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高等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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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表現不能僅為了測驗品性,就拿自己的生命冒險吧?
"酒過三分,現在讓我們品嘗五香菜肴的味道。
"率先認輸的錢伯伯,直接耍無賴般扣下酒杯,招呼大家一起開飯。
見長輩示弱,楊軍明白目的已經達到,便停止了敬酒。
"好好吃飯!"其他的前輩早已經力有不逮,見狀紛紛跟進。
於是大家埋頭享用,再無人提及飲酒之事。
訂婚宴的本質就是兩家共享家宴,閑話家長、菜肴交錯中度過了一個多小時。
回程路上,王玉英看著後座上皺著眉頭、手指扳著計算,擔憂道:「年初二就要舉行婚禮,但現在食材都沒準備好,該怎麼辦啊?」
這段時間應該備好食材,但是年前往往是供需困難時期,價格昂貴,也難覓品質。
楊軍一邊駕車一邊回話說:「媽媽,食材的事情您別擔憂,我已讓戰友預先幫我安排好了。
只需要考慮請哪些賓客。」
其實,楊軍並未託人置辦食材。
因為他儲物空間中有成山的食物,不僅種類繁多且新鮮無比,超越市場上的水準。
聽到楊軍早有準備,王玉英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地:「好啊,你准親家跟我商量你們婚事的時候,我心裡一直是懸著的。」她開始數起新房裡的傢具和物品:「房子裝修過了,新買了床褥、窗帘……一切都是全新的。」
見母親這麼詳細地盤點,妹妹楊梅也忙於核實遺漏。
對於被褥之類已經確認不少,王玉英只是對食材有些不放心地說:「這些東西我已計算過好多次,就剩下食材我仍然不放心啊……」
「哥,你的戰友做事可信嗎?肉類的食材很難找到優質的呢?」妹妹提出疑慮。
楊軍笑答:「那些新鮮豬貨正是來自工廠,你覺得他靠得住嗎?」如此這般的話語透露出楊軍對自己夥伴的信任與自豪。
"還算可以......"聽了這句話,楊梅心中立刻踏實了許多。
既然已經有了幾萬斤豬肉,這點斤兩實在不在話下。
"記住,蔥姜蒜、食用油這樣的配料也別漏了,通知你那夥計們一聲。
"楊梅這話剛出口,楊軍頓時額頭冒出一層黑線,母女倆似乎對什麼都放心不下,連這種小事也不肯放過他。
"我知道,知道了。
"
...
回到家中的四合院時,正遇上全院的會議。
此次的議題正是棒梗與楊榆爭鬥的事情。
兩人不知為何起衝突了,賈張氏帶棒梗去找了楊榆家人,結果恰好趕上楊軍去定親家中無人主持,而楊柳也無法決策,於是賈張氏吵鬧不停,要求楊家人必須賠付二十元的醫藥費用作為解決。
棒梗與楊榆此刻面對面站立,雙方互相挑釁,都試圖用目光擊敗對方。
這次事件,楊榆並未受多大影響,衣物完好,臉上無痕,站在那兒彷彿一個贏家般趾高氣昂,那雙眼中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而棒梗的情況就不如意了,新衣成了碎片,臉上頸部滿是傷痕,雙眼宛如熊貓眼一樣腫大。
他恐懼地遠遠站著,眼底透露出怨恨,恨不得將楊榆碎屍萬段。
賈張氏在一旁,痛斥楊軍作為幹部與一家之主縱容妹妹,請求院中其他人的援助。
"他楊軍身為院中大哥,卻任由其妹欺侮可憐的家庭,大夥可否為我家賈氏出頭?"
二大爺與三大爺低聲商議,雖有偏向楊榆之心,但看到棒梗受傷嚴重且棉衣受損嚴重,他們又害怕被人誤解為不公,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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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見到楊軍歸來,二大爺和三大爺如獲重釋,連忙把情況講述一遍,急切期盼地看著他如何應對。
楊軍先審視楊榆,確認並無受損跡象后才安心,並留意到棒梗受了重創,尤其是那脖子上的大傷口,就連自己看著都覺得心裡發毛。
清楚今日問題棘手,如果偏袒楊榆可能被質疑公正,若公正處理,則可能被批評為只是為了維護幹部大哥的面子。
不論怎麼做,他都會受到議論。
於是楊軍決定不管個人私情如何,今日這一仗必然是為幫助楊榆了結此事了。
掃視人群尋找,秦淮茹不在視線內。
她知道自己的處境,在這種情況下不敢正面面對楊軍。
一方面她不願觸怒他,希望能藉此促成秦京茹與李鐵柱的婚事,另一方面,面對棒梗的重傷又心痛不已,只能躲在一邊,由婆婆賈張氏出面向別人索討醫療賠償。
只要事情能平息便大喜過望,但若事態惡化,則她再以不知情者的身份介入調解,既保不被楊軍怪罪,又能樹立寬宏大量的形象。
冷笑道一聲后,楊軍開口說道:"諸位同僚,這件事涉及到了我的妹妹,按理作為一家之長應避嫌。
但我身為家長站在這裡,為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做說明。
"他瞥了一眼棒梗,接著道:"兩孩子們無論何種原因打架我不多加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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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想問問棒梗,前幾次我妹妹楊榆受傷,是不是你們家一分錢也沒拿醫療費過來?"
楊軍說完后,目光便落在棒梗身上。
棒梗看到楊軍凶神惡煞的表情,瞬間嚇得全身發抖。
"我…我…"
賈張氏看到棒梗嚇成了那樣,不由跳起怒吼向楊軍喝問,
"姓楊的小子,你可別血口噴人,我那大孫子什麼時候把你妹妹弄傷了?你休想藉此翻供,今天不賠我們20塊錢的醫藥費,這事兒就不會了結。
"
"沒有弄傷嗎?那妹妹臉上的划痕都是被狗抓的吧?"
"被狗抓的?那你要去找狗!跟我孫子扯上幹什麼?」賈張氏雙眼狡黠轉動,耍起無賴的手段。
楊榆身上的抓痕早就好了,現在找證據也沒了辦法,只好改變策略。
"好啊,就算那是狗抓的,我也大人不記小人過。
只想問你,是你親眼看到我妹妹打了棒梗嗎?"
他對著院中的眾人說:「棒梗比他妹妹大也壯實,更何況還是男孩,大夥覺得妹妹能打贏棒梗嗎?」
此言一出,呆柱在一旁插口:"棒梗那個小子淘氣,說不定是他自個兒不小心摔倒的。
"
一聽到這,賈張氏勃然大怒,起身朝呆柱啐了口口水怒罵:
"呸!你懂個屁,呆柱!就仗著自己成親了就在咱們面前趾高氣昂。
我孫子身上的傷口哪會摔的?你自己摔一下我看怎麼的!"
這時,一名臉色白凈的年輕男子站了出來:"呆柱說得不對。
棒梗並非自己弄傷,是被狗咬到的。
"
青年為了說服大家,走上前認真陳述:「我親眼見過棒梗跟一隻大狼狗對峙,那狗足有一人高,棒梗只是想找樂子,誰知惹得那狼狗煩躁抓他了。」
這話音剛落,許大茂附和著:「對,就是那光齊所說,我在一旁親眼見了棒梗與大狼狗戰鬥的一幕,只可惜棒梗武藝不夠,才會如此慘敗啊。」
閻解成本來也在一旁點頭同意,"就是大茂哥講的,那時大狗壓住了棒梗不讓他起來,亂撲亂撓的結果就是如今的模樣。
"
劉光福裝出擔心的樣子拍拍胸口說:「我本想幫他,可那大狼狗看上去嚇人的很,實在不敢上前。」
劉光天則說:「如果我們不幫忙趕走大狼狗,棒梗的傷勢肯定會更重。」
眾人紛紛附和,認定事實就是這樣。
這些傷痕是由狼狗造成的,楊榆毫不相關。
楊軍滿臉尷尬,看著這些人的歪曲事實無言以對。
他已經策劃了對抗賈張氏的方法,卻沒想到一開口就被眾人圓了套。
據說是棒梗因為逗弄大狗,讓狗起了反感而引發,最終導致受傷。
他不由感嘆權勢帶來的影響,當你身處高位,大家樂於推波助瀾;一旦你失勢,就會變成他人打壓的對象。
這個院子里除了賈張氏腦子不好使外,沒有人敢去惹怒楊軍,誰都知道巴結他是聰明的選擇,誰願意去自討苦吃得罪人呢?
聽完這一切,賈張氏急怒交加,眼前浮現那群小孩聯手欺凌她孫子的畫面,楊榆對棒梗又是打又是踹的場景。
此刻她的悲痛與憤怒溢於言表,
"你們這些無情的東西,合夥欺負孤兒寡婦。
見我家的男人不在,便個個跳出來落井下石。」
"呀,旭兒,你醒來看看院子里這些人是怎麼欺凌你的兒子和你娘親吧。
"
"哎,老賈啊,快帶他們這些冷酷的傢伙離開!不然,孤兒寡母我們還有活路嗎?"
眼見沒有人幫賈家說話,她傷心地癱坐在地哭泣起來。
面對賈張氏越來越不像話的行為,二爺爺站起身來,敲擊桌面嚴肅地說:
"賈張氏,你孫子身上的傷來自那隻狗,並非楊榆的錯。
現在我聲明,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會議結束。
"
話畢,二爺爺端著茶杯,大腹便便地第一個離開,這動作他是學易中海的,遇到爭議時易中海會直接拍桌散會,以此阻止對方辯論。
的確,這方法很有效,屢試不爽。
見狀,賈張氏迅速爬起,拽住二爺爺的腿阻攔他。
「姓劉的,你易大爺這麼強勢,是因為你們賈家無人支持公正,是不是要趁火?除非楊家補償我家棒梗二十元醫療費用,否則這事兒不算完。」
"賈張氏,放手......"
在一旁觀戰的大伯閆埠貴見賈張氏糾纏不清,緩緩出聲道:「嫂子啊,我們並不不想偏袒,只要你能尋到那隻咬傷棒梗的『大狼狗』,我們當然會要狗主賠醫藥費。
但如今......這隻狼狗恐怕無跡可尋吧。」
說完,閆埠貴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離開了現場。
北京城裡不允許私養犬類,即便有也只是流浪狗。
至於「大狼狗」這說法,只是眾口相傳。
呵呵,賈張氏,找錯冤枉對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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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軍剛回到內院準備教訓楊老四時,秦淮茹卻匆忙奔了過來。
"軍子兄弟,都是我婆母的錯,請你念在同一家鄉的分上,網開一面吧。
"
楊軍看秦淮茹眉飛色舞,一點也不像焦急,更像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秦淮茹,你想做什麼心事,我心裡清楚。
棒梗的醫藥費和衣物我願負責賠償,但今後,兩家絕交不再往來的。
如果再有針對我家的詭計,易中海便是你的下場。」
聞言,秦淮茹驚慌不已,連忙擺手道:"軍子兄弟,我的意思不是這樣,你...你知道的,這樣的生活我早已受夠。
婆母對我苛待,我想讓孩子們品行端正。
可我能做的有限,所以才打算藉助你之力,讓那老太太回家。」
"因此,你想讓我幫你趕走賈張氏?"
秦淮茹低頭,雙手因為緊張交叉在一起,似怕楊軍一氣之下遷怒到她。
「軍子兄弟,我是個命運多舛的女人。
原本一心嚮往都市,嫁進你家卻被東旭家暴,東旭去世后,我以為能得到安寧,婆母卻總是無理取鬧,縱容孩子們偷竊。
我...我無路可走了,所以請求用這種方式將她遣返鄉間。」
"這件事僅限孩子們的衝突,我沒有打算讓你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