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謝南衣差點兒被人販子抓走

第118章 謝南衣差點兒被人販子抓走

「娘子,我上輩子是不是造了許多孽啊?為啥孩子們有事只找我啊?」江書白不理解。

人家的孩子遇事就喊娘,唯獨他家的,有事只找他。

有時候給他煩的,想離家出走。

「孩子們找你不好嘛?證明孩子們跟你關係好。

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有幾個跟爹親噠?

你應該慶幸咱家孩子對你的喜歡超越過我,你看看別人家孩子直接無視自家爹。」謝南衣忽悠著江書白。

「也是哦,娘子,別的不提,孩子們對我還是很依賴的。」江書白在這一點兒充滿信心,殊不知他的信心是謝南衣給的。

沒有謝南衣耐心給江歲年兄妹三個上課,哪兒來有今天的戰績啊。

「所以啊相公,做人要知足。

你要是像別人那樣,孩子回家連個眼神不給你,你受得了嗎?」謝南衣反問。

「受不了。」江書白反思一下,他還是很享受孩子們圍繞著他來迴轉圈圈那種感受。

算了。

有得必有失嘛。

江書白等三個孩子洗完澡睡覺,彎腰抱起謝南衣回自己房間,關燈睡覺。

「哎呀,你輕點兒,弄疼我啦。」謝南衣拍著江水白的後背,緊摟著江書白寬闊的後背。

翌日。

她摟著自己酸痛的腰坐起來,身邊早已沒有了謝南衣的身影。

打著哈欠,重新躺下眯一覺。

不知過了多久,送完三個孩子上學回來的江書白推門而入,端了一碗餛飩進門叫謝南衣起床。

「娘子,今天好奇怪,我送三個孩子上學時,那群被打孩子的母親一個個老盯著我,我臉上是不是有啥東西啊?」江書白拿起銅鏡看,臉上乾乾淨淨,啥也沒有。

「她們莫非想蓄意報復?」謝南衣吃之前舀起一個餵給江書白。

江書白美滋滋張口咀嚼,娘子對他真好,有好吃的總是會第一個與他分享。

「娘子,她們當著我面對我指指點點。」江書白回憶起那幫夫人們談話內容,氣憤的握緊拳頭。

「咋啦?」謝南衣看他反應過於強烈問道。

江書白生著悶氣道:「娘子,她們說我配不上你,我哪兒配不上你啊?

我一米九大個,皮膚光滑的能掐出水來,咋就配不上你啦?」

「她們開玩笑的,沒準是故意破壞咱們之間的關係。」謝南衣安慰道。

認同她話的江書白出去獨自擺攤,讓謝南衣在家好好休息。

獨自無聊,一個人去街上逛的謝南衣,一會兒來到賣釵子的小攤前拿起一個銀釵看,一會兒去賣木梳子的攤位前去逛。

左手拎著烤地瓜,右手舉著糖葫蘆咬。

不知不覺來到小衚衕內,吃完一根糖葫蘆的她,忽然被一雙大手捂住她的嘴往衚衕內拽。

嗚嗚嗚。

謝南衣掙扎著,她抬起腳踹在捂她嘴之人的腳上。

腳面上傳來的痛感使身後人放開了她,謝南衣趁機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一個與她差不多身高,長相普通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

人販子?

想拐走她?

因為她有跟江書白講過要給家裡人上上課,提防他們被壞人抓走。

眼下她不確定面前的人販子是真的人販子,還是江書白花錢雇來的?

甭管真與假,揍他兩頓自會老實。

謝南衣握著自己沒扔的竹籤子刺向捂她嘴的男子。

男人見狀連連倒退躲過她的攻擊,兩個人展開激烈的打鬥。

謝南衣抓緊時機,用身子砸向男人,竹籤子插進男人的右手心。

啊~啊~啊~

男人嗷一嗓子,似乎沒想過謝南衣會那麼狠。

他眼睜睜瞅著謝南衣眼睛不眨一下,直接拔出插在他右手掌的竹籤,撕扯下他的衣裳塞進他的嘴裡,又扯壞他的袖子,綁住他的手送去衙門。

待看見縣太爺熟悉的身影時,謝南衣適時的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身邊圍滿了人。

「娘子醒啦。」江書白激動道。

他開啟碎碎念模式,「娘子,你去哪玩啦?咋還遇上人販子呢?

看來咱跟常兄弟平日里學的功夫還是有用處的,關鍵時刻真防壞人啊。」

從江書白的話中,謝南衣分辨出自己遇到的是真人販子而不是假扮的。

她點挺背,難得出來逛一下,不用賣貨,誰知被人販子盯上了。

用人販子的話尾隨她一路,看她一路上買這買那吃著吃那的,覺得很有錢,尋思敲一筆,再賣給有錢人家當小妾,誰知竟遇上對手。

看似柔柔弱弱一女子,誰知打起架來,力氣挺大。

不光力氣大,人還心狠手辣,高舉竹籤直接插進他的手心,眼睛不帶眨一下的。

他手心被扎過的地方呼呼往外冒血,謝南衣淡定的拔出插在他手心的竹籤子。

簽子拔出那一刻,噴出好多血液來。

男人痛到無力還手,謝南衣趁機堵住他的嘴,綁著他去衙門。

她的狡猾點在於把他丟進衙門,自己裝作害怕般暈倒,成功退出此場戰役中,而他留在衙門又是挨板子又是挨鞭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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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謝南衣的福也嘗了一下夾板肉是什麼滋味兒。

先是體驗一把釘子來回進大腚的感覺,隨即又體驗一下鞭子抽在身上有多痛。

夾手指頭到骨頭快斷了也只是小兒科,真正讓人崩潰的是往他大腿下塞磚頭,一層摞的比一層高。

等到人接受不了的程度,那個也跟著斷了,徹底廢嘍。

男人雙手用繩子被綁在兩側,顫顫巍巍盯著摞放的第三塊兒石頭在身下,彷彿已經看到自己的極限在哪兒。

當第四塊兒磚頭握在衙役手中那一刻,衙役道:「給你時間好好想一想,再放一層你就廢了。

你是要保住你的命根子,還是繼續嘴硬?」

衙役們把選擇權交給人販子。

我說我說。」人販子不想自己命根子廢掉,及時阻止衙役拿起的另一塊兒磚頭。

飽受折磨后他如實回答,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交代出來。

根據他的交代,他們一行共有十餘人。

九名男子與一名女子,其中那名女子會武功。

那名女子是他們這兒的頭,大家全部聽她的。

另外她還有一個情人,無論走到哪兒都會帶上。

李文?

謝南衣得知這個消息后,第一反應是李文。

之前聽江書白講過,李文時常與一名女子出入,無論去哪兒身旁都有那名女子相陪做伴。

假如逮住李文就能逮住那名女子,前提是怎樣才能捉住李文呢?

謝南衣看向陪孩子們玩的江書白,恰巧江書白投來目光,勾勾手:「相公,過來。」

「娘子,咋啦?」江書白走過來問。

「不如你以身作險吧?」

「啊?」江書白沒聽太明白。

以身作險?

啥以身作險啊?

得知謝南衣的計劃,江書白拒絕。

「娘子,你真是我親娘子,好事想不到我頭上,這破事你想我頭上啦?

我三腳貓的功夫,我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哇。

我單手打李文行,你讓我在打一個,我也辦不到哇。」江書白拒絕。

這種丟其性命的事情他絕不會幹。

「相公,你也不是一個人啊,還有常兄弟與你一起去呢,你倆一個對一個嘛。」謝南衣已經為江書白分配好。

假如不是得有一個留下照顧孩子們,她陪江書白一起去親臨現場啦。

「娘子,非去不可嗎?」江書白舉家搬到縣府才幾日。

福尚未享著,身子馬上邁向鬼門關一大步。

「去看看嘛,總會有意外收穫的。」在謝南衣堅持下。

江書白做了好幾日心理準備,加速練了幾天的武功,與常言一起出發了。

為了這次順利抓到李文,白扇與白棋從外地匆匆趕回來。

他們作為暗處的潛藏者,會在必要時刻出手相救。

「娘,爹去幹什麼了呀?」江歲安兄妹三人從學院放學回家,沒見著江書白的身影問。

「你爹最近壓力挺大,他去散散心,過幾日會回來的。」謝南衣解釋道。

「娘,明天學院沐休,咱們可以一起出去玩嗎?」江歲安問。

「可以呀。」謝南衣準備了炸薯條、炸薯片,水煮花生以及水煮瓜子。

除了這些她還做了兩道麵食,一個是白菜炒麵,另外一個是拌面,酸甜口的。

額外她又將幾個饅頭切成片,放到鍋里煎。

煎饅頭的過程中,謝南衣沒忘記把買來的烤鴨切成片放進油紙里,最後加了一道鍋包肉。

這些要準備的吃食做好,謝南衣帶著一大家子去郊外一條清澈碧綠的湖前坐下。

謝南衣抓了一把孜然味磨薯片望向湖對面的大山。

高高的崖壁,一眼望不到盡頭,在謝南衣看來是個藏人的好地方。

她心不在焉的吃著薯片,心想應該沒有人會覺得湖對面的大山可以藏人。

畢竟它看起來很高,與岸邊又有很遠的距離。

想要去山上就得找到山的入口處,否則沒有當地人的帶領下,極難找到入口處。

除非瞎貓碰死耗子,不然光是找上山的路,就得花費幾個時辰。

山又高又大,又沒有大型猛獸暫且不提,真真是一個藏人的好去處。

哪怕住他個幾萬人,感覺也可以容得下?

別看面對她們這面的崖壁很高,也許另一面很矮呢?

等有機會,她一定去山上瞧一瞧。

謝南衣盛起一碗拌面,望著船夫載著客人從她們面前游過。

江歲安吃著薯條,羨慕道:「娘,我也想去玩兒。」

「想玩啊?」謝南衣揉著江歲安柔軟的黑髮問。

不等江歲安回答遠去,不遠處響起一個煙嗓,「不好了,死人啦。」

聽到內容的謝南衣臉色大變,從容指揮著慌亂手腳的李桂芬等人收拾好東西,往馬車、牛車上搬。

她自己撿起一塊兒石頭朝發出聲音的地方走過去。

不遠處,碧綠的江面上停靠著一艘船,船上躺著兩男一女三具屍體,鮮血滴答滴答淌向江面。

至於殺手,謝南衣沒有看到。

心底隱隱約約升起一股不祥之兆,彷彿背後有雙眼睛在死死盯著她。

小心翼翼瞥過頭,江歲年兄妹三人不知何時跟過來,與他們一起跟過來的還有李慧芳和王胖胖妯娌二人。

「大嫂、二嫂你們倆快帶孩子們回去,這裡不安全,兇手指定沒有走遠。

咱學那點兒三腳貓功夫哪到哪兒啊。」謝南衣話音剛落。

王胖胖目不轉睛看向正前方,「三弟妹,貌似晚啦。」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謝南衣順著她的視線瞅過去,穿著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盯著她們,眼睛里透著濃濃的殺氣。

說時遲那時快,蒙面人運用輕功飛到謝南衣等人面前。

不等他開口放下豪言,江歲安興奮道:「娘,來一個送死的。」

聽聞,謝南衣無奈的抿了下唇。

她的傻兒子,誰交代這兒還不一定呢,一個殺手武功再低,也強得過她們這一群婦女和小孩兒啊。

「小孩兒曉得猖狂的代價嗎?」殺手嗤鼻。

「不知道呢,叔叔,你給我表演一個唄?」江歲安激動道。

小手背後,不慌不忙從褲腰上取出一包東西,握在手心裡。

他豪放又呆萌的言論致使謝南衣雙眼往上一翻,好想捂住他的嘴。

別人家都是巴不得趕緊求饒逃跑,她家的孩子不光不害怕,還上趕子跟人家殺手說表演一個,這時候不應該大哭一場嗎?

謝南衣不理解,殺手更懵。

他舉起劍柄上沾著幾滴血的劍,眯著眸子發起攻擊。

臭小孩兒,居然敢瞧不起他,今日讓他瞧瞧厲害。

殺手朝江歲安射去,作為當事人的江歲安面上揚起大大的笑容,淡定的打開他拿的那包紙。

而謝南衣抱起手中的石頭對準殺手腦袋砸過去。

殺手一個轉身,躲過謝南衣的襲擊。

當劍刺向謝南衣胸時,膝蓋回彎處突如其來的疼痛導致他身子不穩,跌落在地。

他尋找偷襲者,只見江歲年、江念念兄妹兩個人,人手一個小石子,隨時對他發起第二波攻擊。

不同的是江歲年面無表情,雙眸看不出任何波瀾。

江念念呢,與江歲安一樣興奮與激動,壓根不是這個年齡段孩子該有的表現。

殺手被徹底激怒,怒道:「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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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妻教育得當,三胞胎有事就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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