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這酒……,這壓根不是酒

第222章 這酒……,這壓根不是酒

魏鶴一走,侍衛弼跟衡石就一起走了進來。

兩個人手裡各捧著一壇酒,跟魏鶴擦肩而過的時候,還不忘跟魏鶴微微頷首。

魏鶴看著侍衛弼跟衡石,問身旁的小兵:「他們兩個看起來是練家子,尤其是右邊那位,看起來孔武有力,是總督的什麼人?」

小兵笑道:「哦,您說弼跟衡石啊,他們都是總督的侍衛啊,是皇上賜給總督,保護總督的。」

聽到這話,魏鶴心中對謝暄愈加的看不起了。

認定了謝暄是出賣色相才受寵,連行軍打仗都要陛下賜侍衛保護。

怪不得那兩個人看起來就是練家子,定然是老皇帝將禁衛軍中武功最好的兩個侍衛抽出來給了謝暄。

魏鶴心中的這些小心思,謝暄不知道,他只聽侍衛弼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

侍衛弼說完,就將手中的一張小紙條遞到了謝暄的手中。

謝暄接過紙條展開,裡面密密麻麻的寫了一段字,但不是大啟的文字,所以侍衛弼跟衡石都看不明白,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主子,這上面寫的什麼啊,跟鬼畫符似的。」

謝暄說:「這是鐵龜族的文字,這上面說,我治軍懶散,夜夜笙歌,為了以防變故,希望鐵龜族的右賢王三日之內出兵夜襲。」

侍衛弼罵了一句國粹。

衡石笑著說:「咱們就是喝點酒吃點肉,怎麼傳到他們的耳朵里,就成了夜夜笙簫了?」

謝暄將紙條遞給侍衛弼,淡淡道:「原封不動的送回去。」

侍衛弼:「是。」

衡石說:「那這兩日咱們咱們操練的時候,再加點強度?」

謝暄道:「不必,跟平日里一樣就行。另外,繼續大張旗鼓的去買烈酒。」

衡石笑道:「是,屬下領命。」

……

另外一邊,李謙的帳篷內。

李謙與魏鶴互相見過禮后,魏鶴直奔主題,希望李謙能看在他們同是林家軍出身的份上,再軍中架空謝暄,儘快讓謝暄手下的這支部隊投入到訓練與戰鬥中。

李謙笑著問他:「既然今日是總督的人將你送到我這裡來的,為什麼魏兄昨日還要多此一舉的派人秘密通知謙在這裡等候魏兄?」

說到這裡,魏鶴難免臉上一熱,他說:「原本是不想驚動任何人的,只是沒想到剛進軍營,就被人發現,請到了謝總督的營帳中。

不過好在我們以前有些交情,我也算是實話實說,前往賢弟這裡敘敘舊,想來那謝總督也不會多想。」

李謙搖搖頭,笑著說:「謙佩服魏兄這麼多年替代林家三郎守著這片疆土,可是魏兄,此事,你魯莽了。」

魏鶴一聽這話,還以為李謙是找借口推辭,他急忙道:「為兄也知道這個要求太過魯莽,只是戰事緊急,誰都不敢保證蠻軍何時會打過來,賢弟看看如今這軍營中醉生夢死的樣子,這哪是打仗的,這分明就是來享樂的。」

李謙笑了笑,大步走到營帳前面,一把掀開營帳的帘子,讓魏鶴能看到外面正是光著膀子摔跤的那些士兵。

李謙說:「魏兄不妨再好好看著這些醉生夢死的兄弟。」

魏鶴一怔,走到李謙面前,也伸手挑開另外一半的帘子,認真的看著前面赤著上身摔跤的士兵。

大概看了一盞茶的功夫,魏鶴的臉色猛然大變。

魏鶴髮現,這些赤著上身摔跤的士兵,根本不是在娛樂,而是真的在練習摔跤,更重要的那,那些圍著看的士兵,很有序的脫掉身上的上衣,加入到了摔跤的隊伍中,而那些已經練習了一段時間的士兵會穿上衣服,轉而做觀眾。

也就是說,所謂的娛樂其實是在變相的訓練。

李謙見魏鶴臉色變了,又走出軍營,隨便從一個小兵身邊拎著一壇酒回來,塞進魏鶴的懷中,笑著說:「魏兄再嘗嘗這酒。」

魏鶴接過酒,仰頭喝了一口,臉色瞬間大變:「這酒……,這壓根不是酒,這得摻了多少水?」

李謙仰天大笑,笑著說:「魏兄啊,剛才兄弟已經跟你說了,你覺得如果這個軍營中的將士真如你想的那麼散漫,會在你一出現在軍營,就能將你揪到總督的面前嗎?」

魏鶴退後一步,一臉敬佩的朝李謙拱手行了一禮,他說:「是魏某糊塗了。」

李謙親手將他扶起,笑著說:「謝暄非池中物,只是今日之事,還請魏兄不要對外說一個字,無論對誰。」

魏鶴看著李謙幽深又正色的眸子,點頭道:「賢弟放心,今日我來這裡,只為與賢弟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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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花滿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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