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相,迷霧
「哥!你沒事吧!」
「哥!」
郭惟重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焦急的靈兒。
看到郭惟重醒來,靈兒也鬆了一口氣,她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她身後出現了一個身影。
「真是的,好事不叫老婆子我。」
老婆婆看著醒來的郭惟重,隨即愣住了。
看見老婆婆愣住了,靈兒瞬間慌了,焦急地問道:「師傅,我、我哥沒事吧?」
老婆婆搖了搖頭,她看著起身坐著的郭惟重問道:「你的丹田怎麼回事?」
聞言靈兒瞬間慌了,她擔憂地看著郭惟重,只見郭惟重摸了摸她的頭,對著老婆婆說道:「前輩,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的丹田是一個器官?」
聞言,老婆婆一愣,眼神示意郭惟重接著說。
郭惟重站起身來,手中匯聚起水靈力,然後在老婆婆震撼的目光中,郭惟重將它轉換成雷靈力。
「這怎麼可能!」
老婆婆驚呼道,一旁的靈兒也是十分震驚。
「你的靈力怎麼可以轉換?」
老婆婆震驚地看著郭惟重,眼神充滿疑惑。郭惟重繼續說道:「我在三個靈者被神教鬼護法攔腰斬殺的時候看到,他們三個人的腹部都有一顆肉球。」
「當時我很疑惑,隨後我逃跑的路上,碰到了幾個被攔腰斬殺的靈者的屍體,發現確實存在一顆奇怪的肉球。」
「這讓我猜測靈力丹田會不會是個器官。所以,我在修鍊的時候,嘗試地去用還沒有存在的丹田進行引導……」
在老婆婆震驚的眼光中,郭惟重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當然,郭惟重是想通過老婆婆將這件事傳播出去,讓多屬性靈者多一分可能,為應對神明降臨的未來增添一份力量。
但是郭惟重真的不知道怎麼合理的解釋,只能硬編了。
「你是怎麼修鍊的?」
老婆婆追問道,郭惟重回答道:「我記得我當時我是……」
藥劑的事情不能說,郭惟重只能裝失憶了。見到郭惟重的樣子,老婆婆嘆息道:「嗨,真是小看你了。靈力丹田是器官這件事是對全世界封鎖的機密……」
震驚來到郭惟重和靈兒的臉上,片刻后,靈兒疑惑道:「為什麼要封鎖?」
老婆婆神色複雜地看著郭惟重,緩緩說道:「這件事只有帝靈者和聖靈者才知道的事情……」
「一旦這件事公之於眾,那麼普通人類很可能會迫害修靈者,將他們的丹田挖出,移植。」
「屆時人類沒毀滅在神明手上,就自我滅亡了。」
「你懂吧?」
郭惟重瞬間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睡一覺就凝聚出丹田了,我是天才。」
老婆婆欣慰地點了點頭,便準備離開。靈兒和郭惟重要送她,給她拒絕了,她一轉身人就瞬移走了。
「你師傅好厲害的樣子啊!」
「那是!師傅對我可好了!」
靈兒自豪地對郭惟重說,隨即她的肚子咕咕叫起來,她尷尬地低下頭。
看著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的靈兒,郭惟重無奈說:「我去做飯。」隨即便轉身走出房間。
郭惟重離開后,靈兒才緩緩抬頭,她注意到地板上有一本老舊的筆記,和一張破破的相片。
她撿起相片,疑惑道:「這是新的藝術照嗎?為什麼要把人p成橙色碎片?」
這時,她聞到了菜香后,忍不住地流口水。靈兒沒管地上的筆記,把照片收進口袋后,便跑出了房間。
……
老婆婆閉著眼睛漂浮在海市上空,喃喃自語道:「是嗎?原來如此,帝靈者們的世界受到莫名的干擾,使得他出現認知偏差嗎?」
「我明白了,他不會說出去的,我以我的聖靈者花蘭之名作為擔保。」
隨即,花蘭沉默許久后,睜開了她混濁的雙眼,看向深邃的星空。
「龍帝失蹤了嗎?」
「漏洞百出的解釋,也只有靈兒會相信了」
「郭惟重啊郭惟重,你究竟隱瞞了什麼?」
「你……還是人類這邊的嗎?」
……
「哈秋!哈秋!哈秋!」
「哎呀哎呀,在時間通道內怎麼還會打噴嚏啊?」
未來的郭惟重自言自語道,突然,他感覺他的左手傳來異樣的感覺。
他剛抬手一看,左手瞬間崩解成橙色碎片消散了!
見到此景,他並沒有驚訝,而是笑了笑,隨後自言自語道:「看來,我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讓我加快速度消散了。」
「不過快了,我快到了……」
隨即他從口袋拿出一張破舊的照片,裡面是未來的郭惟重和一個毀容的女人,他正搭著女人的肩膀開心地笑著,或許出於對毀容的自卑,女人只是低著頭,靠著郭惟重的肩膀,但從她的五官和身材可以看出,她一定是一個大美女。
未來的郭惟重神色追憶地看著那張照片,過了許久,他抬頭,看向無盡延綿的隧道。
「我來了,地星970年!」
「我來了!鶯兒!」
……
凝聚丹田后,郭惟重正式邁入修靈的第一步—塑靈境。
塑靈境,是對丹田的塑造、蘊養。是打熬基礎的階段,無小境界之分,理論上達到塑靈境后可以直接突破到下一境界—入靈境,只不過大多數人都不會那麼做。
「即便靈力轉化了,修鍊的速度還是和多屬性靈者一樣嗎?」
房間內,郭惟重一邊運行著學校給的修靈法,一邊思索著。
修靈法,是靈者用來提高靈力修為的方法,品階由低到高分為一階到十階,品階越高,修鍊效果越好。而郭惟重手中的是一階的修靈法。
靈兒想把她的修靈法給郭惟重,但他拒絕了,因為他覺得這對誰都不好。
「難道,多屬性靈者的問題不是源於自身嗎?」
「最重要的,那本筆記為什麼會掉出藥劑,就好像知道我要用一樣。」
「為什麼……丹田是器官?」
太多太多的疑惑,讓郭惟重有一種感覺,他好像正被一層迷霧籠罩著,弱小的他,無法從迷霧中掙脫,只能任其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