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方便

在DD的鬧鐘聲中醒來，迷迷糊糊地。洗漱好往公司走去。

剛走下樓，BB機響了，應該是復梅子在電話亭的號碼。

剛好，走進旁邊的電話亭。

真的是梅子「梅丫頭，這麼早幹嘛呢？。

「哥，跟你說一下」停頓了一下，「你今天不要過來了好不好」。

「為什麼"我心一跳。忽然想起來已經星期六了，跟梅子約好晚上過去的，這兩天太忙差點忘記。

「沒幹嘛，我的傻哥哥，今天有點不方便」梅子的聲音甜到我心裡。

「幹嘛不方便」我一下沒反應過來。

「你笨死了，女孩子幹嘛不方便，還要說」她嬌嗔著罵我。

「那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不做啥的」我真實的想法，只要看著她就會滿足的。

「嗯，你一條餓狼似的，誰相信你」停了一下「在這個時候我們要多休息才可以，這個星期本來加班多，你要來我還能休息好嗎，大壞蛋」。

也是，感覺我們在一起說話到天亮都不帶停。

沉默了一下「等我考慮好再說，6點后回我電話，馬上要遲到了，我先上班去了」。看了下時間，快7點50了。

快步走到工廠，正8點了，從沒有把時間卡得這麼准。

電源機修阿濤已經幫我開好了，見我進來，問「昨晚去哪裡了，今天快遲到了。」

「剛剛打電話去了，忘記看時間了」快步走向了車間。

機器轉動起來，車間瞬間熱鬧起來……

安排好事情后，在車間轉了下，感覺工人們積極性提高了好多。

梅子的電話好像興奮劑，我精神一下也變好了，到處檢查著。

坐下來的時候想了一下，晚上要過去的話，梅子肯定要來陪我，陪我的話什麼都不做，也肯定不會休息好的，還是明早過去陪她玩一天更好。

梅子中午打電話過來了，我把決定告訴她。

「你明天上晚班，白天不休息怎麼行啊」，善解人意的梅子讓我感到愧疚。我上班時間記得清清楚楚。

「傻瓜，我們晚上很悠閑的，小睡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真的晚上比白天工作量小好多。

又想起了「梅，今天晚上要吃點好東西補一補呢」！

「我堂嫂早就給我準備好了，你懂吃什麼嗎，大.笨.蛋」梅子取笑我，還好星期六辦公室就一個文員值班，她一直在前台忙著煲電話粥。

在梅子工廠旁開小店的是梅子堂嫂，上次她告訴我了，她還有不少親戚在廠里，都很照顧漂亮又乖巧的她。

「明天要不要買點禮物給嫂子」我討好梅子。

梅子沉默了一下「現在還早了點，我還沒告訴我爸媽，」停了一下」要不你明天真不要來了，我怕累壞了你，哥」。

」這個事沒得商量，決定了」我堅決要去的。

「嗯，那你晚點起床，過來我們一起吃中飯吧」梅子拗不過我。

掛了電話，經過前台時文員小麗叫住我「阿剛，同哪個女孩子煲這麼久電話，等下我告訴阿琴的哦，要不，買瓶水請我就不說了」。

買了2瓶冰紅茶，一瓶堵阿麗的嘴，一瓶自己喝，打電話口水都說幹了。

很快，下班時間到了，檢查了車間打卡下班。今天不在食堂吃了，黃軍星期六都會在宿舍辦些好吃的，准有我的份。

回到宿舍，果然，桌上擺了好多:紅燒肉，清蒸魚，臘肉，豆腐……滿滿一桌。另外還有阿濤他們幾個都在。

見我回來，黃軍說「就等你了，去，去把阿琴叫過來一起吃」。阿琴同我們這些人關係都好，平時也經常一起吃飯。

敲了敲阿琴宿舍門，她開了門。

「黃軍請吃飯呢，一起去啊」我叫她。

「又不是你請，我幹嘛聽你的」嘴上這樣說，還是跟了過來。

喝著啤酒，聊著天，熱火朝天。時不時還有人進來拿牙籤戳塊肉就走。

只有阿琴，沒以前那樣活潑，我清楚但沒辦法安慰。

酒足飯飽后，阿琴幫著阿萍收拾著，我們又討論下一個節目，玩拖拉機還是看投影……那時的生活很簡單。

他們決定去看投影了，我借口喝多了不想去，好說歹說他們才放過了我。

宿舍一下安靜了，都放鬆去了。

阿琴也沒去，在他們走後還坐著沒走。

趁喝了酒膽子大，決定告訴她實情，當然只有我跟梅子的事。

我同阿琴說「下去走走，我有些話告訴你」。

點點頭，我們一起走下了樓。走到一個稍偏僻的地方我停下來，她看著我有點不安，手一直玩著一片樹葉。

沉默好久「阿琴，對不起，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阿琴看著我一聲不吭眼中有淚水滴了出來。

已經說出第一句，就不擔心了「她是我們鎮上的，而且我很愛她」又停了下「阿琴，我不能害了你，趁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把我忘了吧！」

「你覺得這麼容易嗎」阿琴看著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說著說著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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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在我勸說中，她擦乾了眼淚。

我陪她在下面又走了一會，她終於放鬆了點，我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等我們往回走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阿剛，謝謝你，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只要你承認我是你朋友就好」我看著她，沒有半點雜念。後來，我們一直保持著這個關係。

回到宿舍，都還沒有回來，沖好涼早早睡覺了。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還以為我真喝多了。

早上起來已經8點多了，收拾了一下便出發。

習慣性的買了份報紙，坐上了越來越熟悉的中巴。

下車已經十一點多了，想著去哪裡找梅子。忽然靈機一動，叫了台摩的向著她們廠旁邊的報刊亭而去。

提前十多米就下車，真的，梅子穿著上次一起逛街買的裙子，在報亭旁邊的草地上，時不時的看一下時間。

悄悄地走過去趁她沒注意，拍了一下。驚了一下，她往前跨了一步回過頭，看到我，充滿了驚喜。

沒有說話，輕輕走過來牽住我手，向前慢慢走著。走了好久才停了下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慢慢她靠在我肩膀上「哥，我想你」。「我也愛你，梅」我擁著她。

不知道多久，就一直往前慢慢走著。

「肚子餓了沒，吃飯去，今天要吃點好的東西」我肚子一下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嗯」她拉我一下「今天不吃辣椒哦」。

找了個客家菜館，在角落裡坐了下來。

點了菜.一條清蒸魚，白切雞，青菜葉還要叫的時候梅子攔住說吃不完地不讓叫了。便點了一盅湯。

菜上好了，我夾了菜喂她，她開始還有點害羞，見沒人注意，便輕輕咬住了。又夾了塊大的微笑著喂我，狗糧真香。

買好單出來，去了公園，又是商場……

時間過得真快，快5點又要回去了，梅子拉著我的手「哥，回去了，等下太晚了」。

沒有讓她再送我，在她廠不遠的地方，馬路上很多人，把她擁進懷，輕輕的吻了下臉。轉頭離去，不敢回頭怕捨不得走。

星期天人真多，平時只要兩個小時的車多了半個多小時才到。到工廠樓底站台下車已經7點40了。

沒有回宿舍了，直接上樓，一個星期的工作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