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最初的交易
噗！
飛劍貫穿符華的肩膀，巨大的衝擊力將她翻倒在地，飛劍插進地面，將符華固定住。
李素裳站在劍陣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符華，道：「赤鳶師祖，你敗了。」
符華沒有回答，在李素裳驚訝的目光中硬生生站了起來。
飛劍依舊插在地面，連帶著符華的一條手臂。
符華眼神淡然的看著李素裳，就好像扯斷手臂的痛苦是沒有的。
「明明只要你躺著裝死，我就會停手！」李素裳玉手一揮，無數飛劍來到她身旁。
「去！」
無數飛劍破空而出，鋪天蓋地的朝符華殺去，符華眼神平靜如水，那些飛劍在她眼中無限放大。
噗嗤！
……
「你確定要這樣子做嗎？幽蘭黛爾。」琪亞娜眼神中的不可置信在此刻達到了巔峰。
「嗯...雖然不太好，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了。」幽蘭黛爾帶著一副不知道因為什麼不自在的樣子。
什麼叫沒辦法的事啊喂，作為天命最強的S級女武神，能不能不要這麼扭捏啊！！！
琪亞娜看著幽蘭黛爾的樣子，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既然如此，謝謝了，幽蘭黛爾。」琪亞娜道。
「既然我是為了對抗崩壞而戰鬥，那麼，在天命，在哪裡都可以做得到。」
幽蘭黛爾是這樣完全取得琪亞娜的信任的。
布洛妮婭留在了燭旁邊，她說：「布洛妮婭想一個人留在這裡守著，末法級崩壞獸的屍體，擁有的價值不會太低。」
最後，琪亞娜從幽蘭黛爾那裡得到了奧托所在位置的準確地點，在她的帶領下朝著那裡跑去。
轟！
一柄巨大的長劍從天空之中刺下，琪亞娜駐足看向長劍落下的方向，呢喃道：「太虛劍神...是班長么...」
在她當前的認知里，能夠使出太虛劍神的人，只有黎鳶和符華兩人。
「這就是神州傳說中的赤鳶仙人嗎？這一擊真是恐怖。」幽蘭黛爾也看見了這巨大長劍，不由得戰意奔涌。
琪亞娜看了她一眼，道：「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支配之律者的核心拿到手，如果讓奧托再催生出一名律者，恐怕要出大事！」
「昂！」
不再去猜測長劍的攻擊目標是誰，琪亞娜在幽蘭黛爾的帶領下朝著奧托的方向前進。
……
「啊...真是會給我添亂呢~幽蘭黛爾。」奧托坐在教堂唯一的座位上，手上搖晃著紅酒杯，哪怕如今手中的棋子已經盡數背叛，但還不至於讓他絕望。
數百年，為了她，他準備了整整數百年時間，在這一刻，他無限接近那個時候！
「不過說起來，仙人如今已經完成了之間的約定了，屢次放過第三代理之律者，如果不是沒人懷疑，我這個天命主教，恐怕就栽了。」
百年前，是他於卡蓮第一次前往神州的時候，幾萬大軍在兩位仙人面前如同手中國家一樣——覆手可滅，而在當時————
「奧托·阿波卡利斯，我認識你。」彼時的黎鳶仙人站在他和卡蓮面前，說道：「這麼說，這位就是卡蓮·卡斯蘭娜。」
他攔在渾身血跡的卡蓮面前，哪怕自己在兩位仙人面前如同螞蟻一樣，卻還是不管不顧的將卡蓮護在身後。
「你先回去吧，我來處理他們。」黎鳶朝赤鳶說道。
赤鳶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只留下奧托和受傷的卡蓮。
「不要緊張，奧托，我對你們沒有惡意。」黎鳶道。
卡蓮和奧托都愣了一下，因為面前的神州仙人說的，是歐洲的語言——但一個存在於神州傳說中的仙人，居然會懂歐洲的語言。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奧托道。
黎鳶抬手，一柄長槍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奧托的喉嚨前，只需要在往前一分，就可以刺進他的喉嚨。
「就憑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你們，卻還要和你們聊聊。」黎鳶冷聲道。
「有什麼事...說吧。」卡蓮在奧托的攙扶下來到了黎鳶面前。
「不不不，我找的，是奧托，不是你卡蓮。」黎鳶道。
「找我？」站在卡蓮身後的奧托一愣。
黎鳶點了點頭：「不錯，我有些話要和你聊聊——不過，就我們兩個。」
卡蓮柳眉一皺，她將奧托護在身後，怕黎鳶會突然對奧托動手。
「小丫頭，沒必要逞強，你現在不好好休息的話，傷勢也許會惡化。」黎鳶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也不必對我疑心太重，正如剛剛說的，我要是有什麼不好的心思，就不會讓赤鳶手下留情了。」
卡蓮明顯是沒有聽進去他的話，將奧托護在身後，還警惕著黎鳶會突然發難。
「卡蓮。」奧托手搭在卡蓮肩膀上，道：「我們別無選擇...」
奧托走上前，來到黎鳶旁邊，卡蓮想要拉住他，但抬起手就會扯到傷口，導致隱隱作痛。
「你...需要什麼？」奧托說著神州的話語，因為卡蓮並不知道神州的話，而且黎鳶有事要單獨和自己說，如果卡蓮因為聽到了，可能會被滅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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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什麼，什麼都不需要...」黎鳶道：「交易——我們之間的交易。」
「交易？以我對神州人的了解，似乎是不吃虧的，現在的處境，應該是...條件才對吧。」奧托皺眉道。
「交易的內容很簡單，我為卡蓮療傷，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黎鳶道。
「療傷？這件事……」奧托正要說下去，但一道熟悉的噴血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卡蓮！」奧托回過頭，便看到卡蓮捂著嘴巴卻還在滴落的血液，他急忙跑到卡蓮旁邊，卻發現自己無從下手。
「看來她傷的不輕。」黎鳶臉上帶著微笑，上下打量著卡蓮的傷口。
「這種程度，對於我來說也能夠辦到！」說著，奧托從隨行的包里取出一堆醫療用品。
看著他焦頭爛額的幫卡蓮療傷，黎鳶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為了讓奧托答應下提出的交易，原本卡蓮的輕傷變成了內傷。
奧托·阿波卡利斯，這位未來的天命主教，在之後能夠做到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根據以往的記憶，他甚至為了面前的卡蓮，不惜計劃覬覦虛數之樹的力量。
「怎麼...怎麼沒有用呢？！」奧托看著逐漸被浸紅的繃帶，他徹底慌了。
黎鳶對此保持看戲的想法，哪怕是還沒有成為天命主教的奧托，他只是看到他那張臉就忍不住想要揍他——但現在在談事情，還是先忍住吧。
「如何？還覺得自己能夠辦到嗎？」黎鳶道。
奧托抬頭去看他，他明白了，卡蓮現在的情況肯定是他故意做的——但那又如何？他現在有能力去對峙嗎？
「……我答應你的交易，相對的，將卡蓮治好。」奧托道。
他妥協了，連黎鳶會提什麼要求也不知道，就答應了，因為事關卡蓮的性命，由不得他多想。
「跟我想的一樣...」
...
「我現在並沒有手腕可以伸到俄羅斯那邊去...」
「預防針，奧托·阿波卡利斯，我看人看物，不會只看表面。」
……
「琥珀！你再說一遍？！誰回來了？！」
休伯利安上，德麗莎的聲音帶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