑。
不能收拾雨水,我還收拾不了你傻柱不成,這叫妹債哥還。。。
帶著小尾巴回到林家。
林淵再次看著坐在床邊瞪著大眼睛的雨水有些頭疼。
「雨水,你覺得你一個大姑娘往我床上跑,合適嗎?」
雨水撅著小嘴,滿臉不高興。
「林哥,你是不是嫌棄我?」
林淵很想說的確嫌棄,再過幾年還差不多。
可惜,這話林淵說不出口。
最終林淵也沒能說服雨水。
林淵瞪著眼睛躺在床上,旁邊的雨水整個人都纏在他身上,還打著小呼嚕。
林淵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句話。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享受。
扭頭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雨水,可這小玩意,現在也沒法享受啊。
心裡嘆氣。
不爽的林淵上下其手,將雨水摸了個透徹,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哼哼,送上門來不佔點便宜那就是虧。
林淵這會三大爺附體,將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開始欺負人家小姑娘。
第二天醒來。
雨水起得比林淵還早,小臉紅撲撲的,昨天晚上她已經醒了,但不好意思睜開眼睛,所以一直任憑林淵在她身上發揮,現在多少有些懊惱,沒想到除了同房,還有那麼多手段。
林大哥真壞。
雨水逃之夭夭后,林淵才起身。
這丫頭被自己弄醒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但都進行了一半了,怎麼可能停下,於是林淵裝作不知道雨水醒了,硬是將雨水弄得不斷扭動,陣陣顫抖。
欺負了好久才罷休。
心裡暗暗盤算,這下應該清凈了。
這個時期,農村真是很無聊,沒有打牌的,沒有煙花爆竹,甚至連鞭炮都沒人放,要是平時,可能還熱鬧一些,現在人們該省則省,哪有閑錢買鞭炮,有那個錢買點吃的不香嗎?
大年初一一般是最熱鬧的一年,拜年的人很多,但多是一些村裡的小孩子,一個個面露菜色,看得幾人一臉心疼。
林淵沒有什麼表情,他前世小時候比這還凄慘,要不是自己機靈,都活不到成年,那段時間的經歷直接影響了他的一生,直到現在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都還在受當初的性格影響。
來拜年的小孩子每人給了一毛錢,算是拜年紅包。
然後塞一把花生瓜子糖果。
這些東西都是傻柱和林淵帶回來的,其實並不多,大多是林淵從黑市收集的。
傻柱說話算話,給林嬸帶來了40斤二合面,算是他和林蟬贍養老人的兩月糧食。
林嬸推脫不掉,只能收下,眼中滿是淚花。
因為還要在這裡待一天,幾人出門拜年後,再次圍著一起烤火。
傻柱看著外面有點惆悵。
「哥,你說這種年景,明年會不會好些,好多人都活不下去了。」
林淵抱著一本書在看,聞言頭都沒有抬。
「恐怕還得持續幾年,飢荒沒那麼容易過去。」
傻柱唉聲嘆氣,雖然餓不著他,但總歸有些不好受。
旁邊的幾人也失去了聊天的興趣,看著火盆發獃。
只剩下林淵翻書與火盆里的木頭燒得輕輕炸裂的聲音。
雨水今天有些魂不守舍,時不時看向林淵的眼神也有些古怪。
但幾人都沒有注意到,只以為這丫頭也為飢荒擔心。
晚上。
林淵躺在床上,鬆了口氣。
雨水回到家就逃一般的回了自己房間,林淵也沒有在意,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要是讓這丫頭習慣了,老家還好,萬一在四合院也這麼來一下,被人發現了,樂子就大了。
即便林淵有理由搪塞過去,但對雨水的名聲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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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大姑娘會晚上跑男人房裡去?
即便對方不能人道,那也不行。
林淵的心滿意足只持續了十分鐘,就發現雨水偷偷摸摸的打開了門,鑽進了他被窩裡。
林淵:。。。
現在他有點後悔昨天晚上對雨水動手動腳了,但也沒有辦法,他又不是真太監,不可能對送上門的妹子來個坐懷不亂之類的。
「在這裡就算了,等回了四合院,不能這麼干,知道不?」
林淵只能叮囑雨水,並下定決心回四合院晚上記得將門反鎖。
雨水紅著小臉點頭,不敢說話,她可是鼓了好久的勇氣才過來的。
但林淵並沒有如同昨天晚上一般,而是將她摟在懷裡輕輕拍打她的後背,雨水雖然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四人一大早就打算回四九城。
相比來的時候,回去的時候村口站滿了人。
傻柱一臉感動,覺得這林家村的人太熱情了,都讓他有些吃不消。
這可是全村送行,他感覺當林家村的女婿倍有面子。
村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敷衍著說了幾句好話,讓傻柱滿臉激動,一個勁的點頭表示一定對林蟬好。
林淵沒有說什麼,他自然知道村裡人是來送他的。
很隨意的揮揮手,轉身離去。
四人走在路上,鵝毛大雪再次落下,林淵伸手接住一片雪花。
俗話說:瑞雪兆豐年。
可惜,這話也不一定全對,今年的雪額外的大,可還是會鬧飢荒,甚至比去年更加恐怖。
國家本來就窮,物資儲存不足,一年飢荒下來,已經消耗了絕大多數的存儲,這麼一來,這第二年,第三年的連續乾旱,造成的飢荒簡直無法想象。
而南方恰恰相反,北方被乾旱折磨,南方則被水災折騰,60年的特大洪水爆發林淵還是在書籍上知道一些的。
三年大飢荒過後,緊接著就是北方大洪水爆發,連北京都差點淹成了湖泊,南方則是出現了旱災和蝗災。
好不容易熬過了那幾年,十年至暗時刻又來臨了。
一直到差不多80年代,這個多災多難的民族才逐漸恢復過來。
但這二十年華夏民族的損失有多大,簡直無法估算。
加上之前的一系列戰爭,這半個世紀,就是這個古老民族的血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