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打入罪山?紫雲宗強盛的真相
「唉……」
忽然,紫裙女子嘆了口氣。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紫晴萱的身上。
林霄有些不安。
紫晴萱這是什麼意思?
是想要庇護林淵嗎?
對方可是紫雲宗少宗主,擁有一名武尊級別的父親,就算是林家,也不能無視這等強大的存在。
「嘯淳叔叔,林淵畢竟是林家的恩人,你們林家這麼做,確實有點不妥,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再追究了。」
紫晴萱終究是心軟了,為林淵說了句話。
林嘯淳微微搖頭:「抱歉侄女,我尊重你的身份,但是魔頭一事,還請你不要插手。」
紫晴萱蹙眉:「當真沒有迴旋餘地嗎?」
林嘯淳正想回復,林霄先行開口道:「既然紫小姐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可以不將他打入天牢,但他畢竟還是危險人員,需要關押到罪山,再行發落。」
罪山,乃是林家關押族人之地。
其中都是觸犯了族規,犯下大錯的族人。
林霄此舉,等於將林淵給定罪了。
林嘯淳皺眉:「殿下,這懲罰是否太輕了?」
林霄擺手道:「我已經決定,你無需多言。」
紫晴萱想了想,關押到罪山,總比被打入天牢強。
於是她轉頭對林淵道:「閣下,就依林霄殿下所言,你先到罪山內待一段時間,等身份查明,便也就無事了。」
林淵聞言,不禁笑了:「紫晴萱,如今你連我的名字都不敢叫了嗎?」
聽到林淵稱呼她的全名,還用如此漠然的語氣,紫晴萱內心不禁難受,辯解道:「你如今還未確認身份,就算我認你是林淵,林家不認,又有什麼用?」
林淵淡漠的望著對方:「所以你就讓我去罪山?」
紫晴萱繼續道:「怎麼?這對你來說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她很心痛,明明自己都已經出言相助,讓對方不用再受天牢之苦,然而林淵卻還不領情。
這讓她覺得自己是熱臉貼冷屁股,相當委屈。
林淵嗤笑:「什麼時候,進入罪山也算最好的結果了?而且我根本沒有犯罪,又為何要以罪人的身份被處置?」
可笑。
真是可笑。
他為了林家做了那麼多,什麼都沒有得到,還被打上一個罪人的頭銜。
甚至連紫晴萱都覺得沒有問題。
還有比這更可笑的嗎?
紫晴萱嘆了口氣:「眼下的情形,你難道還看不清嗎?林霄等人想要針對你,在你的父母歸來之前,唯有示弱,才能博得一線生機。」
聞言,林嘯淳等人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紫晴萱之言,無疑是把事情放在明面上講了。
若是有族人這麼說,他們會怒斥之,可紫雲宗地位不凡,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林淵直直的注視著對方,譏笑道:「所以你就冷眼旁觀嗎?」
紫晴萱蹙眉:「怎麼?你難道還想讓我們紫雲宗出手保你?」
可笑。
他林淵與紫雲宗有什麼交情?
不過是宗主弟子,再加上與她的關係不錯罷了。
而且這些都是過去式了,如今的林淵只是一個廢人,有什麼價值讓紫雲宗出手呢?
紫嵐空亦是皺眉,這林淵是否有點過於自信了?
他林淵算什麼東西呀?
覺得紫雲宗會為了他得罪林家?
真是異想天開。
忽然,林淵笑了:「百年前,你玄陰之體有缺,我犧牲至尊寶血為你補全體質,可還記得?」
聞言,眾人皆驚!
至尊寶體的強大之處,便在於至尊寶血。
擁有充足的寶血,才能發揮最強的戰力!
而若是失去了部分寶血,哪怕只是幾滴,都會對體質有影響。
林淵為了紫晴萱的身體,居然連寶血都能犧牲,屬實是付出巨大!
「至尊寶體天下無雙,其體內的寶血每一滴都含有巨大的能量,放在拍賣中能賣出天價!」
「林淵少爺為了女人,居然捨得犧牲自身寶血,看來是真愛呀。」
「林淵少爺為紫晴萱都做到了這個地步,紫雲宗還沒有出面保人,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族人們議論紛紛,說著紫雲宗的不是,紫晴萱的臉沉了下去:「你的寶血之恩,我日後自會報答,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林淵冷笑,繼續道:「功德戰場中,獲得功德之力太過龐大的時候,一個勢力難以消化,若不及時送出,又會憑空消散,所以我為了不浪費,將多餘的功德之力,全部給了紫雲宗。」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年輕的族人可能不知道功德之力的意義,但是老一輩的人都清楚,這對家族和勢力的提升是巨大的!
林家能夠在短短的百年裡,從一個二流家族,一躍成為頂尖的皇朝,就是靠的功德之力。
而紫雲宗變得如此強大,之前所有人都以為是沾的林氏家族的光。
現在林淵的話讓眾人明白了,原來是因為林淵分流了功德之力,才有紫雲宗如今的成就。
聞言,林嘯淳等人內心都感到不滿。
林淵這傢伙,因為功德之力太多就分給了外人?簡直就是家族的叛徒!
幫助別的勢力,等於減弱家族的實力!
就算紫雲宗是同盟,也未必同心。
在他們看來,這東西就算浪費也不能送給別人。
紫嵐空內心驚訝的同時,一張臉黑了下去。
林淵此言,無疑是否定了紫雲宗全宗上下的努力,將宗門強盛的功勞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這是紫雲宗無論如何都不願看見的!
紫晴萱亦是想到了這一點,沉聲道:「林淵你休得胡言,我紫雲宗能有如今的成就,全靠我父親以及宗門上下的一致努力,與你有何關係!?」
林淵望著紫晴萱,瞪大眼眸,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他怎麼想不到,紫晴萱竟然會變得這麼勢力無情。
他為了紫雲宗和紫晴萱付出那麼多,結果沒有換來報答,反而是質疑和詆毀。
百年前那個溫順乖巧的少女去哪了?
為何會變得那麼陌生?
難道她就不會感到半點的愧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