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停電

準時起床上班了，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上班后剛把材料發放下去，羅廠長走了過來「小肖，忙完了沒，來辦公室一下，等下業務李副總也要過來。」

李副總其貌不揚，個頭也不高，但業務能力很強，一個人的業務佔了全廠50%以上。在公司很有話語權。進廠長辦公室同我們點了下頭便坐了下來。

原來我們公司最大客戶的產能計劃下來了，今年增加了40%的訂單，而其它客戶也只增不減。

我們因工會要求縮少了上班時間，產能雖暫時變化不大，但趕起貨來不夠。

聽了李總發言后，感到意外，昨天剛想了提高產能的問題，今天就來了。

立功的機會到了，但我沒急著表態。

廠長先發言「小肖，說下你的的看法，需不需要增加人手？」

我思索了一下「李總，羅廠長，我有一個想法說出來您們看行不行」！

「你講」李總說話了，廠長也向我點了下頭。

「計件」我說，以前上班是外資廠實行的就是計件工資「這樣更加能提高生產積極性」！

李總看了廠長一眼，來了興趣「來，仔細點說下」。

「其實不難，我們現在都統計每個員工的產能，取3到5名為點定好基本單價，超獎低罰，具體結算方法我試驗兩天，統計好做好報告呈給你們，而且，每萬產值與人工工資比還要比現在高」。我又強調了一下「到星期五我就把報告做好」。

按我估算，每個人只要達到部門第三的標準，產量最少提高20%，根本不難，本來想按1一3名定標準，怕對不起生產員工。

李總很高興，拍著我肩膀「好，小肖，真如你所說，給你計一件大功」。

李總離開我又同廠長坐下來，把想到的該注意的問題都記錄下來。

還沒走，人事推門進來見我們在便遞了通知過來，廠長同我各有一份，一樣的。

今天下午，1點工業用電開始停電，複電在明天中午12點，照明電正常使用。看了下日期，通知是昨天下午就發的，人事老頭做事總是踩著點做。他資格老，沒幾個人能說他。

廠長對我苦笑一下「小肖，你先通知下去，安排好」，想起什麼了「你下午先不走，我們再計劃一下」。

安排好之後快12點了，各機修停機后便切斷車間總電源。

員工吃飯後都走了，在辦公桌旁打了個盹。

一點來鍾，廠長叫我過去繼續研究。

兩點多，廠長要出去辦事「小肖，你就在我辦公室做計劃好了，下班把門鎖上」。

車間都沒有開燈。

BB機忽然響了。看了下，本區的。

拿起廠長桌上的辦公電話撥了過去，剛接通餵了聲，對面說話了「是肖剛嗎」？正是許萍。

聽到我應了后問我在哪複電話，這麼快，知道我是一個人且在辦公室復的電話便高興了「我也是一個人守辦公室，剛好聊聊天」

機會難得「你昨天說了帶好吃東西給我的，是不是忘記了」我說。

「唉，真忘記了，我7點回去你在樓下等下我就行」不知道她是不是裝的。

「行，我沖涼後下去剛好，」經歷昨晚后，我更敢說「還要吃了你」。

她咯咯笑了「那就看誰吃誰嘍」。……

掛了電話把資料收拾好，走出了辦公室，隨手鎖好了門。

外面車間難得地安靜下來，倉庫還亮著燈，還有人在忙碌。

下班吃飯，回到宿舍，黃軍同女友在吃飯，晚上不上班改善一下伙食。見我進來拿了瓶啤酒便要給我。

「我吃過了，你又不早點同我說有好菜」我說。

「算了不喝拉倒，還那麼多理由」。黃軍對我也從不客氣。

沖好涼，見我換了衣服黃軍問我「要出去哪裡？」

「出去約會去」。只要晚上出門就會問是不是去約會，所以乾脆自己說。

「是哪個，哪天帶來宿舍看看」，黃軍女友阿萍說。

「好呢，」我回答「十點后回來，你們自由活動」。

「快點滾」黃軍聽明白了我的意思，推我出去。

來到許萍樓下，她在等著我，看下時間還沒到7點。

今天她爬樓很快，不用我拉了。

打開宿舍大門，走廊上沒人，她們宿舍不像我們那，有點冷清。

進宿舍把門一關，她便脫下外套，對我笑笑「我先沖涼」。

「洗白一點」我也色色地笑了下「等下好吃點」。

沒理我，走向衣櫃拿了睡衣，朝我伸了伸舌頭便走向沖涼房。

我馬上衣服一脫，跟了過去。

門還沒來得及關上，我擠了進去。

衣服隨手剝下，丟到外面，打開水龍頭，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洗得仔仔細細，白得刺眼。

不等洗完，水龍頭一直在流，抱著臉色赤紅的她吻了下去，我沉醉於許萍的吻。吻了好久…

過了一會，嬌喘聲，粗重的呼吸聲和流水聲混成一片。

躺在床上，許萍抱著我，又親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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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繼續纏綿，她開門看了下走廊，便讓我悄悄地走了出來。

下樓后又逛了一下，買了包煙。

回到宿舍，房門是打開的，便不看電視了，走了進去。

好幾個人在裡面，瞎聊。阿琴也在，她本來就是個開朗的個性，同她關係好的工友不少。

一一打了招呼，男的都發煙。

阿琴也伸出手「我也要」。

把她手撥到一邊「你就算了吧，沒有」。

「真小氣」阿琴站起來走出去了，我回來她怕這些人又開玩笑，到時有點尷尬。

「不追出去」？機修阿濤說「她宿舍阿英不在，正是好機會呢！

設搭理他，這個話題搭上就沒完沒了，大部分會針對我。

明上午不用上班，宿舍到處都很熱鬧。

梅子今天還沒打電話，應該是加班累壞了。

在各種花樣聊天中，陸續各回宿舍了，這時BB機響了，看號碼很熟悉，過10點了。

快步取卡，下樓差點撞到上樓的幾個人，罵我神經。

電話亭空了一半，馬上進去。

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日思暮想的聲音。

「梅子，這麼晚還出來打電話」我很嚴厲，真的擔心。

「哥，放心。我特意叫了個同事一起，她也在另一個電話亭」梅子撒嬌「人家想你嗎」！

「笨丫頭，想我放心裡就好了，這個時候在外面給人抓走了咋辦」我嚇她。

「好啦陪我說說話吧，剛哥……，2分鐘就回去」。沒有辦法

2個毛線，20分鐘還差不多，連嚇帶哄才掛了電話，並且保證10點后不出廠門。

休息了，心滿意足的進入沉睡中。今晚註定是平靜的一個晚上，我與黃軍都在沒人會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