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店被砸了

第15章 店被砸了

這幾天,張小瑜可是美的很。

天天借著送菜進宮的機會和豫章膩歪著。李世民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裝作沒看到,畢竟吃人嘴短不是。

張小瑜就更加得瑟了,天天調戲調戲豫章,順帶豫章身邊的貼身小丫頭也沒放過。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豫章也不生氣。心情好了就教訓教訓那兩個便宜小舅子,開心開心。心情不好了也教訓教訓那兩個便宜小舅子,散散心。兩個小子有吃的,也不生氣。

薛仁貴那傻小子被自己教訓一頓,真的就很少找小瑀了。真是傻逼,天天就知道呆在後院和那幫兵痞玩命的訓練。

小青年談戀愛嗎,誰管的著啊。你就是天天來找小瑀去膩歪著,自己這個大舅哥難道還能真把你腿給打斷啊。最多就是訓斥幾句,還能怎樣。

追女孩子嘛,講究的是膽大心細臉皮厚,臉皮不厚可不行。也就是自己那傻妹妹心眼實,不然,薛仁貴這傻小子真能把煮熟的鴨子給弄飛了。呸,真蠢!張小瑜得意的想著。

小瑀跟掉錢眼裡一樣,天天和武媚去肥皂店鋪忙裡忙外的,整個就一小財迷。

武媚真是做生意的天才,剛開始先是托豫章給皇宮裡送了不少香皂。然後又給各個府里也送,連八竿子打不著的都送。可把小瑀急得不行,都是錢啊,小丫頭心疼著呢。

幾天後,肥皂銷量暴增,可把這小丫頭興奮的不行,對武媚更是佩服,現在張小瑜說話都沒武媚好使。

「哥,你知道我們一天賺多少錢嗎?」

小瑀進門就興奮的問著小瑜。

「這我哪知道,看你表情,應該很多吧?」

「除去成本,整整一千貫啊,嫂子說,等銷路打開,名聲打開,這銷售到全國去,甚至是外國去,還會更多。」

小瑀高興的說著,能不高興嗎,可有她兩成私房錢不用入賬的,一天妥妥的兩百貫。

「這麼多,降價吧,這錢多了也咬手的」

張小瑜驚訝的說著。

「憑什麼啊,我們不偷不搶的,該交的稅也交了,辛辛苦苦的賺錢,咬什麼手啊。」

小瑀氣鼓鼓的說著,武媚也在一旁生氣,這要是降價。她的私房錢可也就少了。

「反了你們了,哥哥的話都不聽了嗎。我能害你嗎,明天就降價。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我們家的生意,降價一半。」

這可把兩個小丫頭氣的,飯也不吃了,又躲在一起嘀咕著。

「小瑀,想不想不降價?」

武媚問著。

「當然想啊。我才不怕錢多,哥哥就是膽小。嫂子,你有辦法?」

「我們是管不住他。但是一物降一物,現在只有豫章公主能管的住他。明天你就去找豫章公主,我是從宮裡出來的,不方便再進去」

「我能進的了宮嗎?門都找不到」

「王公公經常來府里,都熟悉,你明天去求他。讓他帶你進宮,記住了。見到豫章公主就哭,哭的越傷心越好。公主心軟,就吃這套」

瞧瞧,女皇就是女皇,人物性格都拿捏的死死地。

兩個人又嘀咕到了半夜才散去。

第二天,小瑀就忐忑不安的來到宮門口。怯生生的跟守衛說求見王公公。

門口侍衛一看是小姑娘,以為是王初老家的親戚,就去通報了。

「哎呦。小瑀姑娘怎麼來了?」

「王公公,我想見我嫂子」

王初二話不說就給帶進去了。南國公的妹妹見嫂子有什麼好擔心的。又是女的,進後宮也不會出什麼亂子。要是南國公本人來,可不敢給帶進去。

「嫂子」

小瑀看見豫章就哭了。

「怎麼了這是。誰欺負你了,嫂子給你做主。是不是那傻大個薛仁貴」

豫章心疼的抱著自己這唯一的小姑子問著。

悲催的薛仁貴天天躺槍。

「不是他,是哥哥欺負我的」

「你哥?不會吧,我記得他很寶貝你這個妹妹的啊」

小瑀就哭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嫂子,你說,我攤上了那麼個傻大個,天天就知道舞槍弄棍的,家裡也沒個營生。啥都得指望我,哥哥明明答應我。給我兩成股份做嫁妝的,現在又說錢多了咬手,讓我降價,還降五成。我這嫁過去后,日子可怎麼過啊。總不能還伸手回娘家要錢吧,那還要不要臉了!?」

「憑什麼降價啊,又沒偷沒搶的。傻子才嫌錢多呢,我現在還沒嫁進門。現在是你武嫂嫂當家,她就不管管!」

豫章生氣了,等嫁過去,這都是自己的家產,心疼著呢。

「武嫂嫂也被罵了,我也不瞞嫂子你,哥哥也給她兩成股份作為私房錢了。武嫂嫂沒有娘家人,窮著呢。哥哥可憐她,武嫂嫂說了,她只是妾,這主母是公主你。現在只有你才能鎮住哥哥。」

豫章聽了這話,心裡跟吃了蜜蜂屎一樣的甜。這還沒進門呢,家就得自己當了,有點瓢瓢然了。

「你哥怕誰惦記,世家的人?」

「不是的,哥哥說他別的不怕,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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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誰?你說啊」

豫章著急著問。

「哥哥說他怕陛下惦記。」

小瑀小聲的說著。

「父皇?!我還沒嫁過去呢,就天天讓府里送飯菜過來,這飯菜都吃了,還惦記上家產。這讓我還怎麼好意思嫁過去,你回去告訴武媚,我沒嫁過去之前,讓她把家當好了,財產保住了。這都是我們張家的財產。不用降價,出事情我擔著。我這就去找母后。」

小瑀聽到這話,知道私房錢不會少了,心滿意足的告辭回家了。

「母后,你可要為女兒做主」

豫章哭著找到了長孫皇后。

「怎麼了這是,誰欺負我寶貝女兒了,是不是小瑜。看我怎麼收拾他,這還沒進門呢就敢欺負了,那還了得。」

小瑜滿臉黑線的躺槍中。

「不是他,是父皇」

豫章就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又說了一遍。

「還有這事?!這女兒還沒嫁過去呢,就天天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現在還惦記上家產了!這讓你以後還有何臉面管理那一大家子,這主母還怎麼做?」

長孫皇后又帶著哭的梨花帶水的豫章找到了李世民。

「誰說的,朕怎麼可能惦記他的家產,沒有的事。不就肥皂嗎,你們賺的再多,朕也不惦記。」

聽到這話,豫章才心安。

「王初,去把小瑜叫來」

豫章和皇後走后李世民吩咐著。

「小婿拜見岳父大人」

「朕惦記你的家產了?」

李世民生氣的問。能不生氣嗎,這不是敗壞自己名聲嗎。

「誰說的,沒有的事。」

「那你妹妹哭哭啼啼的來找豫章說家產被惦記了」

到這時張小瑜才明白是這麼個事情,不用問了。這肯定是武媚的主意,小瑀可沒這腦子。

張小瑜又把事情重複了一遍才算完。

「原來是這麼回事,小小的肥皂,朕會惦記嗎。也太小瞧朕了,對了,那肥皂一年能有多少利潤。」

李世民問著。

「我聽武媚說,現在剛開始,一天能賺一千貫。以後銷路打開了,就要翻幾翻了,一年怎麼著也有一千萬貫吧。」

「噗嗤」

李世民一口茶水噴出。

「多少,一千萬貫?頂的上大唐兩年的稅收了」

李世民眼紅了,妥妥的眼紅了。

「陛下,大唐的稅收很不合理」

「哪不合理了?」

「農業稅太重,老百姓都窮著呢。商稅才百抽二,太少了,你看商人都富的流油,我覺得商稅應該百抽二十才合理。」

「你知道這會得罪多少人嗎?」

李世民問著。

「岳父大人,小婿得罪的人還少嗎?」

「稅收是國本,得好好的研究才是。你還是說說你家的肥皂怎麼辦吧,那麼多錢,你不怕嗎?」

「怕啊。我本來讓他們降價的,陛下你又答應豫章公主不讓降價。我還怎麼管。」

「現在剛開始,別人還不會,等過段時間,仿製品就出來了。她們不降價就賣不出,肯定要降價的,岳父大人這商稅還要加緊,這樣賺大頭的還是朝廷」

張小瑜看李世民不說話。趕忙解釋著。怕啊,能不怕嗎,歷史上富可敵國的人,有幾個落得好下場的。

「行了,朕會抓緊的。現在你賺這麼多錢,以後朝堂有困難,你可要帶頭多捐點。」

「我的就是岳父大人的,別說多捐點。就是全送給岳父大人。我眉頭都不皺一下」

張小瑜趕緊表忠心。

「記住今天你的話,回去吧」

接下來幾天,小瑀和武媚天天在小瑜面前算賬,得瑟著。

這天,張小瑜送了飯菜,調戲過豫章,教訓過小舅子。美滋滋的回到家,正準備倒點小酒咪西咪西。小瑀哭著回來了。手上還流著血,跟在後面的武媚也臉色鐵青的不說話。

「怎麼了,這是,薛仁貴那小子打你了?還反了他了,這還沒嫁過去呢,就敢動手,這還了得?我從小到大都沒捨得打,他膽子不小啊」

張小瑜拉著小瑀心疼的說著。

聽到張小瑜這麼說,小瑀直接撲在張小瑜的身上緊緊的抱著,哭的更厲害了。

「不是薛大哥,是流氓打的,我們的店鋪被砸了」

小瑀哭著說,一時也說不清。

「武媚,你說怎麼回事」

張小瑜氣憤著問。

「老爺,今天我們開門做生意好好的。就有一幫地痞無賴進來,也不說話,就是砸東西。小瑀攔著,就被推倒受傷了,最後還放出話了。這店鋪的收益要分給他們一半,不然,就天天來砸。還說…………」

武媚也哭著說不下去。

「還說什麼?」

張小瑜暴怒著問。

「還說要我和嫂子天天去陪他們,等他們玩膩了,才算完。」

小瑀哭著說。

卧槽,這特么的還有王法嗎,張小瑜氣憤起身就去提刀。

小瑀和武媚攔都攔不住。

「老爺,長安令吳大人求見」

三叔跑進來說著,然後就拉著小瑀細心的看著,心疼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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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瑜忍著心中的怒火,安排茶水接待長安令。

「下官長安令吳全拜見南國公」

「吳大人今天怎麼有空啊?」

「南國公,下官這是來賠罪的」

「來,吳大人,坐下說」

「吳大人主動過來,肯定是知道我府里的店鋪被砸的事嘍。」

「不瞞南國公,下官不但知道貴府的店鋪被砸,還知道是被誰砸的。」

吳全小聲的說著。

「哦,那吳大人把兇徒抓住了?」

張小瑜驚喜的問著。這想報仇都不知道找誰,這就送上門來了。

「沒有,不敢抓,就算抓住了,明天就得給放了。」

張小瑜震驚了,這特么的得多大的後台啊。

「這幫人是城西聚財賭坊的人,他們人多勢眾,足足一兩千人。平日里欺行霸市,無惡不作」

「吳大人身為長安城的父母官,就不管管?」

「不敢管啊,下官窮苦出身,家父散盡家財供在下讀書。勉強考取了功名。又沒錢上下打點,這才攤上長安令這個職位。要不是家裡靠著這點俸祿過日子,下官又不會別的營生,早就掛印而去了。」

吳全委屈的說著。

「這不好嗎,天子腳下,升遷也快」

「南國公有所不知,這天子腳下不假,可是達官顯貴也多啊。隨便到街上拉住一個人,上面都有人。下官是誰也管不了,風箱里的老鼠是兩頭受氣,下官是四面八方都受氣啊。」

「吳大人還是說說這幫人什麼來頭」

「這幫人為首的叫王霸天,早年在少林寺練過,身手很不一般。手下還有八大金剛,都是心狠手辣之主,再下面小嘍啰就太多了。下官剛上任那會,其中一個金剛,當街強暴良家婦女,還打死了人家男人。下官派人給拿下了,此人身手很是了得。打死了兩個衙役,傷者更多。本想這人應該凌遲處死的,誰曾想,第二天上面就下令給放了。打死三人就賠了幾十貫錢了事。衙役都是窮苦出身,都上有老下有小的。下官心疼啊,從那以後再也不敢招惹他們了。」

「上面下令?!上面誰?」

張小瑜問著。

「是漢王」

吳全壓低聲音說著。

「你是說這賭坊是漢王的產業,這些都是他的手下?」

「這話,南國公敢說,下官可不敢說」

「我也沒得罪他啊,他怎麼會和我過不去」

「南國公是沒得罪他,可南國公得罪世家了啊。世家可是送了族裡的姑娘給他做妾了,雖說世家不與皇家聯姻,可那只是針對陛下一家子的。就剛剛,世家的人還請漢王去天下樓喝酒呢。」

吳全把知道的都說了。

「我也不難為吳大人了,這件事吳大人就裝作不知道。我自己來處理,三叔,給吳大人拿兩壇八糧液。」

張小瑜看著吳全的穿著就知道,這是窮鬼一個。

「哎呦,這可使不得,下官怎麼能要南國公的東西呢」

三叔也不啰嗦,直接把兩大壇八糧液塞進吳全的馬車裡了。

「家中有事,就不遠送吳大人了,吳大人慢走」

吳全千恩萬謝的坐著馬車走了。

「哥,現在怎麼辦啊?」

吳全走後,小瑀問著。

「等」

「少爺,就這麼乾等著嗎,等什麼啊?」

三叔也問著。

「等陛下的態度,這長安城裡的事瞞不住陛下的。這會陛下肯定知道了,現在就看陛下管不管。如果陛下管,無論怎麼處理,我們都得認。如果陛下不過問,我們就只能靠自己了。」

武媚的分析讓張小瑜很是吃驚,女皇就是女皇。

「武媚說的對,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這事。都認為我們是塊肥肉,都想咬上一口。這次陛下如果不管。我們就只能拚命了。不管對方還有多少後台,都要打。不然,不出半年,我們南國公府就能被他們吃的一乾二淨」

「老爺說的是,酒坊到現在沒出事,是因為有幾位老將軍的股份。他們不敢,現在我們自己做點生意就被盯上了。」

張小瑜和武媚分析著。

「少爺,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三叔問著。

「再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后,陛下如果還是沒有旨意來。我們就殺過去,三叔。你去後面把薛仁貴和王玄策叫來。」

張小瑜說完,三叔就往後院走去。

天下樓的包廂里。

「漢王就是漢王啊。南國公風頭那麼盛,這不是照樣被打臉了嗎。」

王家家主恭維著。

「王老爺子,客氣了,那個鄉巴佬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賺那麼多錢,還有他府里的那兩個女人可是標緻的狠。等我玩過,兄弟們都嘗嘗鮮啊」

李元昌得瑟的說著。

後面的一群小流氓高興的一逼。

「漢王還是小心點。聽說南國公現在也有一千府兵了,而且陛下還要把豫章公主嫁於他」

「那有什麼擔心的,我先把他府里的女人辦了。我那大侄女還要感謝我這個皇叔呢。至於他那些家兵,都特么的泥腿子。種種地還行,打仗,吃屎去吧。再說了,我那幾千手下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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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小流氓又是鬨笑。

「那就恭喜漢王要人財兩收了」

「這就要看那小子懂不懂事了。要是懂事就親自把女人給我送來,再把股份分我一半。這事就算了,要是不懂事,嘿嘿,我玩死他」

「漢王威武」

「好了,這酒足飯飽了。也該回去了。我去賭坊等著南國公,說不定今天就能玩上了」

李元昌淫笑著帶著一幫小弟告辭。

「爹,我怎麼覺得這個漢王不靠譜啊」

李元昌走後,王悅說著。

「這種傻瓜要是靠譜才出了鬼了,不過傻人有傻福啊。要不是因為他傻,李老二也不會讓他活到現在。」

「那我們為何要把族裡的女人送給他」

王悅不滿的問著。

「你懂什麼,成大事,要不拘小節。族裡女人那麼多,送一個怎麼了。你記住,我們世家的對手只有一個,那就是南國公。他才出現兩三個月,我們就損失慘重。這次就讓李元昌去試試那小子的底,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也看看各個國公府的反應,還有李老二的反應。不送女人,李元昌能這麼聽話嗎?」

「知道了爹」

「你安排人去盯著,有情況立刻報告我」

皇宮這邊,王初把情況向李世民稟告著。

「這個蠢貨,竟然敢和世家攪和在一起,活的不耐煩了」

「陛下,我們要不要幫幫南國公」

王初小聲的問著。

「老魔和老黑他們不會袖手旁觀的,我們就靜觀其變。你去密切注意情況,有事立馬稟告朕」

聽到李世民這話,王初就退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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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就制個鹽,竟被封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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