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明天就去抓她來問問
對啊。
大哥說的有道理!
起碼得上百億的大合作,才有可能請得動這兩尊佛。
可是,蘇市只是一個小小的地級市,根本撐不起百億的投資。
慕衡又說道:「我們穩妥一些是最重要的。如果被慕朝然發現我們在跟蹤他,以他的手段和狠厲程度……我們就完了。二弟啊,你這性子太急躁了,還得沉澱沉澱。」
「呵呵呵,」慕毅乾笑兩聲,「是,大哥說的對,所以我這不跟著大哥學習么。你說下一步該怎麼干,我都聽你的。」
這是兄弟倆的最後一搏了。
成功了,那就是榮華富貴。
失敗了,還不知道慕朝然會怎麼對待他們。
慕衡想了想:「你看見慕朝然身邊那個女人了嗎?」
「看見了,」慕毅點點頭,「她怎麼了嗎?挺不起眼的啊,身材又沒有前凸后翹,也沒有美艷傾城,看起來乾巴巴的沒有一點女人味……」
「她始終都在慕朝然身邊陪著。」
「是的,」慕毅想起來了,「走的時候,慕朝然還親自給她開車門。」
「沒錯。慕朝然什麼身份,會屈尊降貴的這麼對一個女人嗎?」慕衡說,「她肯定不一般。」
「她是……慕朝然的情人?女朋友?」
兩個人對視一眼。
雖然動不了慕朝然,可是動一個女人的話,對他們兄弟倆來說,還是相當容易的。
慕衡說道:「看起來,慕朝然似乎很喜歡她。不過再喜歡也只是一個女人,玩玩就行了,新鮮感一過,膩了,再換就是。但我覺得,她肯定知道慕朝然在蘇市做什麼,不然,她不會全程陪同。」
「大哥,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從這個女人身上……動手?」
「是的。」慕衡握緊了方向盤,「諒她也不敢跟慕朝然告狀,她幾斤幾兩,她心裡有數。我們呢?再怎麼樣都是慕家的少爺,生來尊貴。」
慕毅問:「萬一她真敢找慕朝然告狀呢?」
「那,慕朝然也不會為了她,和我們鬧翻。再怎麼樣,面上的和諧還是要維持住的,一個女人,不值得他跟我們撕破臉。」
慕老爺子還健在,兄弟之間還是要盡量和氣一些。
再說了,現在正是慕朝然正式接管慕氏集團的關鍵時期,慕朝然肯定是希望平平安安,風平浪靜。
慕毅連連應著:「有道理有道理,大哥,我們明天就去……抓她來問問?」
「行!」
兄弟倆一拍即合。
明明他們才是正兒八經的慕家少爺,生下來就在慕家長大,而慕朝然一個私生子,卻搶走了本該屬於他們的家產。
怎麼捨得將千億家產,拱手相讓啊!
必須要好好的爭一爭!
如今還有爺爺在,慕家還算和氣。
等過些年,爺爺一走,徹底沒有人能夠壓得住慕朝然了,那他們兩個的日子,可想而知會有多麼艱難。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說不定,就能抓住慕朝然的把柄和死穴呢!
林惜歌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慕家大少爺和二少爺給盯上了。
回到公寓里,她將晚上做好的菜放進冰箱,蓋上保鮮膜。
明天早上放微波爐里熱一熱,就可以吃了。
………
第二天。
早上七點半,公交站台。
林惜歌站在路邊,等待著公交車的到來。
一切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同。
這時,一個駝背的老大爺走了過來:「妹子,請問這個地方怎麼走啊?」
林惜歌仔細看了看,熱心的指著路。
「哎呀,耳背,年紀大了聽不清。」老大爺說,「你有時間嗎?可以帶我走一段嗎?」
林惜歌同意了。
她坐下一班公交車的話,上班時間也來得及,不會遲到。
老人家年紀大了,又一個人,看著怪可憐的,確實需要幫助。
「好的,」林惜歌應道,「這地方不遠,我帶你過去。」
她還貼心的問道:「要扶您嗎?您有拐杖嗎?」
「要要,沒,買不起。哎喲,謝謝你啊,你可真是人美心善。」
「不客氣的大爺。」
林惜歌扶著老人家,慢慢的走著。
拐了個彎,走到人少的這一條路,林惜歌還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她只看見一輛麵包車朝這邊駛來,然後在路邊停下。
麵包車距離她只有三四米的距離。
老大爺忽然一轉方向,顫顫巍巍的,往麵包車的方向走去。
「大爺,您走錯了。」林惜歌說,「您要去的那個地方是往這邊走,直走就行。」
但是,老大爺壓根不理會她,反而走得更快了。
她以為是自己聲音小了,老人家耳背沒聽見,於是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
不知不覺中,她跟著老大爺來到了路邊,離麵包車只有一米的距離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還駝背走不穩的老人家,忽然一下子直起了腰,扣住林惜歌的肩膀狠狠的一拽。
與此同時,麵包車的車門唰一下推開。
車裡面也伸出一雙手,抓住林惜歌的肩膀,就將她往車內拖去。
她踉蹌著朝車上摔去。
車內的人和偽裝成大爺的人,齊心協力的將她連拖帶拽的,送上了車。
林惜歌立刻要尖叫,要喊救命。
然而,她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嘴巴就被死死的捂住。
而且捂住她的是一塊厚重的毛巾,毛巾上面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奇異味道。
等林惜歌意識到,這味道很有可能是迷藥的時候,她已經大量吸入了。
意識開始渙散,視線也漸漸變得模糊。
不到半分鐘,林惜歌閉上眼,暈了過去,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她的衣服還有些凌亂,頭髮鋪散開來,緊緊的閉著眼睛。
「搞定。」慕毅扯下頭上的白色假髮,撕下臉上粘著的鬍子,「就這麼一個娘們,想要抓住,那簡直太簡單了。」
隨隨便便用點手段,就能夠得逞。
「大哥,」慕毅看著慕衡,「接下來要怎麼做?」
「等她醒來。」
一邊說著,慕衡一邊猛踩油門。
麵包車快速的朝著郊區駛去,很快便無影無蹤。
而剛剛林惜歌站立的地方,空空蕩蕩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毫無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