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沾上霉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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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著圓肚子的二大爺笑得跟菩薩似地，也連忙上前迎接。
三大爺看見二大爺如此熱情，自然也不能落下，連忙笑道："感謝主任光臨，對我們這院落真是天大的榮幸啊。
"
王雪梅掃視著四周，未回應三人的寒暄，而是臉色嚴峻地問："會議才結束嗎？這裡出了什麼狀況？"
突然許大茂的聲音打破平靜："主任，你要幫我說公道話啊，我家的大母雞……"
還沒說完就被易中海一把捂住嘴巴，他笑眯眯地轉向王雪梅解說："主任，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許大茂丟了一隻雞，所以正在找竊賊。」
王雪梅詢問："找到偷雞的人了嗎？"
易中海回答："暫時還沒有結果。」
"明明有人看到了，真傻…"許大茂又想開口，又被易中海再次捂住了嘴巴。
易中海推了許大茂一下，厲聲喝問："許大茂！領導下檢查的時候哪有時間處理這種閑事？偷雞的是誰不重要，回頭我私底下賠給你五塊錢，怎麼樣？"
為了打消許大茂的抱怨，易中海大方地給出了承諾。
可能是因為楊軍的穿越，導致了原本四合院里的棒梗偷雞的事情有了不同走向。
笨柱並未替棒梗背黑鍋。
起初易中海就知道是棒梗乾的，但他選擇了沉默，並想要誘導傻柱代棒梗承擔責任。
他好幾次給傻柱暗示，希望能承認此事，可是傻柱因易中海的貪婪感到憤怒，堅持不接受他的眼神暗示。
無奈之下，易中海上演和稀泥的遊戲，期望能將此事敷衍過去。
但現在辦事處主任突然到訪，如果讓她發現院里的混亂管理情況，他肯定會被問責。
這時，許大茂得到了易中海承諾的五塊錢，高興異常，對於易中海主動提出五倍賠償，他已經滿意地滿臉開花。
得到老大爺的保證后，許大茂不再搗亂，主動退到一邊，讓開了道路。
"易中海同志，果然品格高尚，為了鄰裡間的和諧相處，他不惜自掏腰包賠付失主，這樣的精神確實值得我們學習和效仿。
"
雖然王雪梅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但她的心如明鏡般清明，如果不是楊軍親口告訴她的，她甚至可能被他表面看似忠厚耿直的表現迷惑。
然而聽到易中海當著整個院子里的人公開表示願意個人賠償，她也無法多說什麼。
儘管楊軍心裡明白事情的真實情況，但他選擇不直接說出來。
就算找到真正的盜賊，對他也沒什麼影響。
畢竟這件事扳不倒易中海，他大可推稱自己不知情，你又有什麼辦法應對呢。
"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是關於我們的院落管理工作。
"
王雪梅來到院子中那個用於召開全體會議的桌子旁邊，目光環視過四周后，神色變得嚴肅，宣佈道，
"在街道辦領導們的商議決定下，組織決定任命楊軍同志為我們的第四位大家長。
我希望建議其他三位大叔回頭一起協助軍子管理院里的各項事務，讓咱們小區團結有序。
"
"主任，這不合適啊。
你看，楊軍年紀這麼大了，實在欠缺擔任四大爺應有的威望。
我們希望能更謹慎地考慮一下組織的提名。
"易中海聽到此言后，顯得相當焦急，立刻站起來表達反對態度。
昨天晚上，楊軍在酒席上揚言要與他斷絕交往之事已在小院子里傳開。
當時易中海聽聞只是一笑置之，他認為一個小年輕哪裡斗得過他？沒想到今日卻忽然宣布任命楊軍為四大爺，這讓他的心中驟然升起不安：難道這小子真的動真格了，一旦平起平坐，日後還如何制約他呢？
"主任，真是高明！有楊軍這樣的優秀年輕人才加入，我們社區定能蒸蒸日上。
我相信在軍子的帶領下，我們的小區年年都會獲得表揚，敬請領導放心。
我劉海中對此堅信不疑，並全力支持軍子。
"二大爺劉海中跨前一步擋在易中海面前，斬釘截鐵地表態。
三爺爺閻埠貴稍遲行動，但他瞥見旁邊站立的楊軍后，立刻加入劉海中的行列。
倆人肩並肩，攔在了易中海前面，似乎有意阻隔他的反駁。
"老閻，老劉，你們倆別這樣..."易中海想試圖解釋，然而劉海中和閻埠貴互視一眼后，緊緊抓住桌沿不放，強硬地阻住了易中海。
聽到主任滿意的話語，劉海中和閻埠貴滿意地點點頭，彷彿在表示他們確實理解並認同。
但主任並未結束，目光鎖定在猶豫不定的易中海上，語氣不容拒絕地續道，
"如果你老易有不同的看法，可以保存，但我要重申一次，這是我們組織的決策，必須無條件執行。」
見事情無可轉寰，易中海默想了片刻才回答：「我易中海...認同並支持楊軍成為四大爺。」
宣布完后，王雪梅隨即宣布散會，她不願被誤認為是因個人動機而干預事務，故未拜訪楊軍家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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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轉身走向屋外，留下人群中忙著慶祝的眾人和剛回到家的楊軍。
特別是三大爺和二大爺，此刻對楊軍讚不絕口，今日親眼見識了他的能力超乎想象，他們在心中盤算了楊軍昨天晚上所說的牢，沒料到今晨竟成為了一位新的領頭人。
事實上，早在王雪梅堅持要扶持楊軍掌權時，他們就已經意識到兩者關係非比尋常，開始琢磨他們究竟何種聯繫。
然而，楊軍現在不僅是鋼鐵廠的幹部，還是院中的四大爺，大家內心都明白，萬萬不可冒犯他，將來還得親近於他。
(
仿寫（姓名保持不變）：
同樣的想法也充斥在院子諸多人心中，特別是秦淮茹。
她深知楊軍是個極具震懾力的人物，他的隻言片語足矣讓傻柱停止為他們送餐，甚至還宣稱與一大爺鬧翻，結果僅一日，便坐實了四大爺的地位。
如今，楊軍已成為四位中的領袖人物，那麼，一大爺的話恐怕就失去了一定份量，想再為他們捐款顯然成了泡影。
"軍子兄長，以後我叫你大哥還是四大爺合適呢？"見昔日平易近人的楊軍今非昔比，許大茂意識到往後得對他謹慎說話，故而奉上一句溜須拍馬之詞。
"大茂兄弟不必客氣，隨你如何叫都行。
"許大茂雖然陰險，不過暫且未得罪他，因此不急於結仇，對有人刻意親近，他也無意疏遠。
"那我就叫你大哥吧，開會時喊你四大爺。
"許大茂的廉價讚美再次送出。
傻柱雙手插在口袋裡，聽到許大茂的話感到十分噁心，歪著頭朝許大茂問道，
"孫賊，我和軍子同輩，見面豈不是要叫一聲柱爺？"
"傻柱，你這個蠢材......"
許大茂被這話氣得目瞪口呆，環顧四周尋覓可以制勝的工具。
"孫賊，你是想跟我這位柱爺過不去嗎？"傻柱見許大茂想出手，立刻欲抓起他。
儘管傻柱身形高出許大茂很多，然而論起武力，許大茂卻非其對手，從小他就懼怕傻柱的拳頭，挨了多少頓打早已算不清楚。
傻柱除了痴傻，還有點渾勁，打架絕不留情，總是往下三路攻擊。
眼下眼見要挨揍，他怎肯傻站著？立即轉身朝後院跑去。
"傻柱，給我站住......"
"哈哈哈！"
"哈哈哈！"
旁觀者見許大茂狼狽逃竄，一片笑聲。
...
...
次日，剛結束跑步回來的楊軍一推開門，就看見全家人一臉焦急地等待。
可能是從王姨那裡聽說了他的相親安排，王玉英早早帶著三個妹妹就堵在他門口。
王玉英給他換上了新購置的灰色中山裝，楊軍嫌款式老套，硬是換上了休閑的衣服。
楊梅細緻梳理起他的頭髮，楊柳則仔細擦亮了他的厚重皮鞋。
弟弟楊老四和楊槐在一旁鬧著想要喜糖分到手。
楊軍哭笑不得，只是一場普通的相親而已，至於緊張成這樣么？
王玉英才千叮萬囑中，他跨上自行車向後海出發。
三十多分鐘路程，便抵達了后海公園。
因剛下過雪，氣溫嚴寒，公園內零星幾位遊人，楊軍鎖好自行車，提著一本買來的「文學評論」漫步走入。
遍地白雪未融，公園內潔白一片，盡顯銀裝世界，美不勝收的景色映入眼中。
踩著「沙沙」積雪聲，楊軍開始搜索今天的「碰面對象」。
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卻毫無發現，心中略感失望，忍不住質疑是不是臨時取消約會了？
但他其實不在乎這次是否會相親成功，難得有此輕鬆時刻，權當他來給自己放假。
望著誘人的風景，楊軍心情十分愉悅。
在白雪洗禮后的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比山更加引人入勝的景色了，整個公園被純銀裝裹，如同一幅素雅的畫卷。
樹枝上掛著的是如絲綢般輕盈的雪花，它們彷彿是仙女留在凡塵間的飄帶，伴隨著她在微風中起舞的倩影。
這個世界被白色包裹得美不勝收，每一寸土地都沐浴在明亮的陽光下，萬紫千紅的色彩閃爍其間，鳥鳴蟲叫的聲音四處飄蕩，還有那令人心醉的梅花香氣悠然而至，這裡是個雪的世界，也是梅的浩渺海洋。
"梅不如雪潔白三分，然香韻則遜梅三分。
"
身處在一片白雪和梅花包圍中，楊軍站在宇宙與大地之間，微閉雙眼，情不自禁地低聲誦讀。
"妙詩句，意境深遠。
"
一個輕快清甜的聲響傳來。
他猛地睜開眼，眼中滿是驚訝與期待。
因為在雪白世界的角落，他看到了獨一無二的景色，宛如熠熠星光。
這個身影猶如星辰，如此耀眼，獨特。
一位約莫二十二歲的佳人矗立在不遠之處，她身著紅衣，頸間圍著純潔的白圍巾，手插口袋中，微微側首，眼帶微笑看著他。
這份靜立的優雅，無需言語已詮釋世間韻味。
她彷彿荷花一般清純脫俗，身上的氣質淡泊超脫，透露著不願與世紛爭，遺世的美好品質。
楊軍被這樣的美震撼，他這輩子都未曾遇見如此氣質絕美的女子。
她那一雙彎月似遠山的黛眉微微揚起，臉頰像嬌媚的花朵，眉若畫，肌如玉，豐盈且嫻靜，皓潔的肌膚透射出令人痴迷的魅力，細長的手指輕輕挽住髮鬢，恰到好處的曼妙身段一覽無遺。
世間所有美好的辭彙都不足以描述她的美貌，她是塵世間的仙子，美到令人心驚膽顫。
此時的楊軍，更覺自己不是欣賞她的絕世容貌，而是驚嘆於造物主在這凡塵間賜予的藝術瑰寶。
"黛眉秋水含情，隨清風起舞。
"
"眉似畫水波溫柔，脂光淡染映星河。
"
淺笑盈盈，春意盎然，言語間含羞帶怯而不言一字。
"您好，您便是楊軍先生吧。
"
紅衣女子注意到楊軍痴迷的目光，臉頰瞬間泛起暈紅。
"嗯，你好，我就是楊軍。
你……你叫伊……"
楊軍竟忘了從王姨那裡詢問這名女子的名字，他僅知道姓伊。
二人彷彿都忘記了他們的接頭暗號，誰也沒拿出口袋裡的《文學評論》書籍。
那位伊姓女子微笑著，似乎並無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