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春耕

春天慢慢臨近，院子里的小草已經發出嫩芽。部落里的那兩棵樹早已被砍倒，現在部落的人都在那裡開荒，準備把西面的那塊有五畝多的地方清理出來種上黃豆和高粱。

現在土地都開化了，不像冬天那樣硬邦邦的，孟凡拿著石鎬在那裡刨地，部落里的大人都在刨地，孩子拿著筐在後面把跑出來的樹根草根收集起來拿到部落院子東面，進行晾曬留著燒火。

孟凡抬頭擦擦汗，拄著石鎬歇歇，看著大家都在那裡干著活。

這塊地大家用石鎬清理了十天才清理乾淨雜草和樹根，看著被翻了一遍，沒有一點綠色的土地，孟凡想著秋天就能收穫一大批的糧食。

日子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每天都要抓魚打獵，有時候還會挖著野菜回來。

部落里去年秋天儲備的食物還有一些，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天氣也越來越熱，食物保存不了太長時間。

野菜挖回來后都是孟凡品嘗過才會讓大家吃，因為大家也不知道它是草還是菜，有沒有毒，孟凡都不知道嘴巴遭了多少罪了。最厲害的一次，孟凡吃了一口，開始沒有感覺，不大一會就肚子疼開始拉稀，整整拉了一天一宿。

孟凡把這種拉稀的植物起名叫瀉不停。還有好多能吃的野菜，有像白菜苗的孟凡叫他白菜，還有一些沒有起名的。所有的能吃的菜孟凡都讓人把它們挖回來，栽但院子里，也包括叫瀉不停的那個菜。

春雨終於被盼來了，一場大雨過後，院子里的野菜野草都變得更加的嫩綠。

過了兩天，地面都幹了不再粘腳，部落里開始了種地。

「猴哥，今天所有人都不出去打獵抓魚了，一會咱們種地」早晨吃過早飯孟凡看著正要外出的猴哥說。

「巫，種地怎麼種呀？」猴淘淘在一旁問道

「種地就是把種子種到地里，等著它長大，秋天就可以收穫糧食了。猴哥咱們一會帶上石鎬和黃豆高粱到地里」孟凡回答完猴淘淘又和猴哥說道

「巫，好的，所有的黃豆都種上嗎？吃了黃豆會放屁」猴哥今天的話比以往一天說的都多。

「都種上，種的多收的也多，黃豆還有其他的吃法，就不會放屁了」

孟凡站在翻好的地上，用石鎬刨個坑，隔兩腳掌遠又刨了一個，再隔兩腳掌遠刨一個，三個坑在一條直線上。

「看見了嗎，每隔這麼遠就刨一個坑，坑與坑要在一條直線上」又挨著第一個坑向另一邊刨了九個坑，部落里的另外九個男人每人一把石鎬開始刨坑，說著把石鎬遞給了猴哥。

在部落剩下的人里又選出十個沒有孩子，體格健壯的女人，教他們撒種。「像這樣，每個坑裡放三顆黃豆，他們在前面刨坑，你們在後面撒種，他們累了，你們就換他們刨坑」

「剩下的十個人用腳把土踢到坑裡，別蓋太厚」說著用腳把土踢到坑裡。「土坷垃踩碎了再踢」

安排完這裡的人，走到地的另一邊，安排完踢土的人後還剩下五人，孟凡在這邊也開始刨坑，一隊三個人，正好兩根壟。

孟凡在前面刨坑，後面金小小在撒種，這裡種的高粱。「小小，你倆在一個坑裡要撒五粒種子」說著伸出五個手指，高粱種里乾癟的種子太多，孟凡怕出不好苗，就多撒些種子。

一上午的時間都種完了，高粱種只有兩陶罐，種了五根壟就沒有種子了。黃豆還剩了兩陶罐，孟凡打算回去用黃豆給大家做個好吃的。

上午種完的地，曬了一個中午，孟凡又把所有人都叫到一起。「一會大家把上午種完的地，用腳在坑上踩平」說著孟凡用腳在種完的黃豆坑上踩了幾腳。

「每人一根壟」孟凡踩向前走去踩下一個坑。

沒過多久，整片地就都完事了。

「猴懶，一會去河邊把魚籠拽上來，今天吃魚」看到猴懶正向院子外面走去，孟凡便和猴懶說了一聲。

「好的，巫」

回到山洞，孟凡把陶罐里的黃豆倒進陶盆里一部分，在陶盆里放上水，找了些草蓋在陶盆上面。孟凡打算把黃豆生出豆芽，別的黃豆的吃法現在也沒條件做。

部落的春耕算是完事了，就有那麼多的地，那麼多的種子。孟凡準備把部落院子外面的地也開發出來，過年就可以種了。

「猴哥，明天咱們把部落院子外面的樹也清理了，這樣過年把地翻一下就能種了」孟凡對猴哥說道。

「巫，好的，咱們部落的圍牆怎麼處理？」猴哥問道。

「部落的圍牆的大樹在圍牆上在外圍牆一樣高處砍斷，其它的大樹都在根部砍倒」

整的部落開始了砍樹大業，石斧的消耗極速增加，瘦猴自己都忙不過來了，孟凡也加入了磨製石斧的行列。

豆芽生出來了，一個盆底的黃豆生出了一盆的豆芽，孟凡決定晚上喝豆芽湯。當豆芽湯喝到嘴裡，久違的豆芽味充斥著味蕾，就是缺少點鹽，如果有鹽就更美味了。

十多天過去了，地里的豆苗和高粱苗都出來了。豆苗出的還可以，高粱苗有的出來五棵，有的一棵都沒出。

「看來得移苗了，還得把多的拔掉」孟凡看著五壟高粱苗，自言自語的說著。

「猴哥，叫幾個人去河邊打水，咱們給高粱移苗」說完孟凡又叫人拿來石鎬。

「看！就這樣在沒出苗的地方刨一個坑，澆上水，在旁邊苗多的地方拔一棵，栽在這個坑裡，然後蓋上土。所有坑裡的高粱都留一棵苗。」孟凡對著大家說道。

高粱要有株距，才能長的好，太密結的高粱穗也小，黃豆就沒有那麼多要求了，黃豆本身植株就矮。

安排完大家的活，孟凡也加入了他們之中。移苗的速度更快，就是打水的跟不上。

下午移的苗，幹完天也黑了，吃過晚飯，大家都開始休息了。孟凡卻睡不著了，看著旁邊睡得香甜的金小小，孟凡決定再出去走走，這次直接往中心去，看看這片地到底有多大？

第二天，孟凡和猴哥商量再次外出的事，孟凡這次不打算帶猴哥一起去，想在部落里挑十個人陪他去。

「不行，巫，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他們去我不放心，他們沒有出去過太遠的地方」猴哥反對道。

「沒事，這次我帶著猴淘淘和瘦猴他們還有灰猴部落的五個女人就夠了。家裡得留人，要是有人來攻打部落得有人主持，咱倆都出去了，誰能主持部落的所有事情。」孟凡在勸著猴哥。

最後還是猴哥被孟凡勸住了，帶領大家繼續在部落砍樹。孟凡也在準備這次外出的東西，這次孟凡準備五天的食物，在外面要待四宿。

準備好了魚乾肉乾，陶罐陶鍋，隊伍里不但有部落里的十個人還多了金小小和石頭，整個隊伍十二個人加一頭麒麟。經過半年的時間，石頭有一頭山羊那麼大了。

所有都準備好了，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