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班

回到宿舍，還早，宿舍黃軍同幾個工友在玩撲克，看的人比玩的多得多。

見我回來都一一招呼，問我去哪裡了！

進宿舍都得擠進去，床也給佔用了，我沒有絲毫不滿。因為我也經常參加，樂在其中。

不久牌局結束，後面就是宵夜，不餓但得參加。

下樓后忽然想起給梅子打個電話，她同我講過睡覺前一般會在親戚的小店看看電視，聊聊天。看她還在不在。

翻到前幾天的傳呼來電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是位女性:「你好，大姐，請問玉梅有在么？」

「在在，你等一下」大姐很熱情。

沉默中，直到梅子:喂，是誰啊？

「梅子，我到廠里了」。

「哥，你怎麼打電話來這裡了」梅子驚喜，聲音很小，生怕別人聽見。

「我到廠里了，寶貝！給你報個平安」我聲音也放小了。

電話那頭，梅子沒怎麼說話，但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問:玉梅是不是找男朋友啦？還有人:你男朋友是哪裡人？……八卦無處不在。

很快，梅子在這裡話不敢多說。掛了電話，這邊已經舉起啤酒在催我了。

乾杯，生活充滿陽光！

休息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上班了，買了點早餐，7點多一點來到工廠，提前先把準備工作做好。

8點，召集好車間生產人員，開每周一早上舉行都要的例會，無非是講生產安全，產品質量等方面的話題。

剛開完早會，羅廠長便找了我過去「小肖，今年我們的生產部工作時間更改報告下來了，等下你重新安排好后通知黃軍」。

我們原來是白班:上午，8-12點，午歺。13一17點，晚餐。18一20點下班。晚班20-23點，宵夜。0-6點下班。去年12月時總公司工會覺得白天上班時間過長，下文要整改一下。這也是國有企業的特色。

整改為白班8-18點，晚班19-3點，就餐時間不變。白班，晚班時間都變短了。好事啊！年前整改通知剛下來，廠長就讓我同黃軍把報告做好交上去了。

白天的工作很忙，不像晚班:安排生產原材料，領取生產工具，回應業務催單，協調包裝出貨……都是白班要完成的，尤其上午基本上停不下來。

坐下來的時候已經快12點了，馬上又要午餐了！

12點午餐，餐后，除了車間生產人員，其它人會有2個小時的時間午休。

我在檢測室打了個盹，20來分鐘，中層管理人員也可以休息到2點，是工廠制度允許的。但經常會有人找，習慣了也就不午休了。

不到1點，走出檢測房。

車間，機器在不停的轉動，生產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轉了一圈，各部門都沒問題，便在車間辦公桌坐下來，思索著下午和晚上的工作安排。

這時阿春走了過來，白天這妮子還是很正經的。

「老大，今天的材料有問題」。檢測，計量是她的基本工作。而我們每班人員都是固定的，一周轉一次，特殊情況向我或黃軍申請，我們倆再協調安排。

等她把問題陳述之後，填好報告。我拿著報告再去材料倉協調……

忙碌的一天很快過去，

5點多，填報好生產進度表，安排晚班的生產材料等……

6點，晚餐，大部分職員都回家吃飯，只剩車間人員了。

黃軍早早通知了晚班人員，6點就過來交接班的人個個都興奮異常，少上班又不少錢誰都高興。

吃完飯，同黃軍又聊了一會，才準備下班，阿琴也從倉庫走了出來「阿剛等一下我，我也下班了。」倉庫工作比較輕鬆，一年到頭沒加幾個班的。

走下樓阿琴問「阿剛，要不要去圖書館？」我們兩個興趣比較接近，但我又刻意保持了一定距離，以前沒成為男女朋友，現在更加不會了，做普通好朋友也好！

回去也沒有什麼事，便答應她一起去。

宿舍也沒回，圖書館有兩三里路走路去的，路上阿琴嘰嘰喳喳沒有停過，我一直只有回答的份。

兩三里路半小時到了圖書館，圖書館很大，約好8點在門口會合，便各自找自己感興趣的書去了。

我找了一部關於管理的書籍巜管理之道》還有一套溫瑞安的武俠小說神州奇俠。經常買各種書，開支不少。

坐在旁邊先翻了一下小說，看主角竟然姓肖便決定買下來，《管理之道》是美國一個企業家著的肯定是要買的。

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阿琴什麼時候坐到我不遠處都不知道。

「走了」她走我背後叫了聲。

我回頭一看便問她「書選好了」，「早就選好了，看到你，見你認真就沒叫你」她回答我。她選的是關於電腦和財務管理方面的，我們都準備提升自己一下。

走出圖書館，城市的道路燈火通明。

一路不急不緩的走在人行道上，到處是手牽手的年輕人。

見她一直想說啥卻欲言又止。我便一直同她說工作上的事，怕觸及到她的心，覺得距離要持更遠點才好。阿琴是個好女孩，我怕傷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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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宿舍樓下，快9點了，我問阿琴「要不要吃點宵夜，」我知道她很少吃也想找個借口讓她先上去，因為梅子9點要下班了，肯定會呼叫我，免得到時又跑下來。

「我不吃，免得長成胖子沒人要」她開著玩笑，但另有所指。

「哪你先上去吧，我去炒個米粉」，其實是假的我也不想吃。

「好的，拜拜了」她低頭上了樓梯，感覺她有點失落。

唉，沒辦法！真心對我好的人，不忍心去傷害你！

過一會沒有說話，彼此看了一眼！

回宿舍沖好涼、洗好衣服快十一點了。

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梅子的身影，還有那充滿青春的胴體。

沒有去外面同工友玩鬧了，躺在床上拿起剛買的書看起來，老美的。感覺時間多了應該多學點了。

10點多了，放下書拿桶準備接水沖涼。

打開門，外面人少了很多。成雙成對的都應該出去玩了。

剛打開龍頭接水，阿春也提桶過來了，這麼巧？

沒有說話，彼此看了一眼！

不知什麼時候睡了，輕輕的敲門聲把我吵醒了，肯定是阿春，這妮子喂不飽似的。

怕驚動別人，輕輕的打開門果然是她擠了進來。

今晚雖然興緻不高，也只當她是個洩慾的工具，但她床技不錯，同我也很配合。

她很自然地躺下來直勾勾的看著我，媚眼如絲。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一片雪白……

我撲上去，狠狠的蹂躪著。

房間里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和阿春放在喉嚨裡面興奮的尖叫聲。

昨天晚上雖然沒怎麼休息，勝在年輕。

阿春躺在床上，四肢張開著癱軟如泥。

簡單的洗了洗。開門看了下，外面沒人，阿春偷偷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