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真元之氣
「我不走!更何況你以為他會讓我走嗎?」
「我留在還能和你再抵擋一段時間,我相信青漪小姐就快過來找我們了。」
沈任又怎麼會不知道陸知閑在想什麼,可要他再次一個人逃走,他做不到。
在溫泉酒店,為了救賴小漁,要他先走;在「青雲齋」,為了救慧姨,也要他先走。
他沈任,可不是就只會先走的人。這次說什麼他也要和陸知閑一起並肩作戰。
這裡鬧出了這麼大動靜,他不相信青漪小姐會察覺不到。除非她也脫不開身。
「他說的沒錯!沒有本尊的允許,你們誰都走不了!」
「陸知閑,就憑你能堅持到現在,本尊欣賞你。只要你肯答應效忠於本尊,本尊可以饒你不死。」
「而你要的賴小漁,等本尊得到想要的,這具身體給了你又如何?」
「放心,她不會死,只不過會變成一個沒有意識的活死人而已。」
本是想直接殺了陸知閑的神秘人,現在又改變了主意。
陸知閑擁有太陰真火,雖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但是他天生體質異於常人,只要稍加提點,假以時日,他的實力不可估量。
收服了陸知閑,那他就相當於多了一條有力的臂膀。
等他回到九幽,正是用人的時候。
這個陸知閑,有實力又有腦子,到時收服九幽,對付那些反抗他的人就更容易了。
至於那個沈任嘛,殺了便殺了。反正沒了燭龍的沈家對他而言毫無利用價值。
「你做夢!」
陸知閑拿起地上的「噬血劍」,啐了一口血沫,深吸一口氣,站直了身體。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沈任,可別說兄弟我沒照顧你。想留下來,那咱們就一起上。」
「我就不信了,憑我們兩個人,還不能把他給耗死!」
「沒錯。知閑,咱就來比比,看誰先倒下了。」
「如果你輸了,可要把你車庫那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送我,我饞它很久了。」
話音剛落,沈任再次御動「凝血劍」,先沖了上去。
「你小子,居然還學會偷步了。」
陸知閑也不落後,跟著沖了上去。
而另一邊,青漪和胡梅,祁梁祁罔兩兄弟激斗正酣。
幾百回合下來,竟打了個平分秋色。
讓青漪沒想到的是,一向行事孤僻,倨傲不遜的魍魎,今天居然會和魅配合無間。
祁罔打輔助,牽制住青漪的行動,胡梅和祁梁則是一前一後輪流進攻。一時間竟讓青漪無法突破,只能原地與他們纏鬥。
而且,剛剛不還是信誓旦旦的要拿她的命嗎?
他們今天這種打法,不像是要和她決一死戰,倒像是要耗著她,拖住她的時間。
難道是……?
就在這時,一股勁風向他們這邊橫掃而來。當中夾雜的能量餘波使得他們不得不運氣防禦。
青漪皺了皺眉,這感覺……是陸知閑的太陰真火,是誰能逼得他將太陰真火使用至此。
以她所知,雖然陸知閑已經讓太陰真火認主,可卻還不能完全駕馭得了。
這麼大的能量餘波,他是不要命了嗎?
除此之外,還有一股既熟悉又不熟悉的力量。
難道是幕後之人出現了。
不好!那邊果然出事了。
青漪一槍隔開了胡梅又一次攻過來的「魂煞」,轉身就想離開。
不料,胡梅和祁梁祁罔以更快的身形擋在了她的面前。
「青漪大人,打架打一半就想走,不合適吧。」
胡梅手上甩著「魂煞」,獰笑道。
「沒錯,魃,難道你是怕我們,想逃?」
「可以,只要你跪下來,對著我們重重的磕三個響頭,求我們饒了你。那我們兄弟倆可以考慮給你個全屍。」
祁梁一臉猙獰,笑得瘋狂,沒想到魃也有讓他們打得沒有招架之力的一天。
「胡梅,我知道你也不喜歡魃。不如,我們聯手把她殺了。」
「日後回到九幽,誰見到我們不敬畏三分。」
如果青漪這還看不明白,那就真是枉費她活了這麼多年了。
眼前這三人今天的目的為的就是要拖住她,不讓她跟在賴小漁身邊。
既然這樣,那她就更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只見她沉下臉來,眼眸中滿是冰寒之意,眼中戾氣一閃,手中的「逐日」槍尖一點青光閃過,這一整片地界便完全完全籠罩在刺目耀眼的青芒之下。
胡梅和祁梁,祁罔三人頓覺周身熱氣環繞,宛如置身於正燒得旺盛的爐鼎之中。
身體內的祟氣也隨著熱氣一起被漸漸蒸發,力量流失得厲害。
「不可能!這不可能。她強行離開九幽,身體肯定受到了反噬,不可能還能用的了真元之氣。」
胡梅一邊運氣抵抗,一邊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
不可否認,青漪的力量確在他們之上。可出了九幽,同樣的她也會受到制約。
剛剛的對戰明明他們還是處於上風,難道青漪只是在戲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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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廢話!現在怎麼辦?」
祁梁和祁罔比起胡梅,身體內祟氣的流失更快。
因為他們和胡梅不一樣,現在的這具身體總歸還是個人。
人的身體脆弱很多,根本抵抗不了這熱氣的炙烤。
更何況這還不是普通的熱氣,而是上古神女妭的真元之氣。
就算她現在已經不再是神女,而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鬼魃。可她曾經生而為神的血脈仍在。
她的真元之氣,炙烤的可不只是他們的身體,而是連同他們的神魂。
祁梁和祁罔開始感覺到慌亂,好不容易才凝聚恢復過來的神魂,難道又要再次被魃打散?
不!他們不甘心!
「胡梅,尊上給你的令牌呢!」
心念一動,祁罔想起了胡梅當時曾經在他們面前展示過的尊上的一塊令牌。
也是因為上面有尊上的力量,他們才會和胡梅合作。
不然他們是怎麼也不會看上只會狐媚伎倆的胡梅。
或許這塊令牌現在能救得了他們。
胡梅經祁罔一說,才記起那塊令牌。她怎麼就沒想到?!
當她拿出那塊令牌之時,祁罔那陰沉的臉更是黑的猶如墨水一般,彷彿要滴出墨來。
他緊緊地盯著她手中的令牌,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解。
這才過了幾天,令牌上的力量為什麼會減弱了許多。
這胡梅是拿著令牌去做了什麼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