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秦京茹5

鋼鐵廠門口來一位書記和三位領導突擊檢查也沒有通知下面的人。門口保安趙紅軍詢問來意，說是來巡查車間的。趕緊放行，趁著他們往前面走，趕緊叫了一個腿腳快的人通知李副廠長。

李懷德聽到這消息，趕緊讓去通知楊廠長，這種時候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多幾個人承擔壓力也好。自己起身往車間趕去，並且叫身後的人通知自己人收好尾巴。

王書記跟後面幾個領導慢慢的從幾個車間詢問裡面的組長車工，楊廠長緊趕慢趕，終於來到他們身後，「書記來了，怎麼不跟我們說一下招待不周啊」王書記後面傳來聲音轉身圓滑的道「這不是耽誤楊廠長你的事，只是過來巡查一下沒多大事情」

楊廠長後面陸續也跟來了一些部門領導，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跑過來。

「實在抱歉，沒有看到幾位領導過來」李懷德斯文跟幾位領導握手「王書記和幾位領導過來巡查廠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幾個也能好為大家解說一下」迂迴的解釋清楚來睌了。

楊廠長心裡也默念的李懷德滑溜的不行，把柄抓不到。話講的一點毛病都沒有，甚至可以說是講的漂亮。

帶著他們走了一圈車間，陸續在幾個部門也待了一會兒，楊廠長也解說了各個部門，最後走到財務部。楊廠長兩側的胳膊輕微的抖動，後面幾個人滿頭大汗腿腳更是抖的不行。

王書記讓他們把財務賬單全部拿出來，在幾位領導圍觀下，翻遍整個賬單和員工發放工資的賬本。看這一些數字那麼明顯，金額明顯不符合。這些人也心照不宣的沒有說。

李懷德看他們檢查的差不多了，開口說話「王書記，現在馬上快要到中午了，等會到食堂那邊吃個飯再回去，總的不能餓著肚子走」給楊廣長使眼色。

楊廠長立馬回道「食堂里有一位師傅，廚藝特別好讓他炒幾個菜，大家一起喝一杯」

李懷德早就安排好讓傻柱看著時間炒菜。

王書記這幾位在食堂飯桌上吃了幾口，味道非常不錯。都稱讚這個大廚手藝高超。吃完飯聊幾句了就回去了。

楊廠長這些領導都沒走，並且說到辦公室開個會。

「這次這些人來查廠里來者不善啊」楊廠長心神不寧的坐在那裡「雖然在廠里走了幾圈，但是主要來查的是財務部而且根本就沒有上面領導安排通知下面」

「這次估計沒有那麼容易能過，上面估計也盯上了」李懷德心情也沒那麼好。

最後也沒商量出什麼辦法，討論出得出一個結論，只能在那裡等待。

下面車間工人則沒憂愁，領導不關心於下面員工的事，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只有車間易中海一大爺察覺到不一樣。

過了一段時間上面通知楊廠長晉陞幹部職位，李懷德知道這是明升暗降，上面的人要接手這裡。還有其他人也是有升有降。

鋼鐵廠收益也慢慢的變低了，工人的工資也降低了很多，大時代都是淘汰優先的，改革開放的時代慢慢的到來。

李懷德最後離職下海經商，離開了鋼鐵廠，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減少工人下崗。呆在那裡也沒意思，直接找出路賺錢。

秦京茹懷著抱著女兒和兒子給他收拾行李，告訴他路上注意安全，並且早點回來，會在家裡等他回來。

李懷德帶著一些現金和以前的手下去南邊進貨，開始慢慢發展開店鋪開公司一直順順利利的。

而在鋼鐵廠繼續上班的傻柱也辭職了，準備開個飯店，秦淮茹也在邊上給他打下手。四合院裡面的人也紛紛出手，準備參與飯店。

傻柱跟秦淮茹一直都沒有結婚，賈張氏也同意了他們的結婚。但是沒想到棒梗聽到外面的流言，臉色難看的跑回來對他媽媽說不同意他們結婚。不想要有一個傻爸，被人嘲笑。

聽到棒梗反對秦淮茹跟他結婚，而秦淮茹則沉默不語，滿眼淚水看著他。在她的心裡，只有兒子才是最重要的。傻柱憤怒的對秦淮茹說到底，結不結婚？

到最後還是沒名沒分的在一起。

到了90年代秦京茹和李懷德回到原先的四合院養老，幾個子女都分配了家產和私房。更是對女兒心疼，李懷德更是準備了三環一幢新建的5層樓房可以出租，如果有政策拆遷補償很多。

晚年生活非常的舒服，有事沒事就一起到外面走走，逛逛街，看著這北京城大變樣，發展速度很快。

秦京茹有次說如果不是當初那次碰撞根本就不會認識他，很幸運當初是你，也被你帶回家，幾十年如一日的疼愛。

李懷德說那時就像月老來牽紅線，一眼就喜歡你。很慶幸那天出門。

許大茂沒有工作被傻柱帶回去店裡教他廚藝，希望他能自己開個小店，能夠自己生活。現在四合院後院都是賈家一家生活三個子女都結婚了，各佔了房子。傻柱的房子被棒梗當婚房了。

傻柱老的時候沒有利益了，被棒梗一腳給踹開趕出去了。秦淮茹冷眼相看，最後無路可去的，只能到橋洞裡面待著。每天饑寒交迫，頭髮花白的，整個人老的不行。

許大茂找到他時已經意識不清了。上一世也是這樣子，傻柱最後跟許大茂住到一起。可能他們兩個都有緣分吧從小一起長大，一起鬧，互相不認輸，到最後還是兩個人相互依靠。

天安門再一次升起國旗，唱著國歌。這一次再也沒有人陪她一起去看了。李懷德終歸比他大個十來歲，老的也比較快。臨終前都擔心她，沒能陪她，子女都有事情做。

秦京茹這一輩子都跟在他身邊，習慣了有人照顧有人陪伴，不習慣沒有他的存在。嘗到了愛情的味道，也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靜靜地躺在他旁邊數著他的心跳，慢慢停止，秦京茹也慢慢的閉上眼睛，呼吸也越來越慢了。

等到第二天來人時，夫妻兩個依偎在一起，手牽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