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需要看天下

第30章 需要看天下

噗呲一聲笑出聲,「爺怎麼還道歉了,是妾身不是,爺別生氣,妾身都聽爺的,」順坡下路還得給爺們臉面,也是這句話讓胤祉也有了台階,更甚至有了面子。

文瑤在那邊瞅著這一幕,笑了一下,也不怪董鄂舒音能牢牢把握住三阿哥,就這手段、這能屈能伸的勁,活該她受寵!

文瑤看了看都被胤祉那邊吸引,迅速點開面板瞅了一眼,竟然有兩分?

【難道自己說出的也算?那這積分挺好賺啊,我說出點啥,別人也不知道,只要和小九說就可以了啊,非常好!面板你是個最棒的,剛剛是我誤會了,我自己打臉哈!】文瑤主打一個能屈能伸,不就是打臉嘛,打就打了!

胤禟:……

康熙和其他八位阿哥:……

文瑤美滋滋的繼續往下點終於找到關於順天府案的那下面解鎖的一條,果斷解鎖,【蛙趣!這可真是反轉了又反轉啊!】

所有人沒有抬頭,康熙拿著茶杯輕輕抿,太子和胤禔也不知道是多年互懟的默契還是怎麼的同時拿起了杏干,三阿哥依舊和自家福晉說這話,逗得三福晉臉都紅了,而對面四阿哥和七阿哥聊著關於射箭,八阿哥一直悄悄在幫八福晉揉著膝蓋,垂下眼眸,沒有說什麼也沒什麼表情。

胤?在揉著肚子,十二和十三十四聊著明個還要上課的事,都彷彿很忙碌,但細看之下,那耳朵都是豎起在文瑤的方向。

【望重彭城郡,名高進士科。儀容容絳勃,刀筆似蕭何。李下還生子,蟲邊更著番。一般難學處,三十六餑餑。這是在康熙三十六年,獲得探花的七十歲高齡的姜宸英對四十二歲的狀元李璠很不服,寫下的一首打油詩。】

【他們是同科,更是在三十八年的順天鄉試為考官,而這次鄉試很有趣的一點,便是高官子弟中舉比例奇高,李璠為索額圖的門人,曾受到過索額圖的恩惠,為人也圓滑,但其實能在高齡才入朝為官,也可以看到李璠即便為人圓滑諂媚上司,但依舊有自己堅持。】

【只是那榜一發,看到高官子弟中舉比例那麼高,沒有被錄取的考生們自然不服,還覺得有貓膩,所以聯合起來將怨氣撒到了主考官李璠和副考官姜宸英身上,還有了那一句:老薑全無辣味,小李大有甜頭。】

【有人甚至因此寫了《士子揭世文》檄文來討伐他們:不意順天大主考李蟠、姜宸英等,絕滅天理,全昧人心,上不思特簡之恩,下不念寒士之苦,白鏹熏心,炎威眩目!中堂四五家盡列前茅,部院數十人悉居高第,若王、李以相公之勢,猶供現物三千;熊、蔣以致仕之兒,直獻囊金滿萬。史貽直、潘維震因乃父皆為主考,遂交易而得售;韓孝基、張三弟以若翁現居禮部,恐磨勘而全收……】

【其實是不是有貓膩,百姓如何知曉,只是一種心理作用,貧困寒門子弟為何那麼少?這些官家子弟卻那麼多,怎麼能沒有貓膩?這樣的心理導致在百姓中迅速傳播開來,形成了百姓激憤,一發不可收拾。】

康熙沒有說話,他打算再考一次,就在二月初一,無論什麼情況,一場複試就能一目了然,他親自監考。

【在這件事情之中,主考官李璠被告收受賄賂高達萬兩白銀,副考官姜宸英徇情枉法,將同鄉的姚觀名列榜首。康熙為了平息事態,與二月初一舉行了複試,但複試結果一出,李璠姜宸英錄取的舉人幾乎全部通過,偶有一兩人沒有通過也是正常,只是事情鬧得太大,總有人去負責,李璠被流放,姜宸英因為憤慨直接自盡!江南道御史鹿佑也是被他人利用,這也是到後來鹿佑早早辭官的原因,心中有愧,害了李璠被流放三年,甚至還害了姜宸英自盡。】

【而那位姚觀在後來入朝為官,頗為有才能,其實這不是一場科舉舞弊而是一場誹謗案,謠言四起,那些傳播謠言的人可曾受到過處罰?沒有!】

【反而最終受害的被污衊的李璠和姜宸英,而污衊他人的人卻沒有一絲損害,自古到未來,言語能傷人於無形,是眾人皆知。】

【但依舊有無數人受到言語的傷害導致失去性命,冤嗎?冤,但又無可奈何,望宿主吃瓜需謹慎,萬不可不經查實而言語傷人,枉造殺孽。】

文瑤一字字讀下來,心中說不出的憋屈,面色也有些不好,無論是李璠還是姜宸英,亦或者是江南道御史鹿佑,結局都不好,鹿佑在辭官後幾年就病逝了,或許其中也有心病。

但是那些聯合起來的散播謠言的學子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污衊人是不需要承擔罪過的,自古以來,言能傷人真是被發揮的淋漓盡致。】

太子眉頭緊蹙,也鬆了口氣,還好李璠真的沒有錯,也沒有枉顧他對索額圖的警告,只是散播謠言的那些人嗎?

太子看向自家皇阿瑪,「皇阿瑪,若,」緩緩間繼續開口道,「順天府鄉試一時傳播的太快,定有貓膩,若是李璠和姜宸英被污衊,那些散播謠言的人要如何處置?」

太子話一出,文瑤也瞬間抬頭,她也想知曉。

康熙放下茶杯,看著兒子們一個個氣憤的神色,康熙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百姓監督朝臣,難道不好嗎?」

此事對於那些學子處罰容易,但造成的後果就不可估計了,若是真的懲罰了,以後誰敢說真話,監督朝臣?

那些朝臣之間官官相護,康熙不是不知道,但水至清則無魚,自古皆然。

即使李璠和姜宸英被污衊,但至少百姓心聲直達他這個皇帝耳中,他親自複試親自澄清,安撫百姓,這也是他安百姓心的舉動。

懲罰那些散播謠言的學子,在這件事中是應該,但以後若真有這樣的事,誰敢出言?畢竟沒人知曉真假。

做皇帝,考慮的從來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不平委屈,他需要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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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康熙九龍聽到我心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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