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要帳

第18章 要帳

天下白茫茫一片,地上厚厚的積雪。

長安東城醉香樓的古銅色招牌在積雪的相應下,更顯得韻味十足。

醉香樓內的包廂內,桌子上火鍋燒的熱氣騰騰,張小瑜秦懷道他們幾個圍著喝酒,不亦樂乎。

「嘿,老張,這火鍋是大受歡迎啊,聽說天下樓都推出火鍋了。」

程處默一塊五花肉塞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

「這火鍋真是不錯,吃的暖暖的,不瞞你們說,家父在家,天天火鍋。」

「誰家不是啊,想吃什麼自己涮。」

「聽說天下樓這兩天關門停業了,說是在加暖爐。」

「暖爐不是那麼好加的,大廳里還行,包廂加暖氣管就影響包廂環境了。除非他們重新裝修,不然,加了暖爐也難看的很,我這可是裝修時就加了。」

聽到房遺愛這話,張小瑜笑著說道。

「老張說的沒錯,我看這醉香樓最近文人不少。文人是最講究環境的,都要面子的很。如果加暖爐破壞了包廂的環境,那也不成。」

「好了,不管他了,隨他們折騰去,反正做生意沒人做的過老張。」

房遺愛和尉遲寶林對張小瑜佩服的那是五體投地。

「這天天喝酒也無聊啊,每天都醉醺醺的,沒事幹啊。」

秦懷道一邊喝酒一邊抱怨著。

「我這有點事,你們願不願意干啊?上次中秋晚會和長孫沖他們打賭的事,他們的錢還沒給呢。」

「什麼,還沒給?怎麼回事啊老張?怎麼到現在還沒要來,是不是不好意思,這事我們哥幾個給你辦了。」

聽到張小瑜的話,程處默就來勁。

「這王家那份,我估摸著簡單。上次我們在西城大開殺戒。徹底打開名聲了,世家那幾個小子見到我都躲著走,還敢不還錢?!長孫沖那就難了,本來他們家底就不厚,食鹽那事虧損不少。我們這生鐵制出來,他們家的生鐵作坊進賬就更少了。」

張小瑜一邊想,一邊分析。

「你管他家底厚薄幹嘛,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上門要就完了。」

程處默哪裡會在乎這些。

「長孫沖這,我不方便去。老長孫是豫章的舅舅,我這不好去。這長孫沖的欠條就給你們了,你們就說當初是你們和他打賭的,這要下來的錢你們兄弟幾個分了吧。你們錢都被府里拿去了,天天也沒個收入,想著就難。」

聽到張小瑜說這話,幾個小子就來勁了。

「這不太好吧,這都是你的錢,我們怎麼好意思要呢。」

秦懷道一邊搓手一邊笑。

「老秦你就別裝了。天天窮哈哈的,你那點零花錢都給李嫣然買禮物了吧。」

瞧瞧人家程處默,就是敞亮。

「老程,大哥不說二哥,你不是也天天圍著房遺晴轉悠嗎。」

秦懷道挖苦著。

「老程,我拿你當親哥,你拿我當小舅子啊。」

聽到程處默盯著自己的姐姐,房遺愛氣哄哄的說著。

「老房,姐姐總是要嫁人的,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便宜了自家兄弟,就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

「寶林,你說誰是牛糞呢」

「你們都行啊,寶林,你呢?看上誰了」

張小瑜問著。

「大哥,我看上你妹子了」

尉遲寶林不好意思的說著。

「哈哈,你小子下手晚了,小瑀和薛仁貴打的火熱,沒你什麼事了。」

張小瑜挖苦著。

「不是小瑀」

「不是小瑀?我就這一個妹妹,哪還有妹妹」

「有啊,昨天剛認的?」

「張亮家的張雨桐啊,你小子也是牛糞,比老程還牛糞。」

聽到尉遲寶林盯著張雨桐,張小瑜鄙視著。

「各位,要是平常。老張這錢,我們還真不能要。現在都談戀愛呢。燒錢啊,這錢我們就收下了。」

「那行,你們去要,我是不好出面的,你們能要到多少看你們的本事了。」

「嘿,老張,你也太小看我們了。這一萬貫,他長孫家敢少一個子,都沒完。敢賴我們家的錢,反天了還。」

程處默豪氣萬丈。

俗話說要帳要趁早。第二天,幾個就直奔王家。

「什麼,南國公他們來了?肯定是來要帳的。茹兒,你去頂著。他們不會拿你一個女孩子怎麼樣的。」

王家老爺子聽到管家的稟告,吩咐著。

「這不是南國公嗎,小女子有禮了。」

「王悅呢,這欠的錢,這麼多天了,也該還了。」

張小瑜反感的問著,這小丫頭長的不錯。波濤洶湧的,很有殺傷力。但是怎麼看都是心機婊加綠茶婊。

「南國公,不是我們欠錢不還,實在是府里確實難。各位公子也知道,最近我們世家損失慘重。」

王茹裝可憐的說著。

「王悅,欠錢躲著嗎,讓個女人出來頂著,你特么的還是男人嗎?」

程處默可不吃這套,還想著趕緊把這帳收了,去長孫家要錢呢。晚上又可以約房遺晴出來了,沒錢還真不敢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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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國公,你是讀書人,怎麼能沾這銅臭氣呢,走小女子給你斟茶。」

王茹拉著張小瑜的胳膊說著,胳膊觸感軟軟的,張小瑜這廝骨頭都輕了二兩。

「嘿嘿,幹嘛呢,怎麼還上手了呢」

程處默不由分說就拉開張小瑜。

「今天這錢要是不還,我們就不走了。」

尉遲寶林說著就坐在椅子上,房遺愛也東瞅瞅西看看的,程處默到處亂竄,尋找王悅。

慢慢,幾個傢伙就往人家後院走去。後院可都是女眷啊,能讓男人去搜查房間嗎?!

看到這情況,王老爺子知道。躲不過去了,帶著王悅出來。

「南國公來了,你看我這太忙了,怠慢了怠慢了,快。看茶。」

王老狐狸皮笑肉不笑的出來說道。

「別忙活了,還錢吧,今天不還。我們就自己動手了啊。」

程處默說著就往後院的庫房裡闖。

「公子說笑了。我王家怎麼可能賴賬,管家,去庫房拿錢。」

張小瑜把欠條還給王悅,帶著程處默拉著銅錢就離開。王家有王茹這狐狸精,可不能久留,別折在這了。

「張哥哥,有空常來啊。」

王茹喊著。

張小瑜聽到這,走的更急了。

「老張,你可要小心了,這小狐狸精太會勾人。前兩年,太子就著了她的道。被她迷的神魂顛倒的,陛下都準備賜婚了。結果世家說不與皇家聯姻,拒絕了。太子很長時間都魂不守舍的,也就最近才好點,被她整慘了。」

秦懷道看王茹盯著張小瑜就趕緊提醒著。

「放心吧,逆風隔二里地都能聞到那股噁心的味道,我還能上這當?!以後見到她,我躲著走。這是長孫沖的欠條,你們去吧,我不方便,我要是去了,老長孫一句外甥女婿,我就得陪著笑臉打道回府。」

「行了,剩下的你就別管了,我們還能怕這個?這麼多年白混了不成。」

程處默接過欠條就往長孫沖家走去。

張小瑜拉著銅錢,喜滋滋的回家。

此時長孫無忌已經聽到風聲了,府里大門緊閉。

「你去樓上看著,如果張小瑜來了,就開門。看茶迎接,這錢他們要不到。要是張小瑜沒來,就緊閉大門,誰也不準開。那幾個小魔頭可不比他們那不要臉的老爹差。都特么的土匪。」

長孫無忌趕忙對管家喊著。

「開門,長孫沖欠債還錢,那天打賭可是我們幾個和你賭的。」

程處默到長孫無忌家,看大門緊閉,就砸門喊著。

「老爺,南國公沒來,就那幾個小魔頭來了。」

管家下來稟告。

「那就不開門,今天我們不出去了,看他敢怎麼樣。要是敢撞門進來,那這錢,他們就別想要了,還得給我們錢。」

長孫無忌氣定閑神的說著。開玩笑,堂堂國公府的大門是那麼好撞的?到時到陛下那告一狀,那幾個老傢伙還要登門道歉。

「老程,別砸了,這國公府的大門砸不得」

房遺愛看程處默越砸越起勁就趕緊提醒著。

「嘿,跟我玩這個,哼,這都是小爺我玩剩的。嘿,你過來。」

程處默對著街邊的乞丐喊到。

「公子,有什麼吩咐?」

老乞丐嚇的半死,忐忑不安的走過來。

「這個拿著,你去把長安城的所有乞丐都找來,小爺我今天高興,給你們發錢。」

程處默給老乞丐幾文錢說著。

老乞丐跟做夢的一樣,還有這好事,大善人啊,飛一樣的跑出去。

乞丐的通訊方式真是迅速,才一柱香的功夫,烏壓壓的來了一大幫。足有好幾百人,都衣衫襤褸的,凍的瑟瑟發抖,遠處還不斷有人往這趕。

大唐這兩年不太平,到處鬧災荒,百姓流離失所的,都往長安城跑。年輕的,有一技之長的還能到工坊里做工。年紀大的,沒特長的都混乞丐圈了。朝廷也有救災棚,反正餓不死。心情不好就晒晒太陽,到救災棚里喝點粥。心情好了,就到處晃悠,乞討點饅頭開開葷。這長安城裡的乞丐著實不少。

程處默看人都差不多了,就開始表演了:

「罵街都會吧,今天就在這罵,罵的好,有獎勵。」

程處默他們一邊發錢,一邊說,一人一文錢。這時的大唐人窮的很,平時討飯都是要饅頭這樣的吃食,很少有給錢的,一文錢能買十個饅頭呢。

「公子,你就放心吧,罵街是我們拿手好戲。平時閑的無聊,我們還自己人罵自己人尋開心打發時間呢。」

老乞丐拿著錢小心的裝進兜里說著。老乞丐沒說謊,經常見大街上有乞丐吵架,還真沒見過人家動手打架,原來人家是無聊的在打發時間呢。

看到乞丐都往這面跑,所有人都聚集來了。大唐沒有娛樂節目,冰天雪地的,都閑的無聊。天天聚一起吹牛也有吹煩的時候啊,吹來吹去就那麼幾句話,無聊透頂。

這聽說有熱鬧看,都高興的跟過年似的,瘋一樣的跑過來。頭腦機靈的小商販把攤位都擺過來了。瓜子點心,糖葫蘆,糖人,都擺上了,小孩子比過年都高興,滿大街的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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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府外面熱鬧非凡,裡面卻波瀾不驚:

「不要管他,反正他們不敢撞門,我們不出去就是了。」

長孫無忌聽到管家稟告外面的情況,滿不在乎的說著。

長孫府外面的乞丐大軍開始表演了:

乞丐罵街又不講啥規矩,講究的是即興發揮,怎麼高興怎麼來。你官再大,也不敢拿乞丐怎麼樣。都活成這樣了,生不如死的還怕你報復?!稍微有點品味的也不會為難乞丐啊。

丟不丟人。這要傳出去,還混不混了。好說不好聽啊。再說了,這成百上千的乞丐,你找誰啊。朝廷還法不責眾呢。

看府里沒動靜,乞丐們更是肆無忌憚的發揮,稍微有點才藝的,快板也用上了。

「大牛,去給那個用快板的兄弟發一文錢。」

程處默坐在大石頭上人五人六的指揮著家兵程牛發錢。得了錢財的乞丐更是得瑟了,長孫家祖宗十八代,里裡外外的都問候了個遍。乞丐才不管你是不是皇親國戚呢。誰給錢聽誰的。

「老爺,這也不是辦法啊,他們罵的太難聽了。」

管家發著牢騷。

「不要管他,老夫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麼陣仗沒見過,還怕這個?!我們就當看戲了,老夫還就不相信了。他們還能天天來?」

長孫無忌底氣十足的說著。

長安城巡邏的士兵是知道這事的。這麼大的陣仗,不知道才怪了,長安城裡連瞎子都聽著聲過來聽熱鬧了。

巡街士兵走到跟前,看到程處默他們在那指揮著。跟瞎子,聾子一樣,直接轉身走開了。

不走怎麼樣,找不痛快呢,大家都不是傻子。長孫無忌是趙國公,皇後娘娘的親哥哥,現在有人上門鬧事,不管不像話。他趙國公拿乞丐沒辦法,自己可是吃皇糧的,人家有一萬種辦法整自己。管就更難了,程處默他們都是將門之後,自己還是人家老頭子部隊出來的,這情面不能忘。而且程處默他們也在巡防隊任職,雖然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可人家只要去了就是自己的上司,有的是辦法整自己。

想到這,只能裝作不知道走開。可恨的就是今天為什麼是自己當值。不然也來看熱鬧了,天天無聊的死,這千載難逢的熱鬧,沒機會看,真是倒八輩子霉了。

「大牛,那個往門縫裡撒尿的給兩文」

程牛就屁顛屁顛的去做散財童子,瑪德,發錢就是爽,主要不是發自己的錢。

看到撒尿都能得錢。還是兩文,乞丐們哄擁而上,一時間長孫府尿流成河,騷氣衝天。

「老丈,你這一天營業額是多少啊?」

尉遲寶林問著旁邊賣饅頭的老漢。

「回公子的話,這看情況的。好的時候賣完了能有幾百文,差的時候連一百文也沒有,每天賺個一二十文的勉強度日。」

「今天這饅頭我包了。這五百文,你收著,趕緊做,那邊乞丐過來隨便吃。」

尉遲寶林大氣的說著。

「謝公子,今天真是遇貴人了」

「你們幾個攤位,本公子都包了。可勁的蒸饅頭」

尉遲寶林一家一家的發錢。

「大家都聽著。這饅頭隨便吃,吃了接著罵,罵餓了接著吃,饅頭管夠。」

乞丐們都懵逼了,是自己瘋了?還是這世道瘋了?還有這好事?真是時來運轉了。

乞丐也不講究,隨地大小便。這邊有乞丐拉了屎,在雪地里滾幾滾,滾成雪球,直接就給扔趙國公府的院子里了。

「嘿,這位兄弟有才。大牛,去,給三文」

程處默看到這情況,趕緊讓大牛去發錢。

乞丐瘋了似的拉屎去滾雪球。

一時間長孫府里臭氣熏天,有身手敏捷的乞丐爬到院牆旁邊的歪脖子樹上,把雪球都扔到長孫府的大廳里了。

長孫府上面雪球滿天飛。

「欺人太甚,我跟他們拼了」

長孫沖提個木棍就要衝出去。

「回來,你出去能打的過他們中的哪一個?」

長孫無忌趕忙攔著。

「老爺。我帶著家兵去,他們太過分了」

長孫府里的家將說著。

「他們也有家兵的,府里的家兵能打的過他們那些上過戰場的兵痞嗎。你只要敢出去動他們一下,他們家的那幾個老匹夫就能來把我們的房子都給拆了。本來就是我們欠錢不還理虧,再讓家兵先動手,就是鬧到陛下那,也是我們賠錢道歉。」

長孫無忌氣憤的說著。

「爹,難道就這樣讓他們鬧下去嗎,我們都成了長安城裡的笑話了,以後還怎麼見人?」

長孫沖躲過一個迎面而來的雪球說著。

雪球落在地上砸開,糞便四濺,眾人鞋子上都是屍花,還夾帶著熱氣,臭烘烘的。

「給錢吧,沒想到這幾個小混蛋比那些老東西還狠。那幾個老匹夫還顧忌著皇後娘娘的面子,不敢太過分。這幾個小子是一點情面也不講啊。」

「老爺,庫房沒多少錢了,再拿出一萬貫就空了。食鹽虧錢,生鐵虧錢,進賬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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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提醒著。

「空就空吧,先把眼前這難關過了再說」

長孫無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弱無力的說著。

管家打開門,剛好一個乞丐在往門縫裡撒尿,滋了管家一身。乞丐抬頭一看,硬生生把剩下的尿給憋回去,提起褲子就跑。

程牛這個散財童子真是敬業,這尿了一半的也給了兩文錢。小乞丐尿了一半跑回來,以為到手的錢沒了呢。這下失而復得高興的伸手就接著,還伸兩隻手,褲子又滑下來了。嚇得大姑娘小媳婦驚叫連連。

據說這小乞丐後來處處受同行的鄙視,白眼不知道遭受到多少。這也不怪他,這天寒地凍,西北風呼呼的。不縮陽入腹就不錯了,還能看到什麼。直到後來有一年夏天,和眾乞丐一起去渭水河洗完澡,才恢複名譽。

「拿著錢趕緊混蛋。」

長孫府里的管家讓家兵把錢給搬到院子外,鄙視的說著。

「讓誰滾蛋呢,你特么跟誰說話呢?」

程處默一巴掌給這老頭扇地上了,門牙都磕掉兩顆。

「小爺我現在就是弄死你,又能怎麼地,你家老爺還能把我怎麼樣?」

管家爬起來,捂著嘴,屁都不敢放一個。盯著程處默,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比老東西還不是東西。

程處默他們又在分錢,每人兩文。連路邊的小兒都分到一文,轉手就送給小攤販,換取糖人下了五臟廟。

「老兄弟,以後見到討債的。就去幫忙,沒人會虧待你的。」

程處默教育著老乞丐。

老乞丐連忙點頭稱是。

程處默不知道,自己這一提醒,直接讓大唐的丐幫橫空出世,當然這是后話。

程處默他們大搖大擺的拉著銅錢回去。眾乞丐歡天喜地,明天不用去乞討了。據說第二天,大街上都看不到乞丐了。

只留下長孫無忌一大家子在公共廁所般惡臭的西北風中凌亂。

「行了,這還喝酒呢,你說的這麼噁心,還怎麼喝啊。」

醉香樓二樓包廂里,張小瑜打斷程處默唾沫滿天飛的裝逼。

「這都有錢了,沒約你們的小女友出來啊」

張小瑜繼續問。

「她們都忙著呢」

「忙什麼啊,天寒地凍的」

張小瑜問。

「皇後娘娘的生日禮物啊,你不知道嗎?」

眾人驚訝的問著。

「我怎麼知道,又沒人告訴我。」

「嘿,老張,你這不像話啊。別看我閑的沒事,我府里都幫我準備好了。」

房遺愛得瑟的說著。

「老張,你確實不像話。丈母娘的生日都不知道,我們又不惦記他們皇家的公主。你和老房可是惦記著呢,這關鍵時刻你別掉鏈子啊。」

程處默賤賤的笑著說。

送什麼呢,張小瑜從醉香樓回來一直苦思冥想。送錢太俗氣,自己又沒什麼寶貝。

直到看見小瑀在銅鏡前臭美,這才有了靈感。

對啊,現在都還是銅鏡,自己整個琉璃鏡出來啊。後世玻璃鏡是不值錢,放在大唐那可是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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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就制個鹽,竟被封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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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要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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