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教訓你

就這樣，我抱著零一路跑回了家裡。

路上我還問道：「你多大了？」

「零應該是十八歲了。」

「應該是啊！為什麼是應該啊？」

「因為零也記不清遇到主人之前過了多久。」

主人？不會是叫我吧？

「你叫我什麼？」

「主人啊！」

為什麼我的心裡莫名出現一絲愉悅？難道這種英雄救美收服美少女的橋段讓我很爽嗎？我是屌絲嗎？我是變態嗎？

一路上我不僅跟零聊著天還各種暢想著她們四個有多麼多麼的想我。但是，當我回去的時候，連個迎接我的都沒有。

妖夜正站在門前，嘴裡的東西還沒有放下。

怎麼回事？她們不會出事了吧！

我先把零放下來，讓她等一會兒。

接著我趕緊走進房間，眼前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

四個醉鬼就躺在客廳，桌子上全部都是酒瓶，還有零食袋子。

我的天啊！怎麼把家裡造成這個樣子！

我走過去愛挨個晃了晃，沒一個醒的。看來昨晚她們都通宵了啊！

沒辦法，只能我收拾了。收拾之前，我出去準備把零帶回來。

我走出別墅就看見妖夜和零玩的正歡。妖夜平時除了我誰都不親近，但是對零卻是格外的親昵。

我把零領回了屋裡，順便介紹了她的幾個醉鬼姐姐。

「那個趴著的是林彩，我的妹妹。那個地上的的是封雪。那個躺著的是趙玲。還有那個是楊瑾瑜。」

接著我就把零帶到了三樓，三樓還有一個空房間，我決定先把她安置在那裡。

「零不能跟主人一起住嗎？」

我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放心吧，你住在這裡也會很安全的。」

我讓零先去沖了個澡，之後我下樓去收拾爛攤子。

收拾到一半，估摸著零快洗完了，於是上樓去給她拿換洗的衣服。

零的身材跟小彩差不多，於是我就直接給她拿小彩的衣服了。

等零洗乾淨之後換好衣服站在我面前，我心裡再次泛起漣漪。

「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零不用吃東西。零隻需要休息就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讓零先一個人在樓上待著，而我自己去樓下接著收拾那狼狽的戰場。

等到黃昏時分，該做晚飯的時候，封雪才醒過來，「煌總，你回來了。」

可能是剛睡醒還有點懵，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兩秒之後，封雪才猛的撲上來，「你終於回來了！」

隨著封雪的吵鬧，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醒了過來。

她們也全都撲了過來，一個個的紛紛表示我不在，也沒有人給他們做飯，雖然沒有人管著他們，但是他們也不敢外出，無聊的很。

「哥，你到底幹嘛去了？」

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大概給他們說了一遍。

「瑾瑜，我之前送來的樣本你研究過了嗎？」

「啊，我給忘了。」瑾瑜撓撓頭說道。

「沒關係，連帶這份資料一起研究吧。」說著我把關於零的資料交給了她。

「母體？！」瑾瑜看到資料吃驚地說。

「什麼？！」其他人聽到這兩個字也都很吃驚。

「對，這是這次行動最大的收穫了。」我沒有停下手裡對食材的處理說道。

「主人。」這時一聲空靈一個女音從樓梯上傳來。

「過來吧。」我對零招招手，「正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零，也就是資料上的那個人。」

「姐姐們好。」零站在樓梯口怯生生地說道。

「好可愛啊！」其他三個人都是齊刷刷的沖了過去，只有封雪走到我身邊，小聲問道，「你讓一個這麼小的女孩子叫你主人，你是不是變態啊？」

「沒辦法，哥太有魅力了。」

封雪撇撇嘴，也跑過去加入了她們。

封雪她們突如其來的熱情讓零有些不適應。

我讓她們去餐廳等著吃晚飯。

坐在她們之間的零就像一個洋娃娃。

一開始她們還問零一些正常的問題。

「你真的是母體嗎？」

「零不知道，零隻知道其他人都這樣說。」

「那麼這場突如其來的末世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姐姐，這個零也不知道。」

「那你是母體的話，你是不是很強啊！」

「零不知道，但是主人需要的話，零會戰鬥的。」

「你為什麼叫他主人啊？」

「因為零是主人救出來的，並且零已經認可了主人，主人也使用過零了。」

「使用過？！怎麼回事？」小彩惡狠狠地問道。

「我吸過她的血。」我回答道。

「是這樣的，但是因為主人吸了太多血了，所以零現在需要休息。」

「你們不用問這些問題了，零她什麼都不記得。而她所遺忘的過去，應該跟我們末世的突然爆發脫離不了干係。」我說道。

接下來她們就開始問些亂七八糟的了。

「我們四個姐姐，你最喜歡誰呀？」

「零都喜歡，但零最喜歡的還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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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跟我睡好不好？」

「零想跟主人睡。」

說實話，我不用回頭都能感受到背後那宛如看變態蘿莉控一樣的視線。

「零，你身上這些傷是？」

「這是之前一個壞人打零留下的，不過姐姐不用擔心，過些日子這些傷就會痊癒了。」

「你的眼睛是天生的嗎？」

「應該是吧。」

「零你好好看啊！」

「謝謝姐姐。」

「零你的皮膚也好滑啊！」

「姐姐不要摸那裡。」

「喂喂喂！你們幹什麼呢？」我聽後面傳來的聲音越來越不對勁連忙制止道。

「略略略，要你管！」小彩吐著舌頭說道。

「今晚跟姐姐們一起洗澡好不好？」

「零已經洗過了。」

「沒事兒，姐姐給你洗，給你洗的香香的。」

「我說我不在這幾天你們怎麼變得跟大叔一樣？還有那麼多零食哪裡來的？」第一道菜做好了，我給她們上菜。

「我們去何彥超那裡拿的。」

「對了，咱們那麼多葯，放著也是放著，你們也用不上了，所以我打算拿出一部分送到公寓樓那邊。」

這時趙玲果然跑過來小聲地問我：「林煌，我還是沒辦法成為變異者嗎？」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還會找辦法的。而且你不用逼著自己去戰鬥，我保護你就好了。」

聽了我的話，趙玲還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出來。

晚飯做好了。

吃過晚飯之後，她們就帶著零去三樓的浴池玩耍了。

我回到房間，躺在久違的大床上，準備好好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零開門進來了。

「怎麼了？」

「零有些害怕，想找主人......」

我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便讓她進了被窩。

鑽進被窩的她小小的，依偎在我的懷裡。

「零，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零真的不記得了。零隻記得突然出現在這個城市裡，也不知道零有沒有家，有沒有親人。零每天就呆在街上。過了一段時間，城市裡突然出現了很多發瘋的人，不他們都是乖孩子，他們攻擊所有人除了零。後來零遇到了那個壞人。那個壞人把零帶到遇見主人的地方，一開始只是抽零的血，後來那個壞人就把零鎖在房間里，每天都吸零的血，零不肯他就打零。」

「好啦，我在呢！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的。」我心疼地摸了摸零的頭。

「睡吧。」我輕聲說道，隨著我的輕撫，零的呼吸也變得平穩。

.......

早上起來，我發現零還趴在我身上睡著。

我怕把她弄醒，便一直保持著姿勢。

等太陽已經照在我的臉上，零才緩緩醒來。

坐起來的她揉著眼睛，睡裙的肩帶已經滑落，「主人早安。」

零正好擋住陽光，宛如正在發光一樣。

「早。」

我起身準備去做飯，而零打了個哈欠準備再趴一會兒。

「主人去哪？」

「去做飯。」

「零跟主人一起去。」

廚房裡面，零乖乖地坐在一邊看著我準備早飯。

「零想學嗎？」

「主人需要的話，零會努力的。」

「不用啦，我給你做飯吃好了。」

「主人做的晚飯很好吃，零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東西。」

「你喜歡就好。」我過去摸了摸她的頭。

我很喜歡摸零的頭，零也很喜歡。

做好早飯我準備去給茂文送去藥物，零就像個跟屁蟲一樣，也跟著我一起去，同樣粘人的還有妖夜。

它就站在車頂張開翅膀，沐浴著風。

走之前我特意交代瑾瑜把我送來的樣本趕緊研究了，也再三叮囑其他三個不準喝酒了。

「主人在吃什麼？」零坐在副駕駛歪著腦袋問道。

「我在抽煙。」說完把煙灰彈出窗外。

「煙是什麼？零不懂。」

「煙是撫慰傷口的良藥，也是慢性自殺的毒藥。」

「那零可以抽煙嗎？」

「不可以哦。」

「零聽主人的。」

沒一會兒我就開到了公寓樓，他們正在重建。

看到我來了，茂文趕緊讓其他人把大門打開。

看著後備箱大量的藥物，茂文也是說不出來的高興。

「對了小林，這個給你。」茂文遞給我一件衣服。

「這是什麼？」我接過衣服一看，瞬間愣住了。

「這是她一開始穿著的衣服。」

這衣服我熟啊！我太熟悉了！我怎麼可能不會認為是這個衣服！

我就是被穿著這個衣服的人殺死的，雖然他把我復活了。

茂文看我對著衣服發愣，問我怎麼了。

「啊，沒事。覺得這衣服挺帥的。」我收好衣服，等他們把藥品都搬完我就開車走了。

我沒有開回別墅，而是開到了城市的某個角落。

一路上我心亂如麻。

停下車，我看著零，零也看著我。

「主人怎麼了？」零問道。

「來到這個城市以前的事你真的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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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真的不記得了。」

「那這件衣服你記得嗎？」我拿出衣服給她看。

「這是零之前的衣服。」

「看見這件衣服你沒有想起什麼？」

「沒有。」

「騙子！」我突然大喊道。

我害怕嗎？我當然害怕。上一次見到這個衣服，是當初的我永遠無法打倒得存在。而零顯然是跟他一夥的。

「零做錯了什麼嘛？」

「我之前被穿著這個衣服的人殺死了。而你也有著這件衣服。」

「零真的不記得了。如果主人覺得零是壞人，或者覺得零很危險的話，就把零吃掉吧。」

看著零的眼睛，我的內心受到極大的動搖。

「零。你是我的人了，我會護你周全的。對不起，我剛才不該吼你的。」

「主人不需要道歉的。都是零不好。」

「沒有的事，你很好。」我摸了摸零的頭。

今天除了給茂文送藥物，還有就是要給零補充能量，順便喂一下妖夜。

還是老樣子，妖夜在空中尋找獵物，而我負責擊殺。

我所擊殺的喪屍，一部分餵給妖夜，還有一部分給零了。

「沒關係，零不用吸收他們。」

「沒事的，這樣的話你恢復的快。」

就這樣一直到下午，我們一行人驅車回去。

回到家裡，瑾瑜那邊的研究也有結果了。

之前的肉球里有多個人的DNA，不是一個感染者變異而成的。其他的喪屍無論吃多少人，無論如何進化，體內都是只有一個人的DNA，因為被它吃的喪屍都被它同化了。而肉球不一樣，它是人為造出的怪物，具體做法就是殺死很多普通人，由於普通人體內也有病毒，那屍體堆自然而然就形成了這樣一個怪物。

至於零的資料，確實可以認定她就是母體，不過她體內的病毒很雜，有A病毒也有C病毒。具體的結果還要等進一步研究。

晚上，我找來封雪。

「零你見過沒有？」

「沒啊！怎麼了？」

「她跟之前的男人是一個組織的。」聽到這句話封雪並不感到驚訝。

「你知道？」我看封雪表現平靜問道。

封雪點點頭。

「那你見過之前那個男人，沒見過她？」

「如果她真是母體，我是沒有資格見過的。」

「她很危險！」

「我知道，但是不是被你馴服了嗎？」

「這不是一碼事，現在整個城市都很危險！之前那個男人，那是人嗎？他根本就不是這個城市的人！」

「林煌，我說過我還不能說。」

「你......」

「不過那個女孩應該是沒有危險的。」

「我怎麼保證？我們是變異者，那趙玲呢？楊瑾瑜呢？」

「那你覺得你的零會騙你嗎？」

我一時語塞。

「那不就得了，倒是你，幾天不見就帶回來個妹子，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回事！昨晚你也不來找我，你就不想我嗎？」

「我.......」昨晚零在我的房間啊！

「今晚我要好好教訓你！」

「哼！教訓我？我新學的招，肯定是我好好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