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請戚將軍上身

第20章 請戚將軍上身

遣一勁旅深入草原,要快,要狠,不要帶乾糧,以戰養戰,打的遼國人心惶惶;這叫效冠軍侯故事

然後開放互市,大量傾銷大唐除軍備糧食之外的商品過去,把他們的財富吸回來;這叫貨幣戰爭

因為遼國不是普通的草原游牧民族,他們是一個有完整統治體系的大帝國

既然不是野蠻人,那自然就有利益有階級,所以趙玉書的方案是,不打仗有錢賺,打仗我就狠狠的咬你,要不要全面開戰你自己選

寫完之後,趙玉書長出一口氣,擦了擦汗,轉頭四下里看了一眼,發現有點人胸有成竹下筆如神,有的則滿頭大汗手指亂抖

大哥你不行你說一聲啊,我尋思你這是要暈過去了可別砸我身上

把第一題的部分卷上,竹簡自行拉開,第二題冒了出來

聖人經典中的一段話,講講自己的理解

老子以為是論語,結果完全看不懂,很好,白卷,下一題

樓上兩名副祭酒眼前隨意的切換著不同考生的試卷,劉祭酒自然多關注了趙玉書一下,當看到老趙第二題直接跳過的時候,老劉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

你國策軍略不會我能理解,你特么的一個讀書人直接把聖人經典跳過去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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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你蒙一個啊,好歹寫倆字啊,連個解字都不寫怎麼給分?

溫祭酒坐在書桌前,正好也在看趙玉書的試卷,看到老趙放棄第二題時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隨後哈哈大笑

「有意思,這個年輕人有意思,或許那個老東西會喜歡」

老趙翻開第三題

一個陣圖出現在眼前,圓圓的跟個烏龜似的

行軍打仗俺真的不會啊

老趙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陣圖,確定自己是真不會,不過如果這個也交白卷的話,老劉這條腿再粗也有點靠不住吧

仔細審了一遍題,發現原來不是讓自己講解陣法,而是改進陣法

遼國以騎兵擅長,但卻有一種名為折刀衛的步兵非常出名,這種步兵全由武藝高強之人組成,手持一米五左右的長刀,只在小規模戰場出現,專克大唐輕甲步兵,等閑三五人突入戰陣,幾十上百個大唐府兵都只有被攆著跑的份

試卷上的陣是典型的龜甲陣,重在防守,但面對摺刀衛的時候依然非常無力,只是死的慢點而已

單兵能力強,持長刀,專門欺負無甲部隊,好熟悉啊

趙玉書眯著眼睛回憶,自己的歷史上,似乎也出現過這麼一支部隊,或者說,流寇,然後被一位大佬打的屁滾尿流

來吧現在的大唐,讓你們見識一下前世頂尖高手的智慧!

出現吧!鴛鴦陣!

以十一人為一隊,最前為隊長,次二人一執長盾、一執圓盾。長盾手執長盾遮擋箭矢、長槍,圓盾手執輕便的藤盾並帶標槍、腰刀,二人掩護后隊前進,必要時圓盾手還可與敵近戰

再二人為狼筅手執狼筅,狼筅為毛竹選其老而堅實者,將竹端斜削成尖狀,又留四周尖銳枝丫,每支狼筅長一丈,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殺敵人以掩護圓盾手的推進和長槍手的進擊

再後為四名長槍手,左右各二人,分別照應前面左右兩邊的盾牌手和狼筅手

最後為兩名短刀手擔任警戒、支援。如敵人迂迴攻擊,短刀手即持短刀上前劈殺

寫完這些,趙玉書隨手畫了兩幅靈魂畫作,一為鴛鴦陣的站位,二為狼筅示意圖;奇醜無比

老趙很滿意

樓上三人已經目瞪口呆了,三個人此時不約而同的調用了老趙的試卷,當看到鴛鴦陣的解說時,精通軍略的三人都下意識的感覺到此陣的不同尋常之處

「劉大志!」

「學生在」

「速去東都衛,著曹將軍點一支軍馬,依此陣演練看看」

「喏!」

溫祭酒快步走到窗前,眼中流光閃動,死死盯住趙玉書,在他秘法的觀察下,趙玉書身上依然沒有半分靈力波動,但溫祭酒的眉頭卻越皺越緊:「你到底是何人,當真沒有修為在身嗎?」

得意洋洋的老趙此時並不知道這一個鴛鴦陣已經把自己暴露在聚光燈下,畢竟他生活在現代社會,完全無法理解古人對一個足以稱頌數百年的陣法有多麼強的渴望

在他眼中就是,戚將軍牛逼,我拿來用用;而在古人眼中,這東西的價值約等於武俠小說里的武穆遺書,值得讓一個江湖的人拼了老命去搶

伸個懶腰,抬頭看看水幕,發現時間已經過半,自己是穩了,只剩一首詩詞,幾分鐘就能寫完,但有的人已經急哭了

年輕人還需要磨鍊啊,大不了學老王和歐陽,明年再來嘛

老趙搖頭晃腦打開最後一題,果然是詩詞

要求隨意作一首詩詞,要與月有關,但不能帶月這個字

呵呵,不管哪個世界的古人,對月都有著謎一樣的愛戀啊,如果你們知道它就是一個到處是坑的土球,不知道還能不能寫出來這些千古名篇

與月有關,首選當然就是詩仙的床前明月光了,但又不能帶月字,這就讓知識儲備不是特別足的老趙撓頭了

東坡先生的明月幾時有也不能寫,否則只憑這一篇又得震死一片人,有啥是跟月有關但不帶月的詩詞呢,好急,在線等

突然間,一首詞蹦出腦海

趙玉書一拍手,我怎麼把他忘了,自古以來,元夕第一詞,正月十五,算跟月有關吧

老趙抬起手指,果斷落筆

青玉案·元夕

樓上溫祭酒依然在閉目推演鴛鴦陣精妙之處

另一弟子急匆匆跑了過來:「老師,他作詞了」

「誰?」

「趙玉書」

溫祭酒正想訓斥,他作詞就作詞,有什麼可說,你身為副祭酒的氣度呢

但一想這個學生刻意來說,想必又是一篇不得了的詞章

「這次,他又寫的哪位大家所作?」溫祭酒沒有問內容,打算自己看

弟子猶豫了一下:「他落款寫辛棄疾作,弟子愚鈍,實在想不起這辛棄疾又是何人」

溫祭酒手一揮,一面竹簡虛影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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