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她的老闆是陸知閑!
「找我?我能幫上你什麼忙?」沈任能開到這麼一家店,東西種類還那麼齊全那麼多,賴小漁就不信他不認識什麼奇人異事。
退一步來講,旁邊的陸知閑,他的修行就不知道比她高出多少,找他比找自己靠譜吧。
現在卻說要找她,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還是很麻煩的事。
「確實,我有很多朋友在這一行都混的不錯。我也找過不少人,但是都沒什麼結果。那天在那老先生家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你做了什麼,不過自你進門時候起,我就能感覺到一股很特別的氣,只是好像給壓制住了。」說完,沈任似無意的瞟了一眼賴小漁的左手鐵環。
順著沈任的視線。賴小漁下意識的就用右手捂緊了左手的手環,想打個馬虎眼糊弄過去「那肯定是你的感覺出錯了,我只是無意間學會一點修習氣的方法,平時電視看多了,又對符籙之術感興趣,平時學著玩而已。哈哈。」
沈任怔了一下,然後「噗嗤」一聲,輕笑出來。
陸知閑則撫著額頭,輕嘆一聲,一副無可救藥表情對賴小漁說「你可以再此地無銀三百兩一點的賴小漁。沈任是什麼人,你以為就你這拙劣的謊言能騙得過他嗎?」
也是,他一個大律師,又豈是她能糊弄得了的。
「既然這樣,那我先看看。但是事先聲明,如果去到了我覺得太危險的話,那我就不幹了,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便宜把我的小命搭進去。」賴小漁覺得還是要先說清楚,自己只是答應了看看什麼情況先。
並沒有完全答應沈任什麼事一定要做成。主動權還是要自己掌握。
「當然,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沈任答應道。
「賴小漁,你真的想好要趟這趟渾水了嗎?」以陸知閑對沈任的了解,能讓他親自開口請求幫忙的,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陸知閑並不想賴小漁答應沈任這件事。
「沈任都這麼說了,那走吧。」賴小漁率先朝門外走去。
「等等,你不先準備一下嗎?」沈任叫住了賴小漁。
「準備?還要準備什麼?我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準備的啊。」賴小漁只想早點過去早點知道她到底能不能幫上忙。
說不定她也無能為力呢,畢竟沈任的也說了,他請的那些奇人異士都沒辦法。
「行。那你身份證有帶嗎?我讓助理先去訂機票。」既然賴小漁這麼乾脆利落,沈任也不廢話,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安排出行事宜。
「啊?還要訂機票?你說的地方不是在本市嗎?」
「我剛才沒有跟你說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在青陽市嗎?」沈任不緊不慢的說。
「什麼?青陽市?!那不好意思,我去不了,我就是一打工仔,平時周一到周五都要上班,周末還是那種隨傳隨到,遠處要報備的工作性質。我沒有假期可以出市。」一聽要去到那麼遠的地方,賴小漁立馬拒絕。
開什麼玩笑,為了這麼一點小便宜,還要她去請假。先不說現在是年底,正是銀行最忙的時候,就是要她因為這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的事就請年假她就不願意了,還是跟一個見了才兩次面的男人外出。
「五折,只要你肯和我去,以後我這裡給你打五折。」沈任伸出五個手指,利誘道。
「五折?!行,……不行。我覺得不划算。我用的又不多,大不了我省著點用就行了。」賴小漁雖然嘴上說著不行,但是立場已經有點不堅定了,眼睛還不停的瞄向展柜上的硃砂。
「三折。而且黃表紙任由你用,怎麼樣?」沈任勾起唇角,又伸出了三個手指,賴小漁這性格還是很容易拿捏的。
「成交!但是有個條件,一路上的交通費,住宿費,餐費等等都是你全包啊。」畢竟出是出遠門,單是往返的飛機票就要不少錢,又不是她想去的,賴小漁可不想承擔這筆費用。
「這是自然,你放心,絕不會虧待你的。」沈任爽快的答應道。
「嗯,還是有個棘手的問題。我們單位很難請假的,雖說主任大病一場以後好說話很多,可現在是年底,你這估計沒個四五天也辦不成吧。我們主任不會批的。」賴小漁又想起要怎麼請假這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那就只有麻煩陸總了。」沈任轉頭看向陸知閑。
「他?為什麼要麻煩他?他能幫上什麼忙?」難道陸知縣認識她們主任,而且還是能說得上話的那種?
也不是不可能,他那麼有錢,說不定還是她們行的超級VIP。可是VIP能要求領導給員工放假?現在的VIP權力都這麼大了?
「小漁啊。你知道你們銀行的大老闆是誰嗎?」沈任提示道。
「知道啊。任林啊。」自己平時是不太關心這些,但也不至於不知道行長吧。
「我是說你們公司最大的股東。」沈任再提示道。
「哦,你是說股東啊,等等,我查查,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你認識嗎?」這個賴小漁還真不知道,掏出手機上網搜了起來。難道沈任認識幕後大老闆?
一聽賴小漁這麼說,沈任嘴角咧得更開了。
看來某人隱藏得很深啊。
「啊,查到了。是冠亞國際。等等,冠亞國際?!」突然意識到什麼,賴小漁見鬼一樣的瞪向陸知閑。
過了好一會兒,才扭頭把手機有關冠亞國際的介紹頁轉向沈任,又指了指陸知閑。
沈任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直到陸知閑把賴小漁送回到她家樓下,賴小漁還處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
「賴小漁,到了,下車了。」陸知閑看著從上車就正襟危坐,戰戰兢兢,一臉很不自在的賴小漁,忍不住皺了皺眉。
「哦、哦、哦。到了?謝謝陸總,我先走了。」才說完,就打開車門落荒而逃。
不一會兒就看不到賴小漁的身影。陸知閑苦笑了下,怎麼他的身份有那麼嚇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