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易中海的轉變
「你來的時候,怎麼沒帶著晚飯啊?難道還要在跑回去一趟?」
易中海現在可是真的餓了,畢竟這受傷之後,劇烈的疼痛,對於體力的消耗是非常大的。
「我得到消息就儘快趕過來了,就是想要看看你傷的重不重,晚飯我關照過柱子了,他給老太太送飯的時候,也會給你帶一份兒過來的。」
一大媽說的是理所當然,可是聽在了易中海的耳朵裡面,那可就如同炸雷了。
他這正懷疑是何大清因為自己苛待了自己的兒女,這才對自己下黑手的。
沒想到這娘們,竟然又使喚起何雨柱來了。
「你怎麼又去麻煩柱子了啊?人家下班了之後,還要照顧自己妹妹吶!
前兩天咱們答應了幫忙照顧雨水,可光說了,卻沒有做到,已經讓柱子很有意見了。
你這個時候去麻煩他,這不是成了欺負人了嗎?
柱子老實聽話,咱們也不能這麼欺負啊?」
易中海這是真的怕了,他雖然懷疑何大清,但是這沒憑沒據的,也沒有辦法狀告人家啊!
更何況自己截留了何雨柱,何雨水兄妹的撫養費,這事情要是真的暴露出來的話,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啊!
畢竟三年以來,他截留的錢,足足有將近六百塊吶!
「這?以前不也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再說了,沒有照顧雨水,那不是忙忘了嗎?」
「別找借口了,一忘忘了兩天?
你這借口自己相信嗎?
要不你試試用這個借口,去跟柱子解釋一下?」
事情沒有辦法直接跟一大媽說,畢竟節流撫養費的事情,是他自己私下裡乾的。
可沒有讓任何其他人知道的。
所以,現在的易中海,也只能抓住了一個借口,想辦法說服一大媽不要再這麼勞煩何雨柱了。
「老易,你這是怎麼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啊!」
易中海的說辭,有點讓一大媽懵逼了。
這跟他以前的一些謀划,根本就不一樣啊!
以前的易中海,可是跟他說過,要將何雨柱當成牛馬,長工來著。
怎麼現在就成了不能勞煩了吶?
「小易家的,聽你男人的吧!要是真的繼續這麼折騰柱子,你家小易,還能不能活命,都不好說了。」
聾老太太這個時候,也是深信這一次算計易中海的就是何大清了。
所以,這個時候倒是不介意幫著易中海說服一大媽。
「老太太,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因為我們找柱子幫幫忙,你就這麼對付我家男人,有點不合適吧?
怎麼?有了這麼一個耷拉孫,就忘了我們夫妻倆數年來的照顧了?」
一大媽這是完全理解錯了,她以為這是聾老太太對於她的威脅吶!
「你胡咧咧什麼?這事兒跟老太太有什麼關係?
不能這麼勞煩柱子,那是因為何大清。
我們要是在這麼欺負柱子兄妹,何大清會要了我的命,現在明白了嗎?」
沒辦法,對於一大媽的這個腦子,易中海是不抱希望了。
所以也只能直接點名了說了。
「啊,那我們也不能就這麼被他威脅啊,你這胳膊也是他乾的吧?我去報警,我就不信這何大清不怕被抓......」
一聽這事兒是何大清所為,一大媽可不帶怕的。
站起身來,就想要去報警,讓警察來整治何大清。
「你回來!今天你要是敢走出去,我易中海休了你!」
沒憑沒據的去報警,到時候這要是把他的事兒給翻出來,那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要是報警能夠解決的話,還用的著等你來辦?事情是這樣的......」
生怕這個蠢婆娘做出來什麼沒腦子的事兒,易中海只能將所有事情,以及他們的猜測都一一說了出來。
「啊!這,這?怎麼會這樣?
他何大清要是有這樣的本事,又何必跟著白寡婦跑了啊?」
一大媽表示不理解。
「誰知道吶,或許是見色起意了吧!」
他能說當初的事情,實際上是他讓白寡婦威脅的何大清嗎?
畢竟何大清可是譚家菜傳人,真要是繼續留在四九城的話,估計就連何雨柱跟何雨水的成分都會出問題。
真以為何雨柱可以住在四合院裡面最好的房子,是沒有任何原因的啊?
他真要是三代貧農的話,哪裡能住這麼好的房子啊?
「算了,以後對他們兄妹倆好一點,有事兒著東旭,或者是淮如都行,就不要麻煩柱子了。」
易中海剛剛說完了這話,房門打開,賈東旭拎著兩個暖水瓶進來了。
「師娘來了啊!這裡有我在就行了,要不您還是回去吧!」
這話也就是謙讓一下,實際上他賈東旭可不想在這裡陪床。
不過這是自己師父,也是自己的靠山,總不能一點表示也沒有吧?
「不用了,有我在就行了,東旭你回去吧!」
一大媽還想跟易中海以及聾老太太商量一下,以後應該怎麼對待何雨柱的事情吶,可不想就這麼回去。
「東旭你回去吧,有你一大媽在這裡就行了,另外回去告訴你媳婦,以後就不用她過來了。
這裡有你師娘照應著,我也就只有一隻胳膊不能動而已,都照顧的過來的。」
賈東旭那可是自己的養老徒弟,這情分還是先攢著的好。
這要是提前透支了,或許等到他退休了,人家就不願意管自己了。
易中海這胳膊差點毀了,心思也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以前的他,自信這四合院里的人,不管是誰,他都能壓得住。
可是現在看來,他有點小瞧了四合院里的人了。
一個已經離開的何大清,都能給他帶來這麼大的麻煩,那就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其他人不說,就是婁小娥的父親,許大茂的老丈人,就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他易中海要是真的欺負了許大茂夫妻,惹來了婁半城的報復,那可就真的是凄凄慘慘戚戚了。
所以,以後行事的時候,必須佔住道理,佔住情分才行。
讓這些人就是惱恨他,也不至於上升到仇怨的地步才可以。
其中的尺度,可不是那麼好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