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洗衣機

第299章 洗衣機

周堯給家裡買來了一台白菊牌洗衣機,引起了眾人的好奇。

難得今晚大家都在。

幾個乾爸爸都忍不住繞著洗衣機打量著。

任伯秋摸了摸洗衣機問:「它真能一個人就把我們的衣服都洗了?」

張通道:「什麼人,它是機器,洗衣機我之前在單位聽說過,還是第一次見呢,這玩意老貴了。」

李湛瞧著兩人沒見識的樣,得意道:「這玩意我早就見過了,我有一個朋友家裡就有這個洗衣機,插上電,通上水,把衣服丟進去就行,衣服跟人洗的一樣乾淨,還能幫你把衣服扭干水分,是個好東西!」

說著還倒騰了起來,還喊蔣天慧拿幾件臟衣服出來,想要示範一下給大家看看。

許悠悠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在倒騰。

三小隻也是拉著姥爺們的褲腳,睜大了眼睛跟著旁邊好奇地看。

「李姥姥,沃有臟衣服,沃給你!」

小老三很配合地說著就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

調皮搗蛋了一天,那衣服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

把衣服弄髒了,往常肯定會被媽媽跟姥姥批評的,但是這時候,小老三一副傲嬌的小表情,獻寶似的把衣服遞給了蔣天慧。

歲歲看到,也喊著要把外套脫下來給姥姥。

滿滿瞅了眼兩人的衣服,立馬抬頭看著許悠悠道:「麻麻!老三的衣服最臟臟,要批評!」

小老三一聽,臉上的笑容一滯,小傲嬌都飛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眼麻麻,然後抱著姥爺地大腿更緊了。

「姥爺姥爺,快試試,快試試。」

許悠悠被兩人逗笑了,摸了摸滿滿的腦袋,又捏了捏鬧鬧的鼻子。

「弄髒衣服是不好的行為,下不為例。」

滿滿重重點頭,「老三,聽到沒有?」

鬧鬧也跟著重重點頭,乖巧道:「知道了,麻麻,知道了,哥哥。」

知道了,但是下次還犯。

李湛揉了揉小老三胖嘟嘟的小臉蛋,好笑著把衣服丟進了洗衣機里,但是摸索了半天,都不知道怎麼把水管接進去。

最後還是在一旁靜靜研究的嚴立深,把水管接好了。

插好電,按照提示扭動了按鈕,但是放衣服的一邊一點反應都沒有。

「怎麼回事?為什麼左邊的動,右邊的不動?」李湛不解道。

許悠悠噗呲一聲笑了。

舊式的洗衣機是雙桶的,左邊的是正常洗衣服的波輪,右邊的是用來甩乾衣服的甩干桶。

這時候的洗衣機還是半自動的,等左邊洗完衣服,還需要人工把衣服放到右邊來甩干。

「李爸爸,這衣服應該放到左邊的桶洗吧,右邊的是用來甩乾衣服的。」

眾人恍然大悟。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李湛反應過來,連忙把衣服丟進了左邊的桶里。

衣服就在洗衣機里不停的打轉。

「麻麻,你和姥姥洗衣服都放肥皂,這個洗衣機不用肥皂這麼厲害嗎?」滿滿提出了疑問。

是哦,大家再次反應過來。

但是家裡平時習慣用肥皂洗衣服,這洗衣機得要買洗衣粉回來才行。

這個時候已經有洗衣粉產生了,但是品牌和種類比較少。

許悠悠記得有熊貓牌洗衣粉,一大袋包裝著,價格也比較便宜。

除此之外,好像還有桂林牌洗衣粉和海鷗牌洗衣粉。

「麻麻!粑粑回來了!還買了洗衣粉!」小老三興奮得道。

的虧這時候周堯回來了,左手提著一大包的洗衣粉。

「你回的真是時候。」許悠悠笑道。

把洗衣粉到了一點進去,洗衣機咕隆隆的運作。

今晚洗衣機是周堯家裡最大的話題。

吃完了飯,大家都積極的去洗澡了,尤其是平時不怎麼願意洗澡的三小隻。

今天洗的最快,一洗完澡就抱著自己的臟衣服屁顛屁顛的跑去丟進洗衣機里。

太矮的夠不著就搬凳子,還有的要姥姥姥爺抱他起來,說什麼都要自己丟衣服進去。

然後一大家子今晚最大的樂趣就是洗完了澡都在看洗衣機洗衣服。

許悠悠看著好奇的眾人,都要被逗笑了。

周堯悄悄搗了搗許悠悠的後背,湊近她的耳朵邊小聲的問:「媳婦兒,喜歡這個禮物嗎?」

以前周堯有空,家裡媳婦兒跟孩子們的衣服都由他來洗,現在他經常早出晚歸,衣服經常都是蔣天慧跟許悠悠兩人洗的。

周堯看著就心疼,看到有洗衣機,第一時間就想著弄一台回來。

許悠悠唇角上揚,溫柔的笑了,「當然喜歡,我家男人出息了,以後我就跟著你享福了。」

這個時候家裡能用的上這種大家電的都不簡單,可見周堯的能耐。

畢竟著不光要有錢,還得要有門路。

「那今晚要不要獎勵我一下,我會輕輕的。」

周堯小聲的說,手已經不老實的去捏了捏許悠悠的小手。

許悠悠被他說的臉上燙燙的。

這男人現在這麼虎了嗎,這麼多人在這兒呢,竟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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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大家的關注點是洗衣機,不然多尷尬呀。

見許悠悠嬌羞的沒說話,周堯起身,拉著許悠悠的手悄悄回了房。

一關上門,這男人就變臉了,抵著許悠悠就親了起來。

許悠悠表示,男人的話信一半就行。

半夜躺在床上的許悠悠腿都是軟的。

第二天,許悠悠放學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剛被放出來的張大丫。

在公安局待了幾天,整個人不知道是被之前那血腥的場景驚嚇到了,還是因為擔憂自己被當成兇手,憔悴的不行。

臉頰都凹陷進去了。

在路上見到許悠悠的時候,眼神躲閃了一下,然後捂著臉就跑了。

許悠悠真是無語了,她長得很可怕還是很兇,怎麼每次見到她就跑。

她什麼都沒做呀?

張大丫被協助調查了三天,因為沒有殺人的動機就被暫時放了回來。

公安還在繼續調查這件案子,把所有跟寡婦有關係的人都一個個的調查了一遍,只有兩人人最有嫌疑。

一個是住在東街的單身漢,一個是四十多歲剛死了妻子的男人,這兩人曾經就是為了寡婦大打出手的。

兩人現在已經被扣留在公安局裡。

兩人本就同路,許悠悠走在張大丫身後,看著她踉踉蹌蹌的跑回了家,一進門就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然後許悠悠就聽到屋裡一陣吵鬧。

搖了搖頭,沒有再看,轉身就回家。

剛把大門關上的時候,許悠悠忽然看到張大丫家那邊的巷角處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盯著張家的方向看。

許悠悠不由得輕皺眉頭,總感覺不對勁。

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家附近出現了兇殺案,殺人手段還那麼殘暴,至今還沒捉到兇手,心中還是很擔憂的。

平日里都是蔣天慧和顧寄卿出門買菜的多,許悠悠經常都是去上學,所以對這附近住的人還不是很熟悉。

進屋后拉著蔣天慧和顧寄卿聊了起來。

今天顧寄卿回來的早,任伯秋今天沒事,也待在家裡。

聽了許悠悠的話,蔣天慧在腦子裡搜索了一遍。

「你說那人長得挺高大的,短頭髮,有些濃眉大眼的感覺,左邊額頭有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黑痣?」

「這人我見過的,我想想,見的比較少,一時有點想不起來。」

「對了!她好像叫領花,不就是前些天那個跟寡婦死床上那男的妻子嗎?」

「是她?她為什麼一直盯著張大丫的院子?」許悠悠不解道。

幾人聽到是受害人的妻子,都有些震驚。

「莫不是她懷疑就是張大丫殺死了她丈夫,現在看到張大丫被放出來了,不甘心,所以跟了過來監視,想找出證據來?」顧寄卿猜測道。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在。」任伯秋說著,想到什麼又道:「兇手一天沒抓到,我們都要小心些,這樣,我留一個警衛員在這邊每天看著。」

許悠悠:「……」

這樣不好吧?

家裡有鍋巴看著呢。

但是任伯秋說什麼都不放心,警衛員必須的安排,直到兇手捉到為止。

許悠悠學照常上,但是平時都注意了些,晚上沒事都不出門,平時都走人多的路。

這天周末,周堯買了一大塊豬肉回來。

顧寄卿也不知在哪裡拿來了一些槐花,很是新鮮。

幾人合算,準備做槐花包子。

顧寄卿剁肉餡,蔣天慧揉面,許悠悠則負責洗槐花。

正倒了水到盆子里洗,就聽見外面有動靜。

張大丫喊了一聲「領花姐」,許悠悠聽著耳朵都動了一下,心裡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沒管盆里的槐花,許悠悠走近了院牆邊,想聽聽兩人的對話。

然後發現院牆太高了,又叫警衛員幫忙搬來一張凳子。

「悠悠姐,出啥事兒了?」任伯秋身邊的警衛員問道。

許悠悠爬上了凳子,「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隔壁那兩人有些不對勁。」

隔著院牆,許悠悠只看到兩人挽著手一邊說著一邊傷心難過的進了屋。

因為隔得有些距離,許悠悠聽不真切兩人說的話。

只看到了那個叫領花的女人就是她那天看到的在街角偷看張大丫的那個女人。

這會兒能看到她的全身,許悠悠還發現她的右手食指包紮著白白的紗布。

後面兩人進屋后,她就看不到了。

「小張,你幫忙留意一下隔壁那兩人,我直覺這兩人有問題。」

小張張大了眼睛,「你是說,她們有可能是兇手?」

「我也不知道。」許悠悠搖了搖頭。

回去繼續做槐花包子。

這邊院子里,張奶奶出去找老太太聊天去了,家裡只有張大丫在。

領花坐在張大丫房裡的凳子上,一臉的愁容,眼睛都是紅紅的,臉色比之前都憔悴了不少。

時不時的在抽泣。

張大丫握住領花的手,安慰道:「領花姐,你也別難過了,你還有兩個孩子要養呢,是他先對不起你的,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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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花淚眼婆娑的,咽了咽口水,「他的工作轉給我了,以後我就頂替他的工作,上班賺錢養孩子。」

「那就好,領花姐,你能相信我不是兇手真是太好了,我這些日子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張大丫一臉感動的說。

「我當時路過,聽到裡面有很大的動靜才進去看看的,沒想到一進去就看到他們兩人……我那時真的被嚇死了。」

張大丫說著還是一陣后怕。

想起當晚那兩人慘死的場景,簡直就是噩夢。

領花猛地拉著張大丫的手,問道:「大丫,那你當時看到那兇手了沒?」

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張大丫。

張大丫被她看的心裡莫名的怦怦跳。

「沒有,我沒有看到,我進去的時候只聽到後院有動靜,那兇手早就跑了,我也沒敢追過去,我當時嚇得腿都軟了。」張大丫道。

領花拉著張大丫的手輕輕放鬆了下來。

張大丫見狀,還以為領花因為沒能抓到兇手而感到失望呢。

「領花姐,你放心,公安同志現在就在調查這個案子,一定能把兇手抓到的。」

「我知道了,大丫謝謝你安慰我,對了,我還要回家準備後天的後事呢,我先回去了。」

領花說了一句就起身,出了門一擦眼角的淚水,那是有剛才的傷心難過的樣子。

小張聽許悠悠的話,一直站在板凳上,趴著牆頭盯著呢。

看到領花出門后的變化,也是一驚,連忙下來跑去跟許悠悠說了這事兒。

幾人正在做槐花包子呢,聽了小張的話,心有隱隱有了猜測。

「這……該不會就是這個領花發現自己男人跟寡婦有一腿,然後正好看到兩人在被窩裡,一氣之下就兩人給殺了?」顧寄卿說完都覺得驚悚。

尤其是想起他們描述的那晚上的慘狀。

女的被划花了臉蛋,男的下體被割了。

「對了,我聽說那男的下體被割后不見了,當時公安搜了一圈都沒找到,你們說是不是被兇手拿走了?」蔣天慧說著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啊?那要是查出誰手上有那男的那個不就是兇手了嗎?」

許悠悠把包子一回口,道:「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兇手恨他,把它帶走喂狗了,或者也可以栽贓給別人不是。」

幾人牙齒都沒忍住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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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都魂穿了,誰還做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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