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見到李世民
第二天張小瑜早早的吃完早飯，租了輛馬車，買了禮物一家一家的去拜訪。首先是盧國公府，程咬金家。
「算著時間你也該到了。」
程處默早早的站在門外等著，看到張小瑜過來說著。
「緊趕慢趕的，程叔叔在家嗎？」
「在的，在客廳呢，快進來。」
程處默領著張小瑜往裡走。
「小侄拜見叔叔。」
張小瑜走進客廳看到程咬金趕忙行禮。
「這孩子怎麼行這麼大的禮，不用這麼見外。又沒有外人在，真是的。」
程咬金趕緊扶起張小瑜。
「早就聽聞程老將軍的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英雄了得。」
「你小子，這嘴巴可真甜，這次可要多謝你了。處默這小子，以前整天遊手好閒的，這認識了你才幹了點正事。整的老夫是很有面子，在那幫老兄弟面前也是能抬起頭了。還有，你送給府里的這場富貴，太及時了。不瞞你說，別看這大門大院的，都是空殼子，窮的叮噹響。人多，吃飯的就多，老夫又不懂營生，日子越過越緊。」
程咬金笑著說，程處默站在旁邊委屈的不行。
「程叔叔言重了，這哪是我送的富貴啊。這是我和程大哥一起做生意賺的，兄弟做生意，賺錢了肯定要分的啊。」
「你小子這嘴能說的狠啊，老夫可說不過你。沒有他們幾個，你照樣賣酒，他們不過是跟著跑跑腿罷了。」
程咬金嘴上這麼說，心裡早就樂開花了，誰不喜歡自己的兒子被誇獎啊。
「程叔叔，這話不能這麼說。沒有你們的照應，我哪敢做什麼生意啊。處默知道的，我賣酒之前也窮的叮噹響。」
「這方面，你放心。大膽的干，有我老程在。有誰活的不耐煩嫌命長了敢來鬧事，老子的刀可還沒生鏽呢。」
程咬金豪氣萬丈的說著。
「那是，程叔叔英雄當年，寶刀未老。那個程叔叔，我看上了貴府的一處店面房，準備開酒樓的。還望程叔叔忍痛割愛，成全小子我，租金，程叔叔隨便開。」
「這孩子，說這什麼話。昨天處默回來和我說了，租什麼啊，拿去得了。送你了，留在我手裡也沒什麼用。」
「那哪能啊，親兄弟明算賬。要是不要錢，這酒店我寧願不開了。」
張小瑜硬氣的說著，這錢財一定要分清。
「你小子也太較勁了，行了，你看著給吧。」
程咬金妥協了。
「那小子謝謝叔叔的忍痛割愛了。」
此時張小瑜仔細看著大名鼎鼎的混世魔王，感覺也沒那麼嚇人，反而還覺得挺和藹的。
「叔叔你慢坐，我還要到另外幾家去拜訪。」
兩盞茶后，張小魚起身告辭。
「也好，去吧，中午回來府上吃飯。處默你跟著一起去，把那幾個叔叔伯伯都請來，中午我們好好的喝個痛快。」
程咬金站起來說著。
「走了，老張，先去寶林家，就在隔壁」
程處默拉著張小瑜急著往外走，早就想走了，跟自己的老頭子在一起，忒彆扭。
跟程處默一樣，尉遲寶林也在門前等著。
到了客廳，又是一陣寒暄。茶水點心的，尉遲恭看著可比程咬金凶多了，五大三粗的不說。更要命的是黑，跟非洲人似的。
約好了中午到程府多喝幾杯后，張小瑜就告辭，往秦懷道家去。
秦叔寶就受看多了，眉清目秀的，年輕時肯定是大帥哥一枚，說話也輕言細語的。怎麼看也不像是一位殺人如麻的大將軍，
又是一通客套，張小瑜又往房遺愛家去。
房遺愛家比那幾位國公府就小多了，大名鼎鼎的房相真真是謙謙君子。年輕時妥妥的小鮮肉一枚，和藹可親。也很健談，和張小魚聊得熱火朝天。張小瑜使出渾身解數才勉強在房玄齡面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總算是拜訪完了，張小瑜覺得自己的臉都笑僵硬了。和秦懷道他們一起先去程府玩鬧，等著吃飯。
離飯點還早，就到後花園去溜達。程處默，秦懷道，房遺愛他們在練武。張小瑜可不練，開玩笑，都這麼厲害了。還練，還讓別人活嗎。
程處默他們幾個以為張小瑜身手不行，怕被笑話。也沒強留，就讓他自己去溜達。
張小瑜繞著人工湖轉了半圈，正準備回去。這時一個小石頭迎面飛來，正中眉心。以為這是在程府，安全的很，也沒留心，一時大意了。
「誰啊，這是？」
張小瑜氣憤的喊著。
「不好意思，我們小姐在練功呢，沒注意」
一個小丫鬟跑過來說著。
「沒注意還扔的這麼准？那得多厲害啊。咦，真漂亮啊，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見。」
張小瑜看著一個小姑娘跑過來，色咪咪的看著，想著。
「你誰啊？怎麼到府里後院來的？」
小姑娘凶神惡煞的問著。
「這個是我兄弟張小瑜，今天來拜訪父親，中午在府里吃飯。」
程處默他們聽到動靜跑過來說著。
「我說老張，我妹子還小。你可別打主意啊」
程處默看著張小瑜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妹妹，酸酸的說著。
「你妹子？親的嗎？這體型也差太多了吧。」
張小瑜疑惑的問著。
「說什麼呢，肯定是親的啊。女孩子要是長我這樣，還怎麼嫁人啊。」
程處默沒好氣的說著，惹的眾人哈哈大笑。
「小妹見過幾位兄長」
程小妹紅著臉說著。
「小妹好」
眾人大聲喊著，弄的程小妹臉更紅了。
「少爺，開飯了」
程府管家過來喊著。
眾人都往前院去，程小妹到自己的房間吃飯。家裡有客人，女孩子是不上桌的。
張小瑜剛到前院就看到下人從庫房一壇一壇的搬酒。都是十斤一壇的，還都是五十度的八糧液。要命啊這是，今天肯定要倒下了。
酒桌上有秦叔寶，尉遲恭，程咬金還有房玄齡也硬著頭皮來了。
眾人落座，就開始喝酒。程處默他們這幫年輕人忙著給各位長輩倒酒，張小瑜每位長輩都敬了一碗，眾人也都讚賞的看著張小瑜。
兩圈酒還沒喝，程府的管家就著急忙慌的跑進來。
「老爺，聖上來了，都到門口了。」
「啊，怎麼這麼晚才通知。快，都快出去迎駕」
程咬金慌忙的說著。
「都別忙活了，老魔你行啊，請客喝酒都不請朕了。還把朕當兄弟嗎？」
李世民大步流星的走進來說著。
「臣恭迎聖駕，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眾人都施禮喊著。
這就是天可汗李世民啊，果然非同凡響。
張小瑜暗暗的想著。
「草民拜見陛下，草民張小瑜對陛下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張小瑜施禮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張小瑜，你小子倒是嘴甜。不像他們乾巴巴的就那幾句話，可別跟那幾個小子學壞了，就是你釀出的白酒？」
李世民盯著桌子上白酒問著。
程處默他們目瞪口呆，幼小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草民對於格物這方面有點研究，機緣巧合之下碰巧釀出來的。」
張小瑜頭也不敢抬的回答著，開玩笑，這可是殺人如麻的李世民。連自己的親兄弟都殺，能不小心著嗎。
「還請陛下到書房說話。」
程咬金說著就拉李世民往書房走去。。
「怎麼，朕連你家飯也不能吃了？給朕添副碗筷。」
李世民也不客氣，坐下端起酒碗就幹了一碗白酒。
眾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你們這幫老兄弟也太不像話了，有這麼好酒，也不知道送給朕嘗嘗。」
程咬金他們目瞪口呆的互相看著對方，彷彿都在說：
你沒送嗎？我以為你送了呢。
「都別拘謹著了，朕今天就是饞酒了，過來喝酒的。大家都喝啊，真是好酒啊。」
李世民又幹了一碗說著。
眾人這才開始吃喝。
「恭喜你們幾個老東西都發財了啊，昨天沒少賺吧？」
李世民笑嘻嘻的問著。
「哪有，沒賺什麼錢，臣可是窮的叮噹響啊，都快揭不開鍋了。」
程咬金趕緊說著。
「怎麼，你這個老魔還以為這長安城還有什麼事能瞞過朕的眼睛嗎？」
「陛下，你可不能見不得窮人過年啊。臣可是真窮呢，一大家子都要吃飯。又沒個營生，難啊。」
程咬金趕忙哭窮。
「瞧你那小氣的樣，好像朕準備管你要錢似的。你平時可沒少從朕那順東西啊。今天要不是朕不請自來，連你家一頓飯都吃不上。」
李世民沒好氣的說著。
「陛下，宮裡的酒水供應，臣等包了」
房玄齡看著李世民臉色不好，趕緊說著。
「瞧瞧，還是房相會說話，來來都喝。」
李世民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吆喝著。
幾碗酒下肚，話就多了。眾人也都放開了，氣氛活躍起來了。
「幾位老兄弟這是可以了，每個月少說也能有幾萬貫的收入吧？朕可真難啊，不怕各位笑話，朕的皇后現在還在宮裡帶著宮女縫補衣服補貼家用呢。馬上太子要大婚，這錢還沒著落。朕這皇帝做的失敗啊，連娶兒媳婦的錢也沒有。」
李世民說著又幹了一碗。
「陛下不至於吧，百姓可都說宮裡的金子堆成山一樣的呢。」
張小瑜借著酒勁也大著膽子說著。
「這你也信，你問問他們幾個，宮裡有金山嗎？」
李世民生氣的說著。
「小瑜，別亂說話，哪有那麼多金子」
秦叔寶提醒著。
「今天風不調雨不順的，北方大旱，南方水災。朕的皇庫早就被民部給掏空了，哪裡還有錢。」
李世民無奈的說著。
「不對啊陛下，現在鹽價大漲，百姓都說陛下你發財了。準備弄錢給太子大婚用呢。」
張小瑜小聲的嘀咕著。
「真有這事？」
李世民滿臉殺氣問著。
「是有百姓這麼說的。」
「這幫天殺的世家，自己賺錢，竟然還把罪名賴到朕的頭上。到處造謠生事，朕早晚要收拾他們」
聽到張小瑜的話，李世民暴跳如雷。
「這個還真是世家乾的，他們都傳承幾百年了。只有他們會製鹽，他們想漲價就漲價。不給他們的人陞官，又是漲價，製造民怨。」
房玄齡補充說道。
「還敢威脅陛下。他們活的不耐煩了嗎？」
張小瑜明知故問，氣憤填膺的喊著。
「他們還真不怕，這朝廷大多都是他們的官員。寒門官員也就孫伏伽，馬周，這朝廷都快成他們的一言堂了。」
「要我說，直接砍了得了。陛下你點個頭，我和老黑就能解決他們」
程咬金他們幾個人立馬叫嚷開來。
「那樣天下又要大亂了，這天下才剛剛安定下來，真不忍心讓百姓再流離失所。」
真是千古帝王啊，處處想著老百姓。
聽到李世民的話，張小瑜暗暗的想著。
「小瑜，下次有生意，記得讓朕也入股啊，朕是真窮啊。」
李世民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張小瑜說道。
「陛下想賺錢還不簡單啊，我這現在就有一樁生意送與陛下。」
「什麼生意？」
聽到有生意賺錢。李世民眼睛頓時亮了許多，來精神了。
「製鹽」
張小瑜輕描淡寫的說著。
聽到張小瑜說製鹽，李世民又泄氣了。
「陛下不相信草民能製鹽？」
張小瑜疑惑的問著。
「你可知道，這鹽制不好是要吃死人的。這千百年來，製鹽技術都被世家把控著。你年紀輕輕的如何能製鹽？」
「陛下，這白酒也是草民弄出來的，難道陛下還不相信嗎？」
「你製鹽成本幾何？」
李世民認真的問著。
「城外就有礦山，成本一文錢一斤。」
「產量如何？」
「陛下能給草民多少人？」
「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那陛下想要多少鹽就有多少。」
「此話當真？」
李世民不敢相信得問道。
「草民願立下軍令狀，如若不能制出鹽，願軍法處置。」
張小瑜肯定的說道。
程咬金他們一直給張小瑜使眼色，張小瑜裝作沒看見，都不相信自己啊。
「好，有膽氣，等你制出鹽，朕重重有賞。絕不吝嗇賞賜，你想要什麼賞賜！」
李世民開始畫大餅了。
「草民想要個爵位，草民看上了一個姑娘。看衣著打扮應該是大家閨秀，草民怕身份低下配不上。」
「你小子有一套，老婆都自己搞定了。」
李世民笑著說道。
「草民父母雙亡，只能靠自己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好，你的婚事，朕做主了。不管誰家的姑娘，朕給你去提親。等你制出鹽，朕賞你一個國公。」
李世民大餅畫的真大。
程咬金他們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的國公可是一刀一刀砍了半輩子，刀子都不知道砍壞多少把了，這才砍出來的。現在仗打完了，除非出現變故，不然不可能再封國公的。現在竟然直接給張小瑜封國公，真是想不到啊。
不過想想也能想通，現在制出鹽來，可就不單單是賺錢了。還有民生啊，民心啊，勝過千軍萬馬了。
「陛下當真賞國公嗎？」
張小瑜不敢相信的問著。
「怎麼朕的話你還不信？你需要什麼現在說，朕都滿足你。」
「需要幫手，越多越好，人多力量大，等下我再寫一張工具清單。」
「秦懷道聽旨，你和程處默，房遺愛拿朕的手令去兵部調一萬人配合張小瑜。所有人聽你指揮」
李世民說完，身後的太監就把一個令牌遞給跪在地上的秦懷道。
「你小子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來。」
李世民豪爽的說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啊，這有人幫著製鹽了，李老二怎麼可能不高興。
「陛下，還請陛下為草民的酒店題字。」
張小瑜厚著臉皮說道。
「你還開酒店？」
李世民驚訝的問著。
「準備開呢，這剛準備租程叔叔家的店面。」
「他家能有什麼好的店面，別被這老貨給騙了。朕送你一間，位置絕對好，適合開飯店。明天就可以開始裝修，等製鹽回來就可以開張了。到時朕肯定親自去捧場，等下讓王公公帶你去看看。」
李世民豪氣的又送東西，繼續畫大餅，真的是急眼了。
李老二也不是省油的燈啊，給個店面。先裝修著，鹽制好了，皆大歡喜。萬一有什麼差錯，店面就收回。白白的給他裝修房子了。都不簡單啊，真是好算計。
「陛下，讓這幫小子去製鹽，是不是得派一名大將去穩定軍心啊。他們可都沒單獨帶過兵。」
秦叔寶試探的問著，自己兒子負責這次軍事行動呢。這要是有個什麼閃失，全家都要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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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哥多慮了，現在武將青黃不接的，還是靠著你們幾位老兄弟。等你們老了，朝廷就沒將可用了。要給年輕人機會，你們這麼大的時候可都盛名天下了。再說，這又不是打仗，不會出什麼亂子的。」
還是皇帝眼光長遠啊。
「陛下，這製鹽需要保密，別讓世家的人鑽了空子。為他們做了嫁衣」
張小瑜擔心道。
「程處默。尉遲寶林，房遺愛聽旨。你三人也各去兵部調一萬人，把城外的礦山圍了。一隻蒼蠅也不能飛進去」
李老二下血本了。
可把這幾個小子樂壞了，指揮一萬人啊，做夢都不敢想。
李世民又喝了兩杯酒就離開，走時可是把程咬金的酒庫給搬完了。
「小瑜，你也太衝動了。怎麼能立軍令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秦叔寶等李世民走後埋怨道。
「叔叔放心。這製鹽比制酒容易多了，手到擒來的功勞，大家就等著喝慶功酒吧」
張小瑜那是相當的自信。
製鹽有什麼難的，別說自己這個大專生。就是隨便拉個初中生也能搞定啊。
看著張小瑜如此自信，大家也都鬆了一口氣。
沒一會，王初王公公就帶著房契地契過來了。張小瑜把工具清單交給房玄齡就跟著王初告辭。
秦懷道他們也都興高采烈的去兵部調兵，整整四萬人啊。長安守備軍直接調了一半，他們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像父輩那樣帶兵縱橫沙場。可現實是都只能做個小小的都尉，天天巡街維持治安，和後世的城管差不多，就這還要等到年後。現在終於夢想成真了，雖然不是打仗，也是夠興奮的了。
到了店面房，張小瑜眼前一亮。好地段啊，最繁華的地方，兩條街的交匯處。上下三層，後面還有院子，正適合開酒樓。
「怎麼樣，還滿意嗎？」
王初問著。
「滿意，太滿意了，做夢也不敢想。能有這麼好的房子啊。」
「張公子前途無量啊，陛下很是賞識。」
王初笑著說道。
「小子還年輕，這以後啊還要多靠王公公提點。」
別看這老小子不咋地，那可是李老二面前的紅人。天天和皇帝呆在一起，比皇后和李老二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別說是個人，就是條狗也要巴結啊。
「好說，好說，這是房契地契。張公子收好了」
「王公公太見外了，什麼公子不公子的，叫我小瑜就行了。」
「小瑜啊，這往後可要小心了，這酒和鹽都是世家的產業，你這是虎口奪食，當心狗急跳牆。」
「多謝王公公提醒，定當注意。」
「那咱就告辭了」
「公公把這個帶上。」
張小瑜說著就把兩大壇八糧液搬到王初的馬車上。剛剛李世民在程府喝酒，這老小子可沒少咽口水，張小瑜可都看到了。
「哎呦，這可使不得，這太貴重了。」
「有什麼貴重的，自己釀的，不值幾個錢，公公拿回去喝著玩。沒了，派個人說聲，給公公你送去。」
王初又假意的推辭一番就拉著酒回去了。
張小瑜到家，連夜做圖紙，總算在天亮前搞定了。
「三叔，東城的店鋪就按這個來裝修，不要怕花錢，反正酒坊現在每天都賺不少。」
張小瑜把圖紙交給三叔說著。
「放心吧少爺。我曉得輕重。」
張小瑀也在幫張小瑜收拾衣服，這要在礦山住一段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